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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团宠替身被吃瓜少年抓走了-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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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殷红似泪似血; 浮现在黑白分明的眼底,便只令人觉得森然可怖。
  “师父……”
  她神思恍惚起来,久久未能回神,口中无声念着“师父”二字。
  直到匆匆赶来的小使女; 轻轻唤了几声,见她不应; 无奈又大着胆子近前几步; “红衣使?”
  祝眉这才将游离的心思迅速收回; 眼底那一抹血色也瞬间消弭。
  她转身看向来人; 认出这是在幽明殿伺候的宫人,问:“何事?”
  小宫人低垂着眉眼,恭敬答道:“大祭司请您过去一趟,听闻您去了琼芳殿,奴婢正要去寻您呢。”
  祝眉微怔:“师父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
  以她现下的修为和地位,若无要事,孤阙鲜少会主动派人寻她。
  莫非,与她即将要去的炼狱黄泉有关?
  “大祭司只吩咐要您尽快过去,其余的,并未多言。”
  也是,一个小丫鬟能知道什么,倒是自己心神不宁,问了这种无用之言。
  祝眉思忖片刻,应道:“知道了,下去吧。”
  “是。”
  *
  琼芳殿外一如往常,只在此侍候的使女,比原先少了近半。
  但她们本就受过严格的规训,无论走动还是洒扫,几乎都不会发出半点声响,比微风还轻。
  如今去了些人手,倒也觉不出什么不同。
  殿外庭院里,许久才有零零落落的一两个人影走动。
  廊檐下明灯闪烁,那架搭成没多久的秋千,早已空置多时。即便现下新缠上了软香花蔓,因无主人问津,也不过徒增几分寂寥。
  花清染倚在窗前,看着外面空寂的庭院,心中突然惆怅起来。
  先前打算逃离这里的时候,她本想着不成功便成仁,大不了豁出性命,跟那些设计谋害她的人,拼个鱼死网破。
  却没想到,在外面兜兜转转了一遭,最后还是回到了这座专门为她打造的“囚笼”里。
  好在自己的身体,总算是换回来了。
  她终于不用每日顶着旁人的身份和样貌过活,终于真正拥有了自己的名字。
  至于这花主之位嘛……
  她看了一眼外面仅剩的几个使女,心道:都走了也好,无人伺候,倒还乐得清静。
  虚名罢了,没什么好在意的。
  她恹恹地将脸埋在臂弯里,只觉身心俱疲。
  但一想到自己已经承诺过郁轩,会替他寻找到炼制血砂珠的材料,又不得不强迫自己打起精神来。
  现下还不是感慨的时候,总该要想办法彻底脱身才是。
  按照郁轩的意思,待她的魂魄适应了这具身子,便要先到炼狱黄泉,寻那千年一开花的血曼陀。
  如今她的身体已然恢复了许多,想必过不了多久就要动身。只盼能赶在血曼陀凋谢前将其寻到,否则误了花期,再想得到它,便难了。
  思及此处,她从乾坤袋里取出孤阙所赠的那道符箓。
  明黄符纸上,以丹砂绘制着繁复的纹路。细看之下,那些纹路竟是由无数细小的文字勾画而成。
  花清染看不懂这些文字,但仅凭一眼,里面蕴藏的强大威力,也足以震慑她的心神。
  古来强大的术法皆是如此,若非修为达到一定境界,便不可随意窥之。否则定会被术法反噬,轻则有损气运,重则一命呜呼。
  好在花清染早已突破,虽灵力尚未尽数恢复,此刻应对这道符箓,倒也不至受其影响。
  只是这符箓的用法,她尚无法参透。
  孤阙一直守在葬花陵,想要去寻他,必得经过幽明殿,属实是件麻烦事。
  即便郁轩现下时时陪在花若锦身边,不会对她产生任何兴趣。花清染思及他先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到万不得已,也不愿再与他打哪怕一个照面。
  不过,既然红衣使此次,也会一同前去炼狱黄泉,到时问问她也未尝不可。
  毕竟是大祭司的亲传弟子,于这符箓一事上,应也得了他的真传,问她还是问孤阙,应也没什么不同。
  想通了这一点,花清染不禁轻叹一声,将那道保命符箓仔细收好。
  与此同时,殿门外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大老远便听见花主叹气,怎么,可是在这里住得不合心意?”
  那声音轻柔如水,听上去也十分亲切,丝毫没有上位者的凌人之气。
  花清染蓦地回眸,循声看去,却见来人正是身着碧色衣裙的花若锦。
  面对着眼前这张无比熟悉的脸,花清染竟莫名生出一种对镜而视的错觉。
  移魂之后也不过才短短数日,她还不能完全接受这种,与过去近乎割裂的冲击感,只得勉强平复着心中的波澜,起身生硬地开口:“你……锦夫人。”
  花若锦的肤色本就白皙,许是因神魂虚弱,此刻她的脸上隐隐带着一丝病态的苍白。
  她轻轻拂开内殿隔着的珠帘,冲她温婉一笑:“这里也没有旁人,咱们同为花灵,不必如此生分。我年长你许多,你若愿意,唤我一声姐姐如何?”
  花清染怔了怔,随即依言笑着唤了一声:“锦姐姐,快请坐。”
  花若锦含笑点了头,却并未动作,只看着她,眼神悲切。
  “你的名字,是叫做花清染吗?”
  “是。”
  花若锦上前拉着她的手在旁坐下,轻声道:“我不在的这一百年,实在发生了太多变故。可我万万没有想过,阿轩竟会为了我,罔顾他人性命。”
  “亏得也是至纯灵骨,否则换成旁人经这么一遭,哪里还有生机可言。”她轻叹一声,“此事皆是因我而起,是我们对你不住。你若因此有何闪失,我必是不能原谅自己……”
  这是花清染第一次同这位锦夫人有所接触,倒是没料想过,她会专程来和自己说这样一番话。
  此前虽听说过她为人和善,如今真真见着她,也不禁被这一股温柔风,吹得心下柔软一片。
  加之先前在梦境中,几乎看遍了她的过往。
  那是以己之命,换万民太平的英烈之人,是心怀苍生的济世者。
  饶是自己有万般不甘和委屈,此刻也再说不出口了。
  看着她那双哀戚的眸子,花清染心下不忍,几乎脱口而出:“锦……锦姐姐,郁轩如何做为,你并不知情,此事,又怎么能怪在你的头上?”
  她抿了抿唇,笑起来,“不论如何,我总也捡回了一条命。能救回你这么好的人,也算幸事一桩。”
  花若锦眼神一顿,似是有些讶然,“可你毕竟险些赔了性命,难道心中就不恨吗?”
  “恨了又能如何?”
  花清染坦然一笑,“仇恨并不能让我的身体恢复如初,也不会扭转我的命运。它只会加重心中执念,令我在痛苦中沉沦,渐渐被执念吞噬,化为一抹劫灰。”
  “说不定还会像郁轩那样,做出些疯狂的举动来,最终害人伤己。”她抬眼看向眼前矜贵的女子,“我不愿变得和他一样,也不愿这世上,再有另一个如我般被迫遭遇不公的人。如此,我又为何要恨?”
  听到这话,花若锦错愕了一瞬,很快恢复如初,“你倒是想得开。”
  “不过你说得也对,仇恨的确最是无用。”
  她垂了垂眸子,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瞳上投出一片阴影,口中低语,形似喃喃,“可那些伤你欺你之人,总该付出些代价才是。他们不来恕罪,我们先前经历的诸多苦难,难道就只能这样白白承受么?”
  她说这话时声音极轻,轻到花清染只依稀听见了几个零碎的字眼。
  “什么?”她问。
  花若锦却笑了笑,脸上再看不出一丝悲戚,温言道:“没什么,许是沉睡了百年,这其中留下的空白还未能填补,一时感慨罢了。”
  花清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亦弯起唇角:“没关系,来日方长。”
  花若锦眼神复杂地盯了她许久,终是含笑说道:“来日方长。”
  话音未落,殿外突然传来使女惶恐的低呼:
  “见过城主!”
  花清染闻言眉头一跳,却见来人并未作声,径直穿过庭院,迈入殿门,向内殿走来。
  “花……阿锦?”
  郁轩见到里面的人,刚要出口的话便咽回了肚里。
  他几步上前,目光几乎锁死在花若锦身上,蹙眉道:“怎么跑这里来了?你身子还没好,不可太过劳神。”
  “鬼门关走一遭,你却总把我拘在幽明殿里当金丝雀,闷也闷坏了。”
  “我……”
  “只是出来透透气,顺道来看看清染妹妹罢了。如今见她身子好了许多,我也可以稍稍安心些。”
  花若锦徐徐起身,不动声色地避开郁轩抚在她脸上的手掌,神色虽依旧淡然,语气却带了些娇嗔的意味,倒叫人看不出有何不妥,“倒是你,来这里,想必是有事要同妹妹说,我便先回去了。”
  说罢,她回眸对花清染笑着点了点头,而后不等郁轩开口,便自顾自往外走去。
  “阿锦,其实你可以……”
  其实你可以留下。
  可那位对谁都一派温柔的佳人,并没有因此停留,他只能看着那袭碧色轻纱,渐渐隐没在殿门外。
  花清染看着他失落的神情,心虽不解,却也顾不得疑惑。
  眼下这里又只余自己和他两人,她本能地谨慎起来,起身退开几步,对着他的背影道:
  “哎,你……来找我?”


第36章 奚落
  听到她的声音; 郁轩终于将视线收回,在她那副如临大敌的面容上,淡淡扫了一眼。
  “红衣使; 方才来过了?”
  花清染道:“是; 就在锦夫人过来之前。”
  “嗯。”他点头,“那你想必也已经知道,自己要去的第一个地方是何处了。”
  “知道; 炼狱黄泉嘛。”
  花清染故作镇静应了一句,见他看过来; 不禁又状若无意地后退一步。
  可她这样的举动落在郁轩眼里,却莫名惹得他生出几分怒气。
  他冷着脸盯着花清染; 问:“你不怕?”
  “那种鬼地方,谁不怕啊。”
  花清染摊开双手,如实回答,“但怕了又能怎么样,你总不会因为这个就放过我。便是为了我自己这条小命,也是定然要去闯上一闯的。”
  她边说边后退; 实在不愿和眼前这个男人离得太近。
  本就算不上大的内殿; 此刻更显得局促起来,花清染没几步便踢在了床帐一旁的小几上。
  小腿上蓦然吃痛,她的身子也跟着晃了晃。亏得方才收着力,勉强还能保持平衡; 否则这一下怕是要出丑了。
  见她如此,郁轩只觉心中无名火起。
  他缓步逼近过去; 问:“你很怕本座?”
  “没有。”
  见他一动; 花清染立刻警觉起来。
  “那你躲什么?”
  她抿了抿唇; 勉强保持着镇定答道:“这里毕竟是我的寝殿; 城主若还有别的事,还请移步至外殿一叙。”
  “你的寝殿?”郁轩嗤笑一声,“花主莫不是忘了,整个幽明界,都归本座所有,这座琼芳殿也不例外。自家的宫殿,你觉得本座来不得?”
  他眯起眼眸,像审视猎物一般盯着花清染,眸光中透露着危险,“当初南宫世子来此的时候,怎不见花主如此推辞?还是说,那些传言非虚,花主实与他私相授受,根本没想着避嫌?”
  听他突然提起南宫别宴,花清染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他话中所指,更是听不得他如此编排那个少年。
  花清染蹙眉道:“我和他是朋友,他也从不逾矩。”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更没有进过内殿!”
  话虽如此,想到前次突破时,南宫便是从身侧这扇窗翻身而入。虽的确不曾逾矩,但她也确是说了谎的,不由有些心虚。
  “哦?这么说,花主的意思,是觉得本座逾矩了?”
  他在花清染身前三尺处停下,冷哼一声,“先前碍于你占着阿锦的身子,本座只得对你以礼相待,处处忍让。那次酒后失态,也不过只因把你错认成了她。”
  “只那一次,你却至今仍在提防着本座,莫不是过惯了那种娇贵日子,便觉得自己能入得了本座的眼。”
  “如今你已经失了这份筹码,也该认清自己的身份。若非你还有利用价值,你以为,本座还会多看你一眼么?”
  他眼中满是嘲弄和不屑,一字一顿地道:“你,什么也不是。”
  这话说得毫不客气,花清染嫌恶地皱了皱眉,只觉这人好生奇怪。
  上次哄她答应移魂的时候,说得倒好听,现下如他所愿,便似换了一副嘴脸一般。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自信,哪个要入他的眼。
  自花清染这次醒来后,这座琼芳殿就没消停过。
  此时无端被人奚落一顿,莫名受辱,她自是气不过,方才因说谎而生出的那几分虚怯,也顿时随之消弭。
  她抬起脸直视那人,道:“城主应是误会了,寄人篱下非我所愿。我之所以如此,正是因为谨记自己的身份。倒是城主您,这般闯入我一个小女子的闺房,就不怕锦夫人误会吃醋吗?”
  “阿锦不是善妒的女子,更何况,你连她万分之一都不及。”
  郁轩虽如此说着,花清染却清楚地瞥见他脸色变了变,便知道是自己这番话起了作用。
  想来他对花若锦,还是有所顾忌。
  紧接着,花清染继续道:“是啊,若论起胆识,我自认的确比不上她。但我毕竟与她同为女子,相互之间,自是要比城主您看得明白些。”
  “方才锦夫人见着您闯进来,面上可是不大高兴呢。现下人应该还没走远,您这般疼惜夫人,当真不追出去瞧瞧?”
  她一边说着,一边紧盯着郁轩的神色,生怕真将他激怒。
  眼下这里又无旁人,他若气极出手,也不知以自己如今的实力,能否应对得过来。
  叹只叹花若锦走得匆忙,无人在此牵制郁轩,自己只得独自面对这尊难送的邪神,不得不谨小慎微起来。
  郁轩听她提到花若锦,眼神复又森冷起来。
  然而他却只是轻笑一声,嗤道:“你还不配让阿锦着恼。不若先担心担心自己,那炼狱黄泉凶险异常,一旦被熔岩冥火缠上,便会落得个灰飞烟灭的下场。”
  这些话花清染早已听大祭司说过,此刻自然毫无波澜。
  而郁轩的这番话,想必正是此次来琼芳殿寻她的原因所在。
  既然他有意转开话题,她便也从善如流道:“城主不必担心,您既派了墨宗主和红衣使前来相助,即便我技不如人死在那鬼蜮里,他们二位,也会安全将血曼陀寻回,不会误了炼制血砂珠的时机。”
  却听郁轩不悦地冷声道:“黄泉之险,岂容你这般轻视。就算有那二位帮手,想要在熔岩遍布之地寻找血曼陀,也绝非易事。”
  闻此,花清染一怔,却是犯了难,不由问道:“城主有何见教?”
  “血曼陀乃上古仙葩,千年难遇,自是极为稀少。现下你所面临的最大困境,不是如何与熔岩冥火抗衡,而是要在无尽炼狱里,探得血曼陀的所在。”
  听到这话,花清染微微蹙眉,“难道卷宗上,没有任何指引吗?”
  郁轩觑了她一眼,“若有指引,本座自会告知墨宗主,何须亲自来同你说这些。”
  “可什么线索也无,这叫人如何去找?”她撇撇嘴,低声嘟囔了一句,又问,“那血曼陀是何模样,总该有所描述吧?”
  郁轩不置可否,只道:“那处地界属极炎之地,鲜有生灵能够存活,你若见着血曼陀,自会一眼便能认出。只不过……”
  那就是没有咯。
  花清染无语,不由稍稍垮下肩膀,叹道:“还有什么‘只不过’,城主不妨一同说了吧。”
  郁轩轻哼一声,接着道:“只不过,炼狱黄泉鲜有人至,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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