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翻身:摄政王的心尖宠-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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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那爱卿说说江南水患情况如何了?”
“回皇上,经过月余,江南水患已经治理完毕,被大水冲毁的堤坝,皆已经重新修建,因水患流离失所的百姓,暂且都安排妥当,为了避免水患后引发瘟疫,三皇子也请了大夫在为呈现出生病症状的人诊治,若察觉有人感染了瘟疫,会立马隔离,以便控制疫情。”
皇帝满意的点点头,“不错,爱卿此番前去,算
是立了大功一件。”
“臣不敢当,若说功劳,功劳最大的应当是三皇子,臣在江南亲眼所见,三皇子不眠不休与士兵一同抢修堤坝,安抚难民,臣回京都时,本欲让三皇子一同回来,他却不愿,说是要将最后一位落难的百姓都安置妥当,他才能放心回宫。”
林琅天感叹道:“三皇子当真是爱名如子!”
皇帝眸光微闪,道:“子灏啊,朕一直知晓这孩子懂事,待他回宫后,朕定会好好奖赏他一番。”
“皇上圣明。”
皇帝定定望着林琅天半晌,忽地问道:“爱卿,你可知国不可一日无相,朕本是让你送赈银过去,送到便回来,你为何逗留了如此之久?”
林琅天立即跪下来,低着头道:“请皇上责罚,臣到了江南后,水患情况远比想象中严峻,见这么多北冥的百姓流离失所,单凭三皇子等人,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臣不忍心,便想留下尽一些微薄之力,这才耽误了回京都的时间。”
皇帝不言不语,眼眸幽深的望着林琅天。
林琅天攥紧了手,心思微动。
他之所以留在江南,仅仅是为了帮三皇子。
尽管他是身份尊贵的三皇子,可俗话说的好,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江南不乏一
些贪赃枉法的官员,表面奉承,背地里却各怀心思,因此他留下帮三皇子处理了一批官员。
片刻,皇帝收敛了压迫的目光,笑了一声,道:“爱卿,快请起,你一心为民,朕赏你还来不及,怎会罚你呢。”
林琅天站起来,“臣多谢皇上。”
皇帝又询问了几句事关江南的情况,话题忽地一转,道:“朕知爱卿忧心国家大事,无暇顾及家事,可也还要在家事上多费些心思,知道吗?”
林琅天察觉出皇帝话里有话,道:“臣请皇上明示,这是……”
“哦,是朕忘了,爱卿才回京都,尚未知晓这几日市井上流传的事。”
林琅天眉头微蹙,等着皇帝继续往下说。
“前两日,一位国子监的监生的远亲在茶楼说些趣事,不曾想也说了关于爱卿公子的事。”
“犬子的事?”
皇帝看了一眼李公公,李公公心领神会的站出来道:“回丞相大人,那人说,林公子在国子监课堂上丝毫不懂尊师重道,戏耍先生,将先生气晕过去,还欺辱同窗,仗势欺人,因此,平阳侯府的沈世子与他打了一架呢,不仅如此,甚至有百姓谣传,丞相连林公子都教导不好,如何能处理好朝廷大事。”
林琅天一脸
震惊,怒道:“这逆子!”
他拱手弯腰道:“臣惭愧,是臣教导无方,此次回去,必定好好教导这逆子!”
“林公子还小,爱卿也不必太较真,只是该教导还是得教导。”
“臣明白。”
皇帝“嗯”了声,道:“爱卿一路舟车劳顿从江南回来,尚未好好歇息,朕便许你在府休息三日再来上朝。”
“多谢皇上。”
皇帝又道:“李全,宣朕旨意,林丞相江南治水患有功,赏黄金千两,布匹五百。”
“喳,奴才遵旨。”
林琅天再次跪下谢恩,这才出了御书房。
林琅天前脚一出御书房,皇帝脸色就沉了下来,对李公公道:“李全,你如何看这次林丞相逗留江南治水患之事?”
李公公抓摸不透皇帝的心思,小心翼翼地道:“丞相一心为民着想,是北冥之福,是皇上之福。”
殊不知,皇帝勾了勾唇,语气微冷地道:“若林丞相真当一心为民着想,才留在江南治理水患,这的确是北冥之福,朕之福,可若他不是一心为民呢?”
第107章 林清远被责罚
李公公一脸惶恐,“皇上,奴才不懂,您的意思是……”
皇帝瞥了他一眼,轻叹了声,摆了摆手,道:“罢了,与你说,你又怎么会懂,出去吧,朕乏了,在御书房歇息片刻。”
“喳,奴才告退。”
李公公退出御书房,皇帝坐于龙座上,深邃的眼中满是深沉。
在此之前,皇帝从未怀疑过林琅天会是哪位皇子的党派。
可此番前去江南,林琅天行为似有些反常,留下帮助三皇子,甚至将功劳都推到三皇子身上,种种行为都让人怀疑。
皇帝心想,丞相府嫡女林清芜被赐予三皇子为正妃,在外人看来,林琅天已是三皇子党,没得选择,因此他顺势成为三皇子党。
皇帝眯起了眼睛。
看来这门亲事,有待考究。
这便是帝王,高处不胜寒,只要坐在这位置上一天,他就会猜疑忌惮任何人,包括自己的亲儿子。
……
林琅天从御书房出来,趁着无人注意时,绕道前往永和宫。
淑贵妃听见动静,对连衣吩咐道:“本宫累了,你们都下去吧,本宫歇息一会儿。”
“是,娘娘,奴婢告退。”
一众宫女太监退下,林琅天从屏风后
走出来,淑贵妃一见他,娇嗔地埋怨道:“你这冤家,还算有点良心,从江南回来,还知第一时间来看我。”
林琅天搂住淑贵妃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身,笑道:“我心中一直惦记着你,回来自是迫不及待来看你。”
“骗子,本宫可听闻了,是皇上宣你入宫,否则你早回你的丞相府,娇妻美妾萦绕,乐不思蜀了吧。”
“怎会,你明知我心里只有你一人。”
“油嘴滑舌,我才不信,唔唔唔……”话还未说完,淑贵妃便被林琅天低头吻住,身躯立刻若若无骨靠在他怀里。
两人纠缠一番后,淑贵妃慵懒软软的靠在林琅天胸膛前,柔声问道:“皇上宣你入宫所为何事?”
“询问我为何在江南逗留了月余才回京都。”
淑贵妃眉头微蹙,“皇上可是怀疑什么了?”
“不知,应当是有所怀疑。”
“你不应在江南停留的。”
“江南官场上关系错综复杂,三皇子年纪尚小,压制不住这群老狐狸,而这次江南治理水患,三皇子不能出错,否则失去了被封为太子最好的机会。”
淑贵妃一听,依靠在林琅天胸口前,娇滴滴地道:“是奴家错怪了林朗,可害你被皇上猜疑,奴家也
十分担忧。”
“无碍,皇上向来便是疑心重之人,他仅仅是怀疑,没有真凭实据,我不会有事的。”
“嗯,那就好,奴家也就放心了。”
林琅天不动声色的垂下眸子,但皇上今日提起远儿之事,已是在给他提醒,日后他行事需更加谨慎。
……
丞相府。
林琅天从马车下来,徐氏迎上去,温婉地笑道:“夫君,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妾身让人备了热水,夫君可先沐浴,晚些我们再与娘一同用晚膳。”
林琅天冷着脸,道:“远儿这个逆子呢!让他到祠堂见我!”
徐氏心咯噔了一下,“夫君,远儿就在家中,你要见他,不着急,不如你先沐浴更衣,歇息片刻再说?”
林琅天目光阴沉的望着徐氏,“这个逆子做的好事,你还想瞒我到几时?”
“远儿他年岁尚小,不懂事,妾身已经说过他,他说已经知错,夫君别动怒好吗?”
林琅天甩开徐氏的手,温怒道:“当真知错了吗?”
“真的,远儿真的知错了。”
“胡闹!夫人,你净是护着他,你可知此事闹得多大,不仅整个京都笑话本相教子无方,连皇上都知道了,方才宣我入宫,便
说起此事。”
徐氏脸色微白,不曾想,此事竟传到了宫中。
林琅天板着脸,冷声道:“立马让远儿去祠堂,今日谁都不许护着他!”
“夫君,夫君……”
见林琅天怒意冲冲,头也不回的走了,徐氏一脸着急。
今日远儿怕是难逃被动用家规。
徐氏对身旁的百合道:“去,快去景兰苑请老夫人,说相爷正在祠堂责罚二少爷。”
“是,奴婢这就去。”
百合前往景兰苑,徐氏也急忙跟上林琅天。
……
景兰苑。
林清浅作为一个看戏专业户,为避免错过,她索性一整日都留在景兰苑,陪老夫人说说话,卖卖乖,等林琅天回府。
“祖母,快到用晚膳的时间,父亲怎还不回府啊?”
老夫人轻笑一声,道:“你这丫头急什么,知你记挂你父亲,可他如今在宫中,不会有事,放心吧。”
林清浅按耐住性子,道:“嗯。”
敛下眼眸,林清浅唇角弯了弯。
她是迫不及待想看一出好戏罢了。
正在此时,张嬷嬷进来,着急地道:“老夫人,不好了!相爷回府便让二少爷去祠堂,此时正
要动用家规责罚二少爷,夫人请你快过去一趟。”
“什么!”老夫人急的蓦地站起来,道:“为何要责罚远儿?走,现在就过去!”
林清浅道:“祖母,您先别急,清浅扶您过去。”
她等了这么久的好戏,终于要上场了。
林清浅扶着老夫人来到林家祠堂。
林清远跪着,林琅天冷肃着一张脸,手中拿着藤条,徐氏在一旁红着眼,哽咽道:“夫君,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教导无方,你要打,便打妾身吧,远儿前几日病了,才刚刚好些,你若是打他,他身体会受不住的。”
林琅天怒容满面,道:“慈母多败儿,都是你宠着他,若非如此,他岂能做出这等过分的事来,丞相府的脸面都让他丢光了!”
说着,林琅天手中藤条用力抽在林清远身上,他疼得一哆嗦,哭道:“爹,孩子知错了,孩子再也不敢,求你饶了孩儿这一次吧……”
老夫人一见林清远被打,心急如焚,疾步走过去。
“琅天,你做什么,有话不能好好说?你非得对远儿动家规不可!”
老夫人来了,林琅天面色缓了缓,道:“娘,这逆子欺辱同窗,不尊重先生,这些事弄得京都城内人尽皆知,今日您别护着他,
我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第108章 解气
“琅天,远儿年纪尚小,你说教他一番便好,何须要动用家规,这般严重,况且他前几日身子不舒服,这才好些,你把他打出个好歹怎么办?”
“娘说的不错,夫君,你就饶了远儿这一回,往后妾身定好好好教导他的。”
“爹,孩儿知错了,孩儿日后不敢了,求爹饶了孩子这一回……”
林清浅沉默站在一旁,垂下眼眸遮掩眼底的讥讽。
十四的年龄,顾长庚与林清远同龄,为何对他责罚时,怎不想想他也年纪尚小?
林琅天脸色阴沉沉的站着,徐氏和老夫人越劝,越护着林清远,他心中怒意更甚。
“娘!你可知他做的混账事,如今不止京都城大街小巷被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柄,连皇上都知晓了,今日还特意命我好好教导他,你们谁都别劝我,非得狠狠教训他一顿,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老夫人一愣,“你说什么?远儿的什么事皇上都知道了?”
“娘,您不知道?”
老夫人疑惑的拧着眉头,林琅天思索片刻,将目光转向徐氏,骂道:“慈母多败儿!”
徐氏心虚地道:“妾身见娘近日身体不适,怕她动怒,便想着先瞒下来……”
林琅天道:“总之今日我要教
训他,谁都不许拦着!”
说着,林琅天手中藤条狠狠抽在林清远身上,他疼得痛哭哀嚎了起来。
“疼……爹,孩儿知错了,真的,求你不要再打……”
“让你戏耍先生,让你小小年纪便不学好,让你欺辱同窗,还敢同沈世子动手,逆子!你这逆子!”
林琅天每说林清远一样罪行,手中藤条就狠狠抽在他背上一下,发出格外清脆的声音。
徐氏和老夫人心疼的要命,却也不敢开口劝。
林清浅低着头站着老夫人身后,肩头微微抖动,似乎被吓到了。
只有她清楚,她是忍笑快要忍不住了!
林清远不敢被藤条抽几下,便趴在地上起不来,抱着林琅天靴子求饶,这软骨头的样子,也不知跟谁学的。
抽了将近二十下,林琅天于心不忍,扔下了藤条,厉声道:“罚你在祠堂跪一晚,好好反省你做的混账事,谁都不许来看他,放他出去,否则就再多跪一日!”
“夫君,夫君……”
林琅天拂袖而去,徐氏红着眼看向老夫人,“娘,您去劝劝夫君吧,远儿被打的不轻,若再跪上一晚,我怕,我怕远儿……”
老夫人无可奈何地道:“我何尝不心疼清远,可琅
天的性子你也了解,说一不二,只能先委屈远儿,让他在祠堂跪上一晚,让人在祠堂外守着,若有什么事,立即禀报。”
“祖母,清远疼,清远后背被爹打得疼死了,祖母你就向爹求求情吧,求你了。”
“远儿,这事祖母求了也无用,你且在这跪上一晚,明日祖母再好好说说你爹,好吗?”
林清远大抵知道再怎么求都没用,哭得越发厉害。
老夫人听了,心如刀割,道:“先让人去取伤药来给远儿上药。”
折腾了大半晌,老夫人和徐氏终是从祠堂离开,留林清远一人跪着。
祠堂外。
“祖母,清浅扶您回去吧。”
老夫人疲惫地道:“不必了,时候不早,你也尚未用晚膳,先回你院里用晚膳吧。”
“是,祖母。”
林清浅领着春夏走了。
徐氏站在祠堂门口,用力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手心软肉里,她咬牙切齿地道:“百合,吩咐福管家,定要把散布谣言的人找出来!”
她要他碎尸万段。
“是,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找福管家。”
……
篱园。
“长庚哥哥,你还未用晚膳吗?”林清
浅笑着问道。
顾长庚放下书籍,颔首,“嗯,你为何这个时辰过来了?”
“我刚从祠堂出来,父亲从宫中回来,长庚哥哥猜父亲第一时间做了什么?”
顾长庚神情淡淡地道:“罚了林清远。”
“长庚哥哥,你知道了?”林清浅略微讶异地道。
“你这几日心心念念的,不正是这个吗?”
从她一进屋,眉开眼笑的样子,顾长庚便将她所想猜的八九不离十。
“是啊,长庚哥哥,你知道吗?二哥被父亲用藤条打的,哭得鼻涕眼泪直流,太解气了,让他拿弹弓打我,让他害长庚哥哥受罚!”
若是在现代,林清浅真恨不得用手机录下来给顾长庚也看看。
接下来,林清浅一直眉飞凤舞讲述祠堂中林清远被罚,顾长庚沉默不语的听着,深邃的眼中暗藏一抹宠溺。
……
沈斐一来丞相府便径直前往篱园,正巧碰上林清浅也在。
他笑眯眯地道:“清浅,你说,最近几日林清远的事传遍了京都城的大街小巷,这可是你做的?”
林清浅道:“沈世子无凭无据的,想要冤枉人?”
“清浅,你少跟我来这套,我知道,定是你的手笔。
”
顾长庚眼帘微动,道:“沈世子,清浅说的不错,无凭无据,请不要冤枉人。”
“……”
沈斐望着两人,一个面无表情,一个笑意盈盈,他皆在两人身上嗅到阴险狡诈的气息。
不理会两人反驳,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