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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春云暖-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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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慈抱起那桶火油淋在自己身上,然后像一只扑火的飞蛾,张开双臂投身入火海。
  她是那样的决绝,这样的态度也多少令人起了几丝敬意。
  “柯望忱,来世我们再做夫妻吧!”曾慈在火海里歇斯底里的大喊。
  徐春君早把姜暖的脸埋在自己身前,并且用手捂住了她的耳朵。
  在场的许多人都背过了脸,不去看这惨烈的场面。
  郡王妃已然昏死过去,曾念也虚脱了。
  这场噩梦,他们注定永远也忘不掉。


第374章 似是故人归(加更,求票!)
  客散了,只剩杯盘狼藉。
  火熄了,梅园落雪纷纷。
  曾慈的尸首已经被抬走,客人走得也只剩下岑家人和徐春君姜暖夫妇。
  柯望忱查到曾慈,岑家无人知晓,如今真相大白,岑三爷看着柯望忱道:“贤侄,真是多谢你!若不是你这一番苦心经营,我们怕是再也难知当初的内情。
  我回去后立刻派人去找二哥,把详情告诉给他。他在外头寻找云初的下落,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消息。
  眼看着就到年关了,他也该回来了。”
  “您客气了,这本是我分内的事。”柯望忱笑了笑说。
  岑三爷看了一眼旁边的代明枝和柯玉堂,朝二位深深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二位相助。这份恩情,岑家人会永远记得。”
  代明枝曾是他的二嫂,虽然母亲与之不睦,但是他们叔嫂间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只是代明枝已改嫁多年,他们再也不是家人身份,只能以宾主之礼相待。
  岑三爷父子告辞,代明枝夫妇送他出去。
  姜暖见长辈们都走了,不由得喘了一口长气。
  说道:“我现在还记得第一次见到曾慈的情形,若那时有人告诉我她是个十恶不赦的人,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岂止是你不信,在今天以前知道曾慈真面目的人屈指可数。”徐春君想起往日情形,也不由得感慨。
  当初柯望忱受伤,她去探望。
  柯望忱求她帮忙,就是蟑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计策。
  孟乔是蝉,曾慈是螳螂,而他们则是黄雀。
  “多亏望忱弟弟把曾慈这个祸根给挖出来了,”郑无疾叫人从来亲切,“否则她心思偏邪,身份又高,将来更不知害多少人呢!”
  他说的一点儿不差,曾慈年纪虽不大,但手段狠辣,心思诡秘。
  真要让她成了气候,真不知道要殃及多少无辜。
  “那个孙多寿和提了达古被押到哪里去了?”姜暖问。
  主谋曾慈虽然自尽了,可是这两个帮凶还是要依法论处才行,可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自然是送去了刑部大牢。”霍恬道。
  “他们会被砍头吗?”姜暖问。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么痛快地招供吗?”霍公爷真是不愿错过一点儿指导自己夫人的机会。
  “为什么?”姜暖猜测道:“是不是对他们用刑了?”
  柯望忱和霍恬都摇头,如果对这两个人用刑,难免会被人怀疑屈打成招。
  “那是答应多多给他们钱了吗?”姜暖又猜,但随即自己就否定了,“不对呀,他们两个很可能要被杀头的,要钱有什么用?”
  “那你再猜猜。”霍公爷真是诲妻不倦,循循善诱。
  “我猜不出,但一定是许给他们好处了,否则怎么会那么痛快就答应了。”姜暖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你们就快说吧,明明知道我着急。”
  “其实有件事曾慈没说,我们也没有让她当众交代,因为对于整件事情来说并不十分要紧。”柯望忱道,“当初提了达古说自己是养虫族人,可以帮曾慈害人。
  曾慈听了之后,先是警惕,因为她怕提了达古有一天会对自己下手。
  所以就威胁他说,必须给自己一个可以拿捏他的把柄,否则自己现在就叫人把提了达古给捆起来送的官府,说他是妖人。
  虽然她让提了达古害人,可提了达古并没有十足的证据。又因为曾慈的身份,即便是跟人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
  所以提了达古只好拿出一只小瓶子教给曾慈,里面有上百颗药丸。
  原来他是被驱逐出故乡的,被驱逐之前身上种下了一种毒,每个月都必须吃一粒瓶中的药才能压制这种毒不发作,否则就会受尽折磨死去。
  而这瓶解药是他离开故乡的时候,他姐姐偷偷给他的,离开了故乡他根本做不成解药。
  我们一开始抓住他的时候,他说什么也不肯出卖曾慈。倒不是他有多忠心,一来解药在曾慈手上,二来他如果交代了所犯的罪行,死期也就在眼前了。
  可是我们手上的证据证人已经很多了,不是他一个人不承认就能让曾慈躲过去的。
  而且我们威胁他,就算他什么不说也难逃一死。他的毒很快就要发作了,会在受尽折磨之后死去,那是他最害怕的事情。
  曾慈为了摆脱嫌疑,也会让他快死,而不会留他的性命。
  我们就和他讨价还价,如果他把实情说出来。我们会让他尽情享受百日后再死个痛快。
  所以他就答应了。”
  “哎,不对呀,难道解药在你手上?不是说在曾慈那里吗?”姜暖问。
  “严格说曾慈手上的并不算是解药,它只能暂时将提了达古体内的毒压制住,而不能根治。
  徐姐姐府上的管家思坎达的老家和提了达古的老家离得不远,恰好他有解毒的东西,是一颗叫做海牙的石头。
  只要磨下一点儿粉末来喝下去,所中的毒就全解了。”
  “哦,原来是这样,难怪呢!真是无巧不成书。可那个孙多寿怎么也老老实实地交代了呢?我看他也一点没耍滑头。”姜暖说。
  “想让他老老实实地开口也很简单,只需让提了达古给他种个食脑虫就是了。”柯望忱道,“他如果乖乖就范,到时自然给他解毒,这食脑虫从种下到发作还要有两三天的时间。他也一样难逃一死,但保证他死前活得舒服,死时死得痛快也就可以了。”
  “提了达古拿出的那个耳坠上真的有食脑虫吗?你们为什么不毁了她?”姜暖想起那东西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只是一副普通的耳坠,没有什么虫子。”霍恬轻轻揽住她说,“是曾慈自己心里有鬼。”
  “我的天呐,真是好险!如果她当时把那耳坠戴上了,岂不是很难扳倒她?”姜暖拍着胸脯说。
  真正把曾慈定死的,必须是提了达古的证词。
  而要攻破曾慈的心防,光是跟她当面对质是不够的。
  必须得先让她心虚,然后再乘虚而入,让她再也不能翻身。
  “事情总算查明了,可惜连曾慈也不知道云初的下落!”坏人得到惩治,固然大快人心,可岑云初的下落才是姜暖真正关心的。
  “雪大了,咱们回城去吧!”柯望忱看着茫茫大雪说。
  此时天色业已昏暝,的确该回城了。
  众人都到庄园门外去坐车,恰好那边走过来一队车马。
  上百名身穿玄袍的侍从,骑着清一色的黑马,护着中间一辆四马驾的锦篷油壁车。
  虽然是迎着风雪,但队列整齐,丝毫不乱,马上的那些侍从甚至都不向路边多看一眼。
  “这是谁家的车队?好气派!”柯家的下人小声嘀咕。
  就在车队经过徐春君他们之后,那辆车子的车帘掀起了一角。
  能看见里头坐着一位身披雪狐斗篷的丽人。
  虽然只露出半张脸,却依旧难掩国色。
  “云初……”姜暖顿时失声。
  她还想追上去看个清楚,但那队车马行进迅速,转眼就消失在了大雪中。
  番外 益娇态(一)
  四月初六夜,雷雨交加。
  高烛悬堂,照着龙绡帐中的绰绰人影。
  楠木大床的地平上凌乱地散落着件件衣物,大红喜服上有着精巧的绣花和若隐若现的金丝。
  一只红绣鞋掉落在床脚,只有一只。罗袜如新褪的莲瓣落在上头,衬裙旁边是贴身小衣。
  这些衣物显然是被急切脱下的,甚至有几个纽子都被扯坏了。
  岑云初躺在床上,面色潮红,全身透着薄汗。乌软青丝铺陈在枕席间,她肌肤莹润面容精致,当得起天姿国色,美不胜收。
  此时的她内心又是羞愤又是焦灼,无奈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
  就算是拼尽全力睁开眼也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
  她像是站在高处一脚踩空,整个人不断向下坠落,跌入无限的黑暗和恐惧中。
  她满怀欣喜地出嫁,却在半路上被歹人劫走。
  她原本只以为是道路拥挤,过一会儿就好了。
  谁想场面越来越混乱,她碍于身份,只能坐在轿子里。
  却不知怎的忽然嗅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等她再醒来,已经被装进一个大箱子里,几个人抬着她往前走。
  岑云初当即就明白自己是被人劫持了。
  但这些人劫持她的目的是什么?又要带她到哪里去,她都不得而知。
  她仔细谛听,这些人应该走在荒郊野外,这让她心中更加惶恐,想要求救,怕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就在她思忖该如何逃离的时候,抬着她的一个人说道:“咱们走了这么远了,一时半会儿应该没有人能追上来。
  那边有一片芦苇荡,咱们过去歇歇。”
  “嘿嘿,歇歇也好,咱们也瞧瞧这京城第一美人儿是何等个娇模样。”立刻有人附和,“方才到处都是烟雾,根本看不清。”
  “别乱打主意,雇咱们的人可说了,要一根头发丝儿都不能少地送到船上!你不想要钱了?”为首的人喝止道。
  “大哥,我也没说要把她怎么着啊!我不过说要看看,再说老闷在这箱子里,也怕把人捂死了不是。给她透透气总成吧?”
  “那倒是,人要是死了,咱们就别想拿着钱了。”
  这些人说着将箱子抬进了芦苇荡,岑云初能感觉得到自己被放在了地面上。
  随即是解绳索的声音,而后箱子盖就被打开了。
  她的眼睛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感觉到有人将她扶了起来。
  并且把手放在她鼻子下面试呼吸。
  “有气呢!”那个人粗声答道。
  “瞧瞧这樱桃小嘴儿,这细皮嫩肉!”之前那个说要看岑云初的人此时也凑了上来,“这么个小美人儿,不亲近亲近实在太可惜了!”
  另外有人也动心了:“大哥,这小妞儿实在是太美了,兄弟们这辈子也就这么一回。一会儿叫你先尝,只要明面儿上没伤,应该就能交代过去。”
  “你们应该知道我是谁,如果将我送回去,我保证既往不咎,还会多给你们钱。”岑云初的手没有捆着,但是她并没有摘下蒙着眼睛的布,“我自始至终没有看过你们的样子,请你们把我送回去吧。”
  她不知道这些人给自己吸入的东西是什么,但是明显头晕乏力。
  就眼前的情形来说,就算自己没有任何不适,也很难逃脱。毕竟男女体力相差悬殊,对方又人多势众。
  “小美人儿,死了那条心吧!我们是不可能把你送回去的。不过哥几个倒是能好好儿疼疼你,保证让你舒服。”那个一直觊觎岑云初美貌的人上前扯掉了她的蒙眼布。
  “嚯!真是迷死人了!”岑云初的全貌露出来后,这些人更是按捺不住了。
  “给她喂一些好东西,免得挣扎反抗弄伤了。”领头的也见色起意,“说好了我先来,谁不服我就弄死谁!”
  岑云初看见此时已近黄昏,这荒郊野外,自己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但即便是这样,自己也要尽力保持清白,大不了一死了之。
  可是她现在手无寸铁,想要自尽都不能。
  一个长相猥琐的男子过来,将几粒红色的丹药硬塞进岑云初嘴里,并且捏着她的下巴强令她吞了下去。
  岑云初从小到大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当即抬起手,甩了那人一个巴掌。
  可她全身没什么力气,那巴掌也打得软绵绵的。
  那人不但不生气,反倒异常高兴:“我的小美人儿,你的小手好香好滑呀!”
  岑云初跌坐在地上,那药吞下去后,她身体莫名其妙燥热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将她死死笼罩住。
  “你……你让他们都走开。”岑云初看着为首的那个人说。
  现在唯一的机会便是自救,岑云初在心中默默祈祷着上天垂怜,不要让自己遭受这样的屈辱。
  娇滴滴的绝色美人这样眼巴巴地看着自己,为首的那个人当即就说:“你们几个都给我滚远些,别惹美人不高兴!”
  然后他走过来企图搂抱住岑云初,嘴上还说:“只要你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不让他们再动你。”
  岑云初忍着恶心靠在他肩上,小手轻轻探进他衣襟里。
  那人立刻全身起了鸡皮疙瘩,舒爽得大口喘气。
  “你身上汗味好重,”岑云初作势要推开他,“你去河边洗一洗。”
  “我的小美人儿,哥哥舍不得离开你。”男人作势要去亲岑云初的脸。
  “那你就去洗洗那里。”岑云初侧脸躲过了,“快些~~”
  男人觉得半边身子都酥了,他虽然是个坏人,可也不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何况岑云初是非同一般的美人,自己就要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去洗洗也不为过。
  “小心肝儿,哥哥这就去洗洗,你在这儿乖乖等着。”芦苇荡都是长在河边的,从他们这里往前再走个三四丈就是河了。
  他不怕岑云初跑,就是让她先跑出去个十几丈远,自己从后头追,也一样能追得上。
  更何况她吃了药,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也不必担心岑云初会自近,她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
  而且服了那种药,会本能想要与男人交合,这是他们屡试不爽的法子。
  番外 益娇态(二)
  岑云初看着男人跑远,她摊开手掌,里头是一支火折子。
  那是她刚才假意和男人亲近时,从他怀里摸到的。
  此时的天气还不是很热。芦苇虽然新长出来不少,但更多是去年干枯了的,干芦苇最易燃烧。
  岑云初的计划是把芦苇点着,那些人要么急着救火,要么赶快远离,总之不会再有时间朝自己下手了。
  如果可能,自己当然要保全性命。
  可是如果不能,那么就干脆奔入火海,一了百了。
  她将火折子吹着,这点力气还是有的。
  既然要让火烧大,就要多点几处。
  岑云初咬牙支撑着,一连点了好几处。
  干芦苇迅速燃烧,火光和黑烟腾空而起,借着风势烧了起来。
  外头那几个人原本还在没正经地说笑,对岑云初的相貌评头论足。
  等到发现着了火,方才察觉大事不妙。
  “妈的!一定是那娘们儿干的!”
  他们反身就朝这边奔了过来。
  而那个为首的此时还没察觉背后有什么异样,兀自在那里欢天喜地洗自己。
  岑云初借着浓烟的遮挡躲到了临近河边的芦苇丛中,她手里紧紧握着那个火折子,这是唯一能救她命的东西。
  “好你个小贱人!居然敢放火!”领头的终于发现着火了,一摸自己怀里的火折子不见了,立刻就明白是岑云初干的。
  这时他那几个同伙也都跑了过来,都说:“找到那个小娘们儿!千万不能让她跑了!”
  “你们两个上道上截着去!你上东边,他上西边,我沿着河边找!”领头的立刻指派人分头行动。
  这个时候火已经连成片了,站在下风向,即使隔得远,也被烤得受不了。
  这虽然是在野外,但如果火着得足够大还是会有人发现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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