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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女配翻身:摄政王的心尖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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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胡说,顾公子定不会有事的。”
  两人说话间,林清浅眼睫轻轻抖动了一下,蓦地睁开双眼。
  秋冬见了,惊喜地道:“小姐,你醒了,如何?身子可难受?需不需奴婢再让人去将大夫请来?”
  林清浅额前的伤还是疼,但回忆起昏迷前场景,她抓着秋冬的手,焦急地问道:“长庚哥哥?他如何了?”
  “这……小姐,你先别急,你还伤着呢。”
  林清浅急的都快要冒烟了,道:“快说,长庚哥哥如何了?!”
  春夏哽咽地道:“就在方才,夫人让福管家将顾公子带到了幽兰苑,小姐,你说,夫人她会不会把顾公子……”
  林清浅心咯噔了一下,暗叫不好。
  她面色凝重地道:“扶我起来,我现在就要去见母亲。”
  “不行,小姐刚刚醒,身上还有伤,你不能乱动啊!”
  “秋冬!扶我起来,听到没有!
  ”
  被林清浅厉声呵斥,秋冬无奈,只好答应,扶着小脸毫无血色的林清浅前往幽兰苑。
  前往幽兰苑一路上,林清浅思绪乱作一团。
  如今林琅天和老夫人皆不在府中,徐氏不是心善之人,顾长庚伤了林清远,她定不会善罢甘休,该怎么办?
  ……
  幽兰苑。
  顾长庚跪着,徐氏怒目瞪着他,厉声道:“好你个顾长庚,枉我丞相府平日待你不薄,你竟狼心狗肺,恩将仇报,敢对远儿动手!还险些害了他性命!”
  顾长庚冷着脸,勾了勾唇角,讥讽地道:“夫人,你为何不问问林清远他做了什么?他倒是险些害了清浅的性命!”
  “远儿他做了什么,自有我来这当娘的来教导,轮不到你说他半个字,更轮不到你动手!”徐氏大怒道:“我见你真是不知悔改,好,你没了爹娘,今日我就替你爹娘好好教训你!”
  顾长庚攥紧拳头,提起过世的顾昀和丁氏,眼神冷得如渗寒冰,一字一顿地道:“你不配!”
  “我不配?那今日就让你瞧瞧,我配还是不配!”
  徐氏对站在两旁的小厮冷声道:“给我把他按在长凳上,狠狠的打!我今日倒要瞧瞧,他这身骨头能有多硬!”
  “是,夫人。”
  两名小厮将顾长庚压住,一名小厮拿着竹板狠狠落在顾长庚身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一板子下来,顾长庚愣是咬着牙,忍着一声不吭。
  徐氏见了,冷冷一笑,尖锐着嗓音喝道:“用点力,你们都没吃东西,使不上力气吗!”
  “是,夫人,奴才知道了。”
  小厮用力将竹板打在顾长庚后背,竹板接二连三的落下,纵使顾长庚还是咬牙忍着,闷不吭声,但脸色苍白了起来,额头布满了密集的汗珠。
  徐氏勾起嘴角,阴冷的笑着。
  打了将近十几下,顾长庚已经半死不活趴在长凳上,身后淡青色的衣裳渗出了丝丝血迹。
  可徐氏仍旧不让小厮停下。
  就在此时,百合走过来,对徐氏行了一礼,道:“夫人,三小姐求见。”
  徐氏眸光一暗,道:“说我现在谁也不想见,让她回去。”
  “是,夫人。”
  百合退出去,将徐氏的话转告给林清浅。
  “三小姐请回吧,夫人说了,今日谁都不想见。”
  林清浅心急如焚,强忍着身体不适,道:“可否再跟母亲说说,请她务必见我一面。”
  百合
  语调提高了些,不悦地道:“奴婢说了,夫人不想见你,三小姐还是请回吧。”
  林清浅咬了咬牙,明知顾长庚就在里面,也不知情况如何,逼得没法了,她心一横,趁着百合不注意,重重推了她一把,百合“哎呦”一声,摔在地上,她趁机跑了进去。
  “来人,快来人拦住三小姐,别让她跑进去了!”
  林清浅到底是硬闯入了院里,一眼便见到院中被打得快丢掉半条命的顾长庚,还有坐于椅子上冷漠望着一切的徐氏。
  “住手!”
  小厮下意识住手,百合追了过来,见徐氏眼神阴鸷盯着她,她害怕地缩了缩脖子,道:“夫人,奴婢,奴婢……实在拦不住三小姐,她推倒了奴婢,硬是闯进来。”
  徐氏将视线看向林清浅,呵斥道:“清浅,你还有没有规矩?竟硬闯进我院子,成何体统!”
  林清浅定了定心神,行至徐氏面前跪下,道:“母亲,清浅今日硬闯进来,实属逼不得已,我知长庚哥哥伤了二哥,母亲很生气,可这其中有隐情,清浅必须告诉母亲。”
  “哼,隐情?远儿如今躺在床榻上,伤得如此之重,有何隐情?!难道说不是他顾长庚动的手吗!”
  “是长庚哥哥动的手不错,可……”《
  /p》“既是他动的手,那便没什么好说,他敢伤了远儿,在丞相府中不知规矩,便要受罚!”
  林清浅心急地道:“母亲,可此次是二哥有错在先,二哥拦下清浅,用弹弓将石子打在我身上,最后还用石头砸伤了我,我额头上伤口便是二哥砸的,长庚哥哥见了,一时气不过,才会与二哥动起手来。”
  林清浅额头伤口上过药,可仍能看出伤的不轻。
  徐氏却装作全然看不见。
  她道:“你二哥不过与你闹着玩儿,一时没留意失了手,就算是他错,回头我自会教训他几句,轮不到他顾长庚一个在丞相府寄人篱下的人对远儿动手。”
  林清浅今日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护短,这两字,在徐氏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徐氏摆了摆手,道:“来人,继续打,今日我倒要看看他骨头多硬!”
  小厮又拿起竹板狠狠打在顾长庚身上,这才顾长庚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母亲,就算是罚,如今长庚哥哥受的罚也够重了,求母亲高抬贵手,饶了他这一回。”
  徐氏眼睛微眯,冷冷看着林清浅,道:“清浅,你今天硬闯进我院中顶撞我,如此不知礼数,可是也想受罚了!”

第95章 不忠不义
  林清浅咬了咬唇,低声道:“清浅不敢,只想求母亲……”
  “既然不想受罚,就回你院里去。”
  徐氏冷声道:“给我继续打!”
  小厮拿起竹板接着打,木板落在顾长庚身上发出的的声音,想一把钝刀在林清浅的心拉扯。
  垂下眼眸,林清浅紧紧攥着拳头,挣扎片刻,她眼神一凛,蓦地抬头对上徐氏的目光,一字一顿地道:“母亲,你打算将父亲置于不忠不义的地步吗?”
  徐氏重重拍了下椅子,噌地一下站起来,怒声道:“清浅!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拿着木板的小厮被徐氏尖锐的嗓音吓一跳,不由自主停下来,不知所措愣在原地。
  林清浅跪在徐氏面前,脸色微微泛白,眼神坚毅,不曾退缩半分,不卑不亢地道:“母亲,清浅并未乱说,父亲奉皇上旨意,将长庚哥哥抚养成人,此为忠,顾昀将军在世时,与父亲为生死之交的结拜兄弟,他抚养长庚哥哥,此为义。”
  林清浅一字一句咬的更重。
  “若今日母亲执意因长庚哥哥犯错,便要对他用重刑,要了他性命,传出去,别人将如何看父亲?这不正是要将父亲置于不忠不义之地吗?父亲身为堂堂一国丞相,不怕被人在背后笑话不不忠不
  义吗!”
  “你!”
  徐氏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阴狠的目光死死盯着林清浅。
  林清浅抿紧了唇角,重重的磕了一个头,道:“清浅请母亲三思。”
  院子中气氛压抑,春夏跪在不远处,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心中为林清浅捏了把汗,其余人皆是如此,皆能察觉到徐氏的滔天怒意。
  过了须臾,徐氏冷哼一声,道:“来人,将顾长庚拖出幽兰苑,别让他在此污了我的眼。”
  “是,夫人。”
  林清浅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落回去,暗暗松了一口气,连忙道:“清浅多谢母亲饶长庚哥哥一命。”
  徐氏冷冷地瞟了一眼林清浅,哼了声,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已。
  百合跟着徐氏进了厢房,倒了杯茶给徐氏,道:“夫人喝杯茶消消气,犯不着为了顾长庚和三小姐动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好。”
  徐氏阴沉着脸,冷笑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从前倒真是我小瞧了她。”
  “夫人何必动怒,她不过一名庶出小姐罢了,夫人要整治她,随便寻一个缘由,便能罚了她。”
  徐氏眼中闪烁着渗人的寒光,道:“当真以为三两句话,便能将我唬住了?真以为她能救顾长庚,
  可笑。”
  徐氏递给百合一个眼神,百合弯下腰,她凑到百合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百合立刻道:“奴婢知道了,这就按夫人的吩咐去办。”
  ……
  身后伤的血肉模糊的顾长庚被送回篱园,趴在床榻上昏迷不醒,顾伯见他伤的如此之重,老泪纵横。
  “少爷,少爷……你醒醒,你若有个三长两短,老奴也不活了,老奴以死谢罪,去见九泉之下的将军……”
  林清浅本就昏昏沉沉,被哭得越发难受,脸色苍白如纸。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林清浅道:“顾伯,你先别哭,如今最重要是为长庚哥哥请来大夫!”
  顾伯抹了抹眼泪,“是,三小姐说的是,老奴这就出府为少爷请大夫,少爷先劳烦三小姐照看着。”
  “顾伯请放心,我会的。”
  顾伯急匆匆去请大夫,林清浅对春夏吩咐道:“去找把剪刀来,准备干净的巾条和水,还有止血的金创药。”
  春夏红着眼睛点了点头,迅速按照林清浅吩咐去办。
  待春夏将东西准备妥当,林清浅深呼吸一口气,攥紧剪刀,小心翼翼将顾长庚沾满血迹的衣裳剪开,伤口部分的布料和伤口的血肉粘在一起,让人触目惊心。
  林
  清浅喉咙发紧。
  磕上眼睛片刻,再睁开,手微微发抖将布料一点点清理掉,清理过程昏迷的顾长庚疼得无意识闷哼出声。
  清理完,将止血金仓药洒在伤处,林清浅放下金仓药那一刻,才惊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春夏上前扶住了她,忧心忡忡地道:“小姐,你没事吧?”
  林清浅摇了摇头,正想说什么,顾伯回来了,眼里含泪地道:“三小姐,夫人吩咐了,今日不许任何人出府,无论老奴如何哀求,门口侍卫都不愿放老奴出府,这……这可怎么办啊?”
  林清浅抿紧了毫无血色的嘴唇,视线望向呼吸薄弱的顾长庚,心中气得不行。
  徐氏心思竟如此狠毒,不曾打算给顾长庚留下活路。
  思绪翻涌,蓦地想起林琅天送给顾长庚的信物。
  那块圆形的玉佩!
  林清浅目光在屋内四处张望,疾步走向顾长庚的书房,在放著书籍、笔墨纸砚的案台翻找了起来。
  顾伯见了,道:“三小姐,你这是要找什么?”
  林清浅在屉中找到那枚玉佩,她将玉佩交于顾伯,道:“此物乃是父亲留给长庚哥哥的信物,凭借此物可无须经任何人许可,自由出入相府,顾伯,你拿着,快去帮长庚
  哥哥请大夫。”
  伤虽简单处理过,但伤得如此之重,还需大夫开药才行。
  “是,老奴知道了,老奴定会为少爷请来大夫的!”
  果不其然,凭借林琅天的信物,顾伯畅通无阻出府为顾长庚请来了大夫。
  大夫为顾长庚查看伤势,面露讶异,道:“这位公子伤势被人处理过了?”
  林清浅的心骤然一紧,“对,是我处理的,可是有不对地方?”
  大夫道:“小姐稍安勿躁,伤口处理十分得当,请放心,老夫开几服药给这位公子,这两日仔细照料着,不会有事的。”
  林清浅松了口气,“多谢大夫。”
  待大夫开了药方,林清浅道:“顾伯,你跟着大夫前去抓药,待药抓回来,让春夏将药煎了给长庚哥哥服下。”
  “好,三小姐,老奴知道的。”
  顾伯与大夫前脚刚出了卧房,林清浅身形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春夏扶住了她,见她面色发白,着急地道:“小姐,快,奴婢扶你坐下歇歇。”

第96章 你没事就好
  林清浅坐下来,喝了杯水,脸色才渐渐缓过来。
  春夏皱着眉头,劝道:“小姐,你身上也还有伤,不如先回房歇着,顾公子这里,奴婢会细心照料的。”
  林清浅摇头拒绝:“没事,我的伤和长庚哥哥比,根本不足一提,你无须担心,我若真当撑不住,会回去歇息的。”
  春夏知道劝不住,只能道:“好,那奴婢在这陪着小姐。”
  过了约摸两刻钟,顾伯抓了药回来,林清浅将春夏打发出去煎药,自己留在屋里陪顾长庚。
  昏迷中顾长庚额头满是细汗,林清浅从袖中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神情复杂望着他,心中五味杂陈。
  顾长庚是聪明人,他虽执傲、脾气倔,除非涉及顾昀和将军府,平日无论林清远如何挑衅、羞辱他,他都选择忍气吞声。
  今日却二话不说对林清远下重手,只因林清远伤了她,他为了她才出手的。
  林清浅思绪乱糟糟的,脑海中一个是噩梦中冷漠无情的顾长庚,一个是如今为她三番五次受伤的顾长庚,两人不停浮现,分不清哪个才是真实的顾长庚。
  春夏煎好药,端过来,林清浅与她一起将药给顾长庚喂下,又在篱园陪到天黑,顾长庚还未醒,林清浅才撑不住疲惫,留下春夏
  照料,回了柳园歇息。
  林清浅一夜噩梦连连,睡的并不安稳。
  梦中,高贵,阴鸷的顾长庚,残酷无情的挑断她的手筋脚筋,割掉她的舌,满口是血不能言语的她被捏住下颚,他道:“林清浅,本王要你生不如死!”
  梦境一转,又成了顾长庚为了救她,扑身挡剑,浑身血淋淋的,对她艰难地道:“你没事就好……”
  林清浅惊呼一声,被噩梦惊醒,坐于床榻上冷汗涔涔,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小姐,你醒了,为何出这么多汗?可是做噩梦了?”
  林清浅微磕眼眸,收敛了思绪,道:“我没事,春夏呢?她可从篱园回来了?长庚哥哥情况如何?醒了吗?”
  “春夏尚未回来,不过奴婢今日一早去了一趟篱园,小姐请放心,顾公子虽还未清醒,但伤势并未恶化,也不曾高烧。”
  “那就好……”林清浅长吁了口气,伤势没感染就好。
  林清浅掀开被子下榻,道:“替我洗漱梳妆,我去篱园看看长庚哥哥。”
  “可小姐你的伤……”
  “小伤而已,昨日上过药,已经不疼了,不用担心。”
  秋冬这才道:“是,那奴婢这就替小姐洗漱梳妆,小姐用了早膳再过
  去看望顾公子。”
  林清浅用过早膳,来了篱园,一直待在顾长庚房中,他不醒,她终究是放不下心。
  到了午时,林清浅给顾长庚喂完药,拿手帕擦干净他嘴角药汁,一抬眸,就对上顾长庚微微睁着的双眼。
  一下子怔住了,呆滞望着顾长庚。
  顾长庚浑身上下都疼,见林清浅瞪大眼睛,一声不响望着他,他张口道:“清浅,你……”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处,身体疼得一哆嗦,话都说不了。
  林清浅猛地回神,慌乱地道:“长庚哥哥,你先别动!你身上有伤,不要乱动!”
  顾长庚缓了片刻,虚弱地道:“水……能给我倒杯水吗?”
  “对!水!长庚哥哥你等等,我这就去为你倒水!”
  林清浅倒了杯水过来,亲自喂给顾长庚。
  “长庚哥哥,你慢些喝……”待他喝完一杯水,她问:“长庚哥哥还要吗?”
  “不要了。”
  林清浅将杯子放好,坐于床榻前,望着顾长庚,嘴唇微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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