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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太子的戏精宠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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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锋目光沉沉; 上前拖住元君白; 他的副将秉将军指令,马上利用人数优势,两翼进行包抄,在尾部留下精锐部队紧觑离国漏洞之处,趁机厮杀进去; 将凝聚在一块儿的离国军队瞬间打得四散开来。
  离国军队随着元君白且战且退; 一路退至一处峡谷之处。
  徐锋抬头望了一眼峡谷上方的一线天光,率军继续追击。
  两军又再一次在峡谷相遇。
  然而本该出现在徐峰身后的沈家军队却没有来,反而在元君白身后出现了一列陈国军队,将离国军队死死围堵在峡谷之中。
  徐锋的目光从元君白手臂上的伤口掠过,十分自傲地朗声一笑:“太子殿下; 今日交手确叫我领教了一番您的风采; 可到底还是棋差一着啊!您等的援军怕是不会来了!要怪就怪您识人不清!今日命丧我手; 时也!命也!”
  元君白身后的离国军队望着前后夹击的敌军,脸上均出现慌乱之色。
  唯有元君白始终神色淡然,此刻唇角甚至噙了一抹淡笑:“是么?今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话音刚落,元君白身边副将朝天发了一个信火。
  随即,峡谷顶端两岸出现了一列离国士兵,他们不知何时爬上去,将原本守在那儿的陈国士兵均已悄然绞杀。
  紧接着,在陈国军队尚没有反应过来的当口,巨大的乱石从山顶轰隆隆地滚下来,而所砸之处正对着尾部堵着元君白他们撤退的陈国军队。
  徐锋领兵对战多年,此刻又怎会没有反应过来,元君白这是早已洞悉他们的计策,还来了个将计就计,请君入瓮啊!
  他脸色一变,即可命令撤兵。
  下一瞬,只见元君白驱马快速上前,将要靠近之时,飞身从马背落地,利落地屈膝,长剑往前一砍。马儿吃痛,瞬间将徐锋甩落在地!
  “锵”。
  长剑相交,甚至呲碰出火光。
  两人过招数十下,徐锋就有些招架不住,他竟未料到离国太子身手竟如此不凡,想来方才在战场,他的手臂被他刺伤也是有意为之。
  徐锋大吼一声,避开元君白一剑后,朝他心口打去。
  元君白十分灵活地翻身躲过,绕至他身后,在他尚未来得及回身之际,只见寒光一闪,一颗人头骨碌碌滚落在地。
  “徐峰首级在此,尔等还不速速投降!若仍有反抗者!格杀勿论!”
  离国副将振臂一呼,浑厚的声音在峡谷回荡。
  *
  陈国,摄政王府。
  班馥正摸着手腕上的伤痕,躺在躺椅上,摇来晃去。
  浮香站在一旁,忧心地问:“姑娘,你隔几日就这么试一下,莫说身子吃不消,就是这手腕上一道道的疤痕,于女儿家而言,也不太好。”
  阳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班馥闭着眼睛,在躺椅的晃荡中昏昏欲睡。
  浮香说什么,其实她听不太清,只敷衍地嗯了一声,以作应答。
  在瞌睡虫再一起爬上来之时,只听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响起。
  浮香去拦了拦:“王妃娘娘,姑娘眼下身子不适,还请王妃娘娘莫要叨扰。”
  沈明珠一把将人推开,扑到班馥身边来,压住了她晃动的躺椅,声音带着哭腔:“班馥!从前如何全当我对不住你,我求你,去信给太子殿下,求他留下我父亲性命!”
  班馥扯回了被她拽得死紧的手,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她:“你又耍什么花招?”
  沈明珠连忙辩解,将手里抓得皱巴巴的信塞到她手里。
  班馥展开一看,信中所言,大概是说沈父通敌陈国,将离国军队引到了峡谷之中要进行一网打尽,但离国太子一早就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还反将了一军。
  陈国这回死伤惨重,太子殿下回来后就将沈父扣押了起来。
  沈明珠哭着说:“我父亲是受我胁迫,才不得不做下此事,他一生忠君爱国,为离国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一切罪责都是在我,殿下……殿下多少还是听你之言的,求你,求你保下我父亲性命。”
  班馥将信丢还给她,目光已变得十分冷漠,淡声道:“王妃娘娘,我与你此刻同处在陈国境内,与离国太子早已无半分瓜葛,我以什么身份去帮你劝说呢?请恕我无能为力。”
  班馥起身欲走,沈明珠却一下跪在她面前,扯住她的衣裙,急切地说:“我虽害过你,但沈拂菱从未对你起过歹心,她也是沈家之人,若是沈家出事,她亦不可独善其身。从前她与太子殿下多有情分,若叫殿下狠心处决,天下人将如何非议此事?”
  这话就连她自己也说得心虚,见班馥含笑望过来,便撇开眼睛默默垂泪。
  班馥蹲下,托腮望着她:“是非曲直,史书自有公断。天下人最多议论乱臣贼子,死有余辜,再有些俗气些的,不过是说天家冷漠,不懂怜香惜玉网开一面。可这又有什么打紧呢?”
  顿了顿,她又道:“不过你既提起她,我倒想问问你,你当初与你父亲串通,作下此等叛国之事时,求的是险中富贵,何曾想过事败会连累无辜家人?既如此,如今因果,也当受着。”
  班馥命人将王妃送回去好生看顾。
  沈明珠在她身后一个劲儿叫嚷,她也充耳不闻,很快就进了房间,紧闭了房门。
  “王妃娘娘,请回罢。”
  沈明珠怔怔站了一会儿,一边落泪,一边低声笑起来,壮似疯魔。
  身旁的人去扶她,均被她一把推开。
  她将手中的信一点点撕得粉碎,扬撒在空中,望着碎碎如雪般纷飞,她笑起来:“好啊,一起死,一起死……”
  ……汲汲营营谋算一生,到头来,又得了什么?
  枉她自命出身不凡,可回顾这一生,母亲因命格与她相冲,从小就不疼爱她,后来竟连最疼爱她的太后娘娘也一并将她舍弃。
  唯一,唯一最疼爱她的爹爹,受她和秦淞的挑唆,也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如今,落得如此下场……当真是她错了吗?
  *
  峡谷一战之后,杀了陈国两名猛将,离国大军又势如破竹,竟一下将陈军打得倒退至陈国境内。许是离国之胜,让周边观望的小国看到了希望,不少人均倒戈,纷纷愿意借兵给离国,至后来,离国之师人数竟越来越多,反超陈国。
  立冬之后,离国休整不过月余,立马挥兵攻打陈国。
  这一场战,元君白以天下一统作为目标,因而并不见停歇,用兵亦堪称稳狠准。此外,他还破格擢升了不少在战场上表现出色的青年将领,这一做法,极大地激励军队人心,士兵们打仗为求功名,均表现得士气昂扬,一分力气当两分使。
  不过四个月的光景,铁骑已踏破陈国故土,往陈国皇城而去。
  秦淞早出晚归,变得愈发阴冷易怒,王府里动不动就要见血,害得下人们见了他不是远远避开,就是跪倒在地瑟瑟发抖。
  这一日,替他送饭菜的侍女,不慎在替他倒茶之时,因太过害怕,将滚烫的茶水飞溅到他手上,他翻看自己微红的手背,沉默着没有说话。
  跟随在他身边的人,立刻发言,让人将此女拖出去杖毙。
  侍女尖叫哭喊着认错,被人架着拖到院中。
  班馥匆匆赶来之时,那侍女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她大声命人住手,说出了事自己负责,喝止了那些人后,便推门进去。
  秦淞正在用饭,管家侍奉在旁,见班馥来了,行了一礼,悄然退出去。
  班馥抿了下唇,走到他身边,耐着性子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说道:“义父,那侍女虽有错,但罪不至死,还请义父宽宏大量,饶她一命。”
  秦淞自顾自地用饭,似乎并未将她说的话放入耳中。
  班馥自去寻来药箱,为他涂抹。
  秦淞握着筷子的手慢慢停下来,他将筷子放下,盯着班馥的脸,忽而笑了下:“离军已快抵达皇城,我已命人收拾行囊,今夜就护卫小皇帝出走避祸。你与本王,同走。”
  班馥擦药的手一顿,抬眸看他:“我可是你最后威胁他的筹码?”
  班馥欲将手抽开,秦淞却一下将她的手反握住。
  他的眼睛浓黑得如同一团化不开的雾,叫人看不透所想:“我忽然发现,这世上唯一知我、懂我之人,唯你而已。你我已相伴十数年,接下来,相伴一生,可好?”
  班馥心底有了不好预感:“你什么意思?”
  秦淞伸手抚摸她的脸颊,不容她避开,目光居然称得上柔情似水:“我说过了,我要娶你。”


第66章 弃城北逃
  ◎义父可想好了?◎
  弃城北逃那夜; 陈国皇宫漫天大火。
  他们一行从水路逃生,除了小皇帝和他贴身的乳母、太监,还有秦淞家眷。这个家眷里面自然包括班馥; 秦淞叫人将她盯得死死的; 她只得亦步亦趋跟着他们上船。
  至于摄政王妃沈明珠; 秦淞似乎一开始并没有打算带她离开,但是她自知自己身份的尴尬,如是留下便只有死路一条,便去找秦淞,说自己有入离国的手书,眼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唯一的条件,就是让秦淞将她带上。
  而邱大夫并不打算跟他们离开; 早早就收拾好了东西。那日给浮香弟弟施了最后一针; 他就准备要悄悄离开。
  浮香将这些年积累下的全数家当都给他; 求他带弟弟离开。
  许是这些天施针喂药,见那雪团儿一样的孩子,乖巧可爱,哪怕是吃痛也不哭闹,生了一丝恻隐之心; 最后耐不住浮香的哀求; 竟然应允了。
  等他带弟弟离开后,浮香也跟着班馥她们上了船。
  班馥见到她的那一刻,颇有些吃惊:“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怎么有机会逃不逃,追上来做什么?”
  浮香扶着她坐下; 看了一眼她青白的脸色; 低声说:“姑娘对我们姐弟有救命之恩; 如今您为了解蛊,把身子骨糟蹋成这样,风一吹都要倒。此去路远,定然十分辛苦,姑娘身边不能缺人照顾。”
  班馥此前行事全然凭着本心,没有想着要她回报,但她此刻这样做了,多少让班馥因她背叛而产生的疏离之心动摇了些。
  班馥问了她弟弟去处,见都安排妥当了,也不再说什么,只道:“如今你既已上船,他们为了避免泄露行踪,定然不会再放你走。待此间事了,我再帮你寻机会离开,让你们姐弟团圆。”
  浮香笑了笑,只应声谢过她,却并未告知她,自己其实是做好了来了就走不掉的打算。
  他们伪装成一艘商船,前头一路行去尚未遇到什么阻碍,到了离军镇守的城池,搜查愈发严格。也许是元君白并不相信烧死在皇宫的那堆焦尸就是他们。
  因小皇帝突发了高烧,需要用药,他们不得不停靠码头。
  也就在这一日,离军例行盘查,底下的人凑上去暗中塞了银钱,但怎知那为首的官兵却并不买账,一把将人推开,斥责道:“本官不吃这套,该搜查就搜查,耽搁不了你的生意,快让开,否则按阻挠公事处置,全部羁押入狱!”
  “是是是,是小人之过,官爷您请,小的这就引路。”
  他恭声笑着说完,往船头看了一眼。
  隐匿在船上的暗卫立刻进去禀告。
  秦淞命人将小皇帝抱到暗舱藏匿好,沈明珠、班馥等人也一同推了进去。
  秦淞一早作了乔装打扮,此刻连忙迎了上去,在为首的官兵身边寒暄。
  谁也不能想到,这个昔日高高在上,随意就能左右人性命的摄政王,如今竟也能伏低做小,与人言笑晏晏。
  在快要搜查结束之时,又有一人迈上了这艘大船。
  班馥透过门缝望出去,扒在门缝上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是楚越,那殿下是否也在此处?
  楚越上下扫了下秦淞,问了几句船上的情况,见排列在两旁的下人里头,有一位婢女,便问道:“这船上可有女眷?”
  秦淞笑道:“此行南下行商,只带了一个丫头伺候我日常起居,并无其他女眷。”
  在楚越之前带领人上来搜查的小将,呈上了一个足金的赤蝶发簪,说是在船上捡到的。
  楚越拿在手中,掂量了下两下,说道:“如此贵重之物,总不会是这位老爷赏赐给婢女的吧?”
  两人视线对上,秦淞似是有些懊恼无奈,对身侧的管家道:“去把夫人请上来。”
  他拱手行礼,恭敬道:“官爷见谅,我那夫人身娇体弱,又有些胆小,见不得风见不得人。我这才不敢叫她出来……”
  秦淞身边的管家来到暗舱外的房门前,对着屋内扬声道:“夫人,老爷请您出来一趟。”
  沈明珠正要迈步出去,怎知班馥却一把将人推开,快速推门跑了出去。
  沈明珠气急,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背影。
  暗舱之外是一个房间,班馥定了定心绪,这才开门走出去。
  管家见到是她,似乎怔了怔,跟着管家来的士兵却催促道:“快走吧!磨蹭什么!”
  班馥脸上自然也是易了容的。
  到了船头,视线对上秦淞,他的目光闪了闪,随即快步上来将人迎住,口中心疼道:“怎么穿得这样少,这外头风大,仔细回去又咳嗽了。”话锋一转,对着低头站在一旁的浮香冷冷道,“香儿,还不去帮夫人拿披风?夫人若有任何闪失,你和你弟弟便就此发卖了吧!”
  浮香身子抖了抖,连忙应是。
  班馥望着秦淞,秦淞眸光深处闪现笑意,甚至伸手将她微凉的手握住,在外人面前显得十分疼惜她一般。
  楚越这时走过来,将金簪递到班馥面前:“这簪子可是夫人的?”
  班馥垂眸点了点头,怯生生地道:“多谢大人。”
  她表现得性格倒是和秦淞方才说的一般无二,楚越将目光转开,又问了下面的人方才盘查是否还有其他疑点。
  见没什么可查的,便带人离开。
  班馥走到船边,望着那行人渐行渐远,楚越下了船,前头忽然传来马蹄哒哒之响。
  一个青年男子身着盔甲,英姿勃发,俊容沐浴在晨光之下,眉眼鼻峰皆如天神精心篆刻而生。
  楚越恭敬地向前行礼。
  班馥的双手下意识紧紧交握在一起,她上前走两步,下一刻却被人一下拽住了手臂。
  “夫人要去哪儿?”
  班馥压低声音,咬牙对他说:“放开我。”
  秦淞面上依旧带着笑,揽臂将人紧紧圈入怀中,在她耳边低声道:“莫动,我这船上埋了炸药,你也不想在这儿与他同归于尽吧。”
  班馥身体一僵。
  元君白远远望到船上,只见那对夫妇亲昵地依偎在一起。
  听到楚越回禀说近来搜索均未所获,便点了点头,让再加派人手搜查。
  他欲将目光转开,却见船头那女子将头挨靠在男子怀中,目光却久久落在他们这边。离得这样远,他不知为何,却隐隐从她身上感觉到了悲伤。
  “……殿下?”
  楚越唤了他一声,元君白勒了马头,调转方向回城:“孤尚有要事,如有消息,飞书来报。”
  *
  船继续行驶。
  秦淞望着远方,立了片刻,问身边的人:“离下一个靠岸点还有多久?”
  方才充当管家身份之人,实则是秦淞身边的副将,他估算了下,说快的话还需一日。
  秦淞道:“小皇帝晕船晕得厉害,如今虽用了药,但也不知何时病症才能退下。不必到大码头靠岸,你再找找近些的地方,上了岸,兵分两头走。”
  他们这一行人数众多,确实十分惹眼。
  副将领命而去。
  他们再往前行了一个多时辰,船在一处荒野边靠了岸,为了避免惹人怀疑,还留了一人将船继续开走。
  此处往前走几里路,是一处小村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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