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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嫁给黑莲花夫君后(重生)-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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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
  温雪杳小心吸了几口气,虽还残留着一些肉味,倒也不至于令人反胃作呕。
  她小心打量一眼宁珩的神色,踱步走过去。
  对面人抓着她的手,便将她拉到身旁的凳子上坐下。
  一脸严肃道:“说罢,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珩此时已经笃定温雪杳有事在瞒着他。
  比起温雪杳,反倒是宁珩对怀孕一事更为了解。
  就连女子怀孕时会有的各种反应,都是一次偶然间温雪杳听宁珩提起的。
  不知想到什么,宁珩忽而脸色一变,拉起温雪杳的手急急问:“阿杳,你是不是两月未来身子
  了。〃
  温雪杳脸一红,知晓他与自己想到一处了。
  她羞涩的点点头,小声道:“我也是猜测会不会……〃不待温雪杳多说,宁珩已经攥着她的手腕放到了眼前。
  她的手腕朝上,两指紧接着就落在她腕内的脉上。
  温雪杳一愣,〃你会把脉?〃
  宁珩脸上飘过一团不自然的红晕,半晌后低声道:“不太会,只恰好懂得几种脉象。〃
  好一个“恰好”。
  不用猜,便知这“几种脉象”中定然包含喜脉了。
  温雪杳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何会懂这个,就见对面青年的神色骤然一紧,双眸定定的看向她。
  他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寂静的屋内,尤为清晰。
  温雪杳的心一紧,唇不由绷直,“阿珩哥哥……”
  〃阿杳。〃
  宁珩忽而站起身,因动作太大,竟带翻身后的凳子。
  温雪杳仰首看着他的唇形,只见他上扬的唇一张一合,拼凑出几个惊天的字眼。
  ……“你怀孕了。〃
  ……“阿杳,我们有孩子了。〃
  温雪杳耳朵里“嗡”地一声响,淡粉色的唇畔颤了颤,许久才吐出一声轻轻的,“是喜脉?”
  “是喜脉。〃
  温雪杳一直盯着宁珩,像是被他脸上的笑意感染,她的唇角也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扬起。不待温雪杳多说,宁珩已经攥着她的手腕放到了眼前。
  她的手腕朝上,两指紧接着就落在她腕内的脉上。
  温雪杳一愣,〃你会把脉?〃
  宁珩脸上飘过一团不自然的红晕,半晌后低声道:“不太会,只恰好懂得几种脉象。〃
  好一个“恰好”。
  不用猜,便知这“几种脉象”中定然包含喜脉了。
  温雪杳还没来得及问他为何会懂这个,就见对面青年的神色骤然一紧,双眸定定的看向她。
  他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寂静的屋内,尤为清晰。
  温雪杳的心一紧,唇不由绷直,“阿珩哥哥……”
  〃阿杳。〃
  宁珩忽而站起身,因动作太大,竟带翻身后的凳子。
  温雪杳仰首看着他的唇形,只见他上扬的唇一张一合,拼凑出几个惊天的字眼。
  ……“你怀孕了。〃
  ……“阿杳,我们有孩子了。〃
  温雪杳耳朵里“嗡”地一声响,淡粉色的唇畔颤了颤,许久才吐出一声轻轻的,“是喜脉?”
  “是喜脉。〃
  温雪杳一直盯着宁珩,像是被他脸上的笑意感染,她的唇角也在不知不觉中悄悄扬起。若不是身旁宁珩压着嗓子哑声提醒,她怕是能等着头顶床帐,胡思乱想到天亮。
  第二天天蒙蒙亮,温雪杳的身体就似有自然反应般,快速挣开了眼。
  她深夜才入睡,身旁的宁珩也没有比她好多少,无非是表面显得从容罢了。
  比起温雪杳还绷着最后一丝不确认,宁珩则是十分笃定自己把脉的结果。
  毕竟这是他在路家时,便专门同名医学来的。
  但她不愿意将自己的情绪传给温雪杳,女子怀孕的情绪本就容易激荡,更需得小心呵护。
  是以,他压着自己的心绪,好不容易才将人哄睡。
  殊不知,在温雪杳睡着后,宁珩侧身看着枕边人酣然的睡眼,他则彻底失去了睡意。
  如今月份下,还看不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不过只要是阿查的孩子,他便喜欢。
  此外,他心中想的更多的则是,待她腹中胎儿稳定之后,他是不是将她再带回外祖家更好?
  他一个人照料,总不如一家子人关心呵护她。
  且他先前带她出来游玩时便应过她,今年过年,是要回路府一起过的。
  若再拖得月份大了,反倒不便于行,更别说生产之后还需得坐月子,就更无法随意走动了。
  如此浮想联翩一夜,待宁珩睡去已快要至天明。
  是以温雪杳出声唤宁珩时,他其实才将将入睡不足一个时辰。
  听到耳边传来的低音,宁珩一反常态的迅速清醒过来,虽几乎整一宿未眠,可他脸上却分外清醒。
  两人视线相对,温雪杳脸一红,不好意思地错开目光。
  宁珩心领神会,知晓她心中紧张,并未打趣她。
  快速洗漱更衣后,便急匆匆出了门。
  在他走后,温雪杳也拾掇好。她坐在窗下的长榻上,时不时转身往院门所在的方向瞭一眼,观察
  是否有人回来。
  就这样时不时地瞧上一眼,等瞧到第三十来次,终于盼到她期待的人。
  她连忙从榻上起身,拖着裙摆便跨过屋子的门槛迎出去。
  见状,宁珩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前,“阿杳,你小心在屋里等着就是。〃
  温雪杳想说她心急,可瞧着宁珩身后跟上来的老者,抿了抿唇,红着脸将到嘴边的话咽下。
  三人进屋,坐在外屋桌前。
  温雪杳动作麻利地将垂在手腕的袖口往上拽了一小截。
  老者一笑,见怪不怪将手搭上去摸她的脉。
  才不过眨眼的功夫,温雪杳就忍不住想问是不是喜脉,然而又怕打扰大夫探脉,遂而将心口的疑
  问又忍了下去。
  温雪杳从未觉得几息的功夫会如此漫长过,她的肩膀紧紧向内扣拢,连宁珩搭在上面都不曾察
  觉。仿佛受到影响,就连宁珩都绷紧下颌,一眨不眨地看向对面大夫。
  分明,他是确信自己昨日把脉结果的。
  “恭喜夫人,是喜脉无疑。”大夫拱手,又朝着温雪杳身后的宁珩道了一声恭喜。
  温雪杳恍惚一瞬,然后回身攥住了宁珩的手。
  青年的身子寻常都是冷冷的,如玉一般,可此时的掌心却仿佛聚着一团火,热腾腾的无比暖人。
  用力与之交握,就好似有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他的身上传到自己的四肢百骸。
  温雪杳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宁珩给了大夫诊金,将人送出去。
  等他回到屋里,就见温雪杳还坐在那里,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自己的小腹。
  少女清澈透亮的眼神就在这一日间便生出几分不同寻常的温情。
  这片温情背后,却还藏着丝丝缕缕的紧张与担忧。
  宁珩脚步一滞,他其实昨日便猜到了温雪杳在担心什么。
  其实不光是她,就连自己也同样紧张,不过他只是紧张,却还不至于为此忧心。
  他们二人都没有完美无瑕的父母,温雪香的母亲心灰意冷便能抛弃她逃离凡俗尘世,她的父亲更
  是对她们无多少真心实意的温情。
  一人醉心与爱情,一人醉心与权势。
  本该是爱意结晶受尽宠爱的孩子,却并未得到应有的关爱。而比其他,宁珩的母亲则更令人唏嘘。
  一个耻于他身世,想将他亲手杀死的人,甚至不配被他称作母亲。
  宁珩轻咳一声,待唤醒温雪杳的思绪,见她朝自己望过来,才抬步走过去。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温雪杳垂着眼睫,“阿珩哥哥,我怕自己不够好。〃
  说到底,她怕自己负不起作为母亲的责任。
  她怕自己不够好,会让她的孩子未来感到委屈。
  〃怕什么,不是还有夫君我么?”宁珩温柔的握住她的手,〃你且说,你喜欢它么?〃
  “当然。”温雪杳认真点头。
  “它有爱它的父母,未来还会有疼爱它的曾祖父和表舅们。”宁珩缓声道:“阿杳,我知道你在
  担心什么,这孩子不同于你我,你我也不同于上一辈的人,它只会比我们更幸福。〃
  温雪杳深吸一口气,听着宁珩的温柔的低语声,心情逐渐平稳。
  “昨日我已想过,等你身子稳当之后,我们便提前动身回你外祖父家。〃
  温雪杳神色一喜,重重点头。
  ****
  温雪杳的肚子微微隆起时,已经同宁珩榻上回外祖父家的路。
  顾及她的身子,这一路两人都行得极慢。好在她们走时是一路游山玩水,其实离家也并未多远。
  这一日,温雪杳靠在马车里打盹,忽而就感觉腹中微微一动。
  前所未有的感应令她当即就清醒过来,纤细的手指摸着隆起的小腹,方才的动静再次出现,像被
  小家伙踢了一脚似的。
  她压着惊喜,又怕自己动作太大吓走了腹中小家伙的动静,于是便拍了拍手边撑着的车壁。
  随着马蹄声缓,正驾马前行的人撩开帘子将半个身子探进来,见里头人无碍,才缓和神色,问
  道:“怎么了阿杳?〃
  温雪杳不敢出声惊扰这阵胎动,于是便抿唇睁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眼巴巴瞧着对面的宁珩,然
  后指了指自己的小腹。
  宁珩有些不明所以,可凡是涉及阿杳与她腹中胎儿的事,他就不敢有丝毫马虎。
  他将马车驱使停下,钻进车里,经温雪杳指引,随她一道将手掌盖在她隆起的肚子上。
  他的表情忽而顿住,黑眸里闪着惊奇。
  “动了?〃
  温雪杳含笑点头。
  孩子还未出生,温雪杳身上便有了慈母的感觉,宁珩却是从昔日的稳重老成中时而会流露出几分
  罕见的青涩少年气。黑眸中的惊奇闪过,他又有些忧心道:“这小家伙还是别太闹腾的好,我怕你路上吃罪。〃
  温雪杳装模作样摸着小腹,告状一般,“孩子,听见没,你还未出生,你父亲倒开始嫌弃起你
  了。〃
  宁珩失笑,俯下身吻她,“我现在怜惜你就够了,若它乖些,少折腾你,等它出生后我再好好奖
  赏它。〃


第98章 全文完
  隆冬腊月;路府内张灯结彩。
  一圈人围坐在桌前,吃着年夜饭。
  等酒足饭饱,路老爷子倍感尽兴;第一个回了屋里;剩下一屋子小辈围坐在一处。
  有人提起打叶子牌。
  这事儿温雪杳不擅长;几局下来连连落败,不同于几位表兄的兴致高涨,她则是输多了便倍感困
  乏疲倦。
  如今她身子已有些显胎;原家中几位表兄也未曾打算留她久待,是以见她第三打盹后,便忍笑睇了
  她身后的宁珩一眼。
  宁珩瞧见,嘴角也不由翘起,弯腰将正迷迷糊糊打着瞌睡的人抱起,口语同其余几位表兄表嫂们
  示意后,抱着人动身往屋外走。
  温雪杳察觉动静,撑着最后一丝力气眨了眨眼。
  纤长的睫毛颤动;然而那视线没能触及牌桌,就在半途中悠然滞下,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线牵绊拉
  扯住。
  目之所及,顿在青年弧线流畅的下颌,肤色冷白,在暖黄的烛火下衬出几分柔和之意。
  没瞧见结果;自然要问。
  〃赢了输了?〃
  也难得她挺着肚子;这般犯困还心记着方才那一手牌。此话一出,在场人不由笑意连连。
  宁珩也跟着笑;视线往她丢在桌上的牌面一扫,眼不红心不跳地扯谎道:“赢了。〃
  “终于轮我赢了,今晚表兄表嫂好凶,险些杀的我片甲不留,还好,还好,还赢了回。”温雪杳
  嘀咕完心满意足阖上眼,将脸埋进宁珩怀中,踏实地沉沉睡去。
  宁珩抱着人,帮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肩上。
  寻常做这样的动作不必顾忌太多,可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还得操心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压着
  挤着。
  好在温雪杳也会给自己找舒服,没等宁珩多动作就自己调整了一个更得劲的姿势趴在人肩头。
  玉雪的小脸透出一层薄粉,嫣红的唇微张,能听到轻缓的吐纳声。
  一声一声,敲在青年柔软的心尖。
  屋外不知何时起了风雪。
  宁珩抬眸望了眼漫天飞舞落下的皑皑白雪,披风罩在怀中人身上,将她抱得更紧,脚下步伐加
  快,挡着风雪走回屋中。
  温雪杳睡熟了,宁珩还惦记着她喜洁,尤其是最近孕中,若睡前不清洗一番,整晚都睡不安稳。
  如今温雪杳的胎已过去最危险的头三月,坐稳了之后,得到家中府医应允,便得来今日在晚宴时
  小酌一杯的机会。
  喝的是暖身子的酒,不醉人,却让人身上沾染淡淡酒香。
  皂荚香气混合着酒香味在一方小小的四角空间里散开,氤氲在纱帐里,倒比琼浆玉液愈发醉人。最后将人往怀中一揽,两人相拥着睡去。
  这一睡,便到了第二日艳阳高照之时。
  前些日子刚回路府时,温雪杳被勒令安生待在家中养了许久,如今好不容易熬过最危险的前三
  月,又逢新年,自然想出去街上看看热闹。
  上元节这日,热闹非凡,一墙之隔听着街上舞狮的动静,温雪杳心痒难耐,早早用过晚膳,终于
  等到随全家年轻一辈一同出动。
  街上四处挂满彩灯,耀眼夺目。
  只听由远及近传来一阵锣鼓喧天的动静,只闻其声,便已觉得热闹红火。
  等看到随着人潮涌动的“神龙”翻涌而至,更是令人瞧得入神,心中欣喜。
  为首之人手中高举舞龙杆,腰捆红巾,随着他上下跳动,黄色的灯笼裤翩然抖动,腰间红巾飞
  舞。
  神龙摆尾,转瞬就舞到温雪杳他们一行人面前。
  宁珩护着温雪杳,没敢让她凑得太近,一直伸着一条手臂在她身前圈出一片空间,将她与躁动的
  人群隔开一臂的距离。
  饶是温雪查已算乖巧,可还是不免吓出宁珩一身冷汗,他生怕有人撞上她,伤着她。
  然而人越怕什么,反倒越来什么。
  不过令人心慌的危难并没有发生在温雪杳身上,但依旧不妨碍宁珩悬起一颗心。
  两人被长长的舞狮队与路家几人冲散,正打算拨开人群站定在外围等待时,忽地听见人头攒动的队伍中发出一男子粗粝的吼声。
  “小心些,让让,我家娘子好像要生了。〃
  这呼喊声第一次响起时还不甚引人注意,等一声高过一声反复高扬起五六次,周围人才默默退开
  自觉围成一个圆。
  人们的注意被这对年轻夫妻吸引,仔细看去,果然见男子怀中粉衣厚氅下的女子腹部高高隆起。
  本是旁人之事,可在人群外围瞧着一切的温雪杳与宁珩二人却不由紧张地握紧了彼此的手。
  十指相扣,对方手心皆是汗意涔涔。
  宁珩压低声音,“别怕,别怕。〃
  温雪杳随着他的话调整呼吸,或许是因为身怀有孕,她对这些事比以往更能共情感伤。
  长长呼出几口气,脸上的汗湿才停止下淌。
  宁珩想牵着温雪杳躲开这是非之地,可温雪杳的双脚却像是被定住,无论如何都移不开。
  一双眼更是紧紧盯着众人视线中央的两人。
  不多时,那一对年轻夫妻的小厮丫头就面带难色将主子护起来。
  就在众人为她们揪心时,只见一个头缠布巾的中年妇人推开众人挤到夫妻面前。
  妇人厉声道:“别瞧了,没事儿的都散开些。〃说着,她又指派那男子将其妻子抱到旁边小摊子的棚下。
  好在搭棚的小贩是做吃食生意的,最不缺热水。
  那妇人最初时便喊了一句她是这城中有命的接生稳婆,是以夫妻的随从也十分配合她调动差遣。
  不多时,一个简易的帐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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