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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她的小龙椅-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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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睿言被她软绵小手拉住,心底也一片绵软——看来,对昨夜的过分举动,她并未介怀。
  藏书阁二楼全是一排排整齐的书架,靠北端以隔板辟出一间静室,内置木屏、矮几、茶案等,陈设简雅,清香宜人。
  提前烧好的炭火暖暖融融,二人解下披风,盘膝对坐于软毯上。
  霍睿言亲自以炭炉煮姜茶,听得宋鸣珂低声发问:“二表哥,你对昨晚那帮姬人的动机,有何看法?”
  “明显是冲你去的,”他眸色一冷,“这些女子看似热情奔放,但依照安王府的规矩森严,岂会容她们放肆至斯?想必受人指使。”
  “因此,你觉得既明堂兄有问题?”
  霍睿言以竹勺搅拌瓷碗中的姜片,“他倒不像对你怀有恶意……反倒是……”
  “安王叔?”
  “我猜,安王在赌。”
  “赌什么?”
  “假如,他真能借此确认你是女扮男装,最大目的已达到,不在乎暴露他的真实意图;如若未能发觉,最多引起你怀疑,却不会留下任何凭据。”
  霍睿言在姜汤中加入红糖和桂花末,补充道:“他虽没拿到把柄,但昨儿你躲躲闪闪,我又突然横插一脚,反而招来疑虑。往后试探的机会没准儿会更多,咱们都得小心谨慎。”
  宋鸣珂亦想到了这一层,眉间氤氲淡淡忧患。
  她接过霍睿言递来的姜茶,吹了几下,浅抿一口。
  兴许是嘴里的甜味犹存,茶汤中的辣味显得加倍清晰。
  转目望向虚掩的窗户,宋鸣珂骤然记起,昨日午后,她曾在这座阁楼,与秦澍有过一番对话。
  其时,秦澍口口声声说,身染风寒,不敢与她走得近,简直一派胡言!
  念及此处,宋鸣珂怒色与忧色同现。
  “怎么了?”霍睿言如常轻易捕捉她眉眼流露的烦躁。
  “二表哥,你说……你师兄到底什么情况?”
  霍睿言早提醒过她,秦澍并不如想象中那般人畜无害,可他确实没做对不起天家兄妹的事。
  “我直觉,他和元医官的状况略有相似之处,多多少少有些身不由己。”
  宋鸣珂周身一颤,半晌方道:“你是说……他同样受人威逼利诱?”
  “我也说不准,但确有人从他嘴里套问过你的事,甚至直言问——今上可有不似男儿之处?”
  宋鸣珂奇道:“那他如何作答?”
  霍睿言脸色一下子绿了,轻咳两声,嗓音闷闷的。
  “他说,你曾掉水里,从头到脚湿了个透,上岸后在他面前全扒了……还说你身材不错,肥瘦匀称,细皮嫩肉,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一点儿没有……”
  宋鸣珂脸颊如烧,越听越怒:“他、他瞎扯!我根本没扒衣裳!是他……”
  霍睿言自然听懂秦澍说的是假话,可宋鸣珂话中透露了玄妙的信息,令他眉头一皱。
  “难不成……他在你面前全扒了?”
  “你少胡思乱想!没有的事!”宋鸣珂气极,“我是掉水里没错!他、他把外袍借我披了……谁、谁也没全扒!”
  霍睿言醋意横流,酸味一浪接一浪,淹没了他,把他腌成了醋人儿。
  他的小晏晏,掉水里了?该不会像他昨夜所见的那样……?
  秦澍看到了不该看的?否则他如何得出“身材不错、肥瘦匀称、细皮嫩肉”的结论?
  霍睿言磨牙片刻,沉声道:“他还说,要辞官归隐。”
  “我不同意!他休想!”宋鸣珂大觉恼火。
  她与秦澍相处两载,当真培养出几分兄弟情谊;兼之前世的恩情始终让她坚信,纵使秦澍可能有幕后指使之人,但他本人是位正直的青年。
  霍睿言安抚道:“……说是,等我俩成亲后才退隐。”
  “哼,听太后的意思,我可未必会嫁给你!”她赌气道。
  “晏晏,这种气话别说,说多了,我会难过的。”
  霍睿言巴巴等了好些年,总算熬到两心相知的境地,他无法承受得而复失的痛苦。
  连设想也不情愿。
  见她嘟嘴不语,他喉底涩意渐浓:“莫非……你心里有我师兄?你早认识他了?……我记得,六年前你遇刺时,曾错把我认作是他。”
  宋鸣珂心头大震。
  原来,他听见了!还一声不吭瞒了这么多年!
  她要如何解释前世今生的恩恩怨怨?
  不!不可以!即便亲密如二表哥,她也万万不能把上辈子的事全盘托出!
  霍睿言心中的怒气因她的沉默而越烧越烈:“你往昔笑我招蜂引蝶,实际上,我谁也没招惹!倒是你……男男女女吸引了一大帮!都能组建后宫了!”
  “血口喷人!我哪有?”宋鸣珂深深不忿。
  “饶相千金、我嫂子、元医官、秦师兄,还有京中诸多贵女……”
  “好好的!为何扯上元医官?我跟你师兄又没别的……你这人!净爱瞎想!”
  她目视他难得展现的怒容,忽觉吃醋的他尤为可爱。
  ——素来霁月光风的二表哥,背地里竟有为她患得患失的时候。
  霍睿言忽然不愿揭发元礼对她的小小心思。
  尤其对方已成了王。
  表兄妹相顾无言,静室内静谧得仅剩炭火的细响。
  好半天,宋鸣珂牙缝里挤出一句:“小气鬼!”
  说罢,以手撑起,慢悠悠起身。
  霍睿言只道她生气,急忙伸手去拽她衣袍,未料她猛力推了他一把。
  他猝不及防,顺她的劲力歪倒软毯上。
  正当他认定她要拳脚相向,她却弯下腰,粗暴地以手固住他的下颌,略一低头,粉唇重重撞在他的嘴上,发出了“啵”的一声。
  ……?
  霍睿言被亲地一脸懵。
  “晏晏,你这是……?”
  “瞧不出来吗?”宋鸣珂俏脸微红,眸光如水徜徉,小声愠道,“我在哄你呀!”
  他啼笑皆非,右手绕至她后腰,左手护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全无防备时,抱住温软娇躯往边上一滚,倾身将她压在身下。
  “陛下哄得不到位,臣亲身示范一遍。”
  渗透浓情蜜意的话音未落,带着笑意的唇柔柔碾向吻她的唇瓣。


第一百一十七章 。。。
  窗外北风呼啸;摇落树上积雪,如抛珠弃玉;簌簌而下。
  小小静室内;唯有心跳声如擂,渐渐盖过炭火细响。
  宋鸣珂闭了双眼;恍恍惚惚间,似回到康佑十七年深秋时霍家的小暖阁。
  那时;他盘膝坐于对面;暖她身心的是他亲手点的密云龙团茶。
  此刻,他覆在她身上;燃烧她的;是他灼热的体温和绵长深吻。
  他灵活且熟练地以舌头勾着她;吸吮不休;交换舌尖的甜与辣。
  逐渐地,她的呼吸随他的手掌挪移而急促,仿佛下一刻便要融化在他的炙烈攻势之下。
  许久;霍睿言勉强放过清甜如樱桃的红唇,笑哼哼地补了句:“下回,记得这样哄我。”
  宋鸣珂别过绯红的脸蛋,微带喘息:“我、我可学不会!”
  他居高临下;嘴角挑笑:“那……再示范一次?”
  宋鸣珂方知又着了他的道儿;但后悔已来不及。
  这一回,他极尽缠绵,将她的粉嫩嘴唇蹂践成朱红。
  待他松开对她的禁锢;她茫然睁眸,水雾缭绕的眼眸漫上三分桃花色。
  道袍经过一番轻揉慢捻,不复先前的平整;领口松散处,泄露精致锁骨,以及源自于他的点点落梅。
  深浅不一的吻痕,乍然提醒了霍睿言昨夜的温存。
  他情难自制,手探进前襟,竟是满手酥软。
  宋鸣珂浑身一颤。
  她本想着冬衣厚重,今日只草草裹了两下,未料遭他迅速突破封锁地带,长驱而入。
  “二表哥……你!唔……”
  刚启唇,他略一用力,激得她轻哼嘤咛。
  宋鸣珂隐约觉察出一事。
  她派人严防死守在听鹤斋,内外清理闲杂人员,留出此安静阁楼供他们二人议事,最终只便于他对她百般折磨。
  过份!昨晚的账还没算清呢!
  霍睿言犹自沉浸在温软柔滑的触感中,未料她使劲推了他一把。
  触碰到她的底线?
  他急忙撒手,却遭她翻身坐到腿上。
  这下是真要打他了吧?
  霍睿言等着她的小粉拳不痛不痒来几下,然而,她的手不住颤抖,居然扯开他栗红色的腰带!
  难不成……要剥掉衣裳才暴揍一顿?
  他不再任何抵抗,眼睁睁看她笨拙解开他的衣带,掀开中衣,突然俯身,唇齿轻吮或啃咬他的脸面、肩颈、胸腔……
  这下始料未及,他体内的烈火瞬即烧得他无所适从。
  “晏晏……你再挑逗下去,我就真忍不住了。”
  宋鸣珂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怒道:“谁挑逗你了?我、我在报仇!”
  霍睿言云里雾里,他们之间何来的仇?
  对上他惶惑眼神,宋鸣珂如炸毛的小猫,顺手扯开一截衣领,展示肩头的印子,气呼呼地瞪目:“瞅瞅你干的好事!我要……”
  话未说完,她整个人僵住了,粉扑扑的脸立时涨成酱色。
  天哪!她又做了什么傻事?
  她厚颜到了何种程度,才会导致局面演变成现在的样子?
  嚣张气焰瞬间熄灭,却不甘心就此退缩。
  二人衣衫不整,以奇特姿态缠绕在一起,僵持不下。
  霍睿言压抑微扬的唇角,一本正经地褪下衣袍,露出精壮上半身,摆出任人鱼肉的大方姿态。
  “悉随尊便。”
  宋鸣珂颊边浓丽绯红,咬牙道:“你断定我不敢,是吧?”
  “您是天下人的君主,有您不敢做的事吗?”他忍笑的神色夹带三分挑衅。
  宋鸣珂眸底迸溅出恼火,模仿他以往所施,半撕半咬间加重了力度。
  霍睿言起初还觉得好笑,可当生涩与怯意消散,她的亲吻与撕咬没来由变得凶悍猛烈。
  他腹下数寸之火已腾起,趁着她疲乏之时,反过来以掠夺强势,扯下她腰间的束缚。
  宋鸣珂有片晌迟滞,随即把红透了的蜜颊藏在他的肩颈处。
  几番拉拽下,外衫如花瓣层层滑落,醉人沟壑若隐若现。
  “晏晏……”他醇嗓如浓酒,“我……”
  宋鸣珂从他深邃的眼眸读到了渴求、羞愧与诚挚。
  他的眉眼鼻唇、身体发肤……无处不散发出霸道与隐忍的矛盾。
  她自然晓得他想的是什么,竭力忍耐的又是什么。
  视线直直被他那双美好如春风秋月的眼眸吸牢,她长久以来的坚持,于顷刻间动摇。
  他苦等了她好多年。
  时至今日,两心相依,她始终给不了他名分,也不能光明正大和他出双入对。
  难怪他瞻前顾后,连元礼和秦澍的醋也吃上了。
  想到此处,她垂眸一笑,凑到他跟前,轻轻吻他。
  如露珠滑过花瓣的温柔触感余刹那间击溃霍睿言最后的抵抗力。
  他不顾一切拥她入怀,颤声道:“晏晏,你、你欺负我!”
  都忍到这份上了,她还敢撩拨他?
  她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你迟早是我的人。”她双臂肆无忌惮环上他的脖子。
  霍睿言喘着气,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道:“你,从现在起,就是我的。”
  本就凌乱不堪的锦绣袍裳如花朵绽放后片片飞落,堆叠在身侧。
  他的吻似细雨轻抚花蕾,落向她秋水明眸、玉葱秀鼻、绯云暖颊、樱桃红唇。
  火烫的大掌辗转至她的纤颈、雪背、柳腰……所过之处,薄茧与柔嫩肌肤轻挲,或轻或重,或急或缓,极尽缱绻。
  宋鸣珂躺卧在软毯上,羞涩闭目,身躯轻颤,贝齿咬唇,仿如在静候他发落。
  独独眼角染了绯色媚意,勾魂摄魄。
  霍睿言只觉全身的气血直往某处涌去,偏生他仅有的经验源自于她所赠图册,折腾了半天,不得其法,只好放下尊严求援。
  “晏晏,你配合一下好不?”
  宋鸣珂快要炸了!她一动不动任他揉捏,难道还得由她主导?她也不懂啊!
  他可是朝廷栋梁!高中榜眼,征战过沙场!这事总不至于比考科举还难吧?
  就在宋鸣珂被掐捏得羞怯迷醉时,猝不及防的痛意令她禁不住惊呼,随后心尖一颤,难以言尽的酥麻酸涩自小腹涌向全身。
  她深觉羞耻,满眼泪花模糊了视线,慌忙咬住霍睿言的肩,既为发泄痛苦,也为堵住自己的嘴,避免发出难堪的娇哼。
  霍睿言受温热包围,简直要升天,心心念念尝试突破关隘,奈何她死死咬住他的肩,似是痛苦难耐。
  他被她绞得进退两难,微蹙着眉,强行克制逞凶的欲望,哑声问:“晏晏,你到底是让……还是不让?”
  “呜……”
  她前世亲眼目睹过旁人翻云覆雨,入耳尽是销魂之音,只当两心相印者交好,是件云端乐事,何曾想过会遭罪?
  突如其来的嵌入几乎要了她的命,她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身,试图逃离,却被他的一声温克的叹息勾回了魂。
  他说过的,他也很难熬。
  牙齿力度渐收,她倒抽了口凉气,亲了亲啃咬过的位置。
  霍睿言如受到鼓舞,艰难缓动,以谈不上技巧的稚拙动作,抵住她细细摩弄。
  宋鸣珂细汗覆额,虽不似先前疼痛难忍,但腹内酸胀诱发她紊乱喘音,如泣如诉。
  她被他固着腰肢,因他喘声感染,剧痛缓解后,悄然滋生出丝丝缕缕的馨蜜。
  霍睿言自是能体察到她微妙的变化,狼腰微沉,情不自禁恣意起来。
  宋鸣珂一再承受着他的夺取与许予,癫狂与失魂来回交叠,心荡神驰,无意识地随颠簸而挤压出支离破碎的吟哦。
  待他愉悦至餍足之境,野望喷薄,她已筋疲力尽,无法动弹,唯檀唇翕张,呼气声中暗带断断续续的饮泣。
  欢愉、紧张、羞赧、旖旎兼之。
  酥软娇躯紧贴着他结实伟岸的胸膛,眼泪滑落,与体温融为密不可分的柔暖。
  呼吸渐趋于平缓后,霍睿言手忙脚乱清理衣物上的一团狼藉,生怕她着凉,紧紧圈她在胸前,又似担心把她捏碎了,恋恋不舍地略微松了些。
  他甚至不敢问她感受。
  眼见她羞涩埋着脸,他心疼怜惜,轻手轻脚替她套上衣裳,搂住好生哄了一阵,心从极乐巅峰重拾安稳。
  ——从今往后,他们只属于对方。
  宋鸣珂费了很长时间方从狂潮中回过神,大约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她似乎失去最纯净无暇的东西,却获得更多意料之外的眷顾、呵护、归宿。
  持久的缄默令霍睿言慌了神。
  他自问不至于过分莽撞,仍忧心忡忡。
  有些事,和学武练剑一样,熟能生巧,他认定自己不过是缺乏锻炼,才导致她受不了。
  不论考科举还是率兵征战,都没让他这般紧张过。
  良久,他软言道:“我以后……不会让你难受。”
  “傻子。”
  宋鸣珂抿了抿唇,终究没告诉她,她流泪,并非因为不好受。
  斜阳透过窗纱,映照着她如醉的水眸,光芒亮泽堪比星辉日月交融。
  紧密相依,有了这份延绵不绝的温暖,足可抵御天地间无孔不入的严寒。
  …………
  黄昏,二人摒除种种绮念,悠哉悠哉从听鹤斋行出,装得比往常还要严肃。
  只是无人能解释,何以穿得一丝不苟的衣袍,会多出许多皱褶。
  宋鸣珂裹紧披风,极力掩饰未散尽的潮红,踩着微晃步子走向寝殿。
  远远见一靛蓝锦袍的壮硕男子在宫门外踱步,她不禁怔然。
  “陛下!您可算回来了!”宋既明笑靥似开塌的花。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宋鸣珂按下怒火,淡声应道:“既明堂兄缘何得空到朕这儿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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