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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妃谋天下,战神王爷轻点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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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妻,见字时恐怕我们早已阴阳两隔几十载,我知你此刻心中有恨,却不该恨错人,玄之与皇后兰心无错,我也并非因为他们而故。我在朝中查出几位大官相护勾结,更是将国库中的宝物偷偷运出买卖,罪大恶极,本想向皇上参本,奈何无法找到证据。没有想到这些歹徒竟然知晓了事情败露,特到皇上那里安了一个罪名于我。言语之犀利恕我难以描述,皇上也有了杀意,恰逢兰心与玄之之事被揭发,我若此刻献身,还能救这二人,所以奋不顾身,丢了性命,勿念。”
  这封信从初云的口中轻声念了出来,初云的眼神变得深邃而不可探测,没有想到祖父在临死之前竟然写了这样的书信。一个人愤然赴死,那是一种神秘杨的心情。
  “师父为何不早点将此信拿出,那样也不会让太后娘娘和祖母几十年来不说一句话。”初云问道。
  这封信明明就是要澄清祖父的死与他们两个无关,只是恰巧碰上了那件事,他也只是顺便帮了一个忙而已。
  医仙的眉头皱了起来,神色之中出现了一丝的焦灼:“你那祖母的脾气你还不晓得吗?若是让她知晓是朝中大臣陷害,加上皇上糊涂,只怕是要踏平了凤临国才能安息。”
  医仙忆起当年和初云的祖母打交道之时,她就是一个急性子,也只有在初云的祖父面前,才有一丝女人的模样。
  初云自然是知晓祖母的脾气,她不畏惧任何权势,一切全凭着自己的心意做事。这一点初云倒是觉得自愧不如,她对于权势有着一种渴望,同时存在着畏惧之心。
  初云小心翼翼的将信放了回去,有了这个作为证据,祖母一定不会再记恨太后娘娘了。
  医仙摸了摸鼻子,虽然初云的祖父说错不在他们二人,可是他的心中仍是存有一丝的抱歉,毕竟这件事情和他们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
  “恐怕以祖母的性子,一定不眠不休,要拿下那些人的人头。”初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平淡无比,心中却是含着一丝的敬意。
  祖父对祖母最为了解,他在信中提到,等到他过世几十年后,再将此事说出,自然是知晓祖母这个时候已经不会再去复仇,所以才定了这么个时间。
  “你将这个信给你祖母看看,想必她会愿意见太后娘娘的。”医仙轻叹了一口气,也不知让她们姐妹二人和好,究竟是不是一件好事。
  初云点了点头,师父他们这辈内心所想之事实在是复杂,似乎人人心中都有着千百种声音。
  “师父……你今日前来,就单单是为了此事?”初云继续追问道。
  她想要知道当日师父为什么答应她不对妙雪郡主动手,而后又食言了。她的师父平时虽然喜欢玩闹,可却是个诚信之人。
  医仙瞬间会意,明白初云是想要追问关于妙雪郡主之事,其实那天他根本没有离开,后来目睹了独孤初阳到宴会上寻初云为那个丫头医治之事。
  他之所以没有走,不是因为担心那个丫头出了什么状况,自己真正担心的是初云。独孤初阳和郡主二人单独走了出去,还在宫中阴暗的小路上如此相近,所以他想要一探虚实,看看这个郡主和独孤初阳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没有想到独孤初阳一路上都十分正直,就是妙雪已经中毒,他也没有想要趁人之危,至始至终,独孤初阳没有将手触上妙雪郡主身上任何一个地方。
  自从此事之后,医仙对独孤初阳更是喜爱有加,觉得自己的徒弟找对了人。
  “原来是那件事啊……妙雪那个死丫头竟然想要勾引八王爷,所以我就找了个机会,对她下了手,给她一点教训看看。”医仙在说整人的言语之时,眼底闪现着一股愉快。
  初云愣神,原来是因为妙雪当日和独孤初阳二人一同离席之事。
  “多谢师父关心。”初云低着头,声音有些低沉。对于独孤初阳和妙雪郡主之事她没有多说一句,毕竟此事困扰了她许久,她还不曾将思绪整理清初。
  如今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将太后娘娘和祖母的关系修复,初云凝神想着此事。
  医仙起身,敏锐的耳朵抖动了几下,他已经听到了脚步声正在朝此处走来,想必是独孤初阳无疑了。
  “那师父就先走一步了。”一道急促的声线传了出来。


第195章 不想回府
  还未等初云作答,医仙就消失在了房中,只剩下了那一扇半开的窗户,还有那一盆险些被打翻的桃花罐。
  “咯吱……”
  初云顺着开门的声音往门外望去,独孤初阳身上衣衫不整,一张麦色皮肤的脸上有了一丝的潮红,他的呼吸缓慢而后粗重,在抬眸看到初云的那一刻,独孤初阳停止了片刻的呼吸,而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吐了出来。
  初云默不作声,将独孤初阳从门口扶了进来,平日里觉得他颇为瘦弱,没有想到竟然如此之沉,一只手架在了初云的肩上,也不知是怎么,竟将浑身的力气都使在了初云身上。
  初云往身旁一瞥,怀中的人已经不似刚刚那般絮絮叨叨,薄薄的双唇轻轻合上,眉头微微蹙着,脸上似有万般情绪。
  独孤初阳躺在床榻之上,因饮了温酒,浑身发热,身上溢出些许的汗珠,慢慢的渗出衣裳。
  初云不过是扶了他一把,身上竟然也浸湿了一些。如此一来,只怕他这样睡着,明日起来就会受了风寒。
  外头下了些淅沥的小雨,屋檐上的水流成股流着,小水珠从地面的大理石上溅了起来。佩兰早已睡下,初云不想惊扰于她,独自一人撑着油纸伞走了出来。
  膳房里空无一人,初云打了一盆温水,再往房中走时,一场春雨已经停了,只剩下些许的水珠从树叶上掉落下来的声响。
  独孤初阳仍躺于床榻之上,嘴里呢喃了两句:“云儿……”
  初云心头一暖,面容之上浮现了一丝温暖的笑意,也只有在无人看见的时刻,她才能完全放下心中的防备,变得柔软。
  只可惜独孤初阳若是神智清醒之时,是无法触及这样的自己。
  初云从木架之上拿下了抹布,在温水中小心的搓揉了几下,放至脸上试了试水温,而后在轻柔的打开独孤初阳的衣裳。
  独孤初阳结实的麦色胸膛展现在了初云的面前,粗重而缓慢的呼吸让人觉得局促不安,初云腾出手来,小心翼翼的用抹布擦拭着他身上的汗水。
  翌日,独孤初阳睁开双眼之时,初云已然不在身旁,往日醒来之后便能将初云拥在怀中,如今身旁空无一人,总觉得心中空荡荡的。
  忆起昨夜与医仙相聊甚欢,上至五千年通史,下至各项家常,一时来了兴致,便多喝了几杯,自己本就不胜酒力,加上医仙从大漠收刮而来的烈酒,一晚下来,脑中自然是昏昏沉沉。
  宿醉之后仍是觉头疼,昨夜穿的明明是一身玄色衣裳,醒来之后已然换成一身白衣,迷迷糊糊之中似有初云为自己更换外杉的印象。
  独孤初阳起身有了声响之后,听到外头有人扣门道:“王爷,王妃交代今日是相府老太爷忌辰,她到相府主持事宜去了。”
  独孤初阳打开房门,见何萧风一身的白色长袍,手中执着一把长剑,面向着自己。
  独孤初阳怔了怔,论身份他是相府的女婿,老太爷的忌辰他也应该在场才是,万万没有想到初云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近日朝中事务过于繁杂,他才疏忽了此事,只是不知为何,初云竟然对此事只是不提。
  “王妃可还留下了其他话?”独孤初阳回神问道。
  何萧风继续说道:“王妃还交代王爷无需挂心相府之事,让你安心上朝去。”
  独孤初阳轻轻的点了点头,换了一身衣裳,进宫上朝。
  初云的马车缓缓的停在了一所别院前头,此处曾是她与初南避难之所,因为一场大火,不敢回相府之时,便住在此地。
  一大早醒来就没有见到初南的身影,想必是到了此处,因为觉得此处颇为安全,所以一直没有处理这所宅院。
  因为无人入住的原因,此处的门一直由一把大锁锁着,今日这门是虚掩的,初南定是在里头无疑了。
  初云径直的走到门前,轻轻的推开布满了灰尘的木门。
  初南正在院中挥舞着手中的长剑,一个起身回旋,将那棵榕树上的树叶打了下来,一时间落叶纷飞,带着一股强风,将树枝扫向南边。
  初云杵在门口站了一会,初南才注意到了她的存在,对于初云的到来,初南并不意外,或者说,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和初云年龄相差无几,一母同胞,心意相通,他的心中在盘算什么,这个姐姐都能够想得到。
  初云缓缓的走上前,见初南的神色之中并无慌张之意,便知他今日来到此处不是因为厌恶回府。
  初南缓缓的抬起头,一张俊逸的脸庞在此时显得格外无助,忆起当日母亲被火活活烧死的画面,仍是觉得触目惊心,胸口犹如被一块巨石压着似的。
  二人相视了许久,初云方才开口道:“随我回相府吧,今日是老太爷的忌辰。”
  初云心里知道,初南心中的苦初不比只少,自幼便因为喜欢习武的缘故被初天明严加管教,每每偷练武功,一旦被初天明发现,就是一阵毒打。而后两人一起丧母,初水又在相府之中百般陷害,让他无地可容。
  初水若没有做出什么作奸犯科的大事,初天明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来是因为这个儿子已经无药可救,是一个废柴了。二来就是因为宫落娘家的势力。
  如今国公府已经落败,初天明也渐渐意识到了原来疏忽,正在慢慢改变,初云的心中颇感欣慰,可忆起前世,直到自己死前,初天明都没有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对于他们姐弟二人,一直是冷眼相看。
  每次忆起前世的回忆,初云总是心疼的无法呼吸。
  初南收起了手中的利剑,插到了剑柄之中,他不敢直视初云的双眼,那一双凌厉的眸光之中似乎有着一股强大的力量,逼迫着自己一定要顺从她的意思。
  “我……”初南欲言又止。
  “是父亲叫你回去的,只是一起到祖母的坟上祭拜罢了,不是让你回相府住。”初云知晓初南在王府待久了,同梅无先生还有凌峰等人都已经十分融洽,恐怕是不愿再回到那个是非之地。


第196章 缓和关系
  王府里的事物也只会让他们触景生情罢了。
  “快走吧,总不能让他们等我们二人。”初云也未催促的紧,自顾自的转身,便听到了身后有些许的声响。
  初南杵在原地思量了片刻,立即跟上了初云的脚步,低着头一言不发。
  佩兰和凌峰在门口等候多时,因为因为顾及初南的颜面,所以才将他们留在了门口,不然还不知能不能请得动这个小祖宗呢。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相府而去,忌辰本不需要有多隆重,更何况老太爷当时被安了罪名而处死,更是不能将忌辰办得浩大。
  初云掀开了帘子,看着东方的太阳已经冉冉升起,四周晕染而成的彩霞犹如绚丽的织锦,美丽至极。
  她的脑海中不由的想起了一早还在床榻之上看见的那人,现在应该已经到了宫中。
  自从初云从初天明那里听闻皇上已经将城中禁卫军的操练以及防城的事宜交于独孤初阳,她便想减轻独孤初阳的负担,所以忌辰这样的小事,也就没有向他提及。
  现在已经是春日,初云的身上披着一件轻薄的披风下了马车,佩兰递上了小凳放在地上,初云踩着小凳走下了马车:“小姐小心……”
  在这种人多的场合,佩兰和初云之间的主仆关系便会表现的明显一些,毕竟在外人面前,利益尊卑仍是要的。
  凌峰不是相府之人,自然是没有办法参加这忌辰,初云温声交代道:“凌峰,你回王府吧,我们恐怕到晚上才能回去。”
  凌峰虽不便参加,初云也不想让让他在外头干等着,且不说劳累与否,这如裹脚布一般长的时间着实是让人觉得难等。
  凌峰点了点头,一手策着马车,掉头离开,初云的视线一直盯着这辆马车,直到它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
  初云回过神来,眉宇之间多了一分认真的神色,一手放在袖口拍了拍,书信安在,她才松了一口气。
  “老太君回来了吗?”初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的肃穆,气场十足,在经过门口的时候,对着相迎的管家问道。
  “还没有,那边来人说老太君午膳时间才到。”管家弓着身子,细心的回答着初云的问题,生怕出些差错。
  大小姐自从嫁入王府之中,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从前的她只关心自己的事情,现如今府中上下的大小适宜,她都会过问。
  正想间,看着大少爷跟在大小姐的身后,管家的脸上不由的扬起了一丝的笑意,缓解了初云所带来的压迫感。
  少爷不知有多久没有回府了,就连从前那般嘴硬的老爷也都日日念叨着少爷,他若是看见了,不知会有多高兴。
  相府不知多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从前大夫人还在的时候,相府里虽是不太平,却是每时每刻都叽叽喳喳,热热闹闹的模样。二位小姐出嫁,大少爷离家出走之后,相府萧条了不少。
  宫落姨娘也因为没有什么人可斗,变得安分了些。
  “老太君会在府里用膳吗?”初云边走边开口问道。
  祖母已经皈依佛门,不管是在庙里还是府中都有吃素的习惯,若是回府用膳的话,初云倒是可以亲自为她做上一顿素菜。
  “会,老太君特别交代,让子孙们都来。”管家回答道。
  管家的笑容可掬,两位小姐相比,他还是更喜欢带着冷意的大小姐,平日里虽然笑容不多,可是对府中的事情却是面面俱到。二小姐的脸上总是带着笑意,嘴也甜,可实际上为王府所做之事却是寥寥无几。
  初云见时间还早,便直接走到前厅,见初天明和宫落正坐于椅上,像是在商量什么的模样。
  见初云走来,宫落的脸上滑过一丝的不满,转瞬即逝,将放在桌上的手收了起来。
  初天明抬眸,眼底含着笑意,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初云不仅一大早赶回了相府,还将初南带了回来。
  初南身为相府的长孙,不论如何,祭祀的时候都应该一同和他上香才是。
  “云儿,你来的正好,你与你姨娘商量商量午膳后到山中上坟的事宜。”初天明素来不管这些,从前这些东西都是由白素操持的,如今她撒手一走,便落在了宫落和他的身上,其中有许多的讲究自己并不清初。
  说罢,初天明起身,站在了初南的面前,声音仍是有些生硬,盯着他说道:“你随为父来。”
  初南虽然板着脸,却还是跟着初天明离了此处。
  宫落本就因为初云这么早回府,而初浅迟迟不来之事感到气愤,如今竟然还要她和初云相商,越发觉得难受。
  待初天明离开她的视线之内,宫落的脸立刻冷了下来,二人虽然呆在同一个屋檐之下,却犹如仇人一般,怒目而视。
  初云也不甘落后,向着宫落投去了一道凌厉的目光,浑身上下散发着寒意,犹如一只毒蛇一般,紧紧的盯着眼前的猎物。
  “初云自幼就在额娘的身边学习了这些事宜,不知姨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要请教于我。”初云扬起了头问道。
  初云和初天明一口一个姨娘将宫落气的不轻,如今的相府只剩下了她一个夫人,没有想到初天明竟然迟迟不肯将自己扶正。
  府中的大小适宜一向都是由白素处理的,宫落每次只会在一旁挑三拣四,她懂得确实不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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