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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春云暖-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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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日有个饯花大会,宫里头的。皇后娘娘让云初操办,想来也是倚重她的意思。
  你向来也知道她是别出心裁的,托我置办了些东西。我想这个事情操办下来,她必然是累的,所以让她歇歇,先不去打扰她了。”徐春君说。
  “可是呢,既然这样快先别去打扰了。”姜暖听了忙说。
  “岑婕妤如今可是皇上跟前的第一大红人呢!”姜晴笑着插话。
  她觉得姜暖和岑云初她们运气都有些太好了。
  一个被伯府退了亲,转身就嫁到更高的公府去。
  一个在大婚当天失踪,再现身,竟成了皇上的宠妃。
  怎么这样的好事从来也落不到自己头上?
  “岑娘娘还和以前的性子差不多,上一次我们进宫去看她。
  她还问阿暖,霍公爷不在家,可有没有人欺负她?
  你们想来也知道,她最是敬重为奋勇杀敌的将士。
  若真是有人欺负阿暖,别的都不用,只需她在圣上面前说一句话,那些人只怕就万劫不复了。”徐春君的话棉里藏针。
  岑云初自然知道姜暖和孟氏一家的恩怨,如果他们从此相安无事里还罢了。
  没必要再去翻陈芝麻烂谷子。
  可如果他们还不安分,找姜暖的麻烦,那么,只需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滚出京城。
  姜晴听了之后,脸上的神情有几分不自在。
  而孟氏却毫无波澜。
  慢慢地把茶碗中的茶都饮尽了,方才说:“我们今日也是路过,就进来看看阿暖。这会儿也该回去了,你们姐妹向来要好,快坐着吧!也不必送我们了。”
  “瞧您这话说的,许久不见了,怎么也得送送您。”徐春君站起身说,“我待阿暖送送二位吧!孩子这会儿闹觉,得让她抱抱。”
  徐春君陪着姜晴母女往外走,姜晴总觉得自己心里不舒服。
  方才徐春君拿话敲打她,让她觉得受到了威胁。
  “郑大奶奶,不知道你听说了那消息没有?”姜晴慢声问。
  “不知中大奶奶指的是什么消息?”徐春君淡淡地问。
  “就是说霍家姐夫失踪的事,”姜晴细细地叹了口气说,“我们也是听到有人说才想过来瞧瞧,怕万一我姐姐知道了,也好安慰安慰她。如今看来她满不知道,还是挺好的。”
  姜晴故意把这事儿挑明了,她倒要看看徐春君怎么说。
  “我确乎听到一些传闻,但都信不得真的。
  兵不厌诈,古已有之,前头是什么情形,隔着千里万里咱们又哪能知道呢?
  谣言止于智者,况且又是咱们的亲友,还是少说为妙,你说是吗?宗大奶奶?”徐春君脸上挂着浅笑,丝毫也不觉得这是个难题。
  “姐姐你说的真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就怕呀,有些人不长眼乱说一气!”姜晴说,“我姐姐又是个实心眼儿的,所以我们才担心呢!”
  “你们也不必过于担心了,”徐春君说,“阿暖最听我的话,若她真听说了什么风言风语,只要我好好解劝解劝她,她也必能放下心来。”
  徐春君可是个聪明人,孟氏都没有把握能打败她。
  “既然姐姐这么说,那我和我母亲就放心了。”姜晴笑了笑,没再说话。
  “对了,宗大奶奶,”徐春君笑着问姜晴,“你们家小少爷叫什么名字来着?”
  姜晴愣了一下,没想到徐春君忽然会问起孩子,但她还是平静地答道:“叫兴哥儿。”
  “几个月了?会叫娘了吧?”徐春君似乎在没话找话。
  “才七个月,还不会呢!”姜晴有点儿不想谈论这个。
  “郑大奶奶,我们这就上车了,真是劳烦你了!有空儿就到我们府上去坐坐吧!”孟氏拉着姜晴上了车,还不忘向徐春君道谢。
  “二位慢走!”徐春君含笑点头,她的双眸浓郁晶莹,像是能看穿一切。


第409章 终有报
  码头上有人给郑无疾送来几尾鲜鲤鱼。
  郑无疾叫人养在缸里,请了姐姐姐夫第二日来家中吃鱼。
  郑月朗婚后夫妻相得,也不过才两个多月的工夫,整个人便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眉眼舒展,面上带笑,和当初随安家回京时判若两人。
  “我记得姐姐爱吃鲤鱼,特意让他们多做了几条。还有两尾活的,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带着。”郑无疾笑呵呵地说,看着姐姐这个样子,他也是从心里头高兴。
  “可别了,在这儿吃就够了,哪有连吃带拿的!”郑月朗笑着说,“给春君留着吃吧!”
  “这算得了什么?若是想吃,天天吃也不是吃不着。给你拿着就拿着,有什么客气的?”郑无疾一边亲自给李开颜倒酒一边说。
  “知道你如今家大业大,不在乎这点东西,”郑月朗笑着说,“是我小家子气了!”
  “姐姐你别理他,这几条鱼他也稀罕得跟什么似的,舍不得自己吃,才把你和姐夫请了来。”徐春君拉着郑月朗说,“他是把这鱼当成挺好的东西送给你,又怕你不要,才说得稀松平常。”
  “那确实是有心了,”郑月朗笑着说,“我且尝尝。”
  她夹了块鱼肉放进嘴里,可是刚咽下去,神色就变得有些有些古怪,捂着嘴放下了筷子。
  “怎的了?难道是这鱼剖膛的时候苦胆弄破了?不会呀,上灶的人不至于这点儿事儿都做不好。”郑无疾见了很奇怪,自己也夹了一块放进嘴里,“挺好吃的呀!”
  徐春君心细瞧出了端倪,扶着郑月朗说:“姐姐想来有些不舒服,咱们到一边坐坐,让姐夫他们两个吃吧!”
  李开颜有些放心不下妻子,问郑月朗:“要不要紧?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儿,喝口茶压一压就好了,不用管我,你和无疾吃吧!”郑月朗说。
  徐春君和她走出来,悄悄问道:“姐姐,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徐春君自己没有过身孕,可是她姑姑也好,还是秦姨娘、姜暖等人,甚至紫菱绿莼,都是经历过这个阶段的。
  郑月郎的脸微微红了,小声说道:“日子还浅呢,没敢跟你们说。想着过了三个月再说,那时候胎也坐稳了。”
  郑月朗前些日子每逢吃东西便觉得恶心,她还以为是春天的时候内火旺,导致自己害怕油腻。
  后来请了大夫一瞧,说是有了身孕。
  “哎呀!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徐春君是由衷地替郑月朗高兴。
  她嫁到安家那么多年,都没有过孩子,还常常为这个忧思伤神。
  如今嫁给李开颜也不过才两个多月,就有了,怎么能不高兴?
  “哎呀,春君,你先别跟太太她们说,怪难为情的。”郑月朗说。
  “这有什么难为情的,家里人都替你高兴。姐姐,那你可要小心在意一些,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赶紧请大夫来瞧。想吃什么也一定要告诉我,千万别见外。”
  “春君,我不和你见外。说实在话,我长这么大小,你是对我最好帮我最多的人了。
  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还要熬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活到现在呢!”郑月朗说起来忍不住眼泪汪汪。
  回想以前过的日子真是暗无天日,和如今一比,真是天上地下。
  “快别伤感了,你现在怀着孩子呢!你一伤心孩子也要跟着伤心了,岂不闻母子连心?
  你只管好好保养,享福的日子还在后头呢!我看姐夫如此上进,将来也一定有所成就。
  他又知道心疼你,你们又有了孩子,圆圆满满的一家有多好呀!”徐春君让她凡事都往好处想。
  “嗯,春君,你说得对。你是个能干的人,更是个聪明人,听你的话准错不了。”郑月朗笑了。
  徐春君又让厨房做了两道郑月朗爱吃的菜,口味都偏清淡。
  吃完了饭,郑无疾又把自己新得的几部藏书拿给姐夫看。
  徐春君又给郑月朗带了许多清补的东西,都是有利于孕妇。
  郑月朗夫妇坐了自家的车回去,李开颜还不忘问她:“你这会儿觉得怎么样?我看你吃的那样少,这可不行。回去我再给你煮点粥吧,你不是最爱吃我煮的甜粥?”
  李家当然也有仆人,可是李开颜却还是愿意亲自照顾夫人。
  尤其是得知她有孕以后,变得更加体贴起来。
  他母亲便是生他的时候难产死的,他知道怀孕产子对女人来说有多么辛苦。
  况且郑月朗的年纪也不算轻了,需得格外关照才行。
  李开颜知道夫人怕颠簸,特意叮嘱了车夫要慢慢的。
  经过春柳街的时候,有一几个乞丐正在路边乞讨。
  看他们车子走得慢,便连忙围了上来。
  车夫立刻驱赶:“闪一边儿去!看你们有手有脚的,去卖点苦力,也比这伸手跟人要饭强!”
  “老爷太太行行好吧!实在是饿的不行呀!施舍给我们一两个铜板,也算是给自己积德了!”那些乞丐像狗皮膏药一样,他们根本就不怕被人辱骂,比这难听的,他们都听惯了。
  郑月朗在车里坐着,总觉得有一个乞丐的声音特别耳熟。
  她轻轻掀起车帘,竟然在那几个乞丐里看到了安平。
  他现在比以前瘦了许多,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
  可毕竟曾经是夫妻,再怎么变样还是能认得出来。
  “给他们几个铜板快散开吧!别耽误了我们回去。”李开颜不认得安平,他怕妻子在车里坐久了累。
  而安平也看到了坐在车里的郑月朗,饶是他已经习惯了乞丐的身份,却还是觉得没脸面对前妻。
  他低下头,匆匆地走了。
  原来安平的父亲虽然在京中谋得了个小小的差事,但是因为他太急功近利,把上官交付的一个差事给办砸了。
  他若是老老实实地认错,也许还有弥补的机会。
  可是他偏偏弄巧成拙,把人得罪了个彻底。
  还没等上头治罪,他就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
  他们家的老太太也中了风,口歪眼斜,四肢不能动。
  安平的弟媳妇见势头不好,干脆跟人私奔了。
  安平的弟弟咽不下这口气,追了上去。
  到现在音信皆无,也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
  家里原本还有些积蓄,都用来打点上官了。
  结果求的人又靠不上,还把银子打了水漂。
  他们家只有安老爷一个人有进项,他一死,家里没有钱,只有病人和孩子。
  房子是租来的,也被房东赶了出去。
  流落街头几个月后,不得已安平便做了乞丐。因为他根本吃不得苦,受不得累。
  如今见郑月朗如此,便知道她过得极好。
  安平无颜面对她,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第410章 失心疯
  再说姜晴自从那日到霍家碰了个软钉子之后,回来便觉得气不顺。
  夜里更是做了个不好的梦,梦见自己在一条陌生的路上走着,身边没有一个人。
  她忽然想起要回家去,可是却发现自己走到了断崖边。
  想转过身去,走原来的路。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怎么转都是死路。
  她在梦里急得直哭,不知怎么的又捡到了一个竹篮子,里头放的居然是纸钱。
  她被吓了一跳就醒了,心里很是不舒服。
  可是这样的无名火又发不出去,只是阴着一张脸,没什么笑模样。
  这天兴哥儿刚睡醒,奶妈便把他抱到姜晴跟前,逗着孩子说:“快叫大奶奶看看我们,瞧,我们又多长了一颗牙了。”
  姜晴心里正烦,便把脸扭到了一边。
  奶妈还抱着孩子,往她身上靠,也是想让孩子多和她亲近亲近。
  孩子正出牙,口水多,便滴到了姜晴衣服上。
  姜晴忽然间就变了脸,呵斥道:“不过是长了颗牙,有什么好看的?!醒了就抱出去玩儿去!现在天气好得很,总在我跟前腻什么?!”
  她这个样子把孩子吓了一跳,开始哇哇大哭。
  奶妈不敢跟她犟,连忙抱着孩子出去了。
  刚出去,宗天保就过来了,见孩子哭,伸手抱了过来。
  孩子一到宗天保怀里就立刻不哭了。
  奶妈什么也不敢说,她只是一个下人。
  实则姜晴比这个过分的事都做过,可他们又能怎么样呢?得罪不起大奶奶呀!
  不一会儿,兴哥儿就在宗天保的逗弄之下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还是你抱着孩子吧,我跟大奶奶商量事情。”又过了一会儿,宗天保把孩子还给了奶妈。
  他往屋里走,迈过门槛的时候,不知怎么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几乎要摔倒。
  好在他扶住了门框,一阵天旋地转过去后,眼睛又能视物了。
  “大爷,你这是怎的了?”姜晴连忙走过来扶住了宗天保。
  “不妨事,可能是这几天睡得不好的缘故。”宗天保轻轻推开了她。
  这让姜晴心里头很不舒服,宗天保对她永远是一副敬而远之的态度。
  她为此没少努力,甚至于低三下四。
  两个人成亲都一年多了,可是宗天保再也没有碰过她。
  他甚至宁肯去睡一个低贱的丫鬟,也不肯和姜晴有肌肤之亲。
  姜晴表面上维持着端庄镇定,可是她心里没有一刻不忐忑,不懊恼。
  宗天保升了官,要不了多久肯定又会重新纳姨娘。
  别人家当然也是纳妾的,可是正妻能够掌控全局。
  那也是因为夫妻之间本就恩爱,而宗天保对她永远是这样一副不冷不热的态度。
  正妻又怎样?如果丈夫待她冷冰冰的,从不到她房中来,那即便是姨娘也会瞧不起她。
  哪怕表面上恭敬,背地里也还是会耻笑。
  一想到这些,姜晴的心就变得更加焦躁,看宗天保也是无论如何不顺眼。
  “我来是跟你说老爷和太太来信了,说是这个月十六以后回京,”宗天保对姜晴说,“你好有个准备。”
  宗夫人和宗侯爷是回老家去了,已经去了两个多月,的确该回了。
  “兴哥儿最近总是爱哭,你多抱抱他,他越大就越懂事了。”宗天保说。
  姜晴就觉得这话特别的崩耳朵,想着过些日子公公婆婆就回来了,更是不能吵架,倒不如趁这会儿把不满发泄发泄。
  于是就说:“在你宗大爷眼里我算个什么呢?你们家买来的管家婆子吗?家里的事要我料理,孩子也是我管。同我说话永远都是公事公办,跟外人倒还多几分笑脸。”
  “我没说什么呀,你这是怎么了?”宗天保说,“你是这府里的大奶奶,你不管谁管呢?”
  姜晴听了,鼻子里冷哼一声说:“大奶奶?也不过是个虚名罢了!”
  她这么一说,宗天保的怒气也上来了,不冷不热地说:“你不就是奔着这个来的吗?!”
  “宗天保,你屈不屈心?当初可是你爬到我床上去的!你吃醉了酒便做下了混账事,现在居然对我说这话,!我是那嫁不出去的吗?非要赖上你?!”姜晴一下子就给气哭了,一张嘴如淮洪一般,“我是你明媒正娶八抬大轿抬进来的吧?!可是到现在呢?!你拿我当个什么?!”
  这是她和宗天保第一次吵架,谁知这一吵就停不下来了。
  “好好的,你这是闹什么?又没有人招你!”宗天保觉得姜晴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故意在找茬吵架一样。
  “我闹?!我没疯就不错了!你去问问,谁嫁过来一年多丈夫一下都不碰的?!我这是嫁了人了还是守活寡呢?!”
  “胡说什么?这话也是说得出口吗?亏你还是读过书的!”
  “知书识礼有什么用?!你就喜欢那不读书的,蠢的!”
  “你胡说什么?!快住嘴!”
  “怎么?我提那贱人,你不高兴了?告诉你,她就是守寡的命!霍恬回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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