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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团宠替身被吃瓜少年抓走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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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五感渐渐恢复,她听到郁轩轻轻唤着怀中女子:“阿锦……”
  不多时,花若锦也终于苏醒过来。
  在看到郁轩的时候,她微微一怔,随即温柔对他一笑,唤道:“轩哥。”
  听到这久违的声音,郁轩大喜若狂,紧紧将她拥在怀里。
  然而在他看不到的时候,花若锦眼底却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嫌恶,很快又恢复如常。
  此刻郁轩眼里,只有花若锦一人,再顾不得其他,立刻带着她离开了这里。
  直到这时,孤阙才转过身来,看向僵着身子一动不能动的花清染。
  “花主可还觉得有哪里不适?”
  花清染内心一阵无语。
  问的什么废话,我若好端端的,还能赖在这寒凉刺骨的床上不起来吗?
  但一想到自己原本就是个被放弃的“祭品”,他们这般区别对待,却也不足为奇了。
  她强迫忽略掉心中不悦,勉力开口:“不适倒没有,只我现下尚不能随心操控这具身体,手脚有些无力。能否请大祭司帮个忙,扶我一把?”
  孤阙似是一愣,沉默半晌,终是走近到她身前,将她扶起后,重新将手掩在袖中。
  “多谢。”
  花清染想对他笑笑,却发现自己的脸上也僵硬无比,只勉强做出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来,不禁叹了口气。
  这身子,不知在这冰玉床上躺了多久,怕是早被冻僵了。
  她动了动双脚,尝试自己站起来,腿脚却不听使唤,不慎歪了一个趔趄。
  孤阙见状,犹豫片刻,终是伸手继续搀扶着她,朝葬花陵外走去。
  这还是花清染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孤阙,只不过此人与传说中并无不同,白绫覆眼,白袍加身,面若神祇,无悲无喜。
  面对如此神明一般的人物,她不禁开口问道:“都说大祭司恪守天道,秉公无私,缘何此番竟也赞成这移魂转生的禁术?”
  孤阙声音淡漠,“城主之命,不敢不从。”
  这种面上的托词,花清染已听了无数遍,自然不信。
  她看着身旁这个清冷出尘的大祭司,试图从那覆眼白绫之后,看清他的眼神,却被他状若无意地避开。
  她道:“这里并无旁人,我便直说了。久居幽明界者,应该无人不知,大祭司曾与城主平起平坐。若说您畏于君权,故而在有违天理之事上让步,我是不信的。”
  她停下脚步,回身凝目注视着孤阙,“大祭司这般助纣为虐,戕害生魂,难道就不怕天道降罚?”
  孤阙闻言,反问道:“花主以为,何为天道?”
  “万物万法,天行天纲。”
  “花主所说的这些,都是后世者所赋予的天道。”
  他依旧面无波澜,漠然道,“殊不知,天地本无道。”
  花清染不解,“何意?”
  “若我想,我即是天道。”
  花清染愣了片刻,惊讶于孤阙这句大逆不道之言。
  对抗天地纲理,何其狂妄。
  但自己这般试图对抗宿命,试图改变既定之路,与他所言又有何不同?
  “可你不想成为天道,不是吗?否则,幽明界也不会是如今这般局面。”
  她抿了抿唇,抬眸看向白衣祭司,“只是我不明白,神权衰微,信徒流散。大祭司不信天道,难道就当真愿意居于人后?”
  孤阙难得轻笑一声,“花主不必揣度我的想法,我之所以如此,也不过是为先前所犯之错赎罪罢了。”
  花清染皱起眉,“恕罪?不惜违背自己的教义信条?”
  这一次,孤阙却沉默了,许久,他转头看向花清染,只道:“先前赠予花主的那道符箓,请务必收好,危急时刻,用之可保命。”
  作者有话说:
  前两天有事咕了,今天先来一更,明天补上
  希望大家不要放弃我,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
  _(:з”∠)_


第33章 图腾
  听到这话; 花清染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当初我见着那道符箓的时候,便料想,大祭司将这等保命之物赠我; 绝不会是只为了来争什么结契者的位子。”
  她轻轻将手臂从孤阙手中抽出; 试着自己缓步行走,“如今看来,莫非你在那个时候; 便已经开始想办法补救了吗?”
  “或许吧。”
  孤阙没有否认,沉默着跟在她身边。
  花清染继续道:“但我并不认为; 你这样做,是出于对我的同情; 或愧意。”
  她微微偏头看向他,“正相反,你,郁轩,甚至墨宗主,你们似乎都对花若锦有所亏欠; 所以才会如此想方设法、不计代价地; 想要让她复生。”
  孤阙脚步一顿,没有说话。
  花清染轻轻笑了一下,“看来我说对了。”
  孤阙沉默片刻,问:“知道这些; 又有何意义。”
  “好像的确没什么意义,”花清染耸耸肩; “不过; 与其让我不明不白地遭这无妄之灾; 知道了真相; 心里反倒平静许多。”
  她收回目光,抬眸望着漫无边际的花海,眼神幽微,“说白了,你们选择我,无非是看中了我所拥有的至纯灵骨。”
  “可就算没有我,也还会有另一个至纯灵骨。倘若她的运气不比我好,没能知道这些真相,兴许,现下已经成为你们移魂转生的祭品了吧。”
  白衣祭司微微垂首,白绫遮住眸光里的黯淡,也掩住了不经意流露的神情,只余清冷依旧。
  许久,他轻声道:“花主倒是豁达。然慧极必伤,知道得太多,于你未必是好事。”
  “无所谓咯,反正现下也用不着献祭了,这对我来说,便是天大的好事。”
  花清染笑了笑,忽而转头问道,“哦对了,旁的你不愿多说,这血砂珠一事,总能同我讲讲吧?”
  孤阙颔首,“自然。”
  她弯起眉眼,“那快说来听听。”
  孤阙缓缓道:“炼制血砂珠,需要寻得三味材料。其一血曼陀,是一种拥有赤炎之力的奇花,相传生长在炼狱黄泉深处,从生根至开花,需要经历千年之久。欲寻此物,除却强大的实力之外,还需讲求机缘。”
  “等等,你说炼狱黄泉?”花清染奇道,“那不是传说中的鬼蜮吗?”
  “不错。”孤阙点点头,“炼狱黄泉不渡生魂,有三重熔岩冥火作为屏障。以我的修为,只身前去也非易事。”
  花清染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尚且僵硬的手脚,不由皱起眉,“照你这么说,我如今这副身子骨,去到那里,岂不是连灰都不剩了?”
  孤阙却道:“对于此事,花主大可放心,即便为了锦夫人,城主也不会袖手旁观,定会派人助你寻得此物。”
  花清染撇撇嘴,“行吧,这样最好。”
  孤阙瞥见她的神情,略微扬了扬唇角,继续道:“至于第二味,则是墨龙内丹。与血曼陀相比,此物应更为难寻。”
  “墨龙内丹?幽明界居然还有墨龙?倒是从未听到过。”花清染有些讶异,敛眉问,“不知它们现在何处?”
  “就在九幽潭。”孤阙解释,“据传万年以前,幽明界开辟之初,极西之地的深渊中,曾盘踞有九条墨龙,九幽潭亦是由此得名。但后来不知何故,竟再未得见墨龙真迹。”
  “这么多年以来,就没人想过去寻一寻吗?”
  孤阙摇了摇头,“九幽潭与沉溪,同为一系水脉。沉溪之险,鸿毛不浮,想必花主已略有耳闻,九幽潭深逾千丈,又岂是易与之地。”
  “既然无人见过,又如何能确定,墨龙现下仍在九幽潭中?万一它们去了别处,或是早在万年岁月里作古,这第二味材料还怎么找?”
  花清染为难起来,“而且,修士结丹尚且不易,更遑论拥有万年修为的墨龙。先不说我们是不是人家的对手,单论剖丹一事,失去了内丹,它们还能活吗?”
  闻言,孤阙默然,少顷才道:“失去内丹,修为和元神皆会受损,但只要剖丹时没有剧烈挣扎,性命应也无虞。毕竟是上古卷宗的记载,其中有几分可信度,尚需考量。不过……”
  他转头看向花清染,“若我所记不错,墨家应该就是在九幽潭附近发家,而墨宗主的府邸,如今正设在西南腹地。他对于此处水域十分熟悉,至于墨龙一事,兴许也会知道得比我多些。”
  花清染垂着头,垮下肩膀,闻言也只是闷声应道:“说了半晌,原来墨龙的存在,竟只是个毫无实据的传说。看来那血砂珠的记载,怕是也靠不住。”
  “非也。”孤阙见她如此,不禁缓和了语气,轻声道,“典籍库里的卷宗,都经过历代城主和祭司的筛选。血砂珠若无用,那部卷宗必不可能仍存于世。况且,还有第三味材料,其实我们已经得到了。”
  “欸?”花清染立时支起耳朵,面露惊奇之色,“是什么?”
  “佛骨舍利。”孤阙道,“现下,就在葬花陵中。”
  闻此,花清染终于重现笑颜,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问道:“我听闻,花灵死后,魂魄会归于葬花陵。那将佛骨舍利放在这里,是有什么说法吗?”
  孤阙顿了顿,终是直言道:“毕竟是座陵墓,极阴之地,免不得会招惹邪祟。佛骨舍利可净化邪念,置于此处,亦是对花魂的保护。”
  “哦。”
  花清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不慎被匍匐交错的花藤绊住脚腕,尚未完全恢复的身子顿时一歪。
  “小心!”
  孤阙连忙伸手,再次将她扶住。
  “多谢多谢。”
  花清染站稳了身形,不好意思地对他笑笑,“说来也怪,明明是我自己的身体,却不听使唤似的,倒比旁人的还不如了。”
  “魂体分离一久,的确会有些难以适应。”
  孤阙扶着她的手肘,带她绕过那片花蔓丛生之地,“方才我探过你的脉息,按说没有魂魄温养,肉身只会朽败得更快。但你这具身子,却没有丝毫受损的迹象,倒是稀奇。”
  “兴许是因为我那副至纯灵骨罢,神魂之力都如此强劲,身体结实些也不足为奇。”花清染笑起来,“这样也好,免得我一边适应,一边还要再次耗费神魂修复肉身。我这点儿修为,可经不起折腾了。”
  孤阙也微微勾起唇角,“花主说得极是。”
  *
  祝眉原本在葬花陵外候命,见到郁轩带着锦夫人先行离开,却迟迟不见大祭司的身影。
  她等了许久,思索片刻,终是提步穿过了那道石门。
  甫一进到白昙花海,便看见了搀扶着花清染的孤阙。
  在她的记忆里,师父从不喜被旁人触碰,即便自己是他唯一的亲传弟子,也需时刻谨记男女大防。
  他是高居神坛的大祭司,无悲无喜,远离尘嚣,手中藏星便是无上神权。
  然而此刻却与另一女子相谈甚欢,全然不似有避嫌之意。
  祝眉心中像是堵了一口气,微微皱了皱眉。
  “师父。”
  她若无其事地唤了一声,走上前去。
  花清染听到她的声音,抬眸看向她。
  “红衣使?”
  祝眉没有看她,眼神直落在孤阙搀扶她的那只手上。
  花清染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识趣地闭了嘴,思及先前她对自己说过的话,便觉那目光中带着些锋锐之意。
  糟糕,红衣使怕不是误会了吧。
  她下意识想离孤阙远些,却又觉得此刻抽身更显刻意,一时僵着身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一袭红衣,点缀在大片素白之间格外醒目,叫人想忽略都难。
  以孤阙的修为境界,自是早在她穿过石门之时,就已经有所察觉。
  可他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吩咐道:“眉儿来得正巧,施术之地尚未清理,你去将那些法阵的痕迹抹去,再把那方空间封锁起来,务必仔细些。”
  祝眉张了张口,最终也只应道:“是,弟子这就去办。”
  说罢,她快步离开了二人的视野,来到那放置冰玉床的花海深处。
  法阵上映出的流光早已黯淡,晴水玉台和冰玉床上的纹路,也几乎无迹可寻。
  四周的花藤失了束缚,忽又肆意疯长起来。不过短短半刻,便已重新爬满整个地面。
  祝眉打小跟着师父守护葬花陵,自然知道这些白昙意味着什么。
  旁人皆道,花灵死后,魂魄会长眠于此。
  殊不知,她们体质特殊,一旦魂魄彻底与肉身分离,必会发生异变,化作无数白昙。
  在不知情者看来,这片白昙花海至纯至美。可在祝眉心里,却只觉恶寒。
  她忍着心中不适,剥开紧紧缠覆的花藤,快速将法阵残留的痕迹抹去,而后用灵力催动花藤生长。
  只一瞬,藤蔓便爬满了冰玉床所在的这方空间,所有罅隙都被牢牢封死。
  做完这一切后,她抬手抛出一道透明屏障,将整座藤蔓围出的空间罩住。偌大一方翠绿的幕墙,霎时消失在眼前,仿若从未出现过。
  祝眉嫌恶地收回手,轻轻舒了口气。
  方才远处的灵流有过一丝轻微波动,她知道师父已然离开,便想着尽快处理完此间之事,好去找他。
  就在她准备离去的时候,却忽地察觉身后闪过一丝红光,极为诡异。
  她疑惑转身,便看见那座嵌在白昙花柱里的神龛。
  祝眉上前查看,佛骨舍利安放在舍利塔中,散着柔和的佛光,并未有何异常。
  难道是自己看错了?
  祝眉心下生疑。
  可就在这时,那包裹着神龛的白昙花柱,忽然缓慢伸展出数道藤蔓,在虚空之中交错攀缠,最终竟缠绕出一道神秘图腾!
  那图腾隐隐流窜着血色,方才那道红光正是由此而来。
  意识到这一点,祝眉心知不对,连忙抬手欲作抵挡。
  可为时已晚。
  她似是被那暗红的血光定住了一般,再挪不开视线。
  耳边传来一阵桀桀低笑,声音稚嫩清脆。
  “嘻……你反应得太慢啦。”
  作者有话说:
  今晚还有一更,这次一定行呜呜呜


第34章 协助
  那日离开葬花陵之后; 孤阙只送花清染出了甬道,便将她交给早已候在外面的莲夏。
  既然花若锦已经复生,作为郁轩心尖尖上的人; 这幽明殿的女主人自然只能是她。
  虽说她的灵脉已被修复; 但毕竟魂魄游离了百年,如今的状况甚至还不如花清染。
  郁轩自那时起,便亲自照料她的起居; 寸步不离。至于旁的事务,更是无暇顾及; 悉数交给了流霜打理。
  好在先前流霜已被警告过一次,明面上不敢再来找花清染的麻烦。现下又有莲夏在旁关照; 她的日子过得也算舒坦许多。
  花清染被送回琼芳殿休养,无人打扰,倒也自得其所。
  看到自己熟悉的寝殿,先前那颗紧绷的心,终于稍稍放松下来。
  许是因为先前魂魄消耗得严重了些,再加上移魂之后与身体的契合太过劳神; 花清染回到寝殿便倒头就睡。
  她睡着的时候呼吸极轻; 又一连睡了数日未醒,吓坏了前来伺候的使女。
  是以莲夏忙完回来的时候,便看见跪倒在外哭成一片的几个小宫人。
  “发生了何事?怎么都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她在庭前微微敛眉,言罢; 快步走到廊檐下,“花主醒了吗?”
  绿衣使女抬了抬头; 忍着哭腔小声答道:“回夏姐姐; 花主这几日一直未醒; 奴婢们……奴婢们都担心; 是不是哪里照料得不周……”
  莲夏无奈地笑着叹了一口气,“走之前我不是说了么,花主需要休息,你们还这般在此哭闹,生怕吵不着她吗?”
  “可花主几乎已经没气了……”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花主好着呢。”
  莲夏佯怒道,“你们几个还不快起来做事去。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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