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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如何迎娶一条男龙-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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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肚兜不是艳俗的大红色,是一种很亮丽的蕊红,在烛灯的映照下,散发着柔和细腻的光晕。
  郁剑摩挲着掌心中的东西,凑到她耳边:“你的所有事我都知道,我是真的……倾心于你。”
  一门之隔,里面的气氛暧昧又古怪,外面则是一片沉肃。
  几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天快要亮了,更声连绵,一连敲到了五更,而后才慢慢飘远。
  房间里的人似乎达成了协议,要离开客栈,外面的人也纷纷散去。
  非亦圈着六殿,给了迟迢一个眼神,跟着他们进了房间,四个人围着桌子坐下。
  迟迢神色严肃,直截了当道:“白梨是妖。”
  “我就觉得她怪怪的。”非亦若有所思,“这考验是个回溯过去的幻境,无法探查气息,我之前只是有所怀疑。迟迢,你是怎么确定的?”
  迟迢拧着眉头,欲言又止。
  非亦倒了杯茶,随手放在六殿面前:“是妖族的机密,不方便说?”
  迟迢转过头,对上应向沂好奇的目光,苦恼地抓了抓头发:“不是妖族的机密,是……我们龙族的秘密。”
  六殿一脸震惊,嘴巴开合,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恼怒地去推身旁的人。
  非亦看也没看,伸手在他喉结上摸了摸:“白梨是龙?”
  迟迢颔首:“是龙,我没猜错的话,应当是一条赤龙,那肚兜应当是龙鳞化成的。”
  “赤龙啊……”非亦动作一顿,很快恢复正常,“怪不得白梨一直追着郁剑,想来这件龙鳞肚兜应当很重要。”
  他的手指从喉结往上,摸到六殿的下巴,顺势挠了两下。
  这是要给自己解开哑穴了吧。
  六殿满眼期待,十分配合地仰起头,等非亦收回手,张了张嘴,却发现还是发不出声音,这才发现自己被耍了。
  非亦绷不住笑出来:“怎么跟小猫似的,喜欢被挠下巴。”
  六殿:“……”
  解开了哑穴,六殿对着非亦痛骂一通,然后将杯子里的茶灌了个干净,感叹道:“看来现在四族之战还不太紧张,连仙界中都有龙。”
  在四族之战以前,六界比较和谐,仙界和妖界也没有太大的矛盾,不似如今这般针锋相对。
  应向沂支着下颌:“如此看来,那肚兜八成是郁剑费尽心思得到的,他知道白梨是龙,口口声声说的爱慕应当也做不得数。”
  迟迢眼神晦暗不明:“强行逼迫我龙族之人,这郁剑道貌岸然,另有所图,果然仙界里没什么好东西。”
  迟迢已经化青,是名正言顺的龙族之首,虽然如今世上没有其他龙了,但他骨子里的护短并未被磨灭。
  眼下看到白梨被郁剑欺压,龙族威严受到挑衅,他心中气愤不已。
  应向沂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开点,都是过去的事了。”
  非亦附和道:“没错,铸剑门已经不复存在,那郁剑的下场八成也是不得好死,犯不着与他置气。”
  “现在看着是逼迫,之后可就不一定了。”六殿把玩着茶杯,似笑非笑,“别忘了这个考验是让我们寻找双生法器的秘密,有情人才能参加,郁剑和白梨兴许也是有情人。”
  迟迢眯了眯眼,轻嗤一声:“那你和非亦是怎么回事?”
  六殿笑容顿消,说不出话了。
  “诶诶诶,怎么还话里有话啊。”非亦攥住六殿的手,吊儿郎当地笑,“我们两个自然也是有情人。”
  六殿忙甩手:“滚滚滚,谁和你是有情人,别挨着我!”
  两人打打闹闹,严肃的气氛逐渐消失。
  应向沂想起一件事:“对了,另外那四个人也是来参加考验的?”
  非亦爽朗一笑:“对,我们约定公平竞争,各凭本事。”
  迟迢毫不客气地拆穿道:“暂时和平相处,等待时机再决一死战是吧。”
  “被你猜着了,他们人多,我带着个小废物,之前打过一次没讨到什么好处。”非亦幽幽地叹了口气,跃跃欲试,“不过现在好了,你们两个来了,我们可以先下手为强,弄死他们。”
  迟迢没说话,看向一旁的应向沂。
  后者默默低头:“你们安排,我不插手。”
  迟迢和非亦迅速达成一致,留下六殿照看应向沂,然后就摸去了其他两对的房间。
  没多久,两人便回来了。
  六殿惊诧:“这么快就解决了?”
  非亦拍了拍手,眼神有些冷:“跑了一对,只解决了两个。”
  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那一对能想到先离开,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行了,让他们多活两天。”迟迢道,“郁剑和白梨方才离开了,我们也该走了。”
  几人离开客栈,一路往铸剑门赶去。
  适逢铸剑门举行铸造师大会,热闹非凡,他们赶到的时候,宗门里已经来了很多人。四人混在人群之中,挣得了一方观众席。
  非亦自觉担任介绍的人:“铸造师大会是铸剑门的盛会,每五年举办一次,宗门中的铸造师都会拿出自己铸造的法器。这些法器定阶后,会用于拍卖,来参与盛会的观众都是其他宗门的人,可以参与,说白了这就是个大型拍卖会。”
  应向沂立马想到了拍卖会上故意抬价的操作:“法器拍卖的价格,是否会影响到铸造师?”
  “不愧是小应仙君,脑子就是活络,我还没说你就猜到了。”非亦轻笑,压低声音,“这铸造师大会还有一个名字,叫剑门登基大典。”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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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逍遥劫(十二)
  “铸剑门这一辈出众的弟子有四个; 并称剑门四公子,除了老三郁瑾喜好风花雪月,无心权势; 其他三人都是下一代门主的热门人选。这盛会也算是一场考验,能扬名天下的,便是铸剑门下一代门主。”
  非亦对这些秘辛八卦如数家珍,一边解释; 还一边指着铸剑门的长老们,给他们介绍这人娶了几房妻,这人和谁是情人。
  六殿一阵语塞:“你知道的也太多了吧; 这么说,你岂不是一开始就认出了郁剑; 那我们还查什么,你直接把秘密说出来不就行了。”
  非亦敲了敲他的额头; 搪塞道:“我只知道这些出名的人; 郁剑那小崽子名不见经传,还有和法器相关的事都是铸剑门的秘密; 别人探听不到。”
  盛会即将开始,偌大的比武场已经收拾好了; 摆了二十几张桌子,是等下展示法器的地方。
  铸剑门的宗主和长老们也陆续落了座,每个人身后都有侍候的人; 兢兢业业地低垂着头; 一看就是训练有素。
  唯有宗主背后站了个青年; 一会儿打个哈欠; 一会儿抓一把瓜子; 嗑得不亦乐乎。
  非亦出神地望过去; 满是笑意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唏嘘:“那就是郁瑾,剑门三公子,曾是仙界众多女修倾慕的对象。”
  他介绍别人的时候总要嘴几句,连铸剑门的宗主都不放过,唯独介绍郁瑾的时候,语气里是说不出的赞许,似乎还掺杂着零星的惋惜。
  六殿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憋闷:“你认识他?”
  本以为他还会搪塞过去,谁知他沉默了一会儿,竟真的点了点头:“我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算是……点头之交。”
  此言一出,不仅六殿,连应向沂和迟迢都看了过来。
  非亦笑了笑,远远望着那偷吃瓜子的青年,叹道:“剑门三公子狂傲不羁,据说他铸造出了神品法器,至交好友遍天下,对了,你们一定想不到,最后是他成为了铸剑门的宗主。”
  迟迢暗自咋舌:“你个老东西究竟活了多长时间,我们来这考验里是寻找秘密,你整个是来怀念过去的。”
  应向沂深以为然,附和地点头:“看来我们这次是抱到大腿了。”
  “滚一边去!”非亦笑骂出声,一把揽过六殿,“别忘了是两两组队,我和小阎罗是一伙的,你俩也是我们的对手。”
  六殿沉默不语,脸上没什么表情,冷淡的目光穿过观众席和展示台,准确的落在那名为郁瑾的青年身上。
  他听得出来,非亦方才是故意转移话题,他和郁瑾肯定不是点头之交那么简单。
  心底生出一股子不舒服的感觉,六殿躲开他的胳膊,往一旁挪了挪,和他隔开一段距离。
  非亦收回思绪,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偏开的脸,没有继续凑上去,而是捻了捻指尖,唇角轻扬,笑意里充满了算计和得意。
  应向沂张望了一会儿,好奇道:“虽说这大会是剑门登基大典,但我瞧着那铸剑门宗主正值鼎盛之年,他会这么早就退位让贤吗?”
  铸剑门宗主看上去三四十岁的样子,面容刚毅,目光锐利,正是壮年。
  非亦浑不在意道:“登基大典嘛,立个太子也算有交代了,这盛会五年举办一次,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下一次才是真正登基,这一次就是立个名头。盛会结束后,宗门内的弟子会外出历练,然后打造法器,用以参加下一次盛会。”
  “十年磨砺,终成大器,这五年一次的盛会,就是给他们的考验。”迟迢啧了声,“这铸剑门选择掌权者的方式还挺有意思的。”
  非亦颔首,笑着夸道:“那可不是,在这十年里,宗门中的弟子会牟足了劲结交势力,为宗门的发展打下基础。不然你以为凭一个铸造师组成的宗门,如何能在仙宗众多宗门中立足,还发展到如今的地位。”
  六殿不屑一顾,语气嘲讽:“如今哪里还有他们的地位?”
  不过是个平平无奇的铸造师宗门,无论是人还是事,都湮灭在历史的长河之中,找不到半点痕迹了。
  非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底的笑意愈发浓厚:“是啊,铸剑门已经不复存在了,那小阎罗是跟谁较劲呢?”
  应向沂和迟迢兴致勃勃地看戏,一边看,还一边「小声」嘀咕。
  应向沂啧啧:“好酸啊,这铸剑门是不是用醋铸造的法器,怎么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
  迟迢点点头:“还是陈年老醋。”
  六殿:“……”
  有病吧,哪只眼睛看到他吃醋了?他吃谁的醋?都是过去的事和过去的人,有什么值得醋的?
  非亦掩唇轻笑,碰了碰六殿的胳膊:“我这边不酸,你要不要换个位置?”
  六殿:“……”
  当初进来是随便坐的位置,六殿坐在中间,右边是非亦,左边是迟迢和应向沂。
  哪壶不开提哪壶。
  六殿暗自在心里骂了几句,还是起身和他换了座位,挨着妖尊迟迢,他浑身别扭。
  时辰已到,主持的弟子敲了锣,参加本次大会的铸造师带着自己铸造的法器依次上了展示台。
  展示台上的桌子排了序号,按照在宗门中的辈分,每张桌子都有固定的主人。
  非亦扶着六殿坐下,压低声音:“等下多关注一下郁剑,看看他拿出来的法器。”
  他们毕竟是来参加考验的,查到秘密赶紧离开才是正道。
  六殿答应下来,将视线从郁瑾身上转移到郁剑身上,聚精会神地盯着展示台。
  非亦靠着迟迢,悄悄和他用识海传音:之前想和我说什么事?
  迟迢瞥了眼六殿,将从应向沂那里听来的话重复了一遍:我怀疑魔祖东祝的死与命书有关,一殿也知道这件事。
  非亦骤然冷下脸,眸底一片冰寒。
  东祝的死有颇多蹊跷之处,但因为是他亲自下的手,尸体又挫骨扬灰抛进了流火渊中,是故这些年来,尽管非亦心里有很多怀疑,却依旧没有去探索过。
  而今迟迢给了他一个可能性,这个可能性是他从未想到过的,推翻了他以往的所有猜测。
  迟迢将和一殿动手的事提了一下,颇为歉疚:我以为你把六殿带走了,便将命书一事问了出来,可能打草惊蛇了。
  一殿知道他们查到命书了,肯定会多加防范,想弄清楚当年的事情就更难了。
  非亦拍拍他的肩:打草惊蛇,恰恰证明了这里有蛇,命书一说的可能性也更大了。
  台上开始展示法器了,郁剑排在第二位,还没有轮到他。
  迟迢瞥了一眼:一殿要带六殿提前离开云海秘境。
  非亦身上散发出强烈的煞气,他掀掀唇,冷笑:他做梦,敢把人带到我面前,就别想再带走。
  一旁的六殿察觉到他的异样,拧了拧眉头:“你对他有意见?”
  非亦一怔:“嗯?”
  六殿指着展示台:“剑门大公子郁承,从他介绍自己的法器开始,你就变得怪怪的,他是不是和你那位点头之交有过节?”
  非亦咂摸着他话里的滋味,笑得促狭:“郁承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这不是虚幻的考验,弄死他也无不可。”
  他没有否认点头之交的事,六殿的心里更不舒服了,压着火瞪了他一眼:“你现在也可以去弄死他,然后永远留在这里,和你的点头之交发展到拜堂之情。”
  这不是陈年老醋,这是百年酿出来的醋酒才对,又酸又烈。
  非亦笑的前仰后合,抵着他肩头:“小阎罗,你是不是嫉妒郁瑾?”
  冥界的鬼差皮肤都是阴冷的惨白色,没有一丝血色,在阳光的映照下,能看到皮肤底下的暗色血液。
  冥界的人又被称为「活死人」,他们有意识,但没有生命,血液不是鲜红的,没有体温和热度,就连脉搏和心跳都可以人为停止。
  非亦盯着六殿颈侧的皮肤,满眼的笑意终究被灰败熄灭,他控制不住内心的燥意和惋惜,恨不得撕开那层陌生的皮,将自己身体中流动的热血灌进这个人体内,把活死人变成活生生的人。
  六殿自然不会承认,嗤了声:“我嫉妒一个死人作甚?”
  人死魂灭,人死道消,死去的人有什么值得他嫉妒的。
  不过是逞强的戏言,该和玩笑话一样遗落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可偏偏在不久的将来,谎话成真,戏言读作一语成谶。
  作为铸剑门中排行第一的大公子,郁承展示的法器是一把刀,品阶很高,引得不少观众出价购买。
  拍卖安排在大会最后,等所有的法器定阶完成,再统一进行。
  主持的弟子很快制止了喧闹声,请二公子郁剑介绍自己铸造的法器。
  郁剑收敛了面对白梨时的无赖模样,将自己铸造的剑拔出:“此剑名春水,是我所铸双生之剑的第一柄,一剑可引春色,一剑可断江河。”
  话音刚落,他便执剑在空中一划。
  云散风破,错落的叶片和花朵从四面八方涌来,随着他的剑舞动。
  主持的弟子命人将准备好的水泼出去,剑气汇聚,将水幕斩断。
  郁剑收剑入鞘,淡淡一笑:“引春,断水,此处没有大江大河,也只能展示到这种地步了。”
  全场静止,而后爆发出一阵剧烈的欢呼声,大半观众站了起来,嚷嚷着出价,比郁承介绍法器时的场面热烈很多。
  应向沂眼睛一亮:“双生之剑,难不成就是那件双生法器?”
  “双生法器,顾名思义,关键在于双生。这种法器大多都是一同铸造的,像郁剑这种分开铸造,很难做到双生二字。”
  应向沂喃喃道:“世间的铸造品,越是精美越难以复刻。”
  就如同古代烧制陶瓷一般,模子只能用一次,出来的成品也是独一无二的。
  非亦颇为赞许地看了他一眼,继续道:“没错,他能铸造出这把剑,已经不容易了,要想再铸造出双生之剑,难如登天。”
  迟迢没有本命法器,对这方面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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