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家农妇:养包子发大财-第4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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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个人凭自己的力量找到的他。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胡斐也同时在心中暗自下了决定,以后一定不会再躲着上善。这么没有目的地的找一个人真的太累太累,这种疲惫不仅是体力上的还有心力上的。
顾春竹虽然被胡斐拒绝,还是暗地里让苏望勤帮一把,在稍远一点的距离上帮着找一找上善。因为苏望勤回京之后他的大军也没有离开,就驻扎在了距离京城城郊都足足有好几里地的地方,虽然他们的行动随时被人关注,但消失几个人去找一找上善还是能做到悄无声息。
就这么寻找了一天之后,苏望勤回来告诉顾春竹,他么并没有看到上善的身影。而胡斐却神奇地寻摸到了上善的总就,所以该说他们俩是天定的缘,有着切不断的感应嘛。
“将军夫人,上善在一个山洞里藏着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我去的时候……我听到她好像在哭。”胡斐疲惫地站在顾春竹的面前,看着平静却明显带着茫然无措地说着,可以说是十分感情白痴。
顾春竹也不爱看他这样子,直截了当地让胡斐赶紧带她去好上善。早点把上善带回将军府,也少让她受点罪,山洞肯定条件贼艰苦可不是久留之地。
胡斐沉默着凌着顾春竹并几个将军府下人寻到了那个山洞,一路勉强算得上是“披荆斩棘”踏着无数杂草的尸体才抵达了目的地。顾春竹越走也是眉间皱得越深,这种荒芜的地带上善是有多沮丧才往这里面钻,回去了可得好好说说她,再委屈都不能委屈了自己啊。
等到了山洞不远的地方,顾春竹让胡斐还有几个下人都在原地等着她,她要一个人进去看看情况。几名下人虽然不太放心,也明白顾春竹是想单独和上善先聊聊,也不敢贸贸然说要守着她,只能更为警惕得守着山洞,誓不能放任何一个可能的危险靠近山洞。
顾春竹走进去之后,这才发现山洞并没多深,上善也捡了一堆干柴,燃起了一个火堆,所以她是能够清晰得看到山洞里全部情形的。上善正蹲坐在火堆旁边,双手抱着屈起的膝盖,头也深深埋在手臂之间,而她的抽泣声亦是清晰可闻。
上善在顾春竹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细碎的脚步声,但是她因为哭得稀里哗啦的脸上有点邋遢和难看,她就依旧埋着头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顾春竹慢慢靠近上善,坐在了她的身边,温柔地轻抚她的后背,“上善,你想出来玩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对朋友不辞而别可不是个好习惯。”
上善本来勉强压抑住的泪意因为顾春竹的温柔又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了,她猛地扑进顾春竹的怀里,抱着她的腰肢嚎啕大哭,“将军夫人!我和胡斐之间彻底没可能了!我真的好不甘心!”
从上善断断续续的凌乱哭诉中顾春竹还是得到了一些信息,比如上善给胡斐庆祝生日的那天晚上,两个人因为都喝醉了酒而月色又太美,就发生了一些亲密的不可描述的事情。但是于此同时上善又觉得这么一来,她就和胡斐完全没有可能了。
顾春竹有些迷惑,难道是胡斐第二天早上起来不肯认账,还坚决不肯对上善负责?那胡斐也太渣了吧,回去就把这个渣男赶出将军府!这么想着,顾春竹也这么说出来安慰上善,表示自己和将军府一定会站在她这边。
上善闻言却是连连摆头,抽噎着说道,“不是这样的,原本我会和胡斐有婚姻都是因为我是婆娑族的圣女,而圣女也有一个要求就是必须保持童女之身。但是那天……我破瓜之后就不是圣女了,所以婚约……”
说到最后上善哽咽着说不出话,本就哭得红肿的眼里又蓄满了泪水,一眨眼就大颗大颗往外滚落。顾春竹赶紧拿出手帕来让上善按住自己的下眼睑,这样勉强让上善止住泪意,顾春竹也关切地说着,“你可别再哭了,看你眼睛现在都肿到眯着了,小心把眼睛哭坏。”
而上善的未尽之语顾春竹也听得出来,就是上善以为自己的圣女之位不保之后于胡斐的婚约也将落到别人头上。但是这样的认知却有大大的问题,这件事情整个就是胡斐不对,应该让胡斐赶紧实现婚约娶了上善才对啊。
这么简单的问题上善却能想的如此复杂,顾春竹也算是彻底明白了上善虽然一直追着胡斐跑,却对两个人的未来十分悲观,所以现在也是下意识就认定两人的婚约会作废。顾春竹沉吟半晌,鼓励地拍拍上善的肩膀,“这件事你别怕我去跟胡斐聊聊,会有好结果的。”
上善苦笑一声,连忙闭上自己的眼睛憋住滚烫却痛苦的眼泪,“还有什么可聊的,婆娑族不会容忍一个破了身的圣女,我早晚会被婆娑族人发现带回去并撤回圣女头衔。胡斐……大概也会开心自己终于摆脱了我吧。”
“你说得这么是什么话,你是不知道你昨天失踪之后胡斐有多着急,你圣女之位根本不是问题,胡斐娶了你不就万事大吉。”顾春竹不断为上善鼓气,勉励她更乐观地对待她和胡斐之间的关系,奈何上善真的不相信胡斐之前表现是喜欢她,所以顾春竹的话完全不起作用。
顾春竹一想,胡斐不就在洞口外守着嘛,眼见为实,让上善出去亲眼见证一下不就能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了嘛。
第一千零五十六章 上善欲回婆娑
“上善,不管你和胡斐之间最后会成什么样,我反正永远都是你的朋友,所以你要不跟我回将军府先?在山洞里躲着总归不是个事儿,你和胡斐之间终归还是要说清楚讲明白的。”顾春竹劝着上善,而出乎意料地,上善直接就同意了顾春竹的话,准备跟着顾春竹回去。
在山洞外守着,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洞口的胡斐在看到跟在顾春竹身边的上善之后就立马凑了上去,不过上善却低着头避开了他。胡斐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却老实了很多丝毫不敢乱说话,只殷切地跟在上善身边转悠,要顾春竹说就是赶不走的苍蝇。
“上善你怎么哭得如此厉害,是谁胆敢欺负你嘛?你告诉我他是谁我一定要揍得他满地找牙!”胡斐看到上善满脸泪痕而且双眼红肿,立马气势汹汹地问道。
原来还不知道胡斐和上善之间具体发生的什么的顾春竹或许还能给胡斐一个好脸色,但是在知道胡斐和上善酱酱酿酿了而且胡斐还没主动提出要承担责任的现在,顾春竹没打胡斐已经是她特别收敛了。
而无脑的胡斐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明白过来自己的问题,还以为是别人惹哭了上善,一点都没有反省自己。于是顾春竹皮笑肉不笑地扔下一句“那你就把自己揍得满地找牙吧”,便护着上善走到前面,还让几名将军府下人严密地把胡斐隔开,不让他靠近上善。
胡斐就这么憋屈且迷茫地回了将军府,他想了一路都还是没明白顾春竹为什么让他揍他自己。然后在花厅,和上善坐下起在顾春竹的掌控下展开了一场深入的对谈。三个人一开始都不说话,顾春竹是不好贸贸然插入,胡斐和上善则是在思考和整理语言。
最后上善首先开口,哭了许久的她声音都有略微沙哑,却相当冷静地说道,“我想要回婆娑族辞去圣女一职。”
胡斐对婆娑族的一些习俗还是了解一些的,他虽然不知道圣女必须是童女,但却知道这句话代表着上善要和自己解除婚约,放弃自己。
他怎么能同意,情绪激动地站起来冲到上善的面前,抓住她的两只手臂,“我不同意你这么干!上善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努力这么久就是为了放弃吗!”
上善没料到胡斐反应如此激烈,整个人都傻了。不禁回想起顾春竹泉自己的话,难道胡斐是真的喜欢上了自己,所以……她真的有机会嫁给胡斐?她应该是在做梦吧。上善又重新冷静下来,想要把胡斐推开却力气比不上胡斐,没能成功。
胡斐情绪上头,没有理会上善的反应,自己絮絮叨叨不停地说着,“我给你道歉行吗?以前都是我不对对你不够好,可那都是因为我们俩不够熟悉,我们最近不是关系好了很多嘛?你都缠着我那么久了干嘛突然放弃,又让我重新去适应一个新的人?”
顾春竹看胡斐巴拉巴拉说了那么多,就是一直说不到重点说不到上善介意的点上,心中已经够着急了,结果这最后一句话是个什么鬼?什么叫做让他“重新去适应一个新的人”?这一句话差点没把顾春竹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顾春竹都不想挽救这个彻底没救了的胡斐。
“对不起……”上善对着胡斐还真是一如既往地好脾气好欺负,顾春竹没想到上善还真的以为胡斐最后一句话而道歉了,她赶紧挡下上善接下来的话,怒气冲天地呵斥道,“胡斐你是不是不想做人了?”
“你明白贞节对一个女人有多重要嘛?现在上善因为你们酒后失态的意外不得不辞去圣女头衔,你还这么怪上善不对!你到底还有没有心?而且我就想问问你,你一个大男人一个大神医,怎么就能被区区几杯酒给喝倒了?”
“我……我……”胡斐被顾春竹的接连发问以及其中给出的巨大信息给砸的头晕眼花,他傻眼地说不出哪怕一个字一句话,其实有心虚也有悔恨。他是真的不知道圣女必须为童女之身,而对于酒后失态那事他其实迷糊中也有一些对自己的放纵心态。
那点酒劲对于胡斐和上善来说不过都是能够轻松解决的,不过大概那天月色太迷人,他们两个人都放纵自己喝醉以及后面的欢愉。而第二天早上,胡斐其实比上善醒的更早,不过他不知自己该如何办,变傻乎乎地看着上善。
等道上善醒来那一刻,慌乱的胡斐竟然选择了最糟糕的装睡,然后傻愣愣地放走了上善。他自顾自地安慰自己,这是给两个人一个思考的空间。不过他想得差不多的时候,决定两个人还能继续做朋友,去找上善的时候发现她不在心里就有些慌。
接下来两天的兵荒马乱其实都源于胡斐的错误认知——两个人还能做朋友,而自觉无望的上善选择了独自离开舔舐伤口。而又正是因为这一场混乱才让胡斐彻底明白了他对上善的心思,他是想要一直和上善在一起的,他喜欢上善。
“将军夫人,多谢您为我打抱不平,以后我会了婆娑族也不知何时才有机会出来寻您,这些日子也打扰您了。”上善刚刚升起的一点摇摇欲坠的小火苗到底还是彻底被浇灭了,她不再关注胡斐的反应,反而带着浅笑同顾春竹道别,她不是拖拉的人,说离开就准备明日一大早就启程。
顾春竹拉着上善的手依依不舍,她真的心疼这个爽朗坚持的女子,没想到她最后的结局却是如此不堪。上善留下来也是前途未卜还要承受胡斐在她面前晃悠的心伤,而回去辞去圣女多半境遇可是同样堪忧。
越是心疼上善,顾春竹就越是气胡斐的没心没肺和不争气,这么好的姑娘都要放走,于是抽空恶狠狠瞪了胡斐一眼。要是这个时候胡斐能对上善求婚,就能得到唯一一个良好甚至是完美的结局。
“上善,你别回婆娑了,直接嫁给我吧!”胡斐突然说道。
第一千零五十七章 胡斐求娶
胡斐的话犹如往平静无波的湖里扔了一块石头,惊起了一圈一圈涟漪。
顾春竹虽然有点讶异胡斐能如此在这个关键性的时候突然开窍并果敢地说出这句话,但终归还是对胡斐说的话满意的,于是自动地把场面主动权重新交到上善手上,站在她的身边不说话了。
上善则是从一开始的一点点希望到中间的绝望,现在胡斐这一出又算得上是把她从谷底重新拉回顶峰,整个跌宕起伏的心情发展过程让上善在这个时候愣住了。她傻乎乎地盯着胡斐一直看,就是不说话,搞得站在她身边的顾春竹都在心里为她干着急。
顾春竹在心里默默为上善鼓劲,并同胡斐一样期待地看着上善,希望下一秒答应的话语就能从她的口中说出来。时间僵持了一小会儿,胡斐忐忑中暗含期待的心情就节节衰退,害怕和担忧逐渐占了生风,他想,难道上善是真的不再喜欢自己,更不想嫁给自己了嘛?
这样的忧虑一旦生气,就像是春风吹拂下的野草,长满了整个脑海。胡斐开始张皇失措,他暴躁地想要上千质问上善又担心彻底把上善吓退,最后只能转向顾春竹求救。顾春竹为了上善今后的幸福,自然是愿意帮助胡斐的。
“求婚要跪下才有诚意,而且还需要礼物的。”顾春竹知道闵朝的求婚即家长带上媒婆上门提亲,但是这样的形式根本不适用现在的情形,反而不如套用一下现代的求婚场景,单膝下跪在加上一捧鲜花和一枚求婚戒指,让多少男男女女为之动情落泪。
下跪是随手施为的事情,反而是礼物这个东西比较难在一时之间准备好,胡斐沉吟半晌,突然就跑了出去。而他飞奔出去的那刹那,上善的眼神动了,紧紧地随着他的身影而动。
顾春竹之前看上善不说话以为她是在迟疑和思考要不要答应,现在胡斐暂时离开,她就想抓紧时间和上善沟通一下,劝她答应下来胡斐的求娶,“上善,你对这件事情怎么想的,这么久的追逐终于有了一个美好的结局,你怎么就不答应呢?”
但是上善还是没有说话,这短时间内心情巨大的波动真的让她有点承受不住了,于是她的精神短暂逃跑去休息了。顾春竹又问了几句,这才情感复杂地发现上善是真的彻底懵了,她双手放在上善眼前晃上善都没有什么反应。
很快,胡斐又重新回到花厅,手里拿着他带来的礼物,一个他觉得十分珍贵的药材。顾春竹开始觉得有些不着调,转念一想又觉得两个人都是医者,从对药材等的喜爱程度来说,这份礼物无疑是非常合适且宝贵的。
胡斐拿着药材直接放到上善的手上,然后直接双膝跪在上善的面前,把顾春竹和上善都吓了一跳。他万分诚恳地昂着头看着上善,再一次认真地问道,“上善,我爱你,我不想和你分开,所以你嫁给我好吗?我保证,以后一定对你非常非常好,并且是越来越好。”
顾春竹对于胡斐双膝跪地这个乌龙忍不住无语地偏头扶额,都怪自己没有说清楚,才让原本十分感动人的单膝跪地变成了有点好笑的双膝下跪。但她其实是因为习惯了现代的模式才会如此认知,上善被胡斐塞药材的行为惊醒之后,马上就看到胡斐双膝下跪却觉得震撼。
在闵朝,“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个观点是深入人心的,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夫妻之间的跪拜也就存在于婚嫁之礼的最后一个程式之中。但于那不同,现在胡斐是单方面给上善跪下,意义又十分不相同,上善当然会为此感动。
所以在顾春竹的无奈和好笑之下,上善肿胀的双眼又蓄起感动的泪水,并主动伸出手去把胡斐拉了起来,“胡斐你不必如此,你堂堂一个神医怎么可以轻易下跪,跪我这不合适啊。”
胡斐本来以为上善愿意扶起自己就是接受了自己的求娶,但是上善却一个字都没提答不答应的事,反而在意起了自己该不该跪的问题。
本来顺着上善的力道起到一半的他作势又要重新跪下去,“我跪你怎么跪不得,之前我让你追了那么久,受了那么多的哭,我现在不过是轻飘飘的一跪,不痛不痒怎么就不合适了。”
“好好,你先起来我们再慢慢商量好吗?”上善其实是突然升起了矜持之心,之前都是她追着胡斐跑,现在突然反个个儿她反而不适应,于是那句都到嗓子眼的“我答应”就一直说不出口。
然后过了一开始那个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