女配翻身:摄政王的心尖宠-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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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长庚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哑声道:“……无妨,师父不用担心。”
风清扬叹了口气,跟着喝了一杯,“清浅还是不愿相信你?”
顾长庚不语,接连一口气灌了几杯酒下肚,扯着嘴角苦涩一笑,道:“清浅如今不愿见着我,她恨不得我离她远远的……她不记得我,不怪她,都是我的错……”
顾长庚曾以为林清浅失忆了也无所谓,他可以等,等她慢慢接受自己,爱上自己,可如今……面对她的冷漠,他还是高估自己了。
风清扬摇头叹息。
那些曾经两情相悦的记忆,一人忘得干干净净,一人铭记于心,于后者而言,其实是一种折磨。
风清扬道:“那……你可要考虑为清浅取蛊?”
顾长庚虽有了七分醉意,但还是毫不犹豫地道:“不!不能为清浅取蛊,哪怕她一辈子都记不得我……也不能冒险为她取蛊,哪怕只有一分失去她的几率,我承受不起这个后果。”
风清扬眉头紧锁了起来。
还是得好好想想,要取忘红尘应当还有别法子才对……
过了半个时辰,风清扬见顾长庚喝醉了,吩咐寒夜:“将长庚扶回去歇息吧。”
“是,阁主。”寒夜好不容易将顾长庚扶回去歇息,将人放在床榻上安置好,前脚一走,后脚顾长庚就站起身,醉醺醺的出去,朝林清浅住的厢房走去。
林清浅躺在床榻上,正心烦意乱着,门猛地被推开了,她吓了一大跳。
仔细一看,才发现进来的人是顾长庚。
她掀开床幔下榻,皱着眉头道:“顾长庚,我已经歇下了!你还来这作甚?!”
顾长庚喝了酒,脸颊微微泛红,深邃眸子微眯,带着几分醉意的姿态,俊美得勾人心魂。
他猛地一把抱住了林清浅,牢牢抱住,喃喃自语道:“清浅……我好想你,一直都好想你……”
林清浅不满的挣扎了起来,“顾长庚!你给我松开!松开啊!”
“别动,让我抱抱,我想抱抱你……”
他将脸埋在她肩头上,贪恋的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
林清浅怒不可遏,想挣扎,但她那点力道岂能是顾长庚的对手,再如何使劲都是徒劳无功。
听着顾长庚嘴里一遍遍呢喃不清喊着清浅,她心头的怒火烧得更旺了。
“顾长庚!你给我醒醒,我不是林清浅!我是林浅!”
顾长庚身体颤了颤,双手捧着林清浅的脸,固执地
道:“你是清浅……”
“我不是!”
“你是清浅……”
林清浅咬了咬牙,“我说了,我不是!”
顾长庚醉了,固执的一遍遍去反驳,“你是清浅……我不会认错人的,你就是清浅,我心悦之人,我要娶的妻子。”
林清浅心头发酸,恼火到了极致,大声地吼道:“我说了我不是!你听不懂吗!我不是!我不是!我……”
她话莫名带上了一丝哭腔,“我不是林清浅!我是西楚的太子妃,林浅!”
顾长庚身体僵了一下,瞳孔紧缩,厉声道:“你是清浅!”
“我不是,我……唔唔……”
唇被人狠狠堵住,呼吸间都是浓郁的酒味,林清浅的话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含糊不清闷哼声。
顾长庚的吻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拆骨入腹,仿佛迫切的想要证明什么。
顾长庚呼吸越发粗重,醉意将他对林清浅的渴望放大,他更渴求触碰她。
不知不觉,他将人推倒在床榻上,扯开她的衣襟,薄唇游移在她白皙的脖颈处……
蓦地,他察觉她的肩头在剧烈颤抖。
他的身体僵住了。
意识总算清醒了些,他撑起身体一看,
林清浅在他身下紧紧咬着嘴唇,小脸惨白,泪流满面。
酒彻底醒了,顾长庚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手忙脚乱扯过被子将衣衫不整的她裹好,慌慌张张地道:“清浅……对不起,我……我方才喝了酒,我……”
林清浅攥紧了被子,眼眶通红,怒声道:“顾长庚!你给我滚!滚!”
第684章 嫉妒“林清浅”
“清浅,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喝了酒,我以后再也不会,你别生气……”
顾长庚慌了,只需他靠近林清浅一点,她身子就颤抖的更加厉害,用恐惧的眼神望着他。
这种眼神让他心狠狠地揪着疼。
林清浅哭得泪水模糊:“你走!你不要过来……你走开啊!”
林清浅将身体缩在床榻最里边,顾长庚不敢再轻易碰她,慢慢往后退,“好,我不过去,我不会过去……清浅,你别哭了,是我的错,对不起。”
林清浅咬着唇,仿佛没听见顾长庚的话,恐惧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哭得更是停不下来。
“清浅,你别生气,你要如何,我都依你……我也保证日后不会再犯浑,你别哭了,好不好?”
林清浅抬眸看向他,一双眼眸满含泪水,好半晌,她才带挤出一句话,“……让我回西楚。”
顾长庚脸色瞬间尽褪,苍白如纸。
心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
过了半晌,他扯嘴角露出勉强的笑,“……不能,唯独这个我做不到,清浅你要什么都可以,让将我北冥的江山给你,让我把命给你,我皆可双手奉上,唯独这个我做不到……我不能没有你。”
林清浅紧紧咬着唇
,不再看她,将脸深深埋起来。
听着她压抑的抽泣声,顾长庚伸手想将拥入她入怀,却又蓦地僵住不动。
过了片刻,他转身走出了厢房。
在门口碰上心急如焚的寒月,“少阁主,你与小姐又吵架了吗?属下听见小姐在哭,可是出什么事了吗?”
顾长庚抿了抿毫无血色的薄唇,低声道:“我喝多了,吓到她了,你进去好好安慰她……”
“是,属下这就进去。”
寒月进去了,顾长庚深深看了一眼厢房门口,拖着沉重的步伐离开。
寒月坐在床榻边上,着急轻拍着林清浅的后背,急声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别哭了……少阁主方才说了,他是喝多了,日后不会再如此,你别哭了好不好?”
林清浅不听,将脸埋在膝盖上,肩头微微抖动着,显然还在哭泣中。
她哭是因为发现自己对顾长庚的吻会心跳加速,她发现自己嫉妒着那个名为“林清浅”的女子,嫉妒顾长庚对“她”的深情!
她好像喜欢上了顾长庚,而顾长庚眼中的人不是她。
所以她才迫不及待想逃走,从顾长庚身边逃离。
……
顾长庚书房。
寒夜进来了
,顾长庚失魂落魄的坐在书案前,他拱手道:“少阁主,你无须担心,方才寒月来报,三小姐已经睡下了。”
神情呆滞的顾长庚总算有了一丝反应,点点头,哑声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寒夜欲言又止,到底不知该如何安慰顾长庚,只能先行退下。
寒夜退下后,顾长庚静坐在书案前,一贯冷静自持的他,此时茫然无措。
若林清浅一直无法再接受他,甚至厌恶他,他该如何?
为她取蛊吗?
他做不到!
眼睁睁看她离开自己吗?
他也做不到,光是想一想,便能让他心如刀割。
顾长庚捂住自己的眼睛,觉得疲惫不堪。
谁能告诉他,他该怎么办?
……
翌日一早。
林清浅醒了,双眼还微微红肿,不知是不是顾长庚吩咐了,今日春夏秋冬和寒月对昨晚的事闭口不提。
见她闷闷不乐,寒月甚至开口问道:“小姐,你在府里闷得慌,要不我陪小姐出府走走?”
林清浅神色恹恹,实在提不起兴趣,便摇头拒绝了。
春夏又迫不及待地问道:“这院子的梅花开了,奴婢陪小姐去摘梅花?
”
林清浅还是摇头,用过早膳后,她便说自己乏了,将她们都打发出去,将自己一人关在房内。
接下来三日中,林清浅再也没见过顾长庚,寒月等人在她面前像是商量好了似的,绝口不提任何事关顾长庚的事。
按理说正好合了林清浅的心意,眼不见心不烦。
可这几日来,她越发闷闷不乐,食欲也越来越差,整日坐在房内走神发呆。
春夏端着林清浅仅动了几筷子的饭菜出去,行至拐弯处,她迎面碰上了顾长庚,忙福了福身子行礼,“奴婢见过王爷。”
顾长庚看了一眼春夏托盘里端着的饭菜,眉宇紧蹙,“她今日仍是食欲不佳?”
“回王爷,是的,小姐吃了几口便说不想吃了,让奴婢将这些膳食撤下。”
顾长庚的担忧显而易见,微微收紧了手心,他沉声道:“去问问清浅喜欢吃什么,去买回来,还有她喜欢烟雨楼的吃食,让人去请一个烟雨楼厨子回来府里给她做。”
“是,奴婢这就去办。”
春夏又进了一趟林清浅的房里,出来时一脸失落的表情冲顾长庚摇了摇头,“小姐说她没有想吃的东西。”
顾长庚眉头皱的更紧了。
春夏道:“王爷
,奴婢让人去请烟雨楼的厨子过来吧,小姐一向喜欢烟雨楼的膳食,定会胃口好些的。”
顾长庚点头,“嗯。”
春夏退下后,顾长庚按耐不住自己,绕到屋子后面,站在窗外偷偷看屋里的林清浅。
不过三日,她消瘦了许多,小脸上难掩愁绪,此事正坐在软塌上不知在思索什么。
顾长庚自嘲的想,她还能想什么,应当是想着该如何逃出北冥离开他吧。
看得入神,顾长庚不小心踩到一段枯枝,发出的声响惊动了林清浅。
“谁在窗外吗?”
在林清浅侧首看过来时,顾长庚心骤然一紧,赶忙足尖轻点,跃上了屋檐。
林清浅听到外面没动静,狐疑的行至窗前,朝外四处张望,却不见人影,便当自己听错了。
当目光落在窗外盛开的梅花,心又沉了沉。
这是顾长庚为“她”种下的……
她走神了片刻,将窗合上了,全然没有察觉屋檐上有人。
夜里。
林清浅辗转难眠,思绪乱作一团。
忽地,窗外传来了轻微的动静。
窗被人推开了,有人从窗户中进来了,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
林清浅心骤然
一紧,下意识坐起身,道:“顾长庚,你为何又……”
那身影闪身来到床榻前,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浅儿,别出声……是孤。”
第685章 慕容景欲带走林清浅
林清浅瞪大了眼睛,待慕容景松开手,她吃惊地道:“慕容景!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应该在西楚吗?”
慕容景道:“孤知晓大婚当日是顾长庚掳走了你,一路追了过来,不过边境进入北冥的关卡,顾长庚都下令严查,孤费了时日才进入北冥地界,此番是特意来救你的。”
林清浅面露犹豫,“我……”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浅儿,我们先走!”
言毕,慕容景根本不给林清浅拒绝的机会,长臂圈住她纤细的腰,带着她从窗那边跃了出去,一出去便见到龙一等人在。
慕容景道:“师父,我们走!”
拓跋云点头,“好,太子殿下,我们往这边走!”
林清浅皱起了眉头,“慕容景,你先放下我,我有话要问你……”
“浅儿,我们出去再说。”
拓跋云也道:“林姑娘,太子殿下说的对,如今不易说话,我们先出去再说。”
一行人打算原路返回偷偷出了将军府,不料才走到将军府的院子中,四周忽地亮起了火把,四周的屋檐上都站满了人,个个手持弓弩对准了慕容景等人。
林清浅心骤然一紧,她看到了为首的顾长庚。
顾长庚也看到了她,目
光落在慕容景抓着她手臂的手上,眼底的黯然一闪而过。
风清扬也在,眯起了眸子,冷笑一声,道:“拓跋云,你这奸诈小人,害我受了这么多年苦,我没去找你报仇,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好啊,我看你今日要怎么逃!”
拓跋云:“我怎么就奸诈了,比武本是各凭本事,当年我能给你下毒,那是我的本事,再说了,你不是号称自己毒医双全吗!解不了毒,那只能怪你自己没本事!”
风清扬气得不行,“你这王八羔子,等着!待会让你好看,不就是西域的毒和蛊虫吗!你以为就你一个人会吗!我非得让你好好尝尝这种滋味!”
风清扬恨不得立刻下去和拓跋云干上一架,寒夜赶忙拦住他,“阁主,你稍安勿躁,今日他们是插翅难逃,你不必着急,三小姐还在他们手上你,得先将三小姐救回来!”
“说的有道理。”风清扬侧首看向右边,对顾长庚道:“快去将丫头带回来,小心一会动起手来误伤了丫头。”
顾长庚施展轻功从屋檐飞身而下,站在距离慕容景林清浅不足两丈远的地方,抬眸对上林清浅的目光,伸出手,沉声道:“清浅,过来。”
林清浅紧紧抿着唇,似有些犹豫,但她尚未动作,慕容景先牢牢抓
紧她的手臂。
“顾长庚!浅儿是孤的太子妃,夺人所爱,似乎不大光明磊落吧。”
顾长庚冷哼一声,“光明磊落?慕容景,你还有脸说出这句话,忘红尘为何在清浅身上……还要我替你解释吗?”
慕容景神情微变,显然未曾想到顾长庚得知了林清浅身上有忘红尘的蛊虫。
林清浅看了看顾长庚,又看了看慕容景,“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忘红尘?忘红尘是什么?”
“浅儿,他不过一片胡言乱语罢了,你无须在意。”
顾长庚眸光微沉,“……清浅,过来。”
“我……”
林清浅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但慕容景抓住她手臂往后扯了一下,将她扯到身后,急声道:“浅儿!别过去,他所说一切皆是谎言,不可信!”
顾长庚语气更冷几分,“慕容景!将军府我早已设下埋伏,就等着你自投罗网,你最好识趣点,放了清浅,否则……我要你今晚命丧此地!”
“那便看看孤今晚命丧北冥摄政王的府邸,北冥和西楚签订的平和契约还如何作数!”
“你以为我会怕吗?”顾长庚目光冰冷如霜盯着慕容景
“那便试试看吧。”
顾长庚勾唇冷笑,
微微抬起手,手持弓弩的人全部对准了慕容景。
“只要我一声令下,慕容景你就会被弓弩射成筛子。”
慕容景丹凤眼中满含怒意,死死盯着顾长庚。
“让清浅过来。”
慕容景更用力抓紧林清浅的手臂,力道大到让她吃疼的皱起了眉头,她思绪乱作一团,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慕容景,你先松开……”
慕容景手上力道未曾减少半分,语气带着一丝着急,“浅儿!你难道信了他的话不成?!”
“你松开!我……”林清浅看了看顾长庚,又看了看脸色阴沉的慕容景,道:“你们谁我都不信!先松开我!我不是一个物品,我是人,无须对你们任何一方言听计从!”
“浅儿……”
“你放开!”
林清浅使劲要挣脱慕容景的手,顾长庚心跟着一紧,正欲上前,下一刻,一把泛着寒光的剑架在了林清浅白皙的脖子上。
慕容景和顾长庚几乎是同时出声。
“师父!”
“清浅!”
拓跋云将剑架在了林清浅脖子上,劫持了她,他对慕容景道:“太子殿下,事到如今,我也是逼不得已,若要脱险,唯有此计了!”
他看向脸色阴
冷冷的顾长庚,道:“摄政王殿下,若是不想林小姐出事的话,请让我们走吧,待我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