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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嫁进年代文里成了祖国栋梁-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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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思进,我知道你的心思,你是为了我好。但以后别干这种下三滥的事儿了。我想跟你说清楚。”林枫又从烟盒里取出来了一颗烟,没有点燃,只是含在嘴里。
  “林枫,现在么?今天的讨论会,对咱们实在很重要。等我回来去找你行吗?”谢然托着腮帮子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如果你不愿意让冷诺听见,等她睡了,晚上你来找我?”谢然又有了新的提议。
  “谢思进,我问你,延山那晚遇难的事儿,你是不是知道?”林枫缓缓问道。
  “什么延山遇难?”谢然都没打磕,快速张口就来。
  刚问完,他弯弯的眉梢微微一蹙:问得太快,有些假了。
  随即,谢然又缓了缓口气,“你是问冷诺跟你在去延山路上那晚的事儿?”好像他刚刚想起来。
  “谢思进,你觉得,有没有可能,冷诺遇见的是阿宽?”林枫一直盯着谢然的每一个眼神儿。
  谢然此时连脚趾尖儿都不敢乱动。
  他了解林枫入骨,林枫也了解他入髓。他一个不自觉的眼神儿都会在林枫面前摊牌。
  谢然两只手捂着硬邦邦的石膏腿。
  他慢慢转过身来,摆了个意味深长又不惑千年的姿态回望着林枫,“林宽不是那会儿应该在西藏么。不会那么巧吧。林枫,有什么,你就跟我都说了。你为什么觉得会是林宽?”
  林枫拿起刚刚搁下的火柴,先点着了烟,深吸了一口,隔着弥蒙的烟雾,声音格外嘶哑:“冷诺,她其实还是个姑娘身子。”


第181章 回城
  冷诺早上起来头还是有些晕; 看看搁在床边的水银体温计,37度7。
  竟有些忘了是什么时候测过的体温了。
  记得昨晚还是在外面看雪看月亮,睡在躺椅上的; 什么时候到了床上; 冷诺都不太记得了。
  昨晚没吃东西; 这会儿倒是真饿了。
  左右看看屋子里没有人。衣架子上林枫的外套已经不见了。
  冷诺追着油条豆浆的香味儿; 披上了衣服,进了厨房。
  【我去跟谢然参加讨论会。记得吃东西。】
  小纸条是报纸的剪裁,压在豆浆碗下面; 字迹苍劲; 一看就是林枫写的。
  “呃,讨论会。”冷诺拍了拍额头。
  从西藏回来就赶上过年了; 年没过; 结了个婚,真就一直空不出手来,重要的事儿反而够不到了; 简直要本末倒置了。
  谢然这个人; 古怪的有些神经质了,很多时候她真的看不懂。可是,在北港大桥这件事儿上,冷诺清楚; 他是最上心; 也是最让冷诺放心的一个。
  就像谢然自己也说过那样; 前前后后天天跑的并不是为了林枫; 也不是为了冷诺; 建好北港的桥,是他的心愿也是心结。
  冷诺放下了小纸条; 慢慢小口喝着豆浆,他想起了谢然的话,“造价300亿。直接把这个造价摆出来,别人只会当笑话看。”
  “渤广一年的税收才刚刚3亿,不足这座桥的百分之一。你凭什么让人家支持你”
  ……
  谢然这些话让她烦躁,她捧起碗大口喝干了豆浆。
  她焦躁,讨厌谢然,并不是讨厌谢然这个人,而是讨厌谢然的话,因为她不得不承认,谢然说的是正确的。
  谢然也明明说过,要跟她和林枫一起建一座造福后世百年的桥。
  可是这种光伟岸的话就是让人膈应。
  一个税收才3亿的沿海工业小城,正是推动着工业全面发展的八十年代,怎么可能全投在一座看不见影子的桥梁建筑上。而且就算全部押进来,也远远不够。
  这一点,看过未来世界的冷诺比谢然更清楚。
  可是,正因为她有着对未来的先知,身上有着即便在未来也遥遥领先的建桥技术和穿书穿越也不曾磨灭过的基建灵魂,所以,她有信心建好这座桥。
  这座前人未曾驻足,全长超过200千米的跨海大桥,它的意义绝不仅仅是一个摆设。
  穿过渤海湾,从渤广直达蓬山,这是中国前所未及的海陆连接的交通枢纽。
  冷诺甚至已经开始悄悄整理着其他附加价值,海水大坝,海湾潮汐发电。
  只是,这些太过于前卫,一下子拿出来讨论,就真的成了谢然警告过的那个“天方夜谭,让众人看笑话了”。她需要按部就班,按照她的计划来。
  冷诺狠狠咬了一口油条,正为造价挠头的时候,又想起来了林枫的话:做建筑是做百年的未来,必须得有远见。
  这还是刚刚认识的时候,那个蓬头垢面,戴着铁索的林枫突然眼里放光的时候告诉过她的话。
  她是在努力了,林枫也在努力了,甚至谢然努力地拧着劲儿非得把她跟林枫栓到一起去。
  可是,如果没有成果,留不下一座桥,“努力”两个字也只是一片遮掩自己无力的浮云。
  300亿。
  这不是300块。根本就不是娶了李翠霞,拉拢了李教授一拨人,让他们临时在讨论会上一举手就能解决的事儿。
  冷诺把油条架在了空碗上,盯着它好像盯着一座桥。
  冷诺拿着筷子怼了怼油条,“要让你更廉价些,你愿意么?”
  搁下筷子,冷诺又转了转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放心吧,这次,不会让你再去娶不喜欢的人了。”冷诺轻轻启着唇,夹起来了横跨在豆浆碗上的油条咬了一口。
  咚咚。
  轻轻的敲门声。人已经站在了厨房门口。
  冷诺一抬头,迎上了一张她闭上眼睛都看过无数次的脸。
  “那我该娶谁?”声音也清爽豪气。
  “你——”冷诺嘴上还叼着油条。
  “慢点儿吃,别噎着。”林宽拉过来椅子坐在了冷诺身边。
  “你——”冷诺嘴里塞得满满的,又急着说话,听起来只有声音没字数。
  “我回来了。哪儿也不去了。”林宽看了眼豆浆的碗里空了,站起身去摇了摇暖壶,给冷诺倒了碗水来。
  冷诺用力咽下去了油条,还真有些噎住了,赶紧喝下了几口水才缓了过来。
  她抬起衣服袖子直接擦了把嘴。
  “冷诺,我以后给你买件袖子上配个毛巾的衣服吧。嗯,你得有个套袖。”若是林枫才不会这种小事儿上怼她,林宽一看就是一脸好心情,一伸手把冷诺嘴角边的小水滴拂了去。
  “冷诺,大哥呢?林立呢?怎么一大早只有你一个人在家?”林宽撩开帘子看了看,才转身坐下问冷诺。
  “你这人一回来,话都多了呢。手续都办下来了么?顺利么?”冷诺就好像没听见林宽的问题,两个人的对话成了平行线,各问各的,没人回答。
  林宽嘴一咧,挑了挑眉角,“放心吧。我答应你的事儿,哪有没做到的。”他特意夸口的口气。
  “林枫,他一大早去谢然那儿了。北港大桥的推进,今天有个挺重要的讨论会。我猜他是跟谢然说这个去了。小立,”说到林立,冷诺顿了顿,“这不是家里办事儿么。小立去谢然的空房子那边住了。”
  “经历了这么多,大哥还是那么信任谢思进。”林宽的声音沉了下来,像是在跟自个儿说话。
  “别的我不知道,谢然在林达,可真是没少帮忙。建桥,少不了他。”冷诺记得昨晚林立跟大庆都提过,说谢然的腿是林宽打的,想到这儿,冷诺没往下说。
  “那个讨论会,真那么重要?一会儿,我也去谢家那一趟把大哥接回来。”
  林宽直接半夜搭火车赶货车,先回来了,刚到了渤广就回家了。尽管收到了谢然给他的急信儿,让他跟大庆碰头,他还没赶过去,就先回来了。
  “林宽,你别糊弄我。你告诉我,那个回城手续,李教授真没难为你么?”冷诺还是有些不放心,刚刚林宽就是简单的把话带了过去。
  “嗯。办好了。李教授还没少帮忙。我答应过你的事儿,都记得的呢。怎么会糊弄你。”林宽看着冷诺认真起来微微泛红的脸蛋儿,柔声问:“怎么,说到个李教授,冷设计师还害羞了?脸都红了。”
  冷诺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不对,”林宽把手伸了过来,贴在了冷诺的额头上,“冷诺,你是不是发烧了。着凉了?还是……谢思进个混蛋。”
  林宽刚站起身,冷诺就跟着站了起来,“林宽,我没事儿。你回来,就什么事儿都没了。不是么。”她贴着林宽怯生生的问道。
  “嗯。没事儿了。冷诺,谢谢你一直等着我。今天是父亲的忌日,我赶着回来了。也为他守满了一年孝。”
  林宽一抬胳膊把冷诺搂在了怀里,刚刚从外面进来,还冰凉的唇就轻轻贴在了冷诺滚烫的额角上。
  冷诺,在这时,在林宽的怀里,却清晰地想了起来:昨晚林枫,也在她的额角上,轻轻落下了一吻。


第182章 甜吗
  冷诺还愣着的工夫; 被林宽伸手过来一把抱了起来。
  “别碰洒了豆浆碗。”冷诺冷不丁被抱起来的时候蹭到了桌角,桌子上刚刚盛豆浆的碗晃了晃。
  “都空了。甜吗?”林宽单手抱着冷诺,单手推了推空碗。
  “什么甜吗?”冷诺贴着他的胸膛; 距离近的能听见林宽的心跳; 她侧过脸; 拧着脖子; 小声问道。
  “大哥买的豆浆甜吗?”林宽脾气兴致不错,把话补充完整了。
  “嗯。我都喝了。没有了。”冷诺不只是怎么了,慌的心里好像有只小兔子; 不知道林宽在问什么; 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把她抱起来,一下子竟是不知道该答什么了。
  “是么。这里还有。”说着林宽的拇指肚挑了挑冷诺的唇角。
  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没有挪开; 而是顺着唇角; 轻轻捏起了她的下唇。
  “林宽,”冷诺只能从齿间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她想躲开,却又没有躲。
  她想问问林宽; 这到底是怎么了。
  从来都是收紧衣领的一身军装; 每次都是把她推开的林宽,今天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曾是他的妻子,她曾经一次次扑进他的怀里都被推开了,为什么这个推开她的男人突然会抬起手一次次拂过她的唇。
  “冷诺; 让我也尝尝; 真的甜么?”
  男人的手上劲道太强; 刚刚松开了她的唇; 又捏住了她的下巴。
  没等冷诺再说话; 她的下唇已经被轻轻含上了。
  她被含地那么轻,那么柔; 好像被蚕丝轻裹,可是裹着裹着,她竟是动不了了。
  一点点儿,唇齿间,被好热好烫的舌尖顶开了,舌尖狡猾的探进来,却又是极柔极轻,像是在吐丝的蚕宝宝般,会来回摆动,伸缩自如。
  还没等冷诺去回应,舌尖便躲开了。
  林宽眉眼里都是荡着平日里看不见的涟漪,在晨光下闪闪发光,啾地轻轻留下了一声明雀的脆响,他笑了笑抿了抿嘴。
  “怎么,俐齿都不锋利了,不会咬人了?”林宽笑得放肆,竟有些痞气。
  冷诺的脸微微泛起了潮红。
  “好久没亲嘴儿了。冷诺也温柔了。”林宽高挺的鼻翼轻轻触碰过来,跟她蹭了几下,“怎么这就脸红了。晚上还有更让你脸红的呢。”说着林宽蜷起手指在冷诺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下。
  突然出现的林宽,虽然是她天天念着的林宽,可字字句句都如此直白赤螺,冷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了,“你、林宽,你怎么一回来,像换了个人,怎么流里流气的,像个、像个、”
  “像个什么,嗯?”短短一句话林宽又轻轻吻过了冷诺的唇。
  “像个流氓!”冷诺脸上绯红,一扭头转了过去。
  “可是,我们是夫妻啊。斯斯文文的,我怎么做个合格的丈夫。我守了一年孝,也让你等了一年。冷诺,我们不等了,一天也不想再等了。”林宽把冷诺放在了桌子上,双手捧着她的脸,说的一本正经。
  冷诺:……难道是我失忆了?
  冷诺顿住了,在林宽温暖的手掌里,脑子不转了,她想不明白了。
  “冷诺,别怕。”这句话倒是很熟悉,这才是林宽。
  “林宽,你怎么了。元宵节,我嫁给了林枫。你知道的。谢然还下了药,你也知道的。你还打了谢然,难道不是么?”冷诺这次真怕了,她必须要说清楚。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相信大哥。大哥都告诉我了。”林宽依旧是成竹在胸的一张脸,丝毫没有波澜。
  “林枫告诉你什么了?你又知道什么了?”冷诺细柳眉弯弯蹙起,她竟是神情有些恍惚。
  “大哥给我写信了。他告诉我春晚的节目是姓谢的一手操办的。他告诉我,这场婚姻他是在替我娶媳妇,他一直守着的丫头是弟媳,还告诉我守满了孝,一定不能让你再等了……”
  “什么时候的信??”冷诺急了。
  “就是你们新婚那晚。”
  “就是你突然回来,林枫有些失神的那晚??”冷诺有些糊涂了。
  “对。大哥把信纸放在我的兜里,离开家往回赶的路上我才看见。”林宽回答地很真挚。
  冷诺垂下了眼眸,这些话的确是林枫平日里常说的话。
  冷诺心里清楚。可是,一纸书信,就能180度地改变一个人么。
  只是,如果是这样,那昨晚……
  “我信大哥的话。这世上我最敬的人就是大哥了。大哥告诉我,你一直在等我。看见这个,”说着林宽抬起了冷诺的左手,拇指转了转冷诺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更相信我看见的了,冷诺,你怎么悄悄戴上了我的戒指呢。”
  冷诺还没张口,林宽这次又轻轻吻上了她的手。
  “你还在等我,还是我林宽的妻子,对么?”
  林宽抬起头,距离太近了,他看见了冷诺清澈的黑瞳里映着的火热自己,在他眼里,这便是最好的答案了。
  冷诺长长的睫毛轻轻一抖,眼眶里再也兜不住的两滴晶莹的泪珠滚落了下来。
  林宽轻轻接在了手心里。
  “不哭了。我的大设计师怎么会是哭鼻子的小女孩儿。”
  “谁哭了。你瞎说。”冷诺又把脖子拧到了另一边。
  “那说好了,不许哭哦。”林宽擦了擦冷诺的脸颊,又是一个轻轻的吻落了下来。
  “哼,不哭就是不哭。”冷诺撇了撇嘴。
  “要是哭了呢?”林宽还杠上了。
  “谁怕谁,哭了认罚。”冷诺撅起了嘴。
  本来以为林宽还会继续跟她说话。
  谁知一个冷不防,林宽竟然把两只手从冷诺的后背伸了进来。
  冷诺的腋下全是痒痒肉,被这双骨节分明行医的手轻车熟路就挠的一刻也忍不了了。
  冷诺笑出了夏日的风铃声,双手捶着林宽,拧着身子晃地桌子咯吱作响,终于憋着满眼的泪花要求饶了。
  噗。
  好轻的一声。
  是那件红色的文胸带子被她给蛄蛹开了。冷诺此时不止脸上,耳根子,脖子都染上了一片朝霞的橘红。
  “冷诺,别怕,能让我帮你么。”林宽的声音嘶哑而低沉,贴着冷诺的耳边,夹着重重的呼吸声。
  冷诺没有回答他。
  但林宽的手却一点点从腰间挪了上来。
  突然,他的手停下来了,直到他屈下膝,把整个脸都贴在了冷诺的胸前。
  隔着粉色的格子睡衣,一层棉布,林宽不动了。
  因为冷诺还没有答应他。
  又等了片刻,冷诺抬起了手,把两只手抱在了林宽的后脑勺上。搓了搓他刚硬的发丝,还是抱紧了。把林宽的脑袋紧紧抱在了胸前。
  “林宽,晚上,我等你。我信你。今晚我是一个等着丈夫的妻子。你真的会回来么?”
  林宽抬起了头,“这是我家,我怎么会不回家呢。”
  说完他像一头欢快的雄狮,在冷诺的怀里撒着娇,贪婪地把脸左右蹭了个来回,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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