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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春心欲燃-第67章

小说: 春心欲燃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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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沁瓷耐得?住清寂,从前在太极宫也是这样过来的,但皇帝也借着养伤之名和她同起同卧,不是让她念书就是和她下棋,萧沁瓷觉得?受累的都是自己。
  “你难道不是在静养吗?”皇帝疑惑。
  萧沁瓷晃晃手里的书:“这算哪门子静养?”
  “阿瓷,读书能明礼,就算是静养,也该寻些事来打发?时间,”这是最后一处了,她脚踝的红肿消散了一些,瞧着还有青紫,皇帝上完药把她的衣裙放下去,盖住她白嫩的双足,他做这种事倒是越来越得?心应手,这才起身用了旁边的热水净手,“这法子便宜了我们两人,难道不好吗?”
  “不好。”被?他握过的地方还显滚烫,萧沁瓷有过被?他“上药”的经历,在那过程中一直提心吊胆,此刻也不能平复。
  “您是借机……”萧沁瓷咬着牙,“满足自己的私欲。”
  “哦。”皇帝不置可否,坦然地承认了,“是啊。”
  “那又怎么样呢?”皇帝好整以暇地说,“阿瓷,朕教了你那么多?,你是不是也该唤我一声老师?”
  萧沁瓷如遭雷击,几乎不敢相信皇帝会说出?这样的话,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陛下慎言!”萧沁瓷想捂住他的嘴,几乎要脱口而?出?:你算哪门子的老师?
  皇帝轻而?易举地拨下她的手,状似严厉地说:“阿瓷,你这样说话,是对朕大不敬。”
  萧沁瓷话一出?口心里便起了点悔意,但还是硬着骨道:“我对陛下不敬的事也没少做,陛下治我的罪好了。”
  “你虽然这样说,可到头来朕若罚了你只怕又要惹你许多?闲话。”皇帝摇头,“阿瓷这招以退为进用了太多?次,对朕不管用了。”
  “我几时说过闲话?”萧沁瓷觉得?自己在他口中变成了一个任性又胡搅蛮缠的姑娘,很是不讨喜,当下便皱起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皇帝喜欢在言语上逗弄她,然后又迅速讨饶,“阿瓷心口如一,是朕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虽不是君子,”萧沁瓷眉头未松,她能接受皇帝在许多?时候对她的调笑之语,甚至自己也会回击一二,但她骨子里实是重礼教,这样的话莫说是出?口,便连听着也是一颤,“但陛下方才那样的话还是少说,我不喜欢。”
  “哪样的话?”皇帝还未意识到,还在同她玩笑。
  萧沁瓷瞥他一眼,知他是故意的,当下便转过身去,任凭皇帝怎样道歉都不再?理会他,他这才知大事不妙,哄了人许久才让萧沁瓷勉强原谅他。
  ……
  长安锦绣,越往北山河渐辽阔。幽州多?黄沙,气候干燥得?厉害,虽然已是三月,沿途也少见绿意。
  押送重犯的小吏在幽州大牢前同狱官交接犯人,清点人数、身份,无误后签字用印,这趟差事便算完了。
  押解官一年?要来两次幽州,同这狱官甚至算熟识,差事完成了,便说:“这趟差事真是赶得?急……”
  狱官沉吟片刻,让人把新送来的这批要犯都投到营地去:“正巧,新建的营地正缺人手,先把他们都带过去吧。”
  朱熙在一群犯人里毫不起眼,被?裹挟着往前。他这一路不好受,原本以为他爹会给他在路上打点好,但负责押送的人根本软硬不吃,对他动?辄打骂,特?别是他爹原本还说让护卫一路护送,结果说好的护卫和仆从也不见人影。
  他这几千里下来,命都去了半条。好不容易到了幽州,想着这下总该会给当地的官员打点好,结果人家?连正眼都不瞧他一下,他刚起了个话头,就是一鞭子抽下来。他已经被?打怕了,只好乖乖地跟着往前走。
  负责押送的都是酷吏,对这群流放的犯人没什么好脸色,扯着链子催促他们走快点,总算在日头快落的时候到了新建的营地,准确来说,还未建好,到处都有和他们一样戴着镣铐的人在平整土地、搬运砖石,辛苦地干着。
  “头儿,”那小兵对着一个百夫长模样的人说话,“新来的犯人。”
  “给他们编号,送进去吧。”那百夫长看着很是年?轻,身量颇高?,眉眼也生得?好看,细瞧之下甚至能用漂亮妩媚来形容,只是身上那股子煞气与?英武压下了这种好看。
  朱熙却越看越觉得?这人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还让他印象深刻。
  是在哪里见过呢?他此前从未出?过长安,这样一个小小的百夫长也没有去京城的机会,他怎么会觉得?他面?熟呢?
  那百夫长对人的目光极为敏感,瞬息便锁定了朱熙直直盯着他的目光。
  他挑眉,露出?个有些意外的神色:“你——”
  朱熙却在这时大喊,他脸色怪异得?厉害:“我想起来了,你是萧——”
  他话还未落,便听远处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哨音,继而?号角声响,人人色变。
  “敌袭!”
  风沙漫过天际,四野似乎陡然暗下来,风雨欲来。
  ……
  山中多?雨,下不了多?时便会停,萧沁瓷已然习惯了。春日雨水缠绵,落下时便如三千烦恼丝,萧沁瓷不甚喜欢。怪道行?宫中各处宫殿都以木质长廊相连,萧沁瓷原本还以为时是特?意建成这种风格,现在看来是还有雨水之故。
  她换下了轻软的鞋履,只着木屐,但雨水飘进长廊,还是容易将?裙摆浸湿,她从甘露殿回来,先去泡了汤池才觉得?足上的寒意散了。
  半夜里又下起了淅沥小雨,萧沁瓷睡不安稳,莫名醒了一遭,她盯着帐顶的镂空掐丝银香囊看,微风从帏帘的缝隙中钻进来,将?香囊球吹得?轻轻晃动?。
  下一瞬殿外有人叩门,梁安急促道:“陛下,宫中急奏。”
  萧沁瓷心脏骤然紧缩,身旁的天子已经翻身起来了:“你先睡。”
  雨敲梁瓦,殿门一开风声雨声便一齐呜咽着进来。
  皇帝披衣出?去,殿外传来细语,萧沁瓷听不分明,只能听到几个诸如“西北”、“战事”之类的字眼。
  脚步声往外,渐渐变轻、消失——皇帝领着人走远了。
  萧沁瓷再?睡不着,同样起来了,她行?至廊外,不知出?了何事,有心想要去探听情况,但又知今夜的事与?往常的事不同,不是她能随意打听的。
  檐下的铁马被?吹得?叮当作响,细线纠缠在了一起,萧沁瓷看了会儿雨珠顺着檐瓦滑落,又过片刻,冯余匆匆来禀,道皇帝已经起驾直接离开行?宫了。
  “是出?了什么事?”萧沁瓷问。
  冯余避而?不答:“是前朝的事,奴婢也不懂,夫人不必忧心,陛下离去前嘱咐我等照顾好夫人,让您安心在行?宫住着。”
  “夫人,回去歇着吧。”
  萧沁瓷点点头,却没动?,西北二字让她听来莫名在意。她屏退下人,坐在廊下听了半夜雨打青瓦,仔细梳理着近日来帮皇帝读过的奏报,尤以兵部为重。
  ……近日探得?突厥似有异动?,奏请在边镇增设兵力,以备不时之需。
  边镇有吐蕃、突厥之祸,还有许多?常来滋扰的游牧民族,并不安宁,过去每年?都会有或大或小的战事频发?,但都被?悉数打了回去。
  萧沁瓷心中紧了紧,她知道边境多?战乱,但从前没得?到消息的时候还好,或是得?到消息战事已经平复了,但如今乍闻又起兵乱,还是忍不住担忧。
  她想了想,回到房间找出?了被?自己藏起来的文牒,再?次打开看了上面?那个写着“苏念”二字的名字,若有所思。
  ……
  这场战事比预料中胶着得?要久,持续了一两个月,直到六月初边镇捷报传入长安朝野上下才松了一口气。
  六月的天已经有些炎热了,换了往年?在太极宫中这时候已经用上了冰,但山中气候要寒凉一些,皇帝又吩咐过不许萧沁瓷多?用冰,早在半月前就让她从摘星阁搬到了红枫小筑,那处临着碧潭瀑布,常年?落着细如绒毛的雨雾,在夏季的时候最是凉爽不过。
  皇帝近来起居都在两仪殿,他尤其不耐热,室中冰盘常换,即便如此皇帝仍是觉得?暑气难消,这几日心情都算不得?明朗。御前的人都仔细着,连侍奉茶水这类小事都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响,唯恐惹得?天子不豫。
  梁安把他手边的茶换成了冰过的梅子汤,皇帝下意识地要端过茶入口时手上便触到一阵冰凉,外壁上渗了一层冰雾,被?他手一暖便化成了水。
  皇帝皱了皱眉,道:“该让司天台的人好好算一算,去岁冬日那样冷,今年?夏天又热,今年?的日子不太好过,朕担心各地会有旱情。”
  “尤其是西北等地,原本就是靠天吃饭,年?景不好百姓的日子就难过。”
  过了农忙时节,边疆战事又稍歇,照理这段时日该清闲下来,但皇帝瞧着近来的天气不好,这几日都召集了重臣商量应对之法。
  御前的另一位中使女?官温言便说:“已经嘱咐严大人尽快将?近日所得?编撰成书呈送御前,陛下不必太过忧心。”
  皇帝淡淡应了一声,又问:“行?宫那边可有消息传回?”庞才人被?留在了行?宫,一应消息传回都是由温中使整理的的,当下她便将?萧沁瓷的近况说了。
  这两月皇帝也匆匆去看过萧沁瓷几次,日暮时去半夜走,总是说不了几句话,他提过让萧沁瓷和他一起回太极宫,但都被?萧沁瓷拒了,皇帝自觉如今和她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些,也不好强逼于她,便都随她去。
  皇帝想,再?等些时日吧,恰好今年?夏季炎热,山上行?宫要好过一些,让萧沁瓷多?住些时日也无妨,自己去行?宫看她也是一样的,况且——他又拿起幽州刺史呈上的请功奏报并请罪折子,往后翻了几页,在一众人名中找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心情更烦躁了。
  这桩事,还有些不好办。他揉了揉眉心,颇觉头疼。
  今日政事不多?,皇帝歇得?很早,又因着天气炎热,近来他睡眠不是很好,尤其今夜甚为烦躁,闭了眼也没甚睡意,他索性去了静室清修,渐渐才让心气平缓下来。
  只是这平静没有多?久,便被?匆匆打破。梁安煞白着脸进来,身后跟着同样苍白着脸的温中使。
  “陛、陛下,”梁安声音有些抖,“行?宫来报,夫人不见了。”


第88章 死者
  入夏之后萧沁瓷便惫懒了许多; 又因为贪凉便日常都在过雨亭待着,那处常年雨雾不散,是个天然的自?雨亭; 左右行宫中无人管得住她,刘奉御倒是委婉提过几次水榭湿气太?重; 不宜久待,萧沁瓷都过耳不闻。
  才入夏她就病过一场,宫人们报上去后萧沁瓷被教训了一次,去得便少了,只?是愈发不爱出门,间或去寻了行宫的藏书阁待着,一坐就是一整日。她又不喜欢宫人跟在身边伺候,是以发现她不见之后竟没有一个人说得出来她是几时不见的。
  时已?宵禁; 皇帝策马出城; 从长安到?枫山行宫小半个时辰的路途被他生生缩短了一半,到?行宫时灯火璀璨、月上中天; 宫里仍是一片萧杀之气,未散尽的暑气变得更加黏稠,人人都紧绷着。
  不必再问?; 皇帝也知道应该是人还未找到?; 否则宫人也不必如临大敌; 但他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还没找到?人吗?”
  满殿之中也只?有庞才人稍显沉稳; 面色不变; 话也颇有条理:“尚未,奴婢也已?通知戍守行宫的禁卫留意。”
  行宫是皇家别院; 山下都有禁卫把守进出之路,萧沁瓷既然是在行宫不见的; 凭她一人之力应当是出不去的。
  皇帝这样想着,只?是心里总放不下心来,他再了解萧沁瓷不过,从宫人发现她不见到?皇帝赶到?行宫的这段时间,整座行宫怕是已?经被翻来覆去的找过了,萧沁瓷若还在行宫,决计避不过去。
  但倘若她是有心要?走……
  吹了半夜冷风,皇帝再坐下来时已?能勉强按下心中焦躁与怒意,冷冷问?:“到?底怎么?回事?”
  “夫人这段时日喜欢去藏书阁,每每都要?待到?戌时方会回来,今日戌时过后,奴婢一直未见夫人回来,寻到?藏书阁去,又问?过阁中的宫人,道夫人还未出来,便进去寻,这才发现夫人不在阁中。”兰心已?过了最慌乱的时刻,她是萧沁瓷的贴身侍婢,当时的情?况也只?有她最清楚。
  萧沁瓷近来有些?不舒服,刘奉御来看过说是底子太?虚,寒热都容易生病,宫人们便伺候得越发小心,但萧沁瓷不舒服的时候更是不喜欢身边有人待着,每日晨起?便去了藏书阁,要?到?晚间才回去,午膳和晚膳都是由禄喜送去,只?是她胃口不佳,用得也少,到?后来萧沁瓷索性说让宫人不必送晚膳来,她回了宫再用。
  听到?这里皇帝心里越发沉下去,桩桩件件似乎都昭示着萧沁瓷是有意为之,且谋划已?久。
  庞才人也在一旁接着话继续,是以今日也是同往常一样,宫人并未第一时间发现萧沁瓷不见了,直到?戌时过,天色将暝,萧沁瓷并未在平时这个时辰从藏书阁出来,兰心去寻时才发现阁中空空如也。那时她们也没有想太?多,只?以为萧沁瓷是自?己回去了或者趁夜出去走走。
  这是在行宫,虽然不至于?像太?极宫一般五步一岗,但也是守卫森严,外人轻易进不来,想出去也并不容易。况且今日并无异状,宫人们一时也不会往失踪或是遇险上想。
  甚至萧沁瓷喜静,喜欢一个人独处,出去散步时也不爱人跟着,兰心并不担心,左右行宫就这么?大,各处都有宫人,并不忧心萧沁瓷会迷路。
  只?是这一等?又等?了小半个时辰,夜幕完全的笼罩下来,宫道上点?起?了灯火,还不见萧沁瓷回来的身影,兰心这才觉得有些?担心。
  庞才人也忧心,盛夏来临之后山中多蛇虫鼠蚁,虽然已?经尽力撒药清理了,但难免会有漏网之鱼,若是萧沁瓷出了意外——便急急忙忙发动了人去找。
  结果行宫各处都找遍了,也没有寻到?萧沁瓷的踪迹,所有人这才慌了,瞒是不能瞒的,庞才人当机立断让人送信去太?极宫,又封锁了行宫,开始将今日萧沁瓷的行踪一一捋过,先?找人要?紧。
  说到?底萧沁瓷失踪这件事确实?是有宫人疏忽之责,谁也没法推脱。
  皇帝听完之后面无表情?:“所以你们没有一个人能确定夫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他声音沉得厉害,听上去甚至没有多少情?绪,但越是这样平静,越让人觉得心惊胆战,殿中的宫人都在他这样冷淡的语气里齐刷刷地?跪了下去,噤若寒蝉。
  没有,没有人能确认萧沁瓷是什么?时候不见的,藏书阁的守阁人说只?看见她进去,没有看见她出来,而萧沁瓷进到?藏书阁已?经是早晨的事了。
  “陛下,现下还是找到?夫人要?紧。”庞才人垂首,她到?底是在御前侍奉过的,要?来得镇定许多。
  “最后一次见过夫人的是谁?”
  “是奴婢。”如意道。
  皇帝对她有些?印象,是自?己早前赐到?萧沁瓷身边的宫女之一。
  如意道:“奴婢给夫人送午膳,夫人用得不多。”
  “你亲眼看见了夫人?”
  如意很肯定:“奴婢亲眼见到?了,奴婢伺候夫人用完午膳才走的。”
  那个时候萧沁瓷在雅室看书,许是还记挂着没看完的书,草草吃了几口就撤了筷子,如意因此还劝过,她近来吃得实?在有些?少,人看上去也清减不少。
  皇帝屈指转着手上的玉扳指,那萧沁瓷至少是午后才离开的,藏书阁的宫人虽说没有看到?她进出,但窗户开着,她翻窗出去也不是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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