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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如何迎娶一条男龙-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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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向沂故意曲解,笑意暧昧:“什么惊喜,你要为我穿嫁衣,做我的新娘子?”
  脑海中浮现出迟迢一身嫁衣,红纱遮面的画面,应向沂下腹一紧,呼吸乱了。
  迟迢这张艳绝天下的脸,若是能够为他披嫁衣,他肯定一生都无法忘记拜堂的场面。
  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逐渐火热起来,迟迢臊得不行:“我如此威武,穿嫁衣算什么样子。”
  “可我都为你穿了,迟迢迢,你觉得我不像样吗?”
  应向沂眼神微眯,颇有些警告意味。
  “……”
  他敢说不像样吗?
  应向沂抓紧机会为自己谋福利:“迟迢迢,公平起见,我为你穿了嫁衣,你是不是也该为我穿一次?”
  他手指轻抚着自己的脖子,在喉结下方点了点:“你可还记得在我身上戴了什么东西?”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
  迟迢顿时心虚了,想移开视线,又不舍得,目光追着他的手指,在颈项间游移。
  在为应向沂打下属于他的烙印时,他将妖族最具占有欲的饰物也戴在了应向沂身上,那是他亲手打造的,最满意的饰物。
  ——项圈。
  人类喜欢用项圈套住兽类,以展示其归属权。
  为应向沂戴上项圈,是他最大的私心。
  “我容许你做这么多,你一点特权都不愿意给我吗?”应向沂放轻声音,蛊惑道,“还记得你和魔尊打的赌吗?郁剑没有伤害白梨的话,你就要给我做娘子,堂堂妖尊,说话不算数?”
  迟迢深吸一口气,恶狠狠地瞪着他:“我答应,答应就是了!”
  他越凶狠,应向沂越觉得可爱,跟撸大型猫科动物似的,揉了揉他的后颈:“迟迢迢,我很开心。”
  迟迢轻轻哼了声,不自在地偏开头:“我都答应了,以后别再揪着这件事不放了,也别再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表情。”
  嫁衣罢了,能博心上人一笑,有何不可?
  大不了不让人参加他们的结契大典,或者把客人都弄成瞎子。
  迟迢思索着哪种方法比较好,没有看到他的心上人眼里的算计光芒。
  穿嫁衣不过是个开始,他还有很多要从迟迢身上讨回来的,应向沂心满意足地拥着怀里人,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哄骗他的傻白甜小娘子。
  强迫不符合他的审美,要迟迢心甘情愿答应任他为所欲为,那才是他的目的。
  另一边的气氛就不这么融洽了。
  非亦知道郁瑾和白梨的去处,不急着去追,默默看着面前的人,等他开口。
  从他和迟迢挑明开始,六殿的表情就换了很多次,看上去心情不怎么美妙。
  非亦猜测,多半是因为郁瑾。
  从一开始,六殿就对郁瑾抱有敌意,几次三番进行揣测,方才他和迟迢说的那些话,无疑是证明了郁瑾的清白。
  等待的岁月越长,似乎越难以忍受等待。
  最后还是非亦主动开了口:“没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六殿横了他一眼:“怎么,想让我给郁瑾道歉?”
  非亦一愣,因为荒唐,直接笑出了声:“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是你的故友,还特地为你铸造了神品法器,你能容忍别人多次诋毁他?”
  非亦轻叹一声,正色道:“我得纠正你一件事,那法器并不是他专门为我一个人铸造的,是给我和我未来的道侣的。”
  六殿眨了下眼:“有什么区别吗?”
  “区别在于……”见他还是一脸疑惑,非亦啧了声,忍不住骂道,“蠢死你得了,我看你就是想气死我。”
  六殿:“?”
  好端端的又发什么疯?
  非亦敲了敲他的脑袋,小声嘀咕:“蠢就罢了,还不识好人心,我准是造了孽,才来受你的气。”
  “……”
  六殿一脸无语,你就不能在心里念叨吗,是想让我听到,还是想让我装没听到?
  余光瞥到走近的应向沂和迟迢,非亦又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才冲来人抬了抬下巴:“你们两个打算怎么办?”
  六殿揉了揉脸,没理会这突然抽风的人:“你们离开的话,也带着我一起吧,我才不想参加什么考验。”
  那法器都有主了,他掺和个什么劲,到最后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你最好老实跟着我,再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起来。”非亦冷笑。
  六殿被他这番言论吓到了,满脑子都是「你有病吧」,完全没注意到他话里的「再」字。
  应向沂适时开口:“我们不打算离开,既然来了,看看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也好。”
  迟迢哼了声,没好气道:“我倒要看看,那法器是不是神品。”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理由,迟迢心里有谱,他和应向沂第一次度蜜月,不能草草结束。
  非亦没什么意见:“行,那就一起走吧,你们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可以问我。”
  迟迢和应向沂退了很大一步,他也愿意卖个面子,给他们解惑。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们不客气了。”迟迢和应向沂就等他这句话了,闻言立马丢出第一个问题,“铸剑门灭门一事,可与郁瑾和白梨有关?”
  非亦揉了揉眉心,无奈道:“小应仙君,和你打交道太烦了,你每次都能问到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应向沂摸了摸鼻子:“那实在太不好意思了。”
  迟迢出了口恶气,催促道:“赶紧回答!”
  “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但确实和他们有关。”
  六殿倒吸一口凉气:“白梨暂且不表,郁瑾图什么,他可是铸剑门的三公子,自己灭自己的宗门?”
  非亦长叹一声,一边领路一边讲:“还记得我提到过,郁瑾的娘亲暴毙一事吧。剑门四公子都是铸剑门宗主和长老的后代,郁瑾的娘亲是铸剑门宗主夫人的陪嫁丫鬟,被宗主醉酒后强要了,所以郁瑾算是铸剑门宗主的私生子,和郁剑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
  “仙界宗门中怎么还有这种腌臜关系?”
  应向沂皱着眉头,觉得自己瞬间穿越到了古装剧里,凭他的经验来看,接下来就要到宫斗和兄弟阋墙的情节了。
  迟迢嗤了声,语气嘲讽:“越是看上去光鲜亮丽的存在,内里越肮脏不堪。”
  非亦不置可否,继续道:“铸剑门宗主一直瞒着,此事没多少人知道,就连郁剑都不知道郁瑾和他是兄弟。”
  六殿:“是郁瑾告诉你的?他怎么知道的?”
  “铸剑门被灭后,他来找过我,说自己大仇得报,了无心事。也是那时候,他告诉我,要为我铸造一件神品法器。”
  应向沂抓住了其中的关键:“郁瑾的娘亲突然暴毙,是铸剑门的人下的手?”
  非亦没说是也没说不是:“郁瑾查了很多年才查到当年的真相,他的身世被宗主夫人知道了,宗主夫人的娘家也是极有势力的存在,铸剑门的宗主能成为宗主,少不了他夫人的帮助。”
  “郁瑾名头正盛,铸造法器的天赋卓绝,是铸剑门下一代的希望。为了让宗主夫人消气,宗主就杀了郁瑾的娘亲。”
  应向沂忍不住叹息,郁瑾他娘这一生,也算是被铸剑门的宗主毁了。
  非亦深深地看了应向沂一眼:“小应仙君基本说对了,只有一点错了,不是宗主杀了郁瑾的娘亲,他娘亲是自杀的,当着郁瑾的面,自杀。”
  六殿心头一惊:“怎么回事?”
  “少年羽翼未丰,如何与庞大的势力相抗衡?”非亦目光冷冽,声音也沉下来,“事情刚暴露,她就想到了这一点,各方势力施压,宗主夫人要个交代,为了保护郁瑾,她只能这样做。”
  应向沂闭了闭眼,轻声道:“女性本弱,为母则刚。”
  如果是其他人动手,郁瑾肯定会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如果她不赴死,他们两个人就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是唯一能保全郁瑾的方法。
  “因为这件事,郁瑾消沉了很久,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和铸剑门宗主的关系,也无心铸造法器,整日里一门心思想着查明真相。”
  非亦合计了一下:“现在他差不多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带走白梨,与郁剑反目,这也算是他的报复。”
  听到这话,六殿顿时支楞起来了:“所以他也在利用白梨!”
  “说利用也太难听了,他们最后可是两情相悦。”非亦停下脚步,看着山洞里靠在一起的两人,“白梨和铸剑门有仇,郁瑾也和铸剑门有杀母之仇,后来他俩就联手把铸剑门给灭了。”
  当年铸剑门被灭门一事轰动仙界,然而谁都不知道,这场灭门起于这样的原因。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和非亦说的差不太多,郁瑾和白梨相互慰藉,日久生情,成了一对恩爱的夫妇。
  很快,白梨就怀孕了。
  几人面面相觑。
  非亦破天荒的错愕起来,一脸难以置信:“别看我,我也不知道他们有孩子,我和郁瑾最后一次见面,他并未带着白梨。”
  这也是非亦没能一眼认出白梨的原因。
  他从未见过白梨,对白梨的所有印象,都来自于郁瑾的描述,只知道她是郁瑾的夫人,郁瑾很爱她。
  应向沂语气微妙:“我怎么觉得,铸剑门被灭门一事,并不像我们之前以为的那么简单。”
  且不说郁瑾和白梨有没有能力灭掉铸剑门,他们真的会将那些无辜的弟子也一并杀光吗?
  迟迢耸耸肩,浑不在意:“接着看下去不就知道了。”
  反正法器不会落到他们手里,他已经不在意事情的真相了,全当看个故事。
  非亦脸色凝重,不复之前的轻松:“如果不是郁瑾和白梨,那又会是谁?”
  他看了眼迟迢,欲言又止。
  在他们所熟知的人物关系里,能和铸剑门联系上的仇人,只剩下当年那条被屠杀的龙了。
  铸剑门一夜之间被灭门,会和此事有关吗?
  白梨怀胎十月,在即将诞下胎儿的时候,被郁剑找到了。
  此时的郁剑和当初相比,修为提高了很多,他提着春水剑而来,在看到白梨的肚子时,目眦尽裂:“你为他怀了孩子,你怎能为他怀了孩子!”
  因为怀孕,白梨的修为大幅度降低,扛不住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直接晕了过去。
  他们一直住在山里,郁瑾每隔一段时间会下山买安胎药,郁剑找过来的时候,他正好不在家。
  几人眼睁睁看着郁剑带走白梨,心情复杂难测,他们心里清楚,这一去,怕是白梨和孩子都会生死难料。
  四族之战开始,铸剑门已经卷入其中,距离铸剑门被灭门,也不远了。
  一切都到了最后关头,最终的秘密即将揭晓。
  非亦狠狠捶了捶树:“我早该想到的,说什么铸造神品法器,不过是他一心求死,最后想留下点什么罢了。”
  郁瑾去找他的时候,恐怕白梨和孩子都没了,他想用自己祭器,铸造出最后一件法器,赠与故友。
  这件双生法器,不仅是郁瑾送他的结契贺礼,同时还是郁瑾的遗物。
  他们在这里等了很久,一直等到郁瑾拎着药回来,他们看着他发疯一样找遍了附近所有地方,然后枯坐半宿,拿起了曾经的折扇,连夜赶回铸剑门。
  见到故友变成这样,非亦受到的影响最大,一路上都没说几句话。
  其他三人不知该怎么安慰,只好保持沉默。
  因为参与四族之战的缘故,仙界各宗门严阵以待,无论是城中还是宗门里,处处弥漫着一股沉闷的气息。
  铸剑门内的气氛不似之前一样平和,宗门中的弟子面带倦色,他们并不属于前线部队,主要负责的就是帮忙铸造法器。
  没日没夜的铸造耗空了这些人的精力,铸造室外,处处可见累得睡着的弟子。
  不知郁剑将白梨带去了哪里,应向沂四人亦步亦趋地跟着郁瑾。
  郁瑾是铸剑门里有名的弟子,无论是他早些年的天才之名,还是后来的离经叛道,都使他站在风口浪尖上。
  虽然消失了近两年,但铸剑门中的弟子一见到他就认了出来,很激动的围了上去。
  六殿小声嘀咕:“想不到这家伙人缘还不错。”
  非亦神色微顿,平静道:“剑门三公子郁瑾,至交好友遍天下,为人谦和温良,拥有的支持者是四位公子中最多的。”
  弟子们围着他,纷纷发问,问他去了哪里,问他这次回来是不是不走了。
  郁瑾脸色难看,勉强扯出笑,回答了他们的问题,末了问道:“看到郁剑了吗?”
  “二师兄?去剑炉了吧,他整日闷在剑炉里,一门心思想铸造出秋月剑。”
  “好像是在剑炉,宗主吩咐过,二师兄正处在祭剑的关键时刻,让所有人不得去剑炉打扰。”
  ……
  弟子们一通叽叽喳喳,郁瑾却听得浑身发冷,他慌忙推开众人,踉跄着冲向剑炉。
  迟迢语气微妙:“郁剑该不会是想用白梨祭剑吧,那我岂不是赌赢了?”
  得意的小眼神飘向应向沂,后者扬了扬眉:“事实如何,我们去看看就知道了。不过我越来越觉得铸剑门灭门另有隐情了,郁瑾与宗门中的弟子关系和睦,便是要报仇,也不会对他们下手。”
  “人在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时,爆发出来的绝望能摧毁一切理智。”六殿平静道。
  所谓一念成魔,一念成佛,大抵如是。
  非亦深知这一点,所以即便他内心认为郁瑾不会做出这种事,但郁瑾说自己大仇得报的时候,他也选择相信铸剑门灭门一事和郁瑾有关。
  “从前,娘亲是郁瑾的唯一,而今,白梨和孩子就是郁瑾的底线,如果她们娘俩真的出了什么事,郁瑾确实会让整个铸剑门陪葬。”
  应向沂幽幽地叹了口气。
  让整个宗门陪葬,未免也太残忍了。
  迟迢却是全然不同的态度,倨傲道:“若是有人伤了我的妻儿,别说一个宗门,整个仙界都要付出代价。”
  他看向应向沂,撞进一双情绪复杂的眉眼里,那双眼里没有想象中的感动,更多的是无奈和怜惜。
  应向沂故意调侃他,戏谑道:“看来为了保护天下之人,我只能保护好自己这条命,与你长相厮守,免得让你大开杀戒了。”
  迟迢心里喝了蜜似的,甜滋滋的,但他心里清楚,应向沂并不赞同他这种想法。
  越是强大的妖族,胜负欲越强,迟迢不依不饶的寻求认同感:“非亦,若有人伤了你所爱之人呢,你会怎么做?”
  他相信非亦这魔头比他更疯,捅破天都有可能。
  “怎么做?”余光瞥到身旁竖起耳朵的人,非亦惨然一笑,“我所爱之人被我亲手所杀,你是在问我如何惩罚自己吗?”
  魔尊非亦杀的人很多,其中最著名的,当属他的师尊,魔祖东祝。
  六殿拧起眉头,目光复杂。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联想到东祝?
  迟迢心知说错了话,没有继续触他的霉头,安静下来。
  应向沂打了个圆场:“我们快去剑炉看看吧。”
  四人各怀心思,去了剑炉。
  还未进入,便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嘈杂声音,有人在大吼大叫。
  白梨靠坐在铸造炉旁边,双手被绳子绑住,仍处于昏迷状态中。
  凸起的腹部像塞了一个圆滚滚的球,她整个人丰腴了很多,褪去了初见时的少女稚气。
  郁瑾的心定了定,直视着双目赤红的郁剑:“二哥想见弟妹,该早些告诉我才是,我会带妻儿来见你。”
  “弟妹”二字刺激到了郁剑,他怒喝一声,打断郁瑾的话:“郁瑾,你为什么要和我抢,你明知道我喜欢白梨,趁机带走她不说,还逼她怀了孩子,你是在故意报复我!”
  “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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