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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团宠替身被吃瓜少年抓走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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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梦半醒间; 她依然会梦到一些零碎的陌生片段。
  月下红莲,温柔旖梦。
  无边血海,魑魅横生。
  她知道这些都是花若锦的记忆; 但再次身临其境地感受昔日种种,心下仍是免不了生出一种如临深渊的紧迫感来。
  梦境中如是; 醒来后也不得轻松。
  花清染见识过郁轩醉酒的模样,不得不时刻对他心存戒备。
  但郁轩每日来到偏殿; 也只是看她一眼便离开了,再未有过逾矩之举。
  她始终看不透郁轩的想法,只觉得此人十分危险,不愿与他有过多接触。
  可在这种被动的情况下,他越是缄默无言,反倒让她越发忐忑起来。
  而在这一日; 郁轩探查完她的脉息; 却没有急着离开。
  但他也仅是徐徐走向床榻一侧,背对着她,仍是一副不打算言语的模样。
  花清染心下一紧,不由谨慎起来。
  “能不能; 给我讲讲她的事?”
  她试探着开口,在郁轩转身看向她的时候; 忙又解释道; “我占着她的身子; 却对她一无所知。让我就这么不明不白地; 用自己的命,去救一个不相干之人的命。总也……说不过去吧?”
  郁轩听到她的话,沉默了很久,就在花清染以为他会因此发怒的时候,终于听他开口:
  “阿锦,是我的妻。”
  对此,花清染早已知晓,故而并不意外。
  便听他继续道:“百年之前,阿锦以花灵之身降世。她拥有至纯灵骨,无论天资还是修为,都是千万年难遇的佼佼者,就连我,当时也是望尘莫及。”
  “可我二人结契那日,她前去葬花陵祭拜花魂之时,却突逢变故。无数花魅厉变成凶煞恶鬼,遇人便饮血啖肉,甚至连生魂都要吞噬殆尽。”
  “那场劫难,死伤无数,令幽明界沦为尸山血海,却唯独没有伤及花灵性命。阿锦她,本可以……本可以活下来。”
  说至此处,郁轩闭了闭眼睛,“可她不忍看生灵受难,终是以一人之力,将花魅镇压在往生台下。而她却……她却耗尽毕生修为,致使灵脉枯竭,灵骨寸断,最终身死魂散。”
  说这些话时,他的语气十分平静,可花清染却从中听出了无尽悲伤。
  她在花若锦的记忆里,感受过生命终结时所经历的痛苦。
  修士的灵脉一旦损耗过度,无异于抽空一身血液,会使身体迅速衰竭。而那灵骨被耗干了灵力,自然也就变得脆弱无比。
  以花若锦陨落前那同归于尽般的消耗,落得个灵脉枯竭、灵骨寸断的下场,也不足为奇。
  那些疼痛融入她的记忆里,影响着花清染神志的同时,也让她无端体会到花若锦当时的心境。
  梦境中抽筋剔骨般的疼痛深入骨髓,每每想起,便令她心下一阵轻颤。
  她不自觉抱起手臂,抿了抿唇,道:“她……锦夫人为苍生大义而死,她这样的女子,才当得起这花主之位。只可惜,我怕是无缘见她一面。”
  而后又是一阵沉默,郁轩蓦地轻声开口:“你想求一线生机,本座可以应允。”
  花清染讶异抬眸,“你同意帮我,让我活下来?”
  郁轩没有看她,只道:“你说的话虽不大讨喜,但有一点却说对了。你若身死,阿锦知道了,不会开心。”
  花清染听到这话,却怀疑起来。
  先前她被当作祭品,用以复生花若锦,或许这正是移魂转生的重要一步。
  既是献祭,哪里还有生机可言?
  以郁轩的身份,若非万不得已,也不会施用这种阴毒之法。没道理凭自己几句话,就能撼动他的决心。
  他对花若锦情根深种,明显已到了疯魔的地步,若是为了让自己配合转生,故意用所谓的“生机”诓她……
  好像也不是没有可能。
  郁轩却似看破了她的心思,轻嗤一声,“不必紧张。即便你不信我,你也别无选择,不是么?”
  “谁说我不信?我能感觉得到,你对锦夫人,也是一片真心。”
  花清染生怕他反悔,赶忙出声安抚。
  无论如何,郁轩对花若锦的情意总不会假。他既开了口要允她生机,就说明此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如此,她信或不信,便都不重要了。
  想至此处,花清染不由紧了紧手里捏着的被角,仰起脸看他,“只是……不知你说的‘生机’,是怎么一回事?你打算,如何帮我?”
  郁轩道:“本座与大祭司决议,再次施展移魂转生术。届时,你的神魂也会回归己身。但,你需答应本座一个条件。”
  回归己身……
  花清染闻言心头一跳,忙问:“要我做什么?”
  “相传有一固魂之物,名为‘血砂珠’,只要你寻得炼制此珠的三件材料,保住阿锦的神魂不散,本座便放你一条生路。否则……”
  郁轩说着,冷眼看向她。
  “就拿你的生魂来抵。”
  *
  西南墨府。
  近些时日以来,南宫别宴带着现任花主出逃的事迹,已在幽明界大街小巷里传了个遍。
  好在他有墨希微在旁维护,而郁轩此刻又无暇分顾,故而也没受什么惩戒。但毕竟此事闹得太大,之后这几日,他也只得老老实实地在墨府里待着。
  反倒是初来乍到的洛璎公主,现下却能自由出入。
  然幽明界之于洛璎,实在陌生得很,外面又是黑黢黢一片。
  到底还是个小姑娘,哪里敢独自摸黑乱跑,便也只能乖乖留在府中。
  于是墨希微回到府上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前院里剑拔弩张的两个人。
  南宫别宴站在房檐上,时不时躲避着下方射来的冰箭,毫不客气地说道:“本世子把你交给南肃,让他务必全须全尾地把你带回去。他倒好,连个小丫头都看不住!”
  洛璎显然已经累了,手上射出的冰箭慢了许多,但说出的话依旧中气十足,冲他喊道:“南肃是我们泽国的将军,自然要听本公主的话,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我还没说你呢,”南宫闪身跳到对面的檐角,看起来游刃有余,“你不好好在家里待着,大老远的出来瞎跑,让你们国主知道了,南肃这个将军还想不想当了?”
  “我自己偷跑出来,关他什么事?大不了回去让父王责罚一顿!”
  她停下来喘了几口气,指着南宫的鼻子继续骂,“还不都是因为你!你若当时肯好好听我说,我问完自然就回去了,哪还犯得着追到这里!”
  南宫躲在房梁后,扬声道:“你那时磨磨唧唧的,谁知道你要说这个?”
  “你想当着那么多将士的面悔婚,让本公主出丑!?”
  “那日在沉溪码头,人也不少,你不也照说不误?”
  “你有病吧!”
  洛璎气极,出手便是三支冰箭,却被南宫别宴轻松避开。
  看到这番鸡飞狗跳的景象,墨希微无奈摇了摇头,终于轻咳一声,打断二人的吵闹。
  洛璎转头看到他,才终于不情不愿地收起手中的法器,愤愤瞪了南宫一眼,“看在墨先生的面子上,本公主今日姑且放你一马!”
  南宫靠坐在房梁上,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是是是,公主大人有大量。”
  洛璎哼了一声,转身跑到墨希微身旁,垂着眼眸。
  墨希微见她闷闷不乐,温声安慰道:“这几日宫中事务繁忙,委屈公主了。”
  “不委屈,这里挺好的。”洛璎抬头时,脸上已带着笑意,“墨先生今日得空了吗?上次给我讲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墨希微亦含笑道:“那在下继续给殿下讲。”
  “好啊好啊!”
  洛璎闻言拍手笑起来,“不过,咱们得换个地儿,不让这个孤寡百年没人要的臭柿子听!”
  南宫别宴搭着眼皮,随口接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谁没人要了?”
  “说得就是你!臭柿子!”
  一听这话,洛璎立时奓了毛,“本公主以后,就是要墨先生也不要你!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
  “嘿,你这小丫头!”
  墨希微眼神一顿,看了洛璎一眼,生怕两人继续吵闹下去,复又笑着摇了摇头,“在下已命人去冰库,取了公主殿下最爱的水晶葡萄,殿下不若先去后院品尝,在下稍候片刻,就去给您讲故事。”
  洛璎看了看他,又回头看了看南宫别宴,撇撇嘴道:“行,那你快一些,本公主等急了,可是要生气的!”
  墨希微却只笑了笑,微微颔首,“好,遵命。”
  待她离开后,南宫别宴终于从房檐上跳下来。
  他掸了掸衣摆,叹道:“这丫头真是无法无天了,也就你的话,她还能听得进去。”
  墨希微垂眸笑了笑,却道:“我已修书一封,随时可派人出去递给泽国国主,无论如何,先让国主安心也好。世子觉得如何?”
  “目下,也只能先这么着了。等那小祖宗玩够了,再将她送回去便是。”
  南宫别宴抬眸看向他,正色问道,“墨先生来找我,不只是为了说她吧?”
  墨希微点头,“是花主的事。”
  “她怎么了?”南宫微微一怔,“郁轩把她附着的那具灵骸当宝贝,总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伤了她吧?”
  说到这里,他突然紧张起来,“难道郁轩真想出了别的法子对付她?”
  “世子果然还是担心花主。”
  墨希微轻笑,放低了声音,“城主与大祭司决定,三日后,将为花主再次施行换魂之术。”


第32章 移魂
  移魂之术颇为复杂; 施展起来十分耗神。
  即便已是天人境的孤阙,此次也不敢托大,提前三日便设下祭台焚香祷祝。
  与花清染不同的是; 花若锦的魂魄先前已经散过一次; 现下十分虚弱,根本离不得那张冰玉床。
  为保全她的魂魄,此次施术之地; 就定在葬花陵中。
  待一切准备妥当,郁轩亲自将花清染送了过去。
  葬花陵外; 禁军驻守在甬道两侧,红衣使也奉命在外守候。
  花清染踏上那方白玉石铺就的月台; 心脏猛然剧烈跳动起来。
  自从上次来到这里,被那个诡异女童道破真相之后,她几乎不可控地,对身边的人与事生出些许怀疑。
  她不知道该相信谁,只能凭借直觉,来分辨摆在自己面前的真心和假意。
  虽说郁轩已经承认了移魂转生术的存在; 但这一事实于她而言; 至今仍是难以接受。
  好在他也同自己说了事情的原委,虽不知其中有几分是真,但起码有一点她可以确信——
  他不敢拿花若锦的生死,来跟她赌。
  无论郁轩说的“生机”是真是假; 只要自己仍然持有玉石俱焚的资格,他便绝不会在转生之时; 置她于死地。
  毕竟移魂之术兹事体大; 即便一丁点差错; 都有可能令他百年筹谋前功尽弃。更何况; 但凡她在施术途中,感知到哪怕一丝一毫的威胁,也决计不会妥协。
  这样一来,花若锦便再无复生可能。
  而依照眼下种种,自己的身体,应该就被他们封存在这座陵墓里。
  如此,她赌赢的胜算便又多了一成。
  她抬眸看了一眼行走在前的郁轩,跟着他一同穿过葬花陵的石门。
  却不知,郁轩此刻,心中亦五味杂陈。
  这是他在花若锦身死魂散之后,第一次真正踏足这片白昙花海。
  一想到心中所爱,马上就要回到自己身边,他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
  但思及大祭司同他说的那番话,又不禁担忧起来。
  百年前幽明大劫的罪魁祸首,就在这座葬花陵中。
  花魅最擅魅惑人心,她们能轻易看透人们内心深处的执着与恐惧,并将其无限放大,种下一颗名为“心魔”的种子。
  一旦心魔深种,惑乱心神,便再难拔除,其后果,不堪设想。
  假若那日所见,不是阿锦,而是花魅所化……
  不,阿锦此刻亦是灵体之身,魂魄游离在外也不无可能。那灵体的气息与她生前别无二致,绝不可能有假。
  郁轩脚步顿了顿,继续朝着花海深处走去。
  微风过处,花叶簌簌。
  满目翠绿与素白散发着幽香,好似祭奠亡故的花魂。
  花清染天生嗅觉灵敏,便觉这花海的香气,浓郁得令人头脑昏涨,不禁以袖掩鼻。
  她和郁轩踏着满地芬芳,步入重重花帘。
  孤阙早已在此等候多时,对着二人行了一礼。
  花清染眼神一错,入目便是那躺在冰玉床上的女子。
  只一眼,那熟悉的感觉便充斥了整个心房,像是有一种力量,冥冥中吸引着她,令她忍不住想靠近过去。
  那女子面容恬淡安详,轻轻阖着双眼,安静得仿佛只是睡着一般。但她面色苍白异常,不见血色,细看之下却是毫无生气。
  不知为何,花清染心中一悸,竟莫名有些难过。
  她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转头看向郁轩,“此法,当真可保我一命?”
  面对她的质问,郁轩没有看她,只是淡淡应道:“只要你肯配合,本座与大祭司,会尽力保证移魂之术不出差错,你便能活。”
  “好,我会配合。事成之后,也请城主履诺。”
  说罢,花清染对孤阙微一点头,示意他可以开始。
  “花主,这边请。”
  孤阙已在此处布好法阵,只见缠绕冰玉床前的藤蔓缓缓退开,露出一张七尺见方的晴水玉台。
  花清染依言在台上盘膝而坐,面对着那名沉睡的女子,缓缓闭上双目。
  入定的刹那,周遭的一切仿佛都瞬间凝固。
  花叶的生长趋于停滞,微风止息,只余她的心跳,在这无边寂静中愈发明显。
  郁轩和孤阙对视一眼,默契地一同结印,合力施法,催动法阵运转。
  晴水玉台和冰玉床上,立时浮现出无数细小纹路,流光闪烁间,一路朝着法阵中心铺去,直至彼此相连。
  在这法阵的微弱荧光里,花清染只觉一股暖意涌向四肢百骸,温柔而惬意,不禁渐渐陷入沉睡。
  此前她曾设想过,既是移魂,或许免不得要经历魂魄剥离之苦。但此次移魂之术似乎进行得很顺利,她甚至没有感觉到丝毫痛楚。
  待到醒来之时,花清染看见那副端坐在晴水玉台上的“身体”,一时有些恍惚。
  自她降世伊始,便存在于那副身体里,早已习惯了那副面容。
  此刻陡然以旁观者的身份观之,竟有一种魂魄离窍的错觉,只觉得无比荒诞。
  许是因为甫一苏醒,她此刻的神志还不甚明晰。
  正晃神之际,便看见自己原先那副身子,失去支撑似的轻轻晃了晃,忽然委顿下去。
  花清染心里一揪,想要伸手扶住她,不料自己现下也动弹不得。
  正当时,却见郁轩立刻闪身过去,在那女子倒下的瞬间,稳稳将她揽在怀里,神情关切。
  孤阙也连忙上前,待探过那女子的脉息后,才对上郁轩询问的眼神,低声道:“锦夫人无碍,只神魂尚需休养。”
  听到这话,郁轩明显松了口气,锋锐的面容也随之柔缓下来,眼中的欣喜更是难以掩饰。
  花清染脱力一般躺在冰玉床上,五感尚有些迟钝。她张了张口,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许是因为太过安静,以至于郁轩和孤阙,都不曾察觉到她已醒来。
  她就这样睁着双眼,怔怔看向头顶缠绕交错的藤蔓,心下闪过一丝茫然。
  她尽力适应着这副新的身体,或者说,这具真正属于她自己的身体,许久,才得以轻轻动了动手指。
  随着五感渐渐恢复,她听到郁轩轻轻唤着怀中女子:“阿锦……”
  不多时,花若锦也终于苏醒过来。
  在看到郁轩的时候,她微微一怔,随即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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