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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如何迎娶一条男龙-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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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的很轻,像风拂过,又像是用羽毛轻轻地搔。
  应向沂下意识想缩回胳膊,却被他紧紧箍住:“再等等,马上就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颈间好似轻松了许多,应向沂扬了扬眉,捻住他的眼尾:“你做了什么,嗯?”
  “那个项圈,拿掉了。”迟迢掀起眼皮,冲他手腕吹了口气,“在这里了。”
  从青色鳞片所在的位置逸散出点点白光,好似落下的银白星辉,贴着腕骨,蜿蜒成一圈手镯的痕迹。
  除了尺寸不同,和他脖子上的项圈别无二致。
  “这是我给阿应的聘礼。”
  后颈的印记还在,只是祛除了施加给臣服者的枷锁,他将带有征服意味的枷锁换成了手镯,用平等的感情来爱他的心上人。
  迟迢没有说太多,但应向沂都想到了。
  手腕上的银白光晕,那是和小白龙如出一辙的纯净光芒,他垂眸看着那一道满是爱意的礼物,扬起唇角,温和地纠正道:“错了,是嫁妆才对。”
  应向沂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迟迢也没提,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夜里迟迢睡的不太安稳,刺青的疼劲儿涌上来,他在睡梦之中不停地翻身,只能侧着或趴着。
  他对刺青用的草木汁液有点过敏,昏昏沉沉的,折腾了半天都没把自己折腾醒,跟喝醉了一样。
  应向沂叫不醒他,只好平躺在床上,让他趴在自己怀里。
  被子支起一段距离,轻薄的衣服也不会碰痛皮肤。
  十月份,已经入秋了,夜里气温降下来,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会冷。
  迟迢虽然体寒,但化作人形的时候偏爱暖融融的感觉,天气一冷下来,就喜欢盖着毛绒绒的眠毯,或者披着雪白的狐裘大氅。
  被子漏风,他下意识往暖和的事物——应向沂的怀里拱,手也不闲着,扒开衣襟,将脸贴在上面。
  应向沂整个人都僵住了,微凉的脸蛋贴在他胸口,不同的温度碰到一起,逐渐同步成一种热度。
  夜里静谧无声,他能听到通过皮肤传递过来的细微声响,那是迟迢呼吸的声音。
  微弱的气流扑在胸口上,激起一阵颤栗。
  应向沂露出苦笑,身体里燥意横生,温香软玉在怀,但他此时只能做柳下惠。
  他和迟迢心照不宣,将结契大典当成了洞房花烛夜,第一次要留到那一天。
  迟迢抱着温热的身体,逐渐乖顺下来,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
  应向沂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顶。
  莹白的脸沾染了他身上的热度,变得红扑扑的,诱人又可爱。
  应向沂闭上眼睛,默念了好一阵子令人清心寡欲的经文,才平复下身体中的躁动。
  经过这一番折腾,迟迢睡的很香,应向沂就惨了。
  甜蜜的烦恼在怀,他后半夜才睡过去,只休息了一两个时辰,整个人困倦得厉害。
  汁液的效力经过一夜就挥发的差不多了,一大清早,迟迢就醒过来了,生龙活虎精神奕奕。
  他惊诧于自己扒着应向沂的姿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没有惊动熟睡的人。
  后腰上还有残留的感觉,他对着镜子,看那朵开在皮肉上的玫瑰花,一直看了好半晌,才咧开嘴,心满意足地回了床榻。
  应向沂还没睡醒,呼吸绵长。
  迟迢半蹲在床边,端详着他的面容,指尖隔着分毫的距离,在眼睛下方滑动。
  那里隐隐透出点青黑,使得睡熟的人看起来更加疲倦。
  阳光从窗户的缝隙照进来,将整个房间都照得亮堂起来,迟迢拉了拉床边的帷幔,挡住擅自闯进来的光线。
  他放轻动作,又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一晚上的翻来覆去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应向沂下意识把人揽进怀里,未着一物的胸膛靠着迟迢的额头:“乖乖睡觉,听话。”
  沙哑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滚出来,带着睡梦中的惺忪,将小白龙闹得从头红到脚。
  迟迢侧着身,面朝应向沂,窝在他怀里又闭上了眼睛。
  回笼觉一直睡到下午,两个人才悠悠转醒。
  应向沂醒的早一点,看到怀里睡的很香的人,没有起身,一边把玩着迟迢的头发,一边想事情。
  他们来鹿曦九城的目的明确,不仅仅是为了卖灵草,还要看看黎长思的坟。
  眼下灵草交给千金台的人处理,后续只需要去收钱,再没有他们什么事了。
  八王爷黎长思是皇室子弟,祖坟在王廷,他们能挖的,也就只有留在东八郡的旧坟了。
  从出生到修仙,黎长思的一生十分完整,与凭空出现的九宝阁阁主有很大差异。
  应向沂对于他这一段完整的人生很好奇,拥有搅动六界的力量,为什么要拘泥于凡人的身躯,过一段普通又平凡的人生呢?
  应向沂百思不得其解,心下暗叹,此事怕是得看到黎长思生活过的痕迹,才能推断一二了。
  怀里的人挣动起来,应向沂收回思绪,眼皮不眨,好整以暇地注视着他。
  迟迢闭着眼睛打了个小哈欠,在光裸的胸口上蹭了蹭,才掀开眼皮。
  应向沂被他下意识的依赖举动讨好到了,眉眼里又荡开笑纹:“蹭的可还合心意?”
  含着笑意的声音将初醒的小龙劈了个激灵,迟迢瞪圆了一双眼:“你怎么醒了?!”
  “再睡下去,天都要黑了。”应向沂揽在他肩头的手推开被子,顺势往下,“还疼不疼了,让我看看?”
  “不用了吧。”
  嘴上拒绝了,迟迢还是乖乖地任他将自己翻过身,趴在枕头上。
  衣襟从下方撩起来,露出后腰上青黑的图案,开到荼靡的灿烂花朵蓄满了占有欲,盘踞在脊椎和尾骨之上,一入眼便勾得人呼吸不稳。
  经过一夜的时间,那朵在皮肉上绽放的玫瑰更加艳丽,似乎沾染了迟迢的轻狂不羁,带着点似是而非的妖冶。
  应向沂怕碰疼他,只用指腹在刺青的边缘摸了摸:“这样会疼吗?”
  按照他的经验,文身之后的几天里不能碰水,皮肤也会有一点红肿。
  但从迟迢的身体来看,情况要好很多,刺青的位置没有红肿,皮肤也依旧是白白嫩嫩的。
  迟迢缩了缩身子,脸埋在胳膊里,闷声闷气道:“不疼,就是有点麻,火辣辣的。”
  比昨晚的情况好很多,这点疼痛对他造不成影响,只不过那一处宛若附骨之疽,无法彻底从身体上剥离,还是可以感觉到。
  应向沂按着玫瑰花上方的脊骨,俯下身,轻轻呼出一口温热的气。
  迟迢几乎弹跳翻身:“阿应?!”
  “吹一吹,就不疼了。”应向沂垂下眼皮,遮住眸底闪过的暗色,又吹了两口,“别乱动,马上就好了。”
  后腰的皮肤太敏感了,昨晚还用细针扎过,稍有一点风吹草动就会使得全身神经紧绷。
  迟迢期待着这个马上赶紧结束,可他在心底默念了许久,都不见「酷刑」有停止的意思。
  “阿应……”
  哼哼唧唧的唤声十分黏糊,让应向沂想到刚收养条条的时候,小蛇崽雪白软糯,缠着他的手指,也是这样乖巧。
  恶劣的逗弄心思停止下来,应向沂安抚地摸了摸凸起的蝴蝶骨:“好了,有那么舒服吗,听着迢迢都像是要哭出来了。”
  迟迢揪着衣服,龇牙咧嘴:“不舒服!是我不习惯!我才没有哭!”
  好凶啊,一点都不乖了。
  应向沂眯了眯眼睛,玩味一笑:“好好好,你没有哭,离开秘境这么久了,我还没好好看看条条,你先休息,我去哄一哄它。”
  说着,应向沂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迟迢的反应迟钝了一会儿,猛然想到此条条非彼迢迢,应向沂是要去看他饲养的小蛇崽!
  进入云海秘境需要邀请令牌,条条进不去,是故应向沂一直没有提起。
  迟迢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回事,着急忙慌地从床上爬起来,不小心碰到后腰上的刺青,又是一阵表情扭曲。
  推开房门,他化成小蛇,「嗖」的一下钻进了应向沂的房间,盘上了他的手腕。
  应向沂假装没发现异样,顺势揉了揉小蛇的脑袋:“跑哪儿去了,我刚才找你,一直没找到。”
  迟迢心如擂鼓,伸出尾巴尖去碰他的手腕,讨好地点了点。
  应向沂笑笑:“这么多天没见,条条想爸爸了吗?”
  知道条条就是迟迢之后,再以父子相称,有种莫名的禁忌感觉。
  纵然迟钝如迟迢,也感觉到了怪异,别扭地想逃开。
  应向沂捏了捏小蛇的尾巴尖,细细慢慢地捋着:“怎么不说话,哑巴了?还是在生爸爸的气?”
  条条说话细声细气的,和迟迢有很大差别,更像个幼崽。
  应向沂等了一会儿,才等到记忆中的稚气嗓音:“不是爸爸,你不是我爸爸!”
  自从知道这个词语的含义后,迟迢整条龙就不好了,对这个词有阴影。
  冷不丁听到,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又都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
  应向沂也不恼,笑意温润,自顾自地说道:“条条乖,爸爸给你找了个娘亲,他长的可漂亮了,你一定会喜欢的,我带你去看看好不好?”
  小蛇傻了:“啊?”
  应向沂眉眼里夹着笑,狡黠道:“他就住在隔壁,你们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一定要好好相处。”
  说着,他就往房门口走去。
  迟迢慌得不行,缠着他的手腕愈发紧了,连软乎乎的尾巴尖都绷直了:“不,不要!”
  应向沂一手扶着门,低头看小蛇:“不要什么?不要娘亲还是不要见面?”
  都到这份上了,小家伙竟然还不坦白。
  应向沂挑了挑眉,有些期待他会怎么圆回来。
  迟迢快疯了,他人就在这里,还怎么去见自己?
  迟迢自问破壳而出后一直都是妖界最英武不凡的存在,他属实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给自己做娘亲。
  突然告诉应向沂,他不仅是条条,还是迟迢,会把人吓到吧?
  迟迢心一狠,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不,不要娘亲……”小蛇委屈巴巴地抬起脑袋,尾巴尖勾着手腕,“阿应爹爹是我一个人的,不分给别人。”
  应向沂呼吸一窒,扶着门的手瞬间收紧:“条条刚才说什么?”
  小蛇讨好地蹭蹭他手腕,蛇信子舔在手腕内侧的龙鳞上:“不要其他人,不要娘亲,你……爹爹是我一个人的。”
  他乖巧得绝无仅有。
  与自己恶趣味的逗弄不同,这一声「爹爹」听得应向沂口干舌燥,不由得按了按眉心。
  他怕不是真的变态了,竟然觉得这样委屈巴巴的迟迢勾人得紧。
  尤其是喊他爹爹的时候,可比被诓骗着叫爸爸不同,令他无法抵抗。
  不揭穿了,陪着他玩下去。
  这个念头强势的推翻了其他打算,应向沂果断转身,抱着受了天大委屈的小蛇回到床上。
  “好好好,都听条条的。”
  无论是条条还是迢迢,他都喜欢得紧,和哪种形态在一起都不会腻。
  小蛇耷拉着脑袋,被撸了好半天才确认自己过了这关,又开始小心翼翼地偷瞧应向沂。
  被看的人大大方方,甚至还将手腕凑到唇边,亲了两口。
  迟迢羞赧于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爹爹」二字,情绪不太高,瓮声瓮气:“不要娘亲,以后都不见!”
  他可不想再叫爹爹了,得赶紧把这件事彻底解决。
  应向沂绝对是溺爱孩子的一把好手,连声应下:“不见不见,条条说什么就是什么。”
  小蛇支起脑袋:“那我说不要你和别人在一起呢?”
  应向沂眨眨眼:“我没有和别人在一起,我只和条条在一起。”
  “那隔壁的娘亲呢?”
  迟迢竖瞳紧盯着面前的人,等待他的回答。
  应向沂歪了歪头,笑得促狭:“隔壁是谁,我不知道。”
  迟迢:“……”
  虽然身为条条的他满足了,但身为迟迢的他好像又开始生气了。
  “你这不是始乱终弃吗?”
  他话本子看得多,常常会出现三心二意的花心男子,欺骗很多姑娘的感情。
  应向沂这样说,不就是要始乱终弃他吗!
  迟迢憋闷得不行。
  “我可没有,条条别胡说。”应向沂瞧着小家伙低垂下去的脑袋,忍不住笑意。
  迟迢在感情方面一直反应很慢,被欺负了都弄不清楚,迷迷糊糊的特别可爱。
  也特别招人逗。
  迟迢生了半天闷气,越想越觉得委屈。
  他都安排无影无踪回去准备结契的事宜了,应向沂怎么能为了一条蛇就抛弃他!
  虽然那条蛇也是他。
  迟迢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身为妖尊的尊严占了上风。
  这样不清不楚的算什么,必须说明白。
  “应向沂,我们聊聊。”
  他语气沉重,撞进一双含着笑的眸子里,怔忡几秒。
  应向沂摸摸小蛇的脑袋:“好哦,条条想聊什么?”
  “我……”迟迢张了张嘴,在他深情款款的注视下,突然福至心灵,“你知道了?”
  虽是反问,但语气很笃定。
  应向沂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知道条条是迢迢,还是知道我的小蛇崽是我的小娘子?”
  这两句话表达了同一个意思。
  小蛇愣了两秒,突然张开嘴,一口咬在应向沂的手腕上。
  恶狠狠的,牙尖虽然没有刺破皮肤,但留下了又红又青的牙印。
  “你知道!你早就知道了!你故意骗我!”迟迢要气死了,“你骗我见娘亲,骗我叫爹爹!你是故意的!你坏!”
  应向沂哭笑不得,甩了甩手腕:“到底是谁坏啊,迟迢迢咬的我好疼。”
  小蛇一下子蹿到被子里,闷声骂道:“我咬死你!你坏死了,我就要咬你,咬死你!”
  应向沂不明所以,拨了拨被子才发现,被子已经被锋利的牙尖撕碎了,露出里面的旧棉絮。
  这几口可比咬在他手腕上的重多了。
  应向沂暗暗叹了口气,把钻进棉絮里的小蛇捞了出来:“好好好,我坏,那被子咬起来难吃,你还是咬我吧。”
  他将手指递到小蛇嘴边,指腹抵着牙尖,温声哄道:“迢迢不气,我给你咬,想咬死也行。”
  沾着唾液的锋利牙尖很湿润,很快就濡湿了指尖,手指凹陷下去,印出两个小窝,稍一用力就能刺破脆弱的皮肤。
  迟迢最终还是没咬下去。
  应向沂心里一阵宽慰,温柔地托起委屈巴巴的小蛇崽:“不舍得咬我?”
  “才不是!”迟迢磨了磨后槽牙,“我只是说话算数。”
  应向沂把他从水潭中带走后,他就答应过不会咬对方。
  小蛇在掌心里盘成一团,应向沂说了几次让他变回人形,他都没搭理。
  虽然不想伤害应向沂,但他心里还憋着气,堂堂妖尊被人玩弄哄骗,传出去太丢龙了。
  应向沂轻叹一声,戳了戳他的尾巴:“该气的不是我吗?你装成条条骗我,还勾引我,弄得我差点以为自己很花心。”
  不知道条条就是迟迢的时候,他百般纠结,生怕自己在生理性的冲动下做出对不起迟迢的事。
  那段时间的煎熬不是假的。
  小蛇抬起头,气弱了几分:“我,我不是故意骗你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
  除此之外,也有一点私心,他想要占据应向沂所有的宠爱,以不同身份。
  “我也不是故意要骗你的,谁让迢迢不坦白,逗起来还那么可爱。”
  最后一句说的理直气壮,迟迢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隐瞒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应向沂不准备计较,迟迢自然不会抓着不放。
  小蛇乖乖地蹭了蹭他的掌心,□□着差点破皮的地方:“我刚才气到了,没控制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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