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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小满即安-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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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天,喻即安值班当天,梁满跟梁臻约吃饭时间,问她想去哪里吃。
  梁臻说懒得挑,“就贵和茶楼吧,自家地头,想坐多久坐多久,想怎么说话就怎么说话。”
  就这么说好了,到了第二天下午,梁满特地提前两个小时走,回去接喻即安。
  俩人到达贵和茶楼,是下午五点,晚市刚刚开始,店里人不多。
  进门就看到谭女士,她在收银台那里跟值班的大堂经理交代事情,见到梁满和喻即安,就指指梁满常坐那边的方向。
  “臻臻也是刚来,你们快过去吧。”
  喻即安乖巧地打了声招呼:“阿姨好。”
  “诶,你也好。”谭女士笑眯眯地应了句,问他,“听阿满说你碰到医患纠纷被踢了腿,没事吧?”
  没想到梁满还跟她说过这件事,喻即安有点赧然,“没事,人家踢的也不重,多谢您关心。”
  “哎哎,自家人,不说谢。”谭女士笑呵呵地,让他赶紧跟上梁满。
  他俩一走,大堂经理就笑着试探谭女士:“阿满这是好事将近了?”
  谭女士笑笑:“谁知道呢,我倒是想啊,她也不小了。”
  趁现在她还年轻,梁满生了孩子她可以帮忙带,不影响她继续工作。
  在这点上来讲,谭女士和任何一位传统的母亲没有任何不同。
  梁臻刚煮好泡茶的水,抬眼就见梁满和一位穿着高领毛衣和黑色大衣的青年一同向自己走过来,她站起身迎接他们。
  梁满立刻大惊小怪:“梁臻臻你今天礼数这么多?好感动,你居然会迎接我!”
  梁臻简直一秒破功:“谁迎接你啊,少给自己脸上贴点金,我是迎接你么?”
  “你说假话,我不信。”梁满冲她邪魅一笑。
  梁臻:“……”谁都别拦我!我杀了她!
  她瞪了一眼梁满,转向喻即安,自我介绍道:“我是这个傻逼的妹妹,梁臻,渐臻佳境的臻。”
  喻即安憋着笑,轻轻握了一下她伸过来的手:“我是阿满的男朋友,喻即安,小富即安的即安。”
  互相通过姓名,三人坐下来,梁满这才正经回来,主动接过了泡茶的重任,泡了一壶桂花乌龙。
  “先点菜吧。”梁臻提议道。
  姐妹俩负责点菜,梁臻问了喻即安一句,他笑着道:“点你和阿满喜欢吃的就行,我都可以的。”
  于是最后下单的就是梁满。
  下单以后菜没那么快能上,三人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主要是梁臻在问喻即安他和梁满的事。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当时要买房,我爸找的中介没有合适房源,就推荐了阿满,我们就认识了。”
  梁臻好奇道:“你买的是她的房子?”
  “正好在她对门,我们是邻居。”喻即安笑起来,脸上表情非常愉悦。
  梁臻忍不住笑起来,调侃道:“这算不算你们都是近水楼台先得月?”
  “算吧。”喻即安笑着看一眼梁满。
  梁臻继续好奇发问:“你喜欢梁满什么?她这个人话贼密。”
  “我喜欢她话密。”喻即安笑着应道,“这样待在一起很热闹,而且阿满为人真诚,善于同人交往,说话做事都爽快,这些优点都是我欠缺的。”
  梁臻听着他数梁满有哪些有点,打量着他的脸孔,看见他的眼睛里有灼灼亮光,和真诚的赞赏。
  她忍不住笑起来,冲梁满挑挑眉毛。
  梁满露出个得意的笑脸。
  等喻即安说完,梁臻笑道:“你光说优点,怎么不说她缺点?大咧咧的,说话有时候太直了,听着不舒服。”
  “那是爽快,有什么说什么,不用人猜。”喻即安立刻反驳她道。
  “她还贪玩,我可知道的,她经常晚上很晚了还在外面浪。”梁臻似笑非笑地道,“她还喜欢搞封建迷信,动不动就去拜神。”
  喻即安眉头一皱,替梁满辩解:“可是她不是一个人在外面,莫小姐她们也在,还算安全,至于拜神,我们要尊重别人的信仰。”
  梁满的嘴角抿了起来,又不由自主地往上翘。
  这时菜开始上了,梁臻给他们俩都续了点茶,又问:“姐夫你是在哪个医院上班?”
  喻即安一愣,倒不是因为这个问题,而是因为她对他的称呼。
  姐夫。
  这是见面以后她第一次这么称呼喻即安。
  意味着她认可了梁满和他的关系。
  喻即安顿时心花怒放,笑着应道:“就在旁边的容医大一附院。”
  他一边应,一边把手伸到桌底下,抓住梁满的手,捏了捏。
  梁满顿时失笑,用手指在他掌心挠了挠,就见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加灿烂。
  对面的梁臻:“……”你们俩是不是就当我不存在了?
  —————
  梁满领着男朋友来和梁臻吃饭,加上谭女士也在,这被贵和酒楼的员工看做是阿满带女婿来认门了。
  厨房特地多送了一道滋补的花旗参炖乌鸡,白底蓝花的炖盅里汤汁清澈,鸡汤的鲜香扑鼻。
  服务员送汤过来的时候,特别热情地招呼:“花旗参炖乌鸡,几位请慢用。”
  特地多看两眼喻即安才走,看上去兴高采烈的。
  梁满和梁臻不约而同地笑倒,喻即安还懵里懵懂的,不知道她们在笑什么。
  “傻子,你让人家看新鲜了!”梁满拍打了一下他的胳膊,嗔怪道,“他们肯定是派了个人来打探,看看你长什么样。”
  喻即安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有点紧张:“真的?我没失礼吧?”
  翻译过来就是,阿满,我没丢你人吧?
  梁满安抚道:“放心,很好,一点都不失礼。”
  “那就好。”他松口气,注意力放到汤上。
  花旗参炖乌鸡汤里除了乌鸡肉和花旗参,还有红枣、山药、麦冬、枸杞和桂圆,还有一片姜,都是一点点的分量,但看起来就是特别丰富。
  让喻即安惊讶的是:“还放了猪肉么?”
  他从来没有在贵和茶楼点过这道汤,今天还是第一次喝到。
  “加点猪肉口感会更好一点。”梁满解释道。
  喻即安哦了声,低头认真喝汤。
  同时竖起两只耳朵,听梁满和梁臻接下来聊些什么。
  梁满问起她之前就疑惑的问题:“不是说圣诞节才回来么,怎么现在提前回来了?”
  梁臻喝汤的手顿了一下,反问道:“这很奇怪吗?不就提前了几天,谁休假还能没个提早的时候。”
  梁满啧了声:“你说的我差点就信了,你是老板?还是什么自由职业者?你的自由度连我都比不上,还提前休假呢,资本家发善心是吧?”
  梁臻被她怼得哑口无言,梁满这张嘴,真是不管何时何地都不认输。
  “所以为什么?肯定有内情,你快说说。”梁满催促道,又故意激她,“不会是被裁员了吧?”
  “收起你不吉利的话,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家伙!”梁臻狠狠瞪她一眼,“你才被炒鱿鱼!”
  要炒也是她炒老板好吗!
  “所以你为什么提前回来了?”梁满嗯嗯两声,关注的重点非常坚定,一点都不偏移。
  梁臻没办法了,抬手摸一把额头,说了实话:“我可能得谈恋爱了。”
  梁满一愣,“……谈就谈,没谈就没谈,什么叫可能得谈,谈恋爱还能这样?”
  喻即安也好奇地抬起眼看向梁臻。
  梁臻被这八卦的两口子看得浑身不自在,“……暧昧期很奇怪吗?”
  “暧昧期不奇怪,但暧昧期跟你回国有什么关系?”梁满问道。
  喻即安点点头,问她:“你也是跟对方吵架,然后生气到跑回来躲开他么?”
  这话真是……
  梁臻立刻抓住重点,追问:“什么叫也?”
  狐疑的目光在梁满和喻即安身上来回打量。
  梁满白一眼喻即安,心说这人可真是帮倒忙,这不就模糊重点了吗?!
  “我跟你姐夫之前吵过一次架,我回家住了几天。”梁满简单地解释了一下,然后催她,“老实交代,别想蒙混过关。”
  “你先告诉我,你们为什么吵架?”梁臻看向喻即安,原来和善的目光顿时变得核善,“姐夫?”
  喻即安一愣,汤勺都放了下来,认真回答道:“是我没有做好,才让阿满觉得我不够贴心。”
  他有些不好意思,眨了眨眼:“我在努力改了,虽然改得还不够好,但我会继续改。”
  梁臻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梁满就跳了出来:“梁臻臻你别吓他!还有,现在是在讨论你的问题,别模糊重点!”
  梁臻撇撇嘴,呵了两声。
  最后在梁满的盯视下,梁臻叹口气,总算没有继续回避问题。
  “姐夫猜得差不离吧,但我们没吵架,就是……他想确定关系,我、我有点犹豫,他逼得太紧了,我想自己想想,想明白了再给他答复。”
  喻即安没听出什么问题来,问道:“对方是跟你求婚了么?”
  梁臻看了眼满眼单纯关切的自家姐夫,讪讪地笑了一下,摇摇头。
  喻即安一愣,没懂是什么意思,以为是自己问的不清楚,正准备继续问,就被梁满碰了一下手肘。
  没出口的问题立刻就咽了回去,他扭头问梁满:“阿满你想吃什么?”
  “帮我剥个虾。”梁满抬抬下巴示意他。
  赶紧给这个单纯的傻子找点事做,有些话不适合他问。
  喻即安哦了声,夹了两个白灼虾,帮她把虾壳剥掉,在酱油里蘸了一下,这才放到她碗里。
  梁满夹了颗虾仁放进嘴里,一边嚼着嫩弹的虾肉,一边问梁臻:“你们以前什么关系?”
  “普通关系,同事。”梁臻回答道。
  梁满眉头一挑,似笑非笑:“我看不是这么简单吧?说不定还是……床伴?”
  喻即安一惊,倏地抬头,却没有看梁臻,而是看向梁满。
  阿满这么厉害,这都猜得到?
  梁臻讪讪,终于露出一丝局促来,结巴地反驳道:“不能这么说……我们是你情我愿的……呃、这很正常啊,我们也是说好的……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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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干巴巴地解释了两句,在梁满揶揄的目光里,最终还是选择放弃,“好吧,我承认,我们就是床伴,本来说好了不谈感情,他丫的现在居然想要转正。”
  喻即安这下终于转头去看她了,真是没想到啊,小姨子比阿满还猛,果然是一家姐妹!
  他好奇的目光太明显了,梁臻刚要瞪他,梁满就问:“对方是你的固定床伴,还是一次性用品?”
  梁臻嘴角一抽:“……”
  一次性用品,这说法怪怪的,但又诡异地贴切。
  她耸耸肩:“当然是固定的,我也没这么不挑好不好。”
  梁满又追问:“确定每次都做好安全措施吗,做过体检没有?”
  听到这个,喻即安也跟着点头:“这个很重要,身体健康是重中之重,很多疾病的传播途径里都有性传播。”
  被自己姐夫提醒这个问题,哪怕知道对方是医生,纯粹是关心和好意,也还是让梁臻感到奇怪且不自在。
  她努努嘴,脸红脖子粗地点点头:“放心,一切正常。”
  顿了顿,她干脆把事情说得清楚点:“两年多前的事了,当时一起聚餐,喝多了就……本来也没当回事,就一次意外而已,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也没想着要他负责。”
  但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后来梁臻和对方参加了同一个项目,一起出差,晚上喝了点酒,俩人又睡了一次。
  梁满啧啧两声,问道:“又是喝醉了?”
  “……清醒的,只有一点点酒劲。”梁臻讪讪地应道。
  梁满恍然大悟地哦了声,“懂了,看来这人很对你胃口,别的暂且不说,起码活儿能让你满意。”
  否则不可能睡了一次又一次。
  喻即安眼睛瞪得溜圆,好么,姐妹俩在这件事上也是如出一辙。
  梁满当时也是对着他的腹肌流口水来着。
  梁臻被梁满戳穿,登时更无语,撇着嘴说:“那次之后我们就经常……呃、反正就是床伴嘛,固定的人,反而更安全一点,起码能确定对方没有病,也没其他床伴。”
  梁满点点头:“懂了,那你们平时呢?除了睡觉,还一起干别的不?”
  梁臻讪讪:“本来是没有,去年开始有一些共同活动。”
  以前他们连工作都刻意避开,不和对方在同一个项目组里,但去年他们却开始搭伙旅游了。
  当生活中的交集越来越多,人和人之间的情感就难免产生变化,更何况他们还有亲密关系。
  逐渐就从走肾变成走心,尤其是对方,好几次对别人介绍她是他女朋友,最近更是几次提出希望和她确定关系。
  梁臻本来就有点预感,但她又觉得自己还不想谈感情,特别是办公室恋情,牵扯太多了,所以她一惊一吓,想都没想,立刻当缩头乌龟跑路了。
  梁满听完前因后果,一脸揶揄:“懂,小情侣去开房嘛,去陌生的环境找点刺激,结果荷尔蒙分泌旺盛,对方直接上头了。”
  “我们不是情侣!”梁臻毛了,立刻反驳道。
  梁满不搭理她,扭头撺掇喻即安:“亲爱的,我们也去开房吧,试一试嘛?”
  喻即安犹豫:“酒店不安全的吧?”
  “找个贵的,反正就住一晚,再仔细检查一下。”梁满碰碰他肩膀,贼兮兮的,“你就不想感受一下?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喻即安抿住嘴唇不吭声,几秒钟后生硬地转移话题,问梁臻:“听你的意思,对方是你的同事吗?是当地人,还是?”
  “中国人,容城的。”梁臻努努嘴,“要不然我也不会跟他……那什么,我不喜欢外国人。”
  她去国外那么多年,如果喜欢外国人,说不定早就成家了,何至于拖到现在。
  这个答案不仅喻即安惊讶,就连梁满,都暂时放下了撺掇喻即安去开房这件事,惊讶道:“居然这么巧?”
  还是个老乡?
  梁臻的表情在这个时候忽然又变了,变得有点复杂,像是感慨,又像是好笑,甚至还有点期待,总之是古怪又精彩。
  “还有更巧的。”她说,“其实那个人你认识,就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梁满一愣:“……我认识的?”
  不会是她哪个同学吧?哪个龟孙敢这么对我妹?
  梁臻喝了口汤,问她:“你记不记得以前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爸给我买的口琴,第一天拿去学校就弄坏了,你记得不?”
  梁满懵了一会儿才啊出声:“……那不是你同学弄坏的么,一个小男生,想看你的口琴,你不给,他就推了你一把,结果你把口琴甩出去了,摔坏的。”
  “后来你去帮我打架,追着他满操场跑。”梁臻笑着接话,对喻即安说,“那次她可威风了,后来他们没有人敢再欺负我,说梁臻有个姐姐超级凶,母老虎一样。”
  喻即安嗤一下乐出声来。
  梁满却一下就炸了:“什么母老虎,哪个傻逼说的,是不是被我打那个臭小子,我他妈知道他家在哪儿,我还知道他妹现在在做什么,你告诉我,我明天下班就去揍他!”
  读同一个小学的,基本上家也不会离得很远,全都是街坊,梁满会知道对方家住哪儿,是做什么工作的,实在再正常不过。
  她说完还拍了一下喻即安,凶巴巴的:“不准笑!”
  喻即安立刻抿住嘴唇,神情正经到情绪仿佛从来没有波动过一般。
  梁臻嘴角一抽:“不是他……后来他跟我道歉了,还赔了我一个新的口琴,你记不记得?”
  梁满一脸真诚地摇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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