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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将台美人-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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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抱着苏婵的腿,哭的如同乞求的丧家之犬,“阿婵!你救救他!你救救他!”
  “如今只有你能救他!如今只有你能救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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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活该被人欺负◎
  苏婵怔怔听着李母痛哭流涕的言辞; 心绪复杂,一时间忘记了反应。
  原来世上真的有这么一类人,之前对你横眉冷对恶意相向,转头又可以为了利益向你屈膝下跪痛哭求饶。苏婵一时怔怔; 觉得昨日发疯咒骂的李母与眼前的这个简直就是两个人。
  “都是我的错!是我鬼迷心窍!你要怨就怨我!可你不能毁了怀玉!你不能毁了怀玉啊!”李母还在不停地哭诉; “那个男人想让他死!他不会让他好过的!阿婵!算我求你!你救救怀玉!救救怀玉!”
  李怀素一直在拉; 奈何李母仍是不要命地往地上磕; 额头上的鲜血流了下来; 汇成一片仓皇的狼狈。苏婵无法不去注意,她强迫自己闭上眼,可是那刺目的鲜血怎么样也挥之不去。
  “够了……”她闭着眼; 痛苦道。
  李怀素赶紧拉住了李母。李母喜出望外,一把攥住她的胳膊,又哭又笑道; “阿婵; 你愿意了?你愿意帮怀玉对不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一直就是个好孩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他的!”
  苏婵睁开眼; 内心只剩下心力交瘁,她无力地阖了一下眼睫,挥开了李母的手。
  事到如今; 她已经觉得没有什么再与她争辩的力气了,她缓缓扯动了一下唇角,苦笑了一声,“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怀玉,可是你做的每一件事,真的都是为他好吗?真的都是他想要的吗?”
  李母戛然失声。她想起这阵子李怀玉形销骨立的身姿、那越来越沉默的一双眼睛; 不知怎么的; 她突然觉得胸口像是塞了块吸满了水的棉花一样堵。她无言以对。
  苏婵缓缓站起身; 擦了擦脸上的泪,心中被悲恸和无力感填满了。她知道杜齐就站在这里,他围观了一切,而这些事或许不久后就会一一汇报给高行修。但是她此时此刻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她那时有多么的不甘心啊,她差一点就成为了怀玉的妻,差一点就与他白头偕老,她怎能不怨。在她与怀玉双双痛哭的时候,那时候的遗憾和绝望全都不是假的,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眼前的人。而如今,阿爹又躺在床上生死未卜。
  “你的命不值钱,我们苏家也不稀罕,但是我不能擅自替阿爹做决定,一切都要等他醒过来再说……”苏婵盯着李母,缓缓道,“你对我做过的事情……我不会再去追究……只希望你记住,我不是看在了你的面子上,而是……全都看在了怀玉,看在了我与他相识一场的份上。”
  “以后我们苏家,与你们李家,再没有半分瓜葛。”
  李母和李怀素怔怔相望,用一种畏惧又陌生的目光看着她。
  “……那怀玉呢?”李母颤声问,“怀玉的事怎么办?”
  怀玉……
  苏婵怔怔失神,无声悲恸了眸光,紧紧抿住了唇。
  门扉传来吧嗒一声响,李怀玉蓦地出现在门前,发丝凌乱,俊脸雪白。
  门扉被他猝不及防的大力摔在了地上,他似无力般慢慢倒倚在了墙上,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李母和李怀素,又看了一眼站着的苏婵。
  她怔然抬头,迎上他仓皇又破碎的目光。
  两人无声对望。
  。
  雕栏画壁,窗明几净。
  高行修斜倚在美人榻上,长腿随意地叠在一起,闲闲地翻看着手里的兵书。
  “人怎么样了?”
  杜齐平声回道,“禀将军。人已经回去了。”
  “完好无损地回去了?”
  杜齐犹豫了一下,还是照实回了个是。
  高行修不满地蹙了蹙眉。
  “她呢?”
  杜齐心领神会,“在外面候着,说要见将军。”
  高行修将兵书放在了膝上,手肘撑着小几,缓缓直起脊背,“让她进来。”
  苏婵越过屏风,静静进了屋。
  屋内燃了一种好闻的香,她不知道什么名字,只是感觉与昨日的香不同,淡淡的幽香萦绕在四周。
  整个室内宽阔高雅,似乎比昨日又精致了一些:挂了书画,添了盆栽,放了书桌几案,博古架上摆了各种各样的宝瓶玉器。
  高行修正端坐在美人榻上,低头翻看着兵书。
  苏婵垂下头,微微一福,“见过将军。”
  “过来。”
  苏婵站在原地不动。
  高行修放下兵书,望着她,“怎么了?”
  他看着那袅袅婷婷站着的身影,目光在她低垂的小脸上打了个转,淡淡道,“今日送到你家的那两个人,可还满意?”
  苏婵不动声色地捏了捏手心,踌躇了一下心绪,终于还是鼓起了勇气,缓缓道,“民女多谢将军的出手相助,但是……还请将军以后不要这样了。”
  高行修定定看她,手指下意识敲击着小几。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缓缓蹙起了眉,面色有些沉,“怎么?”
  “将军日理万机,还不忘替我们考虑,民女自是十分感激将军。但是将军此举,令民女实在有些不安。”苏婵始终垂着头,缓缓道,“……与李家的纠葛,是我与阿爹之间的事,是苏家的家事,我们自己能够处理好,不敢……劳烦将军费心。”
  高行修定定看着她,面色有些不虞,“我没有想错的话……你现在的意思是在说我,多管闲事?”
  苏婵于是将头埋的更低,闭了闭眼,硬着头皮道,“……民女不是这个意思。”
  “你自己能处理好?”高行修冷笑,语气不屑,“你的处理,就是不痛不痒地说上几句重话,再将人全须全尾地放回去,是这个意思吗?”
  “苏婵,你知道你的这个举动叫做什么吗?”他从美人榻起身,颀长身姿缓缓走到她面前,俯身看她。
  “叫做不识好歹。”
  苏婵难堪地咬了咬唇,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
  “在新兵营里,你知道那些兵卒最喜欢拿捏什么样的人吗?”他长身俯下,冷冷盯着她逃退的神色,眸中冷电如刺,“就是你和你爹这样的,任人轻浮,任人欺辱,欺负了也不敢反击的软柿子。”
  苏婵面色愈加难看起来。
  “你知道他们通常都是什么下场吗?要么成为战场上冲在最前面的炮灰,死的最快;要么就是只配在后勤里当个杂务,一辈子都出不了头。我以为上一次黄四的教训已经让你很明白了,看来这种如蛆附骨的滋味让你很享受,你是半点记性也没长啊。”
  苏婵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对待一些人,就该用一些非常的手段,不给他们点致命的颜色瞧瞧,他们又怎么会乖乖地夹起尾巴做人……不过看你这幅样子,就算我把她们提到你面前让你杀,你也绝对下不去手……”高行修冷冷评价道,“妇人之仁,难堪大用……难怪你们父女一直在西里抬不起头来,像你们这样的,底子弯了,就算别人再怎么帮你,也永远硬气不起来。”
  听着他毫不留情的话语,苏婵鼻子一酸,心中又委屈又悲愤。
  她垂下头去,恨声道,“是……像我和阿爹这样的软柿子,活该被人欺负……”
  高行修顿住话语,沉沉睨着她。
  苏婵闭着眼睛,始终不去看他,声音夹着点点哭腔,“我们本就是本本份份的农户,从来过得就是安安稳稳的日子,我们从不想与人争,也不会与人争,难道真的如将军所说,是不是一定要提起刀来杀人,才是将军口中所说的给人以颜色?”
  “我们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没有将军这样大的本事,就算是真的杀了人,手上沾上了血,也会一辈子寝食难安……”她语气委屈又不屈,带着质问的意味,“是,我们是没本事,难道只有像将军那样,把得罪自己的人全部杀了个遍,才叫硬气,就会被人所看得起了吗?”
  高行修蹙眉凝着她,抿唇不语。
  苏婵白了白脸色,如梦初醒,心中涌出慌张和后悔,她跪了下去,“……对不起,是民女失言。”
  高行修面沉如水,顿了顿,冷冷道,“起来。”
  苏婵跪地不起,将头埋入臂弯,声音听上去闷闷的,“……民女失言,请将军责罚。”
  高行修长身直立,冷冷看她跪着的样子,只觉得气血上涌,他盯着她半晌,良久,从牙缝里冷冷吐出几个字,“你爱跪就跪着。”
  黑夜完全的降临了,像浓墨晕染天际,迅速地蔓延开,苏婵独自跪在地面上,不知道跪了多久,耳边只有窗外风吹树叶的声音,寂静地听不到一丝人声。
  她后悔了,她不该直接说出这样莽撞又无礼的话。不管怎么样高行修都是出于好意,她不能就这样拂了他的意思。可是为什么一面对完李家,又一看到他,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语。
  她又想到李怀玉那凄楚的目光,心中锥心一般的痛。
  她后怕地闭上了眼,感受着从窗外爬进来的层层黑暗与寒冷。
  阿爹如今还在躺着,还需要有人照顾,她今后还有很多事有求于他,她怎么能够对他说这样的话……她真不该。
  或许她已经惹恼了他,就算他之前真的帮了自己很多,但是以后,也不会有了。
  她无助又凄楚,置身在黑暗中,感受着无边的寒冷将她包裹。
  不知道跪了多久,恍惚中,一双黑靴缓缓出现在眼底,她抬起头。
  冷峻的男人蹲在眼前,皱着眉头看她。
  她心中泛起一阵苦楚与酸涩,怔怔看着他,不知不觉间泪眼朦胧。
  高行修蹙起剑眉,抿唇不语,大手挽起她的腿弯,将她轻轻抱了起来。
  她偎在他怀中,小脸埋在他的玄衣中,无人看见她此刻的表情,让她的声音此刻听上去有些发闷。一声若有似无的轻音泄了出来,如同蚊蝇。
  “对不起……”
  高行修停了一停,低头凝她。
  她秋眸含水,眼角发红,湿润的羽睫轻颤着,像是一翅美丽又易碎的蝴蝶。
  湿润的泪浸润了他的衣襟,像是带着灼烧人心的温度,他心中一荡,胸中盘桓的火气烟消云散。
  他叹气,近乎呢喃,“别哭了。”
  。
  李母半夜起夜,不知在庭院里看到了什么,莫名其妙叫了一声,所有人都在梦中没有注意,第二天才发现时人已经歪在了地上,头似乎是磕破了,鲜血淋漓的血干涸涂了一脸,浑身还在不断发着抖。
  郎中问她是怎么一回事时,她也不说,只是呆呆地睁着双眼,一味地摇头发抖,似乎是魇住了。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3…05…03 23:51:59~2023…05…04 23:38:3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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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第 35 章
  ◎这下是想跑也跑不了了◎
  李母昨夜中了风的消息很快便传到了高行修的耳朵里。
  杜齐将此事汇报给他的时候; 他正神色淡淡坐在桌前,把玩着手里的茶盏。
  一身白色亵衣衬的整个人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儒风。听完后,他放下手中茶盏; 平声道知道了; 让他退下。
  杜齐走后; 高行修又坐在桌前待了一会; 像是若有所思。良久后; 他起身,绕过屏风,来到了床榻前。
  屏风的烛影透过斑斓的镂空细碎地落在上面; 床榻上静静躺着一个修长纤细的身影,像是在巢中安然栖息的幼兽。美人侧躺在锦被中,背对着他; 乌发如云; 呼吸细细; 整个身子微微不安地蜷起,露出一截白如新雪的脖颈。
  高行修静静看了一会,也躺了上去; 随着床的一阵细微晃动,苏婵慢慢苏醒了过来。
  她昨夜跪了半夜,之后便被高行修抱到了这里。他让她睡觉,她并不想留,一心想要回家照顾阿爹,却顶不住他的言语威慑; 在半是担忧半是畏惧的心思下竟然真的躺在这里睡了过去。
  她最近真的是太累了; 不止是身体; 更多的是内心。苏婵闭了闭眼,又慢慢睁开,不动声色地抓了抓锦被,第一时间摸到了身上完好的衣裳,松了口气。
  他昨夜什么也没有做。
  他凑到了她身边,呼吸洒在她的后脖颈,淡淡的痒意,“醒了?”
  苏婵心中一紧,没有回头,点了点头。
  高行修将她抱了起来,让她倚在床头。
  两人不可避免地对视,他身上穿着白色的亵衣,显得温和了几分,却遮不住那精悍修长的腰身,松松垮垮的领口露出脖颈处的那一道褐色的伤疤,她曾经给他包扎过那里,她一直记得。她垂下目光,不再去看。
  气氛有些尴尬,她轻轻捏着手指,抿着红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下一刻大手伸了过来,覆在了她的膝盖上,传来又热又沉的力道。
  “还疼不疼?”他淡淡问。
  苏婵愣了愣,摇了摇头,轻轻道,“不疼。”
  她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昨夜在冰冷的地板跪了许久,虽然不舒服,但也尚能忍受。她早已感觉不到什么不舒服了,此刻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竟然也延伸出了一丝丝舒适的痒。
  感觉到小腿一凉,他掀开她的裙子。
  “别——”苏婵忙伸手去挡,奈何他的速度总是更快一步。高行修掀开了裙,将她的套裤慢慢拢上了膝盖,倾身去看。
  只见修长纤细的一双腿不安地紧紧并拢着,膝盖上青了一片,在一片雪玉中显得格外突兀。
  她的皮肤实在是娇嫩,明明不比京城里见过的那些小姐一般精心呵护,可就是耐不住肌肤欺霜赛雪一样的白,好像怎样都晒不黑似的。每次在她身上一个不小心,还能留下久久不消的红印子。
  他看着看着,眸光渐渐变暗。
  下一刻衣裙适时遮挡了视线,苏婵盖住了小腿,耳垂血红,讪讪道,“……我真的没事了。”
  高行修收回视线,扯下她的套裤,慢慢拢好了她的衣裙。
  “之前下狱的时候,有没有伤到了哪里?”
  听他突然问起了这个,苏婵怔了怔。
  牢狱不是人待的地方,她并不想回忆。里面不见天日,什么都有,她倒是强忍着没觉得有什么,只是阿爹在那里莫名其妙被打了十板子,这个事情她想想都觉得难过。
  她掩住眸中的失落,摇了摇头,如实道,“……并没有。”
  高行修抓起她的一只胳膊,看着手腕的那一道伤口。
  伤口已经慢慢恢复,但仍是留下了一道粉色的疤痕,他若有似无地拂着那道凸起的疤,淡淡问道,“为什么不开口?”
  “他那么吓唬你?你不怕吗?”
  苏婵默默垂眸,顿了顿,轻轻道,“其实……是有些怕的。”
  高行修手指一顿。
  “但是……你毕竟是我救的,善始善终,我也不想再牵扯你……”
  这次换了高行修怔了怔。
  他缓缓握住她的手腕,眸光轻轻晃了一下。
  片刻,他勾起唇角,轻轻笑了笑,“说你胆子大吧,受人欺负了也只会忍气吞声;说你胆子小吧,面对衙役时你倒是还能挺得住……”
  苏婵觉得他又在嘲讽她,垂着眼任由他说,选择了沉默。她的目光落在男人窄瘦的腰间,突然想到了那块腰牌,下意识问出了口,“那个腰牌……”
  高行修抬眸,盯着她。
  苏婵与他冷冽的目光对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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