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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明月度关山-第11章

小说: 明月度关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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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抛却刚开始那段插曲,后半段倒是洗的非常惬意和舒服。
  不过心里还是存了疑惑,于是就问:“红姐,你这浴室生意不好吗?怎么晚上都没人?”
  红姐听后表情变得有些奇特,她的嘴角似乎抽了抽,而后和关山交换了一个眼神,才打着哈哈敷衍回复明月:“哦,是不大好。”
  其实红姐心里早就炸了。
  屁的不好。
  要不是为了成全我家关山兄弟,我特意关了浴室,给你俩包场,这一晚上,我少说也得赚个几十块。
  但红姐不会说。
  就像关山心知肚明却也不会向明月挑明一样,他们清楚,这个小明老师,不是那种给颗糖就会感激你的人。
  红姐眼波轻转,瞅着明月问:“你还想买点什么,红姐给你打折。”
  问到主题,明月的表情明显放松下来。她捏了捏还在滴水的发尾,指着货架上的几样膨化零食的袋子,“每样给我一包,再给我一盒糖。”
  红姐照做。
  她用大塑料袋盛明月要的东西,不一会儿就满了,大多是吃的,只除了坚果类的零食。
  看来,小明老师没有作假。
  “哦,我还得要一个手电筒,再给我四节大号电池。”明月想起被她摔下山谷的手电筒,那是郭校长的,她得还回去。
  红姐拿出一个电筒,还有电池,递给关山。“嗳!别光杵着不动,帮试试好不好用!”
  关山接过去,低头鼓捣起来。
  明月趁着关山忙碌的间隙,手指一伸,指着红姐右侧的货架,压低声音,说:“那个……再给我两包。”
  红姐知道她想要啥。
  但她就是故意逗弄名誉,所以,她佯装迷糊,拿了几次都没拿对。
  明月急的满脸通红,“红姐,就是第二层的……”
  “嗳,你早说嘛,你要卫生——”红姐还没说完,就看到关山抬起头,朝她们看了过来。
  明月一下子傻掉了。
  她的手上恰好接住红姐递来的某牌子的卫生巾,深紫色的包装,印有卡通娃娃和脍炙人口的广告语。
  关山的目光扫过她们。
  不,确切讲,是扫过她,和她手里的东西。
  明月想闭眼睛,却听到关山说:“手电没问题,我放这儿了。”
  他把手电筒放在柜台上就出去了。
  明月朝红姐望过去,发现红姐也在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她于是更加窘迫,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只好手忙脚乱把手电放进袋子,又把袋子塞进背包。
  弄完这些,她低着头,也不敢看红姐,低声问道:“红姐,多少钱?”
  红姐拿出计算器,噼里啪啦按了一通,“五十七块。你给我五十吧,零头不说了。”
  明月从钱包里抽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递过去。
  红姐转身找钱,明月迅速把另外一张一百元钱压在柜台上的糖果罐下面。
  明月背上包,和红姐道别后,离开春风商店。
  关山不在门口。
  但是通向商店后院的小路却亮着灯。
  知道他去取车了,明月就不着急,背着包在附近转悠。
  她思忖着怎样才能利用这些零食和学生们搞好关系,想的入迷,一时间竟走得远了。
  黑乎乎的街道深处,充满了未知和不安。明月赶紧转身,想往回走,却忽觉耳根一热,紧接着一股刺鼻的臭味扑面袭来……


第26章 我遭遇了什么!
  男人浊重的呼吸,沉重的压迫感接踵而至,明月意识到危险已经晚了,她的嘴被一只肮脏的手掌捂住,胸下部连同两只手臂也被勒住,脚底打着旋,被人拖着朝更黑暗的地方退去。
  明月拼命喊叫,可是嘴里只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拼命挣扎,用脚去踢打背后钳制她的男人,可是没有用,任凭她如何反抗,那朦胧的灯影,都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遥不可及……
  她被拖到一处荒僻的地界,感觉已经出了镇子,四周漆黑一片,除了风声,什么也听不见。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翻转过来,而后,被狠狠地掼在地上。
  或许也不是地面,而是一处堆放树枝杂草的垃圾堆,她的右脚底传来针扎似的疼痛,背包不知何时已经掉了,整个脊背戳在坚硬的树枝上,疼得她猛地挺起了腰。
  袭击她的男人是个惯犯,他不仅熟悉这里的地形,而且从始至终,他的手掌都紧紧地捂着明月的嘴,阻止她向外界求救。
  明月倒地,他也紧跟着压上去。
  沉重陌生的男性躯体,让人一下子坠入绝望的深渊。
  她的嘴不知被什么东西堵上了,双手也被粗暴的捆扎起来。只有腿能动,可是大腿却被紧紧卡住,动弹不得。
  男人急速地喘息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兴奋的低鸣声,他的嘴里喷出阵阵令人作呕的臭气,迫不及待地朝明月的脸上,颈子里拱了过去。
  “呜呜……呜呜呜……”明月目眦尽裂,除了喉咙里碎掉的悲鸣,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脑子里闪出沈柏舟的影子,柏舟——柏舟——救我!
  救我——
  大地死一般的沉寂,除了男人兴奋的喘息,她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鬓边早被夺眶而出的泪水打湿,她仰面躺着,绝望的如同一具尸体。她宁可自己此刻已经死掉了,这样,就不会面对接下来的羞辱。
  可她忽略了人的反抗本能是可怕的。
  当男人粗燥油腻的手指用力刮着她的肚皮向她的裤扣探去的时候,那一瞬间,明月全凭本能,提起稍稍能够动弹的右膝,拼尽未来二十年的力气,朝男人的裆部狠命顶了上去。
  男人想到她到这个时候了还会反抗,而且反抗如此有效而致命。
  “嗷——”几乎是在偷袭成功的同时,男人痛嚎一声从明月的身上滚了下去。他双手捂着裆部,身体蜷缩成虾米状,疼得满地打滚。
  天上乌云散去,弯钩似的月牙露出一角清辉,照着男人的脸。
  宋老蔫!
  尽管男人的脸已经疼得变形扭曲,可明月还是一眼认出,他就是刚才在餐馆里遇见的那个猥琐男人。
  顾不得多想,她挣扎着起来就朝一边跑。过度恐惧加上刺激,她的腿早就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可她却不敢有丝毫放松,因为她知道,一旦她停下来,她的命运就将万劫不复。
  低头,踉跄狂奔。
  没跑多远,她就觉得自己撞到一个人的身上。
  她吓得眼神涣散,浑身发抖,后退了半步,狼狈地跌坐在地上。
  就觉得有人朝她靠过来。
  她把头缩在膝盖里,身子蜷缩着朝后挪。
  “明老师——明老师——”
  “是我!”
  “明月,我是关山!”
  听到最后一声,明月终于慢慢抬起头。
  她的眼睛早就被汗水和泪水弄的一塌糊涂,看不出之前清秀细致的轮廓,可她的眼仁儿却是出奇的黑,乌洞洞的,直勾勾地瞅着他,从惊惧无光,渐渐到蕴满水光。
  她看见关山了。
  他单膝跪地,正一脸焦灼地看着她。他想必吓坏了吧,盯着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看起来好可怕。
  忽然就想哭。
  眼泪扑簌簌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滴下来,滴在他的手上。
  关山像是被烫了一样,蓦地抽回手。
  他唰一下站起来,就朝明月来时的方向跑。
  “呜呜……呜呜……”明月的声音成功阻住他。
  他站定,扭身,几步回到明月面前,重新蹲下。
  他盯着狼狈不堪的明月,猛地蹙了一下眉心,然后伸手,将她嘴里的破布拽住来,用力扔掉。
  他低头去解明月腕子上的绳索,一截从垃圾堆捡来的尼龙绳,将她洁白的腕子勒出了一道道血痕。
  明月张开嘴,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从喉咙里逸出嘶哑的两个字,“关山……”
  他的身子震了震,却没抬头。
  他用最快的速度,最轻柔的力道解开禁锢她的绳子,像刚才扔破布一样,把它远远地丢掉。
  之后,他才抬头望向她。
  漆黑的眼睛,隐隐有光。他默默地抬起手,将她被坏人撕破的上衣拢好。
  “对不起,我来晚了。”
  明月怔怔地看着他,摇头,再摇头,“他没得逞。”
  幸好。
  幸亏。
  不是吗。
  乌云散尽,月辉清明。
  他的视线从她头顶的发丝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她的脚上。
  白色的运动袜,估计脚底已惨不忍睹。
  他抬起她的脚腕时,她瑟缩了一下,但她没说什么,而是选择信任他。
  他用手掌托起她的脚,放在自己膝盖上,并且脱掉了她的袜子。
  月光下,她的脚宛如透明一般,晶莹如玉。借着月辉,他看到她的脚底被树枝和石子刮破的痕迹,脚踝处也有一道几寸长的血痕,应该是搏斗时不小心伤到了。
  所幸都是擦伤,没大问题。
  他拂去她脚上的灰尘,然后抖了抖袜子,反过来,为她穿上。
  他的身边,放着他从路上找到的的背包和一只黑色帆布鞋。
  他拿起鞋,松开鞋带,然后轻轻握住她的脚腕。
  “我来……”明月低头想抢。
  他却略微抗拒了一下,托起她的脚腕,将鞋子套在她的脚上。
  很久之后,明月看到一部火爆网络的韩剧时,竟看到熟悉的一幕场景。
  只是,震后疮痍遍地的背景换成了原始深邃的大山,而男女主人公,也从充满了CP感的偶像男女换成了她和关山。
  同为军人的男人都在为女人系鞋带。
  不同的,是她没有女主人公那么优秀,那么勇敢,彼时的她,差点遭遇强暴,对这座大山心灰意冷,根本无意于去风花雪月。而最关键的,彼时的他,并非她的良人。
  他们只是朋友。
  朋友而已。


第27章 就这么算了
  是朋友就该胸襟坦荡荡。
  所以当关山向明月提出背她回去时,明月就用这个理由说服了自己。
  其实,刚刚经历过一场劫难的她,对男人,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抱有一种恐惧和憎恶的心理。
  关山也不例外。
  月光下,他左脚横跨,稳稳地扎了个马步。
  拍拍厚实的肩膀,“上来吧。”
  明月犹豫了一下,还是瘸着腿上前,趴向他的脊背。
  暖暖的,宽宽的,像一堵遮风挡雨的墙壁,给她带来一种实实在在的安全感。
  关山稳稳站起。
  这段路并不算长,两人皆是沉默,没有发声。
  看到镇子里隐约透出的灯光,明月忽然开口说,“宋老蔫。”
  “刚才的男人是宋老蔫。”
  关山脚步一顿,明月揪着他的军装,说:“我要去派出所。”
  聊天时她听红姐说过,镇上有一个派出所。
  她要去报案。
  一刻也不能等。
  关山把她背到派出所。
  竟然就在红姐餐馆的隔壁。
  一幢不大的平房,门口挂着川木县红山镇派出所的牌子。本应24小时工作的派出所关着门,里面黑黢黢的,啥也看不清。
  关山把明月放下来,上前拍了拍门,“有人吗?”
  喊了几声,倒是把红姐从商店里叫出来了。
  红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冲着关山他们说道:“里面没人。”
  关山就问:“咋没人呢?”
  红姐扑哧一声笑了,“没人就是没人,咋还问那么多。你有啥事,要报警啊!”
  红姐笑着笑着就笑不下去了,因为她看到一瘸一拐的明月从阴暗处走到了灯下。
  关山亦是一连沉默地跟着她走过来。
  红姐面色一僵,呸一下吐出嘴里的瓜子皮,她跳下台阶,疾步冲到明月面前,一把拉过明月的胳膊。
  “咋了?你这是咋了?”
  刚还娇嫩嫩的花朵儿现下狼狈得如同被摧残过一般,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可怜劲儿。
  联想到什么,红姐面色一沉,拉着明月的手,对关山说:“进屋再说。”
  一行三人走进商店。
  明月被白炽灯晃了眼,就用手去遮挡。
  红姐却拉下她的手,在灯下将明月仔仔细细瞧了一通,她避开关山,低声问明月:“没得逞吧?”
  明月咬着嘴唇,轻轻摇头,“没。”
  红姐长长的吁了口气,她狠狠地瞪了关山一眼,声量放大,训斥说:“这么漂亮的女人,你就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外面溜达!这幸好是没出事,要是出了事,你……你就悔去吧!”
  关山自知犯下大错,闭着嘴,面色沉得如同罩上一层寒霜。
  “是谁?看清是谁了吗?”红姐不问明月,却问关山,因为关山认得镇上的人。
  “宋老蔫。”关山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眼瞳里火光四溅。
  红姐愕了一瞬,了然冷笑,“还真是他!我就说,哪个红山镇的狗崽子敢动你关山的女人!”
  关山的嘴角抽了抽,明月亦是如此。
  关山瞅了瞅明月,“我出去一下,你照顾她。”
  说完,他就走了。
  商店里静悄悄的,就剩下红姐和明月。
  “这事我还真没法劝你,你自己想开点,毕竟没被那畜生玩意儿糟蹋了就是万幸。”红姐一边说,一边走到商店门口,嘭一下关上大门。
  红姐回头看了看沉默的明月,“我知道你想报警,抓了那混账玩意,把他给狠狠教训一顿。可妹子啊,这里是红山镇,不比县城,这里的派出所就一个管户籍的女警,还正常上下班。关山和她不熟,所以不清楚,可我跟她熟得很啊,我连她有没有配枪都一清二楚,所以,你找她报警,我告诉你,一点用都没有。”
  明月低头掐着自己的小拇指,直掐的生疼,她才猛地抬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红姐,语气坚定地说:“可我还是想告他!”
  红姐细瞅瞅,发现明月不是想哭,而是气得汪了两眼泪的时候,不禁对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城里姑娘刮目相看。
  在她看来,一般的女孩遇到这种糟心事,早就崩溃到嚎啕腿软了。明月却没有,她或许哭过,但绝对不至于失控,出了事,她不是惶急发疯,而是理智镇定地拉着关山报警抓人。
  从这点看来,她就和寻常女人不同。
  可她再坚强,也忽略了强暴对一个女人造成的伤害,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她忘了这里是思想封建的秦巴深山,女人和旧式的女人一样,把贞操看得比命还要重。即使那畜生没成事,可一旦传出去,她的名声就毁了。
  她太年轻,太过好强,根本体会不到流言蜚语的威力有多可怕。就像当年新寡落魄的自己,凄风冷雨中吃了多少苦头,才有了现在的红姐。
  人啊。
  有时候,还得学着弯腰。
  红姐没有回答明月,她进到里屋,倒了一盆热水,出来后,又从货架上拿了一条新毛巾,端到明月面前。
  “先洗洗吧。”
  趁着明月洗脸的功夫,红姐把明月之前放在糖罐下的纸钞推过去,“你瞧不起姐?”
  明月抬头,神情窘迫地解释说:“不是,红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红姐冷哼一声,“赶紧给我收起来,以后,别给我弄这一套!”
  明月乖乖把钱攥在手里。
  “这不就对了。”
  灯下的红姐笑纹很深,凤眼微眯,气场十足。
  “大妹子,我知道你心气高,受不得这种委屈。可你想过没有,怎么去告那畜生!去县里告吗?可你又拿什么去告?”红姐还剩几句话没有说,那就是,就算告赢了,你就真赢了吗?那些数不尽的流言蜚语,就像是长在身上的毒瘤,一直溃破流脓,没个愈合的时候。
  明月张开嘴,想辩驳,却发现除了自己身上的擦伤和淤青以外,的确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可以告倒宋老蔫。
  却又不甘心,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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