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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春心欲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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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还不放过她?; 他故意学着萧沁瓷的话和?动作,慢慢凑上去?; 他们原本高低有差,这样?却刚好,他仰头就?能亲到人; 呼吸若有似无的拂着她?的唇瓣。
  “你想亲我吗?”他声音含笑; 笑里?是压抑的欲。
  萧沁瓷受不住这种若有似无的折磨; 伸手?抵在了两人唇瓣之?间; 她?的唇靡红饱满; 皇帝的唇却稍显锋利薄情,她?指尖按在那; 就?已经花费了莫大的力?气。
  她?慢慢将两人的距离拉远。
  还不够远,萧沁瓷手?上便一痛:“嘶——”
  皇帝咬住她?指尖的一点水色; 薄唇轻抿,含得更深。
  琴弦上的风雅此刻就?被他含在唇齿间,皇帝握过她?手?很多次,凉的软的,细腻如瓷,纵然他不止一次想过细细把玩,从指尖到掌心,但却总是克制着自己的力?道,发乎情止于礼,连执手?的动作都不敢发狠。
  竟是头一次像这样?衔在唇舌间。
  他看进萧沁瓷的眼,轻轻叩弄着她?指尖,克制自己不要有多余的动作,即便他无比想要拉过她?的手?,从指尖到指腹,再到手?腕,攀着她?手?臂往上,一寸寸揉捏、啃咬,将她?吞吃入腹。
  萧沁瓷的手?很软,顷刻便热了起来,这样?细微的触碰都叫她?难以自抑的颤抖,指尖湿润温热的痕迹是克制的证明,却比真正的亲吻来得还要让人发软。
  她?抽回手?,指尖已经被磨得发红,她?将手?背在身后,另一个?人却已经追了上来。
  同她?十?指相扣。
  萧沁瓷的手?被打开了,另一个?人宽厚、粗糙的十?指强硬地挤进来,他掌心的茧摩挲着萧沁瓷手?背,被触碰的地方愈发滚烫,他握得也越来越紧,让人承受不住。
  哭腔是婉转的,萧沁瓷始终记得第一次皇帝对她?说过的话,不要在他面前哭,她?做得很好,但皇帝又开始不甘心。
  萧沁瓷能忍痛,但偏偏不是个?会忍眼泪的人,她?泪水浅,稍一刺激便有清泪涟涟,眼尾薄红丽得惊人。
  没有人能天生哭得那样?美,美人含泪也得是哀艳婉转的。
  ……
  晚间他抱萧沁瓷去?了后殿汤池。
  这还是来行?宫这么多天萧沁瓷第一次来泡温泉。摘星阁的温泉建在一座集月亭内,四面用轻纱层层围起,亭外?月明星稀,因位置的缘故似将仅剩的月光都掬进汤池之?中。
  萧沁瓷累得抬不起手?来,温热舒适的泉水洗不净一天的疲惫乏累,皇帝却还精神奕奕。
  他没再做多余的动作,掬水替她?洗净疲劳的同时又轻柔地揉捏过她?肩颈。萧沁瓷不是第一次享受他的服侍,贪恋他手?法的同时又昏昏欲睡,但周遭都是水的环境让她?滋生出许多不确定感?。
  萧沁瓷闭眼假寐,实则仍是紧绷的。
  皇帝当然感?觉到她?如绷紧的琴弦,眼神和?话语会骗人,身体却不会,无论萧沁瓷装得多么镇定游刃有余,她?始终同皇帝一样?,都是青涩的。
  她?的故作纯熟带着青涩的风情,轻易便能挑动皇帝的欲。
  “阿瓷,这就?受不了了?”没有人比皇帝更加了解如何激怒她?,他话里?的轻慢与肆意即便萧沁瓷能听出来是故意的,也只会加剧她?的不满。
  也没有人比萧沁瓷更会戳他的心窝子,他们在互相伤害这件事上乐此不疲。
  “陛下也不过如此。”她?枕在水中的玉靠上,睨过来的一眼清冷又讥讽,泉水淹没了半身,白?雾又缭绕着将剩下的一半都遮住,雾气攀着她?的眉眼便散了,她?在水中也皎洁,如一道横亘的月光。
  皇帝没有急着反驳,他更乐于用事实说话。
  相比起水声的碰撞,波澜来得更加悄无声息,荡漾的水波能被容纳成任何形状,月光被白?雾遮住后又会迅速显现。
  萧沁瓷是绷紧的琴弦,弹拨时会流淌出泉泉乐声。萧沁瓷只会弹琴,不会谱曲,但皇帝是个?中高手?,萧沁瓷从来不知道他琴也弹得这样?好,风月都做了曲调。
  月光将一切都照得纤毫毕现,皇帝重新戴起了被他取下的扳指,雪白?无暇的玉上汪着一抹翠色,在水中融成剔透温柔的春波。
  他偏要到这时才慢条斯理的反问一句:“是吗?”
  他也不是要萧沁瓷的回答,将她?短促的喘息都逼回喉中。
  还是要这样?,只有这样?,他们两个?都是别扭的人,萧沁瓷身上树有尖刺,皇帝手?中握着刀剑,相处时的粉饰太?平都是短暂的,即便是相拥也要刺得对方鲜血淋漓才能善罢甘休。
  要看对方痛,越痛才越快乐。
  ……
  兰心轻手?轻脚的进来将萧沁瓷的衣物放在屏风后的衣架上,又将她?换下的衣物拿出去?,只是在抱住那件里?衣时想到今日下午的一桩事,迟疑了一下后不着痕迹地捏了捏衣袖内袋,果然捏到了一包暖袋。
  这类暖袋是从江南那边传来的。江南冬季湿冷,虽有手?炉,但外?出时脚底却很容易冰凉,所以那边的贵女都将掺了水的石灰缝进布条中垫在足底或制成香囊,小巧精致又保暖。这种香囊还可以放入衣袖内袋,暖意持久不散,萧沁瓷体寒畏冷不是一时之?事,每年冬日她?都会为萧沁瓷备上,直到春季回暖。
  她?还疑心是今日陛下急诏忘了给萧沁瓷备上,但现在她?分明摸到了,萧沁瓷今年似乎比往年更加畏寒的原因似乎也找到了。
  兰心不动声色地往里?望了一眼,隔着屏风和?满池白?雾,只能看见影绰人影。萧沁瓷倚在水中的玉靠上,双目紧闭,脸颊被热气熏出嫣红,柔媚至极,并不曾注意到她?,兰心便不吭声的抱着衣物出去?了。
  在她?去?后萧沁瓷无声睁开眼,又沉重的把眼皮阖上,兰心会帮她?处理好的。
  ……
  萧沁瓷自来了行?宫之?后身上便犯起了懒,她?往常不管睡到多晚,每日辰时便会醒,但翌日又是睡到了巳时过,身侧无人。
  萧沁瓷把自己埋在锦被间,仍是觉得累。她?短暂的给自己找了几个?理由,比如最近几日太?累,又比如如今不用早起做晨课,但她?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突如其来的惫懒,在梳洗时吩咐兰心姑姑以后每日记得叫她?。
  兰心姑姑从前对她?严厉,晨起暮寝皆有定时,但她?自掖庭局回到萧沁瓷身边后谨言慎行?了许多,对萧沁瓷的事不敢再多言。
  此刻她?也犹豫了一瞬,低声回:“是陛下吩咐奴婢们不能吵醒夫人……”
  “姑姑叫我便是。”萧沁瓷问,“陛下几时走?的?”
  “陛下卯正便走?了。”
  萧沁瓷:“还是去?了甘露殿吗?”
  “是。”
  萧沁瓷恨恨想,皇帝倒是精力?充沛,忙到半夜还能一早起来去?处理政事。
  “陛下还吩咐,让夫人醒了之?后也到甘露殿去?。”兰心又说。
  “去?甘露殿?”萧沁瓷搁了汤勺,问,“可有说是什么事?”
  兰心摇头。
  多想无益,去?了才知道。
  皇帝即便驾幸行?宫前朝的事也不能耽误,萧沁瓷并未在甘露殿看到六部的重臣,只有翰林院与秘书台的待诏随侍。
  萧沁瓷在御前时同天子亲近的几位近臣都打过照面,但还不曾以这样?的身份见过。萧沁瓷还好,能面不改色,余下几位近臣便捺不住面上讶异。
  是有传闻说皇帝在行?宫储了位美人,没想到还是个?熟面孔,他们并不清楚萧沁瓷的身份,如今也只听行?宫的人唤她?夫人。不是玉真夫人,而是今上的夫人。
  倒是上元节见过皇帝携美出游的那位兰台郎也在,他想得多些,便知天子不是一时起意了,如今叫萧沁瓷来甘露殿便是要过了明路,让身边近臣都知晓有这样?一位夫人在。
  皇帝没有多言,叫几位近臣都下去?了。
  “陛下让我来这里?做什么?”萧沁瓷面上不显,但见到天子近臣也难免多想。皇帝至今未曾明言会如何安置她?,总不可能真的把她?藏在行?宫一辈子吧?
  若真是这样?,萧沁瓷的许多工夫岂不白?费了。
  “日日闷着也不好,”皇帝平静说,夜里?的灼热到了白?日便不见踪迹,“给你找些事情做。”
  他没有敷衍为难,仍是让萧沁瓷做原来在御前做惯的事,谨慎的保持着一个?能叫萧沁瓷接受的距离,有了事做,又在人前,如此萧沁瓷态度果然温顺许多。
  只是皇帝来行?宫之?前本就?将政事处理得七七八八,如今也不过是一些例行?的奏事,小半日便处理完了。因着昨日的事皇帝有些想让她?休息,也不叫萧沁瓷陪自己多出去?走?动,偶尔闲暇下来,便常叫萧沁瓷与他对弈。
  对弈也是他们从前在太?极宫常做的事,两人能将厮杀摆在明面上,彼此都心平气和?。
  皇帝棋风稳健多变,又常出奇招,萧沁瓷从来不是他的对手?,一连输了三局后虽还是勉强笑着但眉间已有了郁郁之?色。
  皇帝便不动声色的开始让她?,只是这事于他也是少做,颇为艰难,难免露了端倪,果然萧沁瓷在他落下一子后淡淡道:“是我棋艺不精,陛下不必相让。”
  她?又不是那般小肚鸡肠输不起的人,不需要皇帝让她?。
  皇帝坦然承认:“朕却觉得你棋艺精湛不少,朕已经费尽心思在想如何不露痕迹的让你赢,你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
  “陛下大约是没在棋盘上让过人,您的费尽心思实在是拙劣极了。”萧沁瓷指着棋盘上皇帝故意露出来的破绽道。
  她?又不是没和?皇帝下过棋,她?棋艺拙劣,棋品也算不得好,是以她?总是不明白?皇帝为何喜欢和?她?对弈,每每应付他时都头疼得很。
  又不敢悔棋。
  “是,朕的确从来没有让过人。”
  萧沁瓷道:“我不喜欢同您下棋。”
  “为什么?”
  萧沁瓷捏着棋子思考下一步,口中道:“因为同您下棋我只能落子无悔。”


第76章 皇后
  轩窗半支; 晴光入户,棋盘上黑白棋子厮杀得并不激烈,萧沁瓷执黑; 颓势已现。
  皇帝观她神色,问:“你想悔棋?”
  “不行吗?”萧沁瓷久久未能落下一子?; 等?着皇帝答应她。
  都说?落子?无悔,当然没有这样的规矩。
  皇帝一愣,随即便道:“你不想让朕让你,却旁敲侧击的告诉朕你想悔棋?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我悔棋靠的是自己的本事,您让我那?这棋下来就没意思了。”萧沁瓷面上也无异色,理所当然道,回答的话听着甚至还颇有道理。
  皇帝耐人寻味的问?:“你靠自己的本事悔过多少次棋?”
  “记不清了,”萧沁瓷坦然道; “我棋艺不精; 棋品又不好?,同我下过棋的人都得?让我悔棋才?行。”
  皇帝执棋的手一顿; 不想去深思萧沁瓷到底是同哪些人下过棋才?能让她这样理直气壮的反悔。
  “那?阿瓷的本事确实?厉害。”他真心实?意的夸赞,大方道,“朕许你悔棋。”
  这下皇帝可就见识到萧沁瓷的棋品到底有多恶劣了; 她越是悔棋反而下得?越糟; 最后一团乱; 被皇帝杀了个片甲不留。
  “你瞧你; 就是太贪心了; 什么都想要。”皇帝对着残局教她。
  “做人哪有不贪心的,这也想要那?也想要; ”萧沁瓷也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心,“陛下您是天子?; 自然能随心所欲,也就不计较一时得?失,我却是一颗子?都不想让的。”
  她似乎意有所指,在说?这棋局,又以?棋局隐喻他事。
  “可你越想要,失去的反而越多,”皇帝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你不想让,朕便多让让你。都说?落子?无悔,可朕不也允你悔棋了吗?”
  萧沁瓷在旁人看来应当也是幸运至极的,她出身尊贵,是天之骄子?,父兄宠爱,后来虽遭逢大难但也逃脱一劫,锦衣玉食不曾短缺,又得?天子?垂青。倘若换个浑浑噩噩的人说?不定一生?也就这样过下去了。
  但萧沁瓷不会,她落子?的时候永远有孤注一掷的狼狈。
  “棋局如人生?,陛下,我不过是个贪婪又自私的人,”萧沁瓷伸手将棋盘上的黑白棋子?都搅作一团,“您允了我悔棋,我便会想要更多。”
  “你不说?,怎知朕不会给呢?”他喜欢萧沁瓷,只要可以?,他会把萧沁瓷想要的一切都捧到她面前去。
  他问?过萧沁瓷想不想做他的皇后,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会给她除了皇后之位以?外的名分。
  而萧沁瓷从没问?过。她自离开太极宫后便平静接受了皇帝给的一切,没有诘问?,没有抵抗,不该是这样的。
  皇帝提防着她可能会有的反击。
  可萧沁瓷摇头:“您给不了我,陛下,您有后悔的权力,我却没有后悔的退路。”
  这一瞬间皇帝读懂了萧沁瓷悬于心头却不能宣之于口的担心。他是帝王,风流韵事于他不过是书上的寥寥几笔,闲暇时的点缀,可于萧沁瓷,一旦接受便是赌上一生?,不能退,无法悔。
  “朕不会让你后悔的,”她有此担心实?在再正常不过,皇帝可能终其一生?都没有办法让她卸下这种担心,天然的不平等?带来的是无止境的猜疑,对此他也只能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告诉她,“朕会好?好?待你的。”
  他确实?没有办法让萧沁瓷相信太过遥远的承诺,甚至没有办法让萧沁瓷在此刻相信他的真心,但他也不会给萧沁瓷除了接受之外的第二条路。
  “那?陛下准备如何待我呢?”萧沁瓷问?,“您是要让我在这行宫住上多久呢?还是等?您厌倦之后就会放我去方山了?”
  皇帝突然明白了萧沁瓷这几日?的举动,她在等?他厌倦,以?为他得?到之后的新鲜感会很快消退。
  “你觉得?朕会很快厌了你?”
  “快或者?慢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总会有这样一日?,或是情淡怨生?,或是色衰爱驰,所谓情爱,不就是这样短暂的东西吗?”萧沁瓷道,“能拴住人的,不会是虚无缥缈的情爱,遑论我同陛下这样的关系,更是不会长久。”
  “谁说?不会长久,”皇帝道,“阿瓷,朕从来没有骗过你,朕曾问?你,想不想做皇后,你虽然没有回答,可朕要给你的,只会是最好?的东西。”
  萧沁瓷似是惊讶,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慢慢说?:“陛下想要我做皇后?”
  她的问?话里没有激动与欣喜,甚至连那?点惊讶都透着点讽刺与倦怠的意思。
  “玉真夫人在方山清修,”皇帝看他们交握的手,棋盘上是黑白相交的棋子?,即便乱作一团彼此也是泾渭分明的,他清楚萧沁瓷会明白他的意思,“你在行宫住上一阵,过段时间朕会带谭卓恒来见你。你在两仪殿见过那?位谭大人,他是朕的表弟。”
  皇帝这才?看着她,说?:“谭家?没有女儿,朕会让你认谭侍郎做兄长。”
  萧沁瓷了然:“陛下是要让我做谭家?的女儿吗?”
  “谭氏是朕的母族,”皇帝平静说?,“你只是占个名头而已,朕并不强求你真的将谭侍郎看作兄长,但如果你愿意,也可以?和谭家?好?好?相处。”
  萧沁瓷凝视他,并不感到意外。
  这是皇室惯用的手段,敬懿皇后在出家?之后再被高宗迎回宫,也是借了大长公?主的名头,中宗贵妃也曾被改换身份。莫说?皇室,世家?之中这种手段也并不少见。给宠爱的身份低下或是见不得?光的女子?抬个身份,转眼便能纳进府里了。
  身份尊贵的人都爱惜羽毛,既贪恋美色,又不想沾上污点。
  萧沁瓷从没想过改换身份这种事有朝一日?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兰陵萧氏是世家?大族,百年公?卿,萧氏满门荣耀的追溯甚至比大周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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