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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嫁进年代文里成了祖国栋梁-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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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脱逃的爬墙虎。
  林宽像攀岩的猎豹,浑身每一块肌肉都跌宕起伏,没有一个多余的动作。
  抓住了二楼的栏杆,林宽脚底,也仿佛有猫科动物的肉垫,轻巧敏捷却没有杂音。
  他一扇扇窗户查过,在栏杆之间徒手跳跃。
  寻他最爱的妻子,即便朗月时而被云遮,再微暗的光也足够了。
  找到了,三楼第二间。屋子里的台灯亮着。
  已经适应了黑暗,猎豹的眼睛此时敏锐可怖。
  他看得清楚。
  床上蒙着头的女人正是他的妻子。
  因为袅娜纤细的腰肢,因为白皙柔滑的脖颈,更因为在两着之间,是一件红色文胸。
  这是百货店里的限量款。他送给冷诺的。
  被子卷成一团,只盖在了冷诺的头上。
  冷诺换上的是浴袍,却是松开了唯一让衣衫合拢的带子。
  红色的胸衣,乳白色的底裤,都不足以让林宽驻目。
  因为底裤下面,映着一抹清晰的绯红。
  ——是血迹。
  这方血迹,连着冷诺的底裤,染红了白色的浴袍,渗到了旁边浅蓝色的床单上。
  林宽的双眸此时已寒光渗人,他抬手狠狠的抹了把脸。
  双脚勾住栏杆,两只手用力一拉,铁栏杆弯了。
  林宽五指伸开,单手贴在玻璃上,没有任何声音。
  一掌按下去之后,整个玻璃粉碎了。
  他把胳膊伸进去,打开了窗户的插销,纵身一跃,已经落在了冷诺的枕边。
  他忍了那么久,跨下火烧火燎的滋味儿他从来都只是一个人咬牙扛着。
  可他未曾真正碰过的妻子,如今已经染上了血。
  她痛吗,看着好痛的血;
  她脏了,看着好脏的血;
  ……
  林宽不敢往下想了,他一秒钟都不敢想,不敢耽误。
  他怕自己不清醒了,刚刚被玻璃划破了的手心,已经刺不痛他了。
  他握上了拳,狠狠一拳砸在了自己的腹部。
  呜——一声闷响。
  林宽轻轻掀开了盖在冷诺头顶的被子。
  一张娇媚如妖的脸此时红的发紫,果然是冷诺。
  林宽在掀开被子的一瞬间希望他认错了人,可是他没有。
  他把没有受伤的左手伸进自己腰间暖了暖,才扶上了冷诺的脑门儿。
  滚热的烫手。她发烧了。
  林宽赶紧帮她合上了浴袍,又重新盖上了被子。
  林宽慌乱中,没忘左右看看,但并不见屋里有别人。
  “冷诺,冷诺,能听见吗?是我,林宽。”他心痛的无法呼吸,贴着冷诺的耳廓,一遍遍柔声呼唤。
  作为一个医生,他需要镇定。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去忘记那一抹血迹。
  “冷诺,别怕,我先帮你降温。”林宽又一次俯下身,贴着冷诺的耳朵,一遍遍重复着。
  “林枫,”冷诺张嘴了。
  林宽心里一颤,没注意到冷诺下面的唇动。
  “我们成了。北港的钱,我凑到了。”冷诺这句无声的宣告,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她说完这句,嘴角竟是扬起的微笑,笑的灿烂,笑的纯粹。
  她,竟是念着大哥的名字笑了,林宽看得更清楚了。
  “冷诺别怕,我会把你安全带回去的。安安全全带到大哥身边。”林宽似乎懂了,冷诺依旧是怕她的。
  他取过来桌子上的玻璃杯,刚要给冷诺倒水,却闻到了熟悉的苦味儿——安眠药。
  尽管此时情绪起伏波澜,作为一个称职的医生,本能还在,他立刻把杯子放了回去。
  取过来另一个倒立的杯子,这一次他警惕的嗅了嗅,没有异味儿。
  他打开暖壶,暖壶里的水已经温了。
  倒满一杯水,林宽先自己尝了一口,这水没事儿。
  林宽这才扶起冷诺,又帮她重新裹好被子,低声说道:“冷诺,乖,把退烧药先吃了。”
  不等冷诺反应,林宽已经扒开了冷诺的嘴,把小药片送到了嘴里。
  这次连问都不问,林宽直接食指中指并拢,伸进了冷诺的嘴里,一直把小药片推到了冷诺的嗓子眼儿。
  “呃,呕”冷诺醒了,反胃的没等吐出来,林宽已经把玻璃杯霸道的堵在了冷诺的唇边。
  捏着她的脖颈,强迫她扬起了头。
  咕咚咕咚。药喂进去了,水也喝进去了。
  林宽趁着冷诺张嘴的功夫,伸出手,把鼻尖凑到了冷诺的唇边。
  好浓的酒味儿——不对,怎么只有酒味儿。没有安眠药的味道……
  还正琢么着,林宽鼻子一酸,瞬间物理性眼泪冒了出来。
  醒着的冷诺一口咬上了他的鼻子。
  “林宽,怎么是你?你在这儿干什么?”这一次,冷诺彻底醒了。


第75章 留门
  冷诺坐起身; 推了把林宽,没推出声。
  她又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挺疼的; 应该不是做梦。
  冷诺转过头看着眼角挂着泪珠的林宽诧异道:“林宽; 是你么?你怎么哭了?你是怎么……”
  怎么进来的不用问了。
  没了玻璃的窗户框子外面; 嗖嗖的刺骨春风刮了进了。
  阿嚏; 冷诺打了个喷嚏。
  林宽张了张嘴,“冷诺,你怎么、怎么、”下半句没了; 嘴又合上了。
  他在搜肠刮肚找个不伤冷诺的词儿来询问:你怎么被人欺负了还如此镇定!?
  可是; 没找见。
  冷诺用手指背搓了搓鼻子,双眉微蹙; 满是责怪的声音; “林宽,你没事儿吧。大半夜的突然跑过来,别吓我。有门不走; 干嘛破坏人家公物。好了好了; 我不说了,你别哭了。”
  林宽急了,擦了把眼角的泪花,倔强地指着自己的鼻子:“我什么时候哭过!这是刚刚在你嘴边; 被你咬的。”
  冷诺还真去凑上去认真看了眼林宽高挺的鼻梁; 鼻尖上的确有两个小牙印儿; 她都不记得是怎么回事儿; 娇嗔笑问道:“你不在家好好守孝; 大半夜跑来,把鼻子放我嘴边干嘛?”
  林宽看着冷诺这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脸上依然滚烫的粉樱,又痛又气没理她,把被冷诺一折腾滑下去了的被子又拽了上来。
  “哎呀。”冷诺一声怪叫。
  “又怎么了。”林宽扭过头,眉眼低垂。
  冷诺这才注意到床单上,被角上,低头一看,浴袍上的血。
  她咬着下唇,抬眼望着林宽,不动声色:“你先背过去一下呗。”
  “你刚刚被子都是蹬开的,我刚帮你盖上,你到底想干什么?”林宽口气硬了。
  冷诺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睛,“血。”
  林宽抹了把脸,沉声道:“嗯,血迹,我一进来就看见了。”
  他看不懂了,心里在挣扎:冷诺,你这是在作妖吗?
  “姨妈来了。”冷诺摇了摇林宽的胳膊,更加羞涩的要求道,“都看见了。那你转过去一下呗。”
  “谁?”林宽眉眼鼻子恨不得连嘴角都串成串,五官拧在了一起。他诚恐。
  “林宽,你怎么好意思管自己叫医生。我来月经了。请你背过去!”冷诺闭上眼睛,捂上耳朵,冲着这个直男喊了起来。
  “什么?冷诺你说什么?你下面,这是经血?”林宽说完,也不顾他的妻子还在高烧了,猛一掀被子,连带着冷诺的浴袍都掀开了。
  林宽不但没背过去,他还弯下腰低下头又凑近看了眼。
  林宽不但看了,他还咧着嘴,竟然露出来了个茄子笑。
  砰。
  一个玻璃杯砸在了林宽胸膛上,却被林宽一个激灵妥妥接住了。
  冷诺抓起枕头又猛地瞥了过去,一把盖住了被子。
  她嗓子哑了,硬挤出来的声音:“林宽,你疯了吗?你变态吗?不介意告诉你,我今晚刚把一个变态送进局子里。”
  林宽这才回过神来:糟心。
  他赶紧蹲了下来,帮冷诺重新盖好了被子。
  却双手依然压着被子,明明是道歉的话,一向表情凝重的林宽却怎么也压不住眼角轻挑起来的笑意。
  他轻声道:“没事就好。太好了。冷诺,是我误会了。我竟然没有想到是经血,我这就帮你、帮你倒杯热水。”
  “现在你可以转过身去了么?”冷诺看着林宽变幻多姿的表情包,百般无奈的又问了一遍。
  “好,我转。现在就向后转。”林宽真转了过去。
  他听见冷诺边下床边抱怨,“简直疯子。疯子。”
  冷诺说的不错,他真是疯了。
  一晚上已经疯了几回了。
  开始是急疯了,后来是气疯了,现在是乐疯了。
  等冷诺再从洗手间回来,林宽已经把床单换了,重新从柜子里取了枚新床单,擅自扑好了。
  冷诺蹒跚着回到了床上。
  她刚刚洗了把脸回来,这次,酒也醒透了。
  “林宽,你刚刚说误会了。是误会什么了?”
  冷诺从来就不是个能藏着掖着睁眼闭眼绕圈跑的人。
  林宽帮她倒了杯水,“没事就好。是我想多了。多喝些水,先把病养好。”
  林宽从来就不是个能把来龙去脉担心关切说出口的人。
  就这么两句话,怎么可能在冷诺那儿搪塞过去。
  冷诺烧红了的脸上,眼睑微肿桃花眼里带着挑衅:“林宽,你刚刚以为这血是我被人强要了。是不是?”
  林宽没说话,却垂了眼睛,躲开了冷诺的眸子。
  冷诺没放弃,声音虚弱了许多,她继续追问:“你以为我被人强要了。你却装作没看见,还帮我盖上了被子。是吗?”
  这话,不能再沉默了。
  林宽心如刀绞,“冷诺,我是怕,怕你一个人在外面被人欺负。但更担心你,心痛你,生着病还跑到了这么冷的地方。”
  面对一个凌晨三点突然从渤广赶过来的人,一双清澈的眼睛里映着的都是她冷诺。冷诺自然读得懂这份担心。
  “算了。我没事儿了。在工地里混了几十年了,还是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冷诺没多想,直接出口。
  冷诺真就是男人堆里闯过来的,上辈子一个人,她早已学会了保护自己。
  “大后天你才十九,混了几天,就让你说成几十年,别逞能了,我真怕了你了。冷诺,跟你一起来的那个高胜林呢?”林宽摸着冷诺的头上开始散热冒汗了,取了条毛巾来帮她擦汗。
  冷诺又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昨晚酒桌上,看他一直灌酒的架势,就发现他不对劲儿了。酒后,这里的赵大爷跟你父亲是世交,他也留心跟着一起送到了招待所人没走。”
  “然后呢?”林宽湿了湿毛巾,又帮着冷诺擦了把脸。
  “他以为我醉了。把他自己先脱了个精光,往杯里倒了些白面一样的东西,趁他转身,我把水杯子换了。那个醉鬼毫无察觉的喝了个干净。后面理所当然,赵大爷喊了民警,估计这种作风问题,他得吃上一年牢饭。”冷诺说累了,后面淡淡的描述简单。
  林宽听着冷诺的轻描淡写,却没法像冷诺一样平静,他不可控的握上了拳。
  等再松开了手,他轻轻捋了捋冷诺的发丝,轻声问:“我进来时,就察觉到,你也喝了很多酒。出门在外你一个女同志,怎么做到的这么沉着冷静。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出门冒险。”
  冷诺乏了,摆了摆手,并不在意:“行了行了。林枫没告诉过你么,你老婆千杯不醉。”
  冷诺已经眼皮要合上了。
  “你睡会儿。天快亮了,我去给你买点儿红糖,再打份热豆浆回来。”林宽心痛的帮冷诺盖严实了被子。
  刚要起身被冷诺拽住了胳膊。
  “嗯?”林宽没听清。
  他把耳朵贴到了冷诺耳边,“别跳窗了。我给你留门。”冷诺如是道。
  林宽单手遮住了冷诺的眼睛,像是在哄一个娃娃,让她快快睡去。
  不意间却蜻蜓点水般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啄,他这才轻扬着嘴角,起身离去。


第76章 补窗
  门外的早市儿没因为林宽心急就提前给他开后门。
  等林宽再蹑手蹑脚推开门回到招待所时; 天已经大亮了。
  进门一看,好家伙,冷诺又是把被子踢成了刚滚过床单一般沸扬。
  林宽赶紧放下东西; 同手同脚跑过来给她盖被子。
  嚓呲; 玻璃划过金属的声音; 吵醒了冷诺。
  “玻璃板?”冷诺揉了揉眼睛; 跟枕头同样高度,映入眼帘的第一样东西就是一块大玻璃板。
  林宽刚放下铁皮暖瓶,手里的大包小卷还在一样样打开; 他只随口“嗯”了一声。
  “早市儿有卖玻璃的?”冷诺还想再往下问; 嗓子像塞了鱼骨,很难多说。
  林宽好像是从家里拿的一般; 坦然道:“不是; 附近工地里拿的。”
  冷诺看了看这众人眼里一表人才一向大义凛然的林医生,撇嘴问:“林医生不是一向坦荡正直么?也会拿人家东西?”
  “谁告诉你的?你这么看我?”林宽手上没停,已经冲好了一碗红糖水; 边拿个小勺子搅和着; 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冷诺:“我从小没妈,离开了大哥的眼皮子地沟里混大的。需要的东西就拿来了,不知道是哪家的。”
  冷诺被他吹胡子瞪眼的自捧自擂逗笑了,“你就吹吧。林立在外面跟个小女同学说句话; 你都能挥手打断他的腿……”
  刚说完冷诺后悔了; 立即改了嘴; “隔夜酒; 头痛。”她赶紧扶额。
  “林立跟哪个女同学说话了?”林宽的红糖水弄好了; 这会儿整个人全身心的跟上了冷诺的话。
  冷诺被林宽轻轻扶着坐了起来,她才不会继续背后八卦平日里帮着她的阳光少年林立。
  冷诺看了眼大块儿玻璃板; 又转头看了看没了玻璃的窗户框子。
  她难得腼腆地笑道:“那个,林医生,你知道这玻璃怎么才能镶到窗户上吧?”
  这是个问题。
  “在林达大家也叫我小林设计师,我好歹也是有证的。你看。”说着,林宽像个高冷的魔术师一般,从兜里掏出来了一团腻子。
  冷诺伸出手在腻子团上一掐,还是软的,刚好。
  “这个时间工地上能拿到和好的玻璃腻子?”冷诺更好奇了。
  “不是,对面新盖的楼,我从玻璃窗上抠下来的。”林宽回答的淡然。
  冷诺也不顾嗓子冒烟了:“你,你这不是拿了,是偷呀。”
  林宽理直气壮:“嗯。所以,更怕我了,不是?”
  这都哪跟哪,冷诺刚想再躺下,却被林宽捏住了脖颈,动也不能。
  林宽捏着冷诺的后脖颈,好像提起了一只猫一样,不给她滑下去的机会,直接把红糖水怼在了冷诺嘴边。
  “烫!”
  “不烫。”
  “你都没尝,怎么知道不烫?”冷诺不服气。
  林宽喝了一大口,直接喉结一抖咽了下去。
  迎上了林宽瞪起的眼睛,冷诺没底气了,来不及再喵一声,已经被灌了大半碗。
  就算是不烫,这么热腾腾一碗红糖水下肚,任谁额头上都得冒汗。
  林宽看见汗珠滚落了下来,才松开了碗。
  “把汗出了,风寒的烧就退了。这个给你。”林宽一转身,又从身后递过来个大团子纸包。
  “你在床上换了吧。我去那边镶玻璃,背过去。不看你。”
  冷诺打开了纸包,里面是一条底裤,一套秋衣秋裤。
  再往下面看,还有一团脱脂棉,叠的整整齐齐的粉红色手纸。
  本来感慨早市儿竟能买到这些东西,刚想开口,这次冷诺忍住了。
  她突然愣在床边,还真怕了,怕这些东西也是林宽从人家家里“拿”的。
  “冷诺,你想什么呢?”林宽一咧嘴,“给你贴身用的,我是买的新的。我出去一趟。你换好了敲敲床头,我再进来。”
  换好衣裤,冷诺没敲床头。
  她随手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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