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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小病秧-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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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妱儿想问他“那为何要杀她”,但是她忽然觉得,这句话不该再被问出,沈皓行既是选择暂且将她放过,她最好的做法便是装不知道才对。
  于是宁妱儿迟疑了一瞬,只是道:“那就好,妱儿也、也……也心悦王爷。”
  沈皓行忽地笑出声来。
  小姑娘到底是猜出来那日他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所以说,他可从不觉得宁妱儿傻,相反,他觉得她聪慧极了,且心思还细腻,不然怎会哄得整个赵家的人都以将她宠着。
  可真是个惯会哄人的小东西啊。
  沈皓行笑着,拿起指节上缠绕着的那缕发丝,开始在她脸颊处轻轻撩拨,“你可知,你睡着时常说梦话。”
  宁妱儿知道她有说梦话的习惯,只是从前在吉安院,左右说的也只是些不打紧的话,让竹安岁喜听进去也不妨事,可如今不一样。
  宁妱儿忧心自己在睡着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便倏地又紧张起来,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道:“我、我说了什么?”
  “你语气听着委屈极了,一开口便念了许多人的名字,有你姑父姑母,那些表兄妹们,还有竹安、岁喜。”沈皓行说着,捏起她下巴,让她彻底转过脸来看着他,“怎么,你跟本王在一起觉得委屈,想找他们诉苦不成?”
  “不不不,”宁妱儿连忙解释道,“王爷误会了,我只是和他们生活的时间长一些,所以分开后会念想,至于王爷……”
  她顿了一下,为了让她的话显得更真切一些,便一面想着,一面挤出一个笑容,假装她是在羞涩垂眸,待想到如何回答,这才缓缓抬起那双水眸,轻轻道:“王爷与我日日在一起,若心中念想时,朝身侧看上一眼便好,何必梦中哭念。”
  这话她是从看过得一些话本中提炼拼凑出来的,却不知能不能哄过沈皓行。
  沈皓行眼眸微眯,细细地端看着这张哄人的小嘴,可真够甜腻,让他听后就好似往心口上摸了层蜜似的,虽说他知道是假的,但也不妨碍他喜欢听。
  只是……他真正在想的是,她何时也会在梦中念起他呢?
  见沈皓行望着自己神情变来变去,宁妱儿愈发没有底了。
  她颇有些尴尬地清了下嗓,打破了这份沉默,“那我说梦话时,可会搅扰到王爷安睡?”
  想到听来听去也听不见他的名字,沈皓行自然不痛快,他直接应声道:“会。”
  “啊,这样……”宁妱儿思忖了一下,提议道:“那不行就将我嘴巴堵上吧?”
  毕竟堵上就没有后顾之忧了,省得她白日里左一个心悦,右一个念想,结果晚上做梦时却是将沈皓行责骂一通,到时候她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了。
  宁妱儿想了想,觉得不用问了,直接堵上就行,于是水嫩的小脸上写满了认真,道:“王爷,就给我把嘴堵上。”
  沈皓行望她的眼眸不知何故,忽然深了几分,他问她,“如何堵?”
  “这……”宁妱儿思忖着道,“用帕子塞住,或是用布条直接缠上。”
  沈皓行唇角微微扬起,“你不怕难受么?”
  “不怕!”宁妱儿说得极为认真,“只要不扰了王爷安睡,我难受点没关系的。”
  嗤,说得可真大义凛然呢。
  沈皓行轻笑着松开指节上的发丝,微微撑起身子,垂眸望着那双染了雾气的眼眸,指腹在她唇瓣上轻轻抚着,道:“你不是惯会堵人口么,怎么,想不到别的法子了?”
  “啊?”宁妱儿有些怔懵,“我不会啊,我从没有堵过。”
  “是么?”沈皓行唇角弧度愈发上扬,那双桃花眼也好似狐狸一眼微微眯起,“看来是烧了几日,将你烧糊涂了。”
  “本王倒是记得,你是这样的……”
  沈皓行合眼吻在那张红艳诱人的唇畔上。
  宁妱儿只觉头皮瞬间炸开,眼里是藏不住地惊慌,她下意识就抬手抵在沈皓行胸前,将他向后推开。
  沈皓行没有恼,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莫名让人觉得四周生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他舌尖缓缓将那冰冷的薄唇舐了一遍,就好似在品鉴着猎物的味道,随后哑声开口:“你前几日堵本王的时候,不是挺胆大的么,怎么这会儿知道怕了?”
  “不不不,”宁妱儿嘴上这样说着,可那双水眸却更加湿润了,她缓缓放下抵在沈皓行身前的小手,颤声道:“我、我不怕,我只是……唔……”
  既是不怕,那便将废话省了,反正不管用什么理由搪塞,他也不愿听。
  既然你惯会演戏,那就演下去。
  一直演下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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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不该有人被这样对待
  沈皓行的力道一开始极为轻缓; 随着周围气氛不断升温,气息明显有几分凌乱,力道也在不知不觉中加重; 就像那日汤池中的画面重现; 只是这一次,主动的那个人不再是宁妱儿; 而是沈皓行。
  宁妱儿晕晕乎乎好似随时都有可能缺氧厥过去,她小手刚一抬起,便被沈皓行一把压在身侧,他的整个身子也压了过来; 紧实的胸膛沉沉地压在她身前,似要将那两朵白云都给压散了。
  沈皓行的呼吸声愈发粗重; 他松开了宁妱儿的手; 朝那两朵白云而去,宁妱儿觉得再这样下去; 她肯定会窒息,也顾不得沈皓行会不会生气,两只小手开始胡乱推他; 红红的眼尾不知在什么时候挂了两颗泪珠,愈发的楚楚可人; 我见犹怜。
  沈皓行一只手就将身前乱推的小拳头握在掌中; 他重重的鼻息落在宁妱儿娇艳欲滴的面容上; 却没有再做其他动作; 而是停下来抬眼看向她。
  宁妱儿就好像一个失足落水的人; 刚被救出水面那样; 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待缓了片刻; 呼吸逐渐均匀,委屈巴巴地去看沈皓行脸色。
  “知道本王的感受了?”沈皓行看着她,似笑非笑道,“你那日的力道可不比方才小。”
  “我……”
  不等宁妱儿说下去,沈皓行却是忽地一低头,在那红唇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宁妱儿还未来及反应,这个吻便结束了。
  他侧身躺下,帮宁妱儿将被褥拉好,随后将宁妱儿揽在怀中,又开始玩她的小手。
  宁妱儿不知沈皓行会不会玩着玩着又心血来潮过来亲她,她战战兢兢地合上眼睛假装睡觉,那两朵慌乱的白云却是将她此刻的心境展露无疑。
  沈皓行没有拆穿她,看着小姑娘涨红着脸假装睡觉的模样,倒是挺有趣的。
  怪不得母妃会说,女人碰不得,如今看来,倒也没有说错,
  宁妱儿就这样装着装着,把自己真的装睡着了,夜里她做了一个梦,梦到沈皓行嫌弃她说梦话,拿了把剪刀要来剪她的嘴,她吓得快要哭了,捂住嘴巴不停地摇头。
  沈皓行笑着将那剪刀往地上丢,问她到底想要怎么堵,她竟然在梦里没羞没臊地指着沈皓行那双薄唇道:“用王爷的这里堵。”
  梦里她被吻得浑身酥麻,一点也不会难受,他们吻了好久好久,也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又似乎一直都没有停。
  待她睁开眼睛时,面前正好是那张薄唇,宁妱儿倏地一下小脸就红了。
  怀中一动,沈皓行也慢慢睁眼,入眼便是那娇美得惹人怜爱的小脸,他不由弯了唇角。
  宁妱儿见他醒了,下意识就将手背抵在唇上。
  沈皓行原本没想做什么,却被她这样的举动惹得忽然又来了兴致,不由回想起昨晚那张软软糯糯的唇畔,还有几分丝丝甜意的津液。
  沈皓行喉结微动,哑声道:“将手拿下去。”
  宁妱儿快速眨了眨眼,并未听沈皓行的话,且手背还贴得更紧。
  啧,沈皓行轻轻咋舌。
  这才过了一晚上就装不下去了,这可怎么行。
  沈皓行直接俯身将唇落在那温热的小掌心上,与之触碰的瞬间,宁妱儿倒吸一口冷气,整个身子都肉眼可见的颤了一下。
  沈皓行像是在故意逗弄她,唇畔轻吮了几下之后,便开始用小尖在她掌心来回游走,留下一片湿滑的痕迹。
  宁妱儿肩头不住抖动,最后实在忍不住虚颤着声道:“王爷,痒……太、太痒了……”
  沈皓行笑了一声,停下来望她,“知道痒还不拿开?”
  宁妱儿紧闭着眼,迟疑了片刻,终是将手放下,可等了许久,也未等来沈皓行的吻。
  她慢慢睁眼,沈皓行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彻底坐起身来。
  宁妱儿长出了一口气,也慢慢起身。
  沈皓行起身去倒水拿来给她,宁妱儿的确渴了,接过去便喝了起来。
  沈皓行却在旁边幽幽地道:“不必失落,待晚上我们再来。”
  宁妱儿轻咳一声,险些被水呛到,她才没有失落,她庆幸还来不及,怎么会失落,可这样的话她哪里开得了口。
  沈皓行抬手帮她顺着后背,那双桃花眼里分明透着戏耍她的笑意。
  宁妱儿拧着眉毛望他,颇为气恼地道:“王爷,你你……”
  沈皓行从她手中接过没喝完的水,将那半杯尽喝了去。
  从前沈皓行也会帮她倒水,每次她喝完,沈皓行若是想喝,会重新拿一个杯盏,这还是他第一次用了宁妱儿喝过的杯盏。
  沈皓行面色无异,宁妱儿的小脸倒是又涨红了几分。
  用早膳前,两人都各自喝了一大碗药,宁妱儿喝时佯装蹙眉难捱,沈皓行神情平静,却是没有一口喝完,他搁下半碗药,立即捏起一颗蜜饯,放入口中。
  宁妱儿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她想象不到,皮开肉绽都能不蹙眉头的人,竟然还会怕喝药。
  “本王的药比你的苦涩,”似是猜出小姑娘在想什么,沈皓行瞥了眼她,将剩下半碗端起,“不信你尝尝?”
  宁妱儿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不要尝,药可是不能乱喝的。”
  沈皓行轻轻一笑,没有说话,垂眸将剩下半碗一饮而尽,这次他没有去拿蜜饯,而是双手直接捧起身旁那张可人的小脸,覆唇而上。
  舌尖轻巧地穿过唇齿,将她口中染尽苦涩。
  突如其来的一吻再次将宁妱儿亲得怔懵,待她反应过来,沈皓行已经将她松开,拿起桌上蜜饯放入口中,淡笑问她,“味道如何?”
  宁妱儿又是深匀了几个呼吸,颤着气道:“是……是王爷的药更苦涩些……”
  “你……”沈皓行吃着蜜饯,一边蹙眉看她,“怎么不吃蜜饯,本王府中的蜜饯甜而不腻,最为可口,不信……”
  “信信信!”她信还不成么,宁妱儿头如捣蒜地点着,忙就拿起一颗放到口中,生怕若是晚了半分,沈皓行又要来吻她。
  “嗤。”沈皓行笑出声来,抬手在她圆圆的小脑袋上揉了一把。
  两人用完早膳,沈皓行扶着她去正堂走了一会儿锻炼腿部力量,待回来后,又让她躺下给她按压小腿。
  他动作还是从前那般轻柔,还特地避开她上次不慎摔伤的位置,那伤口上已经结痂,每日还用着沈皓行给她的药,据说按时用的话,日后也不会落下疤痕。
  沈皓行指腹时不时从她肌肤上刮蹭而过,惹得宁妱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两人之间越是沉默,便越有股说不清的情绪在攀升。
  “王爷。”宁妱儿终是忍不住打破了这古怪的气氛,“王爷可知道,我的小兔子去哪里了?”
  沈皓行淡道:“在笼中关着。”
  知道小兔子还活着,宁妱儿松了口气,“我可以去看看它么?”
  “嗯,等会儿带你去看。”沈皓行道。
  宁妱儿皱着一双小眉毛道:“好几日都没有见它了,也不知它过得如何,在笼中可会不安,啊……”
  沈皓行也不知是否故意,抬手就在她脚趾上捏了一下。
  “王爷,痒啊……”宁妱儿蹙眉看他。
  沈皓行神色平静,一面继续捏着,一面幽幽地看向她。
  最后宁妱儿只好颤声求他,“王、王爷不要捏那里了,捏捏腿就、就好了。”
  沈皓行将手松开,脸色瞬间阴郁下来,“你可当真是心善呐,那兔子同你不过待了半个时辰,就让你这般寄挂了。”
  宁妱儿不知沈皓行又犯了什么毛病,明明方才还好好的,不过三两句话就变了脸色,她垂眸时目光从小腿上的疤痕扫过,心中顿时生出一个猜想,然而她又不敢确定。
  暗忖片刻,宁妱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其实,最最担心的还是王爷,也不知道王爷如今身上的伤,可好了些?”
  想到是用了这样的法子,才让宁妱儿想起他,沈皓行一时也笑不出来,他起身去净房净手,待回来后将两个药瓶丢到宁妱儿面前,不冷不淡地道:“给本王上药。”
  知她反应太慢,将沈皓行惹恼了,这会儿便想着讨好一番,忙不迭就将药瓶拿起,挪出一块儿地方。
  沈皓行脱掉鞋袜,在她面前盘膝而坐,笔直的后背正对着她。
  沈皓行平日穿着宽大的袍子时,看不出身上的线条,只是给留下他瘦高的印象,然而一旦他脱下衣服,身上便只剩各种紧实的线条,连一块儿多余的肉也没有。
  他慢条斯理解开衣袍,露出线条极为优越的肩颈与后背,然而就在这张令人羡慕的后背上,却是密密麻麻布满了各种新旧伤疤,几乎寻不到一处完好的肌肤。
  当这样的画面映入眼帘时,宁妱儿瞳仁惊颤,瞬间屏住呼吸。
  上次常见帮沈皓行涂药时,她只看见了沈皓行的正面,由于她羞于直视,还只是余光被迫地看了几眼,便已经被那些触目的伤疤惊到。
  如今无比清晰地看见那些一道道新旧的伤痕叠加在一起时,宁妱儿除了震惊,心脏也倏然收紧。
  她鼻根酸胀,忙垂眸去将药膏打开,指尖沾上些许清凉的药膏,再度抬眼时,她动作不由顿住,竟一时不知该从哪道疤开始。
  见身后一直没有动静,沈皓行微微叹气,微蹙问道:“可是吓到你了?”
  宁妱儿深吸一口气,许久后缓缓呼出,“没有。”
  说完,她开始小心翼翼地帮沈皓行上药。
  小姑娘的手本就细软,从那些疤痕上扫过时,生出几分痒意。
  片刻后,身后传来细软发闷的声音,“王爷疼么?”
  沈皓行还以为她是在问这会儿抹药疼不疼,语气带着几分宽慰地回道:“不疼,你只管涂抹便是。”
  宁妱儿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抿唇道:“我是在问……那个时候疼么?”
  屋中一时静默,宁妱儿还以为她越矩了,这样的问题应当不该问,便叹了口气,抿唇不语。
  然而就在她以为得不到答案的时候,沈皓行忽然低低地开口道:“疼啊,只是……麻木了。”
  想到这些伤痕极有可能是出自他最亲近人之手,宁妱儿唇瓣隐隐发颤,忍不住轻声又问:“那心呢,心可会疼?”
  沈皓行身前的双手不由紧握,又是过了片刻,才沉声道:“也是一样。”
  一样会疼,却也一样早已麻木。
  听到答案的瞬间,宁妱儿终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听出宁妱儿情绪不太对劲,沈皓行拉好衣服,回头看她。
  他时常见她落泪,受委屈时会落泪,疼痛时也会落泪,想家时,生气时……好似动不动就会落泪。
  然而这一次,她却是在为他而落泪。
  在这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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