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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娇软替身是把美人刀-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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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想着,便在犹豫要不要去告知王爷,可若是王爷因此与皇后娘娘一派结怨,那她是万死难辞其咎。
  如此一来,也只好委屈一下颜娘子了。
  “皇后娘娘吗?”
  阿颜一听秦鸢华要见她,也是有些不解,特别是她现在还没有完全清醒。
  不经觉着有些头疼。
  她倒不担心秦鸢华会认出她,她们只在多年前打过一次照面,而她这些年来变化很大,况且容貌相似之人也不少,再见,应当也是认不出她的。
  只是为何这次要见她。
  “正是,来人还问说,不知娘子身上的伤可好些了?”
  听姜嬷嬷这么一嘴,阿颜好像是想通了什么,难怪,裴湛会有舒痕膏从宫中带来,原来不是来自太后,而是皇后。
  即便是想明白了缘由,也不乏有些头疼。
  她始终对见秦鸢华很排斥,更不用说是去如此近的与她接触和相处。
  阿颜还记得第一次见秦鸢华的场景,那是六年前。
  那时裴竞正在与秦家议亲,为此,当时长公主与太后安排了两人先见上一面。
  那也是她第一次看见秦鸢华,即便只是站在远远的,阴暗的角落里,
  她还是看到了一身华服的秦鸢华,拿着团扇,身前绣着大朵的芙蓉花,在日头下熠熠生姿。
  人家发髻上的珠钗晃过她的眼,她第一次知道原来有人可以这么高贵无暇,高贵到连下马车时都要踩在那锦绣软垫上。
  她原本想趁无人的时候摸一摸那脚垫,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绸缎,上面甚至还绣着木兰。
  可她才用指尖轻轻碰到了一下,转头就看见了秦鸢华正被人簇拥着往这边走来。
  也是那时,十四岁的她第一次正面见到了十七岁的秦鸢华。
  她吓到了,怕她怪罪她摸了她的脚垫,心下一害怕,便只会跪了下来求情,更是将自己弄得灰头土脸。
  秦鸢华当她是裴竞府中的小丫鬟,也不与她计较,被逗笑般笑着叫她起来,还让人给了她一块绢帕擦脸。
  她的每一处都彰显著精致华贵,便是鞋上的刺绣都带着金线,连笑,都如同天上的浩然皎月俯视溃烂的污泥,带着慈悲,又带着怜悯。
  其实,秦鸢华明明比大多数人都对自己友善,她却最终还是落荒而逃。
  因为那是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人与人之间可以有那般大的区别,如同一个在云端上,一个在尘埃中。
  也是自此之后,她再也不敢仰望不属于自己的人和事。
  “娘子,娘子。”
  姜嬷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当年为何如此自卑,现在想来,或许是当初的自己太弱小了。
  “对不起,嬷嬷,我刚刚…”
  她承认,她之前是嫉妒秦鸢华的,嫉妒她的方方面面,其实也不仅仅是秦鸢华,只是秦鸢华刚刚完美的过分罢了。
  “老身知道的,娘子也不用太过不安,皇后娘娘最是贤良温舒之人,自是不会为难娘子的。”
  是呀,贤良温舒,这四个字最适合她了,秦鸢华其实和她妹妹安和有很大的不同,秦鸢华是温柔的,更不会苛待奴仆杂役,甚至,她对下人也多有宽容。
  有时候都不知道她图什么,可以这么一心一意对着裴竞,她就觉着裴竞压根配不上秦鸢华。
  “是。”
  阿颜收敛下自己的回忆,按着姜嬷嬷与她说的,在觐见皇后前沐了个浴。
  …
  依着吩咐,阿颜去皇后的营帐见秦鸢华,临了,她还有一些紧张,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提步走了进去。
  皇后规格的营帐果然华丽,比起行宫来,也是不遑多让。
  一进去,阿颜便看见除了坐在正中间的秦鸢华和一旁的安和县主外,谢婉芸竟然也在。
  阿颜确实没见过谢婉芸,芸贵嫔是裴竞在她离开汴京之后封的嫔妃,她之前甚至都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更遑论了解她了。
  便是之后,她也不会去了解。
  跪下依次问安,她便听见左手边,谢婉芸以扇遮着唇,说道:“哟,宁王殿下的眼光就是好。”
  似是黄鹂鸟的声音,清脆婉转,她倒是不知道裴竞喜欢这样的。
  谢婉芸说话间,还睥了安和县主一眼。
  阿颜低着头,都可以想象安和县主如今定是一副很生气,又拼命憋着的模样。
  看来谢婉芸和秦鸢华都已经斗到明面上了。
  安和确实很气,这不就是在说四表哥看不上她,是因为她不如一个丫鬟,但也不敢在长姐面前放肆,从小到大,她最怕的就是她长姐了。
  可想想还是很气,越想越气,还是忍不住回嘴道:
  “再好也是个没名分的,连个妾室都不是。”
  说完,就被她长姐扯了衣袖,在她眼神示意下,低头闭上了嘴。
  “颜姑娘莫要在意。”
  秦鸢华的声音唤起了阿颜的回忆,那时她也是用着相同的语调问她有没有事。
  “奴婢不敢。”
  “颜姑娘别跪着了,落座吧。”
  “奴婢不敢。”
  和这三人一同落座,她还真怕有什么事非。
  人也不为难她,站着也让她站着了。
  果然在随后这三人的话里话外间,除了皇后关心了一下她的伤势,其余的二人不外乎就是一方奚落一方无宠,一方讽刺人就是个妾室,还连个妃位都够不上。
  不过,这也证实了阿颜的猜测,裴湛之前为她出了头。
  为何?
  谢婉芸和安和争得激烈,秦鸢华却将目光放在了进来的后一直站在一旁的阿颜身上。
  她总有种熟悉感。
  可也说不上哪里像,明明一点也不像谢婉芸,可看着她,就容易想到谢婉芸。
  作者有话说:
  十四岁的颜荇,自卑敏感
  二十岁的颜荇,我最棒
  希望大家都能自信满满,虽然这世上自己不一定是什么最好的,但是大家都是独特的。
  题外话:
  想起来,好像大部分学校都快到考试周了,我想起之前上大学的时候时候,也是这个时间点上,当时在上一个考研辅导班,这种一般都是节假日上课,快到端午了,我就去辅导班请假。
  “老师,我们学校端午节那天要考试,我要请个假。”
  “端午节?你们考试。”
  “嗯嗯,是的。”
  我感觉到后面老师都没信,但那次我们学校确实安排在端午节那天考试…


第29章 
  等至日落西山之际,阿颜才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借着窗口洒映下来的余晖,将烫伤膏抹上了自己的右手虎口。
  清凉的药性缓和了手上传来的阵阵火辣辣的疼痛,朝着伤口吹了一口气,带来的凉意驱淡了那一片通红。
  只是当手指浅碰处,还是有一点疼。
  也不知这么明显且愚笨的报复她的方法,安和想了多久。
  方才安和让她奉上一盏热茶给她,却在伸手接过之际,故意打翻在她的手上。
  偏偏又要做出那一副故作惊恐的神情,显得那般拙劣。
  她有猜到一点她的把戏,但也只有一点,因为她不敢相信,真有人用这种方法。
  等那滚水落下,她还是要依照本能得躲开,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
  长期的历练,早已使她可以强忍住自己的本能。
  只是,安和耍的总是这些没过脑子的小手段,很难想象她与秦鸢华竟然真的是一母同胞。
  “娘子,娘子。”
  阿颜这厢刚上完药,便听得姜嬷嬷疾步往这边走来的动静。
  抬眸望向门口,顺势将手掩入袖中,装作无事一般迎了出去。
  “嬷嬷,我在。”
  才刚走至帐外,便看见姜嬷嬷脸上带着急色,将人请入帐内坐下,左手递上一盏茶后,
  阿颜适才开口问道:
  “这是发生了何事,嬷嬷怎会如此着急。”
  姜嬷嬷确实也是着急了,原本让人家放下心的话,后头自己想想却静不下心来,生怕颜娘子在皇后娘娘面前说错什么话,见人如今还全乎着,才将心放到肚子里来。
  “可还都好?”
  连茶都没喝,只望着她,急行行地开口问道。
  听到询问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干哑,侧目间看着姜嬷嬷头上渗出的细汗,阿颜暮然只觉着有些扎眼。
  她唱着戏,扮着假,便也自然希望他人对自己亦是如此。
  她不怕那牛鬼蛇神的心机,却怕那纯粹的关心。
  虽然她知道姜嬷嬷对她或许只有些许的怜惜,因着她那半真半假的身世也好,又或者是因为裴湛,可总好过她,好过周有崖等人。
  微微垂下眼眸,阿颜低着脑袋点了点头,只轻声回道:
  “自是好的,皇后娘娘宽仁,能有什么事。”
  “那便好,那便好。”
  姜嬷嬷顺了顺心口,她刚刚走得有了那么些急了。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她有时候会想,若她有个女儿,想来也就是颜娘子这样的年纪。
  想来,若是日后时运不济,自己也可以与她做个伴,总好过一个人孤苦无依,零落飘零得好。
  最好再来一个小娃子。
  “嬷嬷在想什么?”
  姜嬷嬷的目光盯上了阿颜的小腹,若是这里头能出来一个小主子,必定是个极漂亮的娃娃。
  才想到一半,姜嬷嬷连忙止住了这个念头,王爷正妻还未娶,哪里能有个庶子庶女。
  “没…没什么。”
  阿颜看着姜嬷嬷心虚地喝了一口茶,也知道定是没有同她说实话的。
  如今,这上了点年纪大人都这般口是心非了吗?
  姜嬷嬷这边坐上了一刻钟,见人好好的没事,才起身离开。
  离开前,看她衣着单薄,探了探她手背的温度,还不忘嘱托她这几天天气会转凉,让她加件衣裳。
  不知为何,送走姜嬷嬷之后,阿颜反而松了一口气。
  见她右手处,红痕更是明显了一些。
  她知道,她原本可以凭着这伤再博一次同情,可她却下意识地遮挡了起来。
  谋人心者,自是不懂信任二字。
  …
  她这边才送走了姜嬷嬷,那厢,裴湛便派人来叫她前去服侍。
  倒也不奇怪,昨日夜里,裴湛的意思就是要和她保持这番关系了。
  换上一件浅蓝色的衣裙,重新打理了一下发髻,甚至还坐在梳妆台前好好描了眉,抹了一番口脂才前去赴约。
  阿颜知道,裴湛喜欢的是素雅沉静的女子,起码好好穿着衣服的时候是这样的。
  今日真忙,忙到她都还没好好吃个饭,最好一会裴湛可以让她用个饭。
  “坐。”
  阿颜一进裴湛的营帐,却见裴湛已经落座于桌前,而桌前也摆上了晚膳,有足足六菜一汤,三荤三素。
  她觉着裴湛一个人绝对吃不完。
  阿颜“乖巧”地顺着裴湛的目光坐在了一旁,表现得有些无措一般,目光闪躲,最后低下头,看向地面。
  “不是你说要本王陪你用一次膳吗?”
  自人一进来,裴湛的目光便落到了她身上,烛火的哑光落于她的身上,女子肌肤白皙,如那邢窑白瓷。
  连握在手上都有相同的触感。
  她不应该是什么浩荡皎月,她或许更是那炙热烈阳,不然也不会引得他这般干渴。
  这手中的茶水,远不能解这般近渴。
  阿颜反应了一下,他不提,她自己都忘了她说过这样的话。
  “奴婢没想到殿下还记得。”
  带着期盼和欣喜,阿颜慢慢抬眸看向了裴湛。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今日的裴湛带着那么一丝…任达不拘?
  这好像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暇意得看着她。
  看得她有些发毛。
  “吃吧。”
  这倒是有些出乎阿颜的意料,她竟然还真的能吃上一顿。
  这菜色,看着就很香。
  “多谢殿下。”
  阿颜也不多客气,拿起筷着,便往自己碗里夹了一筷子芜菁。
  她小时候,隔壁的玩伴,总是会偷自家种的芜菁给她,他们就一同生吃起来,可最后还是被隔壁的大婶发现了。
  也不知道他们还活着没有?
  有时候想想,也幸亏她的父母将她发卖了,不然若是死守着她,她早就成了别人的腹中肉。
  哪里还有机会坐在这里。
  “你手怎么回事?”
  阿颜还在咀嚼的动作顿了顿,她刚才思绪是走远了一些,可想她应该没有做出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才是吧。
  半响,才注意到是她遮住烫伤的衣袖落了下来。
  其实她没想像上次那样用伤引裴湛的注意,毕竟,再引起裴竞注目,更是麻烦。
  只是她刚刚确实走神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那一趟生死关头走下来,很多事情都慢慢回忆了起来。
  “奴婢愚笨,不小心烫了一下。”
  听她的回答,裴湛反而更是以一种探究的神色看向她。
  或许他在想,这女子莫不是以退为进。
  “那这宫内的烫伤膏,效果可好?”
  阿颜抿了抿唇,她倒不知,裴湛也对药膏这么有研究。
  不由将手凑近鼻尖闻了闻。
  是和她以前用的不太一样。
  “怎么?闻出来了?”
  裴湛一直都知道这女子很聪慧,若是她能出身在官宦人家,必是名动一方的才女,若是男子,文武之中,也必有一方可以建功立业。
  看着她这般,心里不免觉着有些可惜。
  “嗯…”
  “就只是烫伤而已…不打紧的。”
  像是掩饰心中的紧张,阿颜使着筷子,往嘴里又塞了一口米饭。
  见她一副饿坏了样子,裴湛想起,这女子还是第一次在他面前一副心虚的模样。
  只是那红印确实明显,挂上了她大半个手背。
  眼神还是阴沉了下来。
  “不说?”
  阿颜听不出裴湛语气中的情绪,就像她猜不透他当时对安和出手一样。
  只能说这表哥表妹的关系也不见得好。
  “今日,皇后娘娘派人来宣奴婢,然后…县主也在…”
  断断续续间,裴湛也听出来因果,今日他一天都在审问那刺客,自是不知道白日里发生所有事情。
  “不过,有皇后娘娘在,县主她也没为难奴婢。”
  说罢,还朝着裴湛咧嘴笑了一下。
  裴湛倏然就想起那夜,梦里的她也是如此眉眼弯弯,眨着透亮无辜的眼睛朝着他笑。
  呼吸加重,下乘处一紧,耳鼓处似有打鼓般的心跳声。
  他知道吸引他的究竟是什么。
  没有比此时更清楚的。
  他正喝着茶解着渴,那女子却像是懵懂无知一般,时不时地看向他。
  像是拨动心上乐弦。
  “看本王作甚?”
  阿颜确实也可以有事,之前裴湛从宫内带回来了舒痕膏,她原本以为裴湛只是将安和的事情禀了上去,今日才知道,其中安和与叶家的婚事还要裴湛的手笔。
  不得不说,裴湛还挺懂打蛇打七寸的。
  他本就被她惹得生了燥,等着她回答之际,却看见人已经抹起了眼泪。
  那滴滴泪花,只衬得她那水汪的眼睛更加透亮。
  裴湛不免更加懆急了一些,昨晚上哭也就算了,如今哭得更是有过之无不及。
  本就坐不住,只得站起来背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
  阿颜方才觉着,事情已经落到了这个节骨眼,装不知道也没必要。
  索性也跟着起身,从后面一把抱过了裴湛的腰。
  裴湛的腰挺细的,她知道,这一把抱起来不算太难。
  而且,她承认,除了硬了一些,其他抱着还挺舒服的,是带着暖意的,像个暖手炉。
  被纤细若无骨地缠上,裴湛只觉着浑身的筋骨都在用力,到没料到这女子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
  其实也不对,她的胆子一直挺大的。
  只是好像没有这么明目张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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