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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春云暖-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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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记得你婆婆常喝,所以带了些,还有一半给你姑父他大嫂拿去了。”徐琅说。
  徐春君于是问:“陈七公子现如今可好些没有?前些日子我家大爷去探望,说是病得有些重呢!”
  徐琅叹息一声道:“瘦得不成人样了,嫂子天天哭,我也只能拿话安慰着。”
  “别说是陈夫人了,就是我这个外人听着都怪不忍心的。”徐春君说。
  “昨日我在那边府里,嫂子说曾念县主决意要嫁过来,问我成不成。”徐琅说。
  “七公子病得这么重,县主还要嫁过来,看来是真心待他的,老天爷别再为难这对苦命人了。”徐春君知道曾念是好人,只是命运坎坷了些。
  “是啊,嫂子的意思是反正也是御赐的亲事,成了就成了吧!她也是想着趁这个机会给思问冲冲喜。”徐琅道,“这时候也实在是没办法,希望能管用吧!”
  徐春君知道姑姑虽然和荣锦侯夫人是妯娌,但也是各家管各家的事,不能帮人做决定。
  况且因为当初是徐琅为陈思问和岑云初做的媒,陈夫人还多少有些怪姑姑。
  “姑姑可有什么想吃的?我叫她们赶紧预备着,你好容易来一回,咱们不说那些教人伤感的了。”徐春君笑着说。
  “是呢是呢,不说这些让人闹心的了。我别的倒不馋,就是上次来你们家吃的那鲜虾馄饨味道实在不错,还想再吃。”
  “这个容易的很,我这就叫她们去准备。”徐春君打发了丫鬟,到厨房去传话,“小菜预备六道,馄饨不要做咸了。”
  “你近来回娘家去了没有?”徐琅问。
  “大前日回去了,家里都好,”徐春君说,“道启会说好多话了,就是不爱吃饭。”
  徐道启一周岁多了,除了奶水还得吃些易消化的饭食。
  不过他不太爱吃饭,每次喂饭都要把秦姨娘和伺候的人折腾得一身汗。
  “你三哥哥他……”徐琅欲言又止,“我前些日子看见他,越发的葳葳蕤蕤,意气萧索。”
  “这也难怪他,自幼三太太就没有把他教育正直,再加上跌断了腿,就更没了志气。
  我还想着再过个一二年,给他好好寻觅个亲事,等三年孝期满了,让他成个家。身边有个人帮扶着他,总会好些。”哪怕魏氏对她再刻薄,徐春君也没有不管徐道庆,不过怎么说,他也是徐家人,更要考虑为父亲解忧。
  “我也是这么打算的,俗话说表壮不如里壮,给他讨一房好媳妇,咱们不必拘囿于门第,也不必多好看,只要这媳妇正直能干,知老知少也就是了。”徐琅道,“样样儿都好的,咱们怕是还糟蹋了人家姑娘。”
  娘儿两个又说了一会儿话,午饭也做好了。
  郑无疾今日不在家中,出去应酬了。
  徐春君便把郑月朗叫过来一起吃。
  又过了几日,果然传出陈思问和曾念在这个月二十成亲的消息。
  成亲的当日,徐春君和郑无疾都去了。
  陈思问病是沉重,连拜堂都是丫鬟抱了只公鸡代替的。
  徐春君看了也是感慨,曾念县主对陈思文真是一片痴情,哪怕知道他已病入膏肓,却还是不离不弃。
  柯望忱也去了,见了徐春君,便走过来说话。
  他知道姐姐和徐春君的关系极好,每次见了徐春君都格外亲切。
  在她面前没有丝毫的狷傲不羁,真的把他她也当成自己的姐姐一样。
  “望忱,伯父伯母这些日子都好吧?”徐春君问。
  “都好呢,徐姐姐不必惦记。”柯望忱道,“过些日子我也有喜事,姐姐可千万要到场啊。”
  “你?是和曾慈县主吗?”徐春君问。
  柯望忱点点头:“成亲还早些,但不妨先定亲。”


第362章 曾慈的耳坠
  兰麝红香软纱帐,错金青泥宝鸭炉。
  午饭后,曾慈在午睡。
  大县主曾念出阁了,府里头就只剩小县主曾慈。
  小县主的好事也近了,在过几日便要和柯家少爷定亲。
  两个丫鬟在廊下并排站着说话,小县主打小儿的习惯,便是每日白天必有那么两个时辰是独自在房中的。
  谁也不许去打扰,府里的人都知道。
  “咱们大小姐人真好,她出阁前把自己屋子里的东西都拿出来整理一遍,赏了这府里下人不少东西。”一个丫鬟说,“瞧我身上这件棉袄,就是大小姐穿过的,跟新的没两样儿。”
  “我得了两双鞋,我的脚跟大小姐的差不多。那两双鞋也都是新的,一双水红色,一双秋香色,我舍不得穿。想等过年的时候,回家时穿给我爹娘看。”另一个丫鬟也喜滋滋的。
  这些赏赐是意外之喜,何况但凡是曾念用的东西都绝不会差。她们这些小丫头们就是拿着钱也没处买去。
  京城中有钱人家的小姐出阁前都会赏赐给府里下人一些衣裳物件儿。
  因为装箱抬过去的都得是新衣,不带旧的。
  像曾念这样的出身,凡是上过身的都不能带着,便是新的,只要不喜欢,也都没不带去。
  “咱们大小姐可真是一等一的好人,只可惜总是不如意。”难得的晴天,这会儿又没什么事做,两个丫头就靠着廊柱晒太阳。
  说到赏赐的衣裳便顺着嘴说下去了。
  曾念生得貌美又善良,可先是坠马,好几年不能走路。
  好容易腿好了,又与陈思问定了亲。
  可如今陈思问又病得不省人事,谁都不知道曾念会不会守寡。
  “快别说这个了,你说是咱们府的大姑爷好看,还是小姑爷好看?”另一个丫鬟转了个话头,说这样不吉利的话,被人听见是要挨骂的。
  虽然柯望忱还没有和曾慈定亲,但是府里头的人都已经称呼他为小姑爷了。
  不论是陈思问还是柯望忱,都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府里的丫鬟们每次见到他们俩都忍不住要多看几眼,没有谁不脸红心跳。
  “他们都好像神仙下凡,哪里能分的出高低来?”被问的丫鬟说。
  “那你更喜欢哪个?”另一个不甘心地追问。
  “我的天,你疯魔了吧?这话是能说的吗?”这个丫鬟低声警告道,“仔细你的皮!”
  “唉,咱们只不过是说说而已,有什么打紧的?”另一个不以为然,“像咱们这样的,也到不得人家跟前儿去。不比有的人命好,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个丫鬟听她话里有话,便小声问:“你说的是谁?”
  “是宝珠姐姐,”另一个看了看左右没人说道,“她到时候一定会跟着小县主嫁过去的,一共四个陪嫁丫头,至少得有一个做通房。”
  陪嫁丫头是随着主子小姐嫁到夫家去的,最多成亲三年后也要给男主子纳个妾。
  一般都会从陪嫁丫头里选一个做通房。
  一来陪家丫头本就是女主人的心腹,二来她的出身让她永远也不能踩到主子头上去,否则就是忘本了。
  “你也说了有四个呢,为什么一定是她?”听的人似乎有些不服。
  “你不知道,前几日我听到宝珠和青珞说小姑爷每次见到她都会朝她笑,这不明摆着是喜欢她吗?”其实这一个也有些不忿。
  “哎呦呦!我怎么没瞧见呢?我看啊,是她剃头挑子一头热!”二人言语间变得尖酸刻薄起来,“实则她们四个里头最轻佻的就是宝珠了,她也只在小姐跟前装憨儿罢了,背着主子什么话不说?我看小姑爷才不会理她呢。”
  “话是这么说,可她到底是跟着陪嫁过去的呀。每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再弄些小意殷勤,说不定过几年咱们就得叫人家姨娘了。而且她还说了,她和小姑爷是一天的生日,说什么同日生的就该做夫妻,月老早用红线拴好了的。”
  “嘿!亏她有脸说!到底谁做通房,那还不是小姐说了算!轮得到她心想事成?”
  谁不喜欢出身高贵又样貌英俊的男子?
  只是她们投胎投得不好,身份低微,能做妾就已经是烧高香了。
  两个人叽叽咕咕说了一会儿,就懒得再说了。
  “我想起来了,送去浆洗房的衣裳也该取回来了,别一会儿叫人家说着,你陪我一起去吧!”这个想起来还有活儿要干。
  另一个就说:“我在这儿晒着怪舒服的,你自己去吧,反正也没几件衣裳。”
  这一个就去扯她,笑着说道:“把你轻狂的!如今又没穿新鞋,走两步路怕什么?”
  另一个推拒不过,也站起身跟着走了。
  冬日的天简直短得不像话,早晨起来一轱辘就到后晌了。
  两个丫鬟走到里间门口,侧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
  一般这个时候小县主就要起来了。
  果然没一会儿,里间传出轻轻的咳嗽声,丫鬟忙在外头柔声问道:“小姐醒了?奴婢们进来伺候。吧!”
  “叫宝珠一个人进来就行了。”曾慈的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确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宝珠在外头呢,奴婢这就去叫她进来。”一个丫鬟连忙答道。
  过了一会儿,宝珠果然从外头回来了,她站在门外说道:“姑娘略等等,奴婢身上凉,别叫冷风扑了你。”
  “不妨事,你给我倒碗茶进来吧。”曾慈嗓音微哑。
  “姑娘稍等,我这就倒茶来。”宝珠很是伶俐,挺曾慈这么说,便立刻倒了茶端进来。
  曾慈已经起了床,就坐在床边上。
  她的头发微微有些散乱,抬起手向后掠了掠,接过茶来喝了一口,又把茶盏放下了。
  “宝珠,你来我房里伺候多少年了?”
  “有三年了。”宝珠不知道曾慈为什么这么问。
  三年前曾慈跟前的一个丫鬟得了怪病被送出去了,她原本在花房当差,被管家娘子选中了送到这屋里来的。
  “都三年了呀,时间不短了。”曾慈笑了笑,从旁边的首饰盒里拿出一副耳坠来,“我嫌这副坠子小了些,就赏给你吧!”
  “多谢姑娘!”宝珠有些不敢收,“不过这有些太贵重了,还是姑娘留着赏人吧。”
  “你是我的贴身侍女,赏给你正好。过来,我帮你戴上。”曾慈的态度很坚决。
  宝珠不好拒绝,便走上前,弯低了身子,把耳朵递过去。
  曾慈的手稍稍有些重,宝珠感觉到了疼痛,可她一点儿也没表现出来,甚至心里还美滋滋的。


第363章 抢婚
  京城卖胭脂水粉的铺子足有上百家,但顶尖的只有两个,一个是羞花阁子,另一个是觅芳踪。
  曾慈偶尔也会去觅芳踪,但更常去羞花阁子。
  再有几天她就要定亲了,心情好自然也爱美,所以尽管天气冷,她还是坐了车来买胭脂水粉。
  她是这里的常客,身份又尊贵,马车刚到门前,店里的掌柜就急忙提着袍角笑容可掬地迎了出来。
  “县主您里边儿请,这两日新到了不少上好的胭脂,滋润不滞涩,又香又红。”
  “王掌柜我们家县主有个镯子褪了口,想你们楼上的师傅给修一修。”跟着曾慈的丫鬟说。
  “这点小事儿,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姑娘实在太言重了。”掌柜的忙说,“不过平时给县主修首饰的那位番邦师傅这两日不在。”
  羞花阁子一共四层,一楼经营胭脂水粉,二三楼卖首饰。
  四楼什么也不卖,专给从这里买首饰的客人保养或修理从这儿买的首饰。
  修首饰的师傅有好几个,其中有个手艺最精的是从番邦来的。
  他平素沉默寡言,但手艺是真的好。
  以往曾慈修首饰从不找别人,全都交给他。
  “他做什么去了?”曾慈听了问。
  “好像是病了,他邻居那天过来跟我说的,说他要在家歇上几天。”掌柜的笑着说,“年根儿底下生意太忙,不然的话我早过去瞧瞧他了。”
  曾慈听了就没再说什么了。
  进了铺子,掌柜的请曾慈坐下,叫小伙计把新来的胭脂水粉每样都拿过来一份让县主过目。
  曾慈刚看了没两样儿,又从外头走进一个丽人来。
  掌柜的连忙笑着迎了上去,说道:“今儿也不知道刮的是什么风,嘉铭县主也来了!您里边儿请。”
  嘉铭县主和曾慈是认识的,往常关系还不错,只不过近来变得越发微妙起来。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秦溪县主。”嘉铭县主也是一位美人儿明艳端庄,秀丽多姿。
  她尤其喜欢华丽的装饰,因为她本就是富贵雍容的气质,所以这么打扮还是很好看的。
  曾慈看着她也不起身,只是笑了笑说:“也难怪你要来这里,我看你气色不好,的确该买些胭脂水粉遮一遮。”
  旁边王掌柜的一见这架势,心里便知道不好。
  这二位不知道结下了什么梁子,偏偏在他店里遇见了,这针尖对麦芒的架势,他还是躲远些吧。
  王掌柜的在羞花阁子做掌柜已经二十几年了,像这种互看不顺眼,唇枪舌剑的场面,他见识太多了。
  没有经验的人,必然一开始就要上去解劝。但这个时候通常没什么用,不但自己劝得口干舌燥,还会把火儿拱得更大。
  顶好是让她们吵几句撒撒气,然后自己再过来做和事佬儿。
  往往能事半功倍。
  曾慈的话已经说得很难听了,但嘉铭县主也不是吃素的,鼻子里冷哼一声说道:“说实话,我就是气色再不好也还是比你好看!难怪人家都说头窑出来的是精品,二窑就不成了。
  你姐姐铭秀县主的确是位美人儿,你虽然和她有四五分相,但怎么瞧怎么像个赝品!”
  这话简直是直接往曾慈的心窝子上戳刀,从小到大,她都知道自己不如姐姐性情温柔,也不如姐姐生得美。
  她就像一个影子,总是被姐姐挡在后面。
  又像绿叶,永远只能陪衬着姐姐这朵红花。
  遇到柯望忱后,她以为自己已经把这段过往放下了。
  可是今天被嘉铭县主提起,那种压抑了她多少年的感觉又像鬼影子一样冒出来,把她整个人笼罩在了里头。
  嘉铭县主见曾慈的脸色明显变得难看,脸上更是露出得意的神色。
  曾慈看着她,脸色忽然一下子就变得柔和了,好似阴云密布的天,忽然一下子就开了晴。
  她站起身,笑意盈盈地走到嘉铭县主跟前,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说:“用不着你觉得我好看还是不好看,只要望忱他喜欢我就够了。你不知道吗?我们马上就要定亲了,定亲宴你一定要来啊。”
  曾慈和嘉铭县主之所以交恶,就是因为柯望忱。
  白想想也知道,柯望忱这样一个美男子,怎么可能只有曾慈对他动心?
  曾慈觉得,如果说嘉铭县主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只是往心上扎一刀的话,那自己的这些话,足以让她心碎了。
  只是嘴上逞强有什么用?最终柯望忱爱的人是自己,娶的人是自己。
  这就够了。
  她满心期待地想看嘉铭县主心碎的神情,可谁知她却不为所动,甚至对自己露出嘲讽的笑容。
  “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嘉铭现主把身子往前探了探,几乎是贴着曾慈的耳朵边了,她也用很小很小的声音说,“你和他不是还没有定亲吗?告诉你,有我这事儿就成不了。我已经求了母亲和爹爹,等圣驾回来,就进宫去求皇上给我赐婚。虽然都是郡王,我父亲的面子可比你父亲大多了!”
  嘉铭县主没有说大话,她们忠勤郡王府是累世的功勋,而她又是家中唯一的女儿。
  说一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绝不为过。
  更何况曾慈的姐姐曾念已经是皇后赐婚了,本朝还从未有过一家两个女儿都是御赐婚事的。
  曾家又怎么可能例外?
  所以曾慈一听,气得嘴唇都白了。
  别的事上她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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