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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好一粒暴躁情种-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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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请假条,门口大爷绝对不可能放行。但要是说实话自己不是学生,丢脸另说,那急躁的大爷怕是气得要报警。

    沈何启方才没想到这一茬,被金铮这么一说也懵了,过一会,她又无所谓地一挥手:“那我们等到学生放学一块走好了。”

    通校生不需要参加晚自习,下午上完四节课以后五点四十五放学,距离现在,金铮抬手看看表,嗯,还有五个半小时,真是个好办法。

    树荫凉爽,蝉鸣阵阵,微风拂过,满息花香,大好的夏日时光,浪费与有趣之人又有何妨?

    他偏过头热烈地吻她。

    漫长的一吻结束后,双方的气息都有些粗重,金铮擦去沈何启嘴角溢出的口水,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笑言:“要不是有监控,我都想来一场校园py。”

    只是无心之说,没想到一语成谶,没过多久有学校领导脸色铁青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七中除了寝室内部和教室内部,整个学校遍布监控,号称360度无死角,不过一直以来监控都只起到一个威慑作用,除了考试监控考场,学校并没有那么闲二十四小时盯着监控看,更何况监控数量实在太多,刚好被注意到的几率实在微乎其微。

    所以虽然每一个七中学子一进学校看到那么多冒着红光的摄像头确实会慌一阵子,但是几天过后就明白套路了,直接当这些玩意不存在,该干嘛就干嘛,要真的在作奸犯科的时候被某位心血来潮看监控的老师抓了,那只能自认倒霉了。

    “你们两个,哪个班的?!”

    *

    高三教学楼四楼。

    语文组办公室。

    王老师和祝老师憋着笑拼命给校领导解释:“童主任,他们没骗你,这真的是我们往年的学生,您放心把他们交给我们。”

    “就算不是在校学生,也不该在学校这种地方做出亲密举动,万一被学生看到了,影响多不好!”

    “是是是,童主任您说得对,我们一定好好教育。”

    好不容易把校领导劝走,两位老师饱含八卦、打趣、不可思议、故作威严等复杂情绪的目光把沈何启和金铮滴溜溜打量了半天。

    沈何启苦着一张脸求饶:“王老师。”

    “臭丫头。”王老师拿书打她的头,“还记得我是王老师?”

    这些年来沈何启每年教师节都会发一句“王老师节日快乐”到她的邮箱,没有一次遗漏,但是也仅是如此,除此之外再无其它音讯。

    “王老师我今天一时兴起回的七中,忘了买点东西过来……”

    “用不着你买,我有钱自己买。你人到这里,我就很高兴。”王老师说着把旁边没人坐的椅子拖过来给她,“坐。”又对祝老师笑,“你学生你自己管啊。”

    祝老师也笑:“还分什么你学生我学生啊,这不都是一家人了。”

    “祝老师我自己来。”金铮自觉去远处搬椅子,回来听到两位老师颇有默契地审问沈何启:

    “结婚没?”

    “你们结婚了吗?”

    “没呢,刚追到手没几天。”金铮把椅子摆到沈何启身边坐下,“结婚了还请两位老师赏光来喝喜酒啊。”

    他说的那般自然,沈何启眼皮一跳,扭头去看他,蓦的记起生日那夜他说的话:我什么都敢,是你不敢。

    “只要你们记得叫我们,我们肯定来啊。”王老师说着又半真半假地对祝老师埋怨,“老祝你这爱徒倒来了好几次了,我这个呢?掏心掏肺就都把她当亲闺女了,结果一毕业了就每年教师节来敷衍我一下。”

    沈何启被她说的心虚,百口莫辩,真实理由是不能说的,只能弱弱声明:“我没有忘记您。”

    “行了,不逗你了。”王老师又打量他们两一番,噗嗤一笑,问祝老师,“老祝,我看人真的准,你记不记得我以前怎么说他们两个的?”

    祝老师不解,也打量两人一番,而后恍然大悟,甘拜下风:“以后我就叫你王半仙了!”

    沈何启和金铮一脸莫名。

    等王老师消化完自己居然有这般未卜先知神机妙算的技能,才笑着解释给他们听:“你们读书那会,我就说过你们配。”

    时间拉回到六年前的那个春末夏初的午后。

    语文组办公室里靠近角落的两张办公桌,两名教师面前分别站着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男生正在被委以班班有歌声比赛指挥的重任,女生正趴在桌上艰难地默写课文。

    女生卡壳了。

    男生注意到,在不情不愿接下指挥的任务后,转身之际给了她一点提示:背负青天。

    女生眼前一亮,茅塞顿开,悄悄咬唇看他离去的背影,脸上怎么都藏不住笑意,然后下笔如有神。

    王老师虽然在和祝老师聊天,但是这一切的小动作她全用余光看在眼里,不过她向来宠爱这名学生,更不是死板固化的人,所以心软之下对这个作弊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女生又卡壳了,不过这次她没有救兵了,挣扎了许久,苦着脸要求重默。她默了三遍才全对,但是背负青天那里一次也没有再忘记,王老师注意到,每次写到那里她都格外认真格外流畅。

    看女生像死里逃生逃命一样小跑出了办公室,王老师笑着摇摇头,对祝老师说:“这俩小孩还挺配的。我看说不定我们到时候还可以结个亲家。”

    “谁和谁?”祝老师在批改作业,闻言抬头,“你说金铮和你那宝贝学生?”

    “对啊。”

    “拉倒吧,不是跟你过了,人家有女朋友的,还是八班那个小姑娘。”因为金铮的学习成绩始终位列年级前三,谈恋爱也从来不在学校有什么越界的过分举动,所以祝老师并不对他进行管束,“八班那个诶,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哪个男孩子会不喜欢。”

    王老师有严重的恩师滤镜,反驳道:“谁说的,我觉得我们沈何启也是很漂亮的,就是不会打扮,还有点晚熟。老祝,你是没看见刚才两个人那个默契的小样子,你要是看到了你也一定赞同我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祝老师觉得阿铮谈恋爱从来不在学校有什么越界的过分举动,发生在金铮抽烟、腿上坐着舒怡维被教导主任抓住之前。

    不是bug哈,是阿铮平时太会伪装了= =祝老师那时还不知道他的爱徒私下这么狂放呢。

    第93章

    师生四人久别重逢,一叙起旧来就有点刹不住脚。

    到了下午两点缺三分,午休时间即将结束,祝老师下午第一节还有课,于是金铮和沈何启也起身道别。

    沈何启在走廊上走几步,回头看到王老师还在办公室门口站着看她,她挥挥手:“我以后会常来看你。”想一会,又加一句,“这次是真的。”

    王老师轻轻颔首,向前摆手示意她离开。

    沈何启又看她几秒,才缓缓转身。

    楼梯走了两步,钟楼两点整遥远的“咚”声传来,随之,熟悉的午觉叫醒铃声的前奏通过广播响起,由轻到响,拨乱心弦。

    这一次再无处可逃。

    《飘摇》。

    风停了雨知道,

    爱走了心自然明了,

    他来时躲不掉,

    他走得静悄悄,

    ……

    胸膛仍传来明锐的疼痛,带来强烈的痉挛,只是同样也伴着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从此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她不敢路过的街,没有她不敢回的地方,没有她不敢见的人,没有她不敢听的歌。

    高考毕业后她人离开七中,灵魂却被困在这个与他共度三年的地方,日日夜夜受尽折磨,不得安宁和自由,如今她终于可以打破围城带它走。

    沈何启垂下头,一滴眼泪砸向脚尖。

    怕金铮看到,绕到他身后,高他一级台阶,拽着他的衣服下摆把头埋到他后背。

    金铮只当她起了玩心,这么一前一后走路脚好几次撞在一起,他警告:“要摔了。”

    沈何启不理。

    午休铃后还有十分钟休息时间,此时楼道里人上上下下的人不少,不免都拿好奇的眼神来看他们,金铮去背后捞她:“这么多学生在,注意点影响。”

    她已经收拾好情绪,眼睛其实还有点哭后的异样,不过脸上笑嘻嘻的表情占据了金铮所有的注意力,他无奈责备:“好好走路,老跟个小孩一样怎么。”

    出校门的时候自然被门卫大爷给拦了,说出实情后大爷气得不轻,把两人结结实实训了一顿,不过沈何启态度太诚恳表现又太乖巧,大爷虽然嘴里骂骂咧咧,但是也没多为难他们,拿了遥控器把门开了。

    待两人出去,大爷正要关门,金铮叫住他:“大伯,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拍张照片?”

    这得寸进尺的举动无异于是在挑战脾气火爆的门卫大爷。

    大爷开炮之前,金铮歉意地笑:“我想补给我女朋友一张毕业照,我们以前那张……”他停顿,解释得笼统:“没照好。”

    六年前年段毕业照就在七中校门口进行拍摄。

    那天年段大几百号人把场地挤成乌泱泱的一片,那天的云层低得像压在头顶,那天沈何启头一次真真切切感受到毕业和离别近在眼前。

    这天宽阔的镜头里只有冷冷清清两个人,这天碧空如洗万里无云,这天沈何启释放了一个九年的囚徒。

    照片按照金铮的要求是隔得老远拍的,把整个七中大门都拍了进去,人影就只剩小小的两只,弄得大爷颇为不解。

    金铮却很满意,再三道谢后,带着沈何启又沿着围墙边的人行道原路返回走往超市门口取车。

    路上他把照片也转给沈何启,沈何启点了保存,再无动作。

    秀恩爱这个问题两人之前就讨论过,意见高度一致认为很多事情自己知道就好没必要昭告天下,所以至今为止都没有在社交网络公布恋情。

    金铮怕沈何启口是心非,他虽然不喜欢秀恩爱,但同样也不到排斥的地步,交往的历届女朋友但凡需要这份安全感他从来不拒绝。

    所以他重复确认了好几遍。

    问多了沈何启就不耐烦了:“怎么?你跪久了站不起来了?”

    金铮被逗乐,捧着她的脑袋夸她:“果真不同凡响,不愧是我的好兄弟。”

    上了车金铮却没返程,而是又开着往七中的方向去了,他把车停在校门口,从置物箱里拿了两包烟下车。

    沈何启看着他在猛烈的日头下不急不缓地走着,头发被阳光照得金黄,他到传达室窗口,把烟递了进去。他这个人永远礼数周全,滴水不漏,时时刻刻不忘保持良好的教养和绅士风度。

    在七中食堂没吃多少东西,两人先去商场吃了顿饭,再从商场出来太阳也没那么晒了,于是金铮领着沈何启去山上看太公,活着的时候没来得及,死后做这些为时已晚,却能让活着的人有自我安慰的理由。

    墓地海拔不低,沈何启还没爬到一半就累得气喘吁吁两腿直打颤。

    “我走不动了,金铮你背我!”

    “不行,山上这样很危险。”金铮拉着她的手耐心继续前行,实在走不动了就原地坐下歇了一会,她脑袋搁在他肩上,他耸耸肩奚落她,“体力差成这样,难怪每次做不了多久就哭爹喊娘要死要活。”

    “放肆。你太公还听着呢。”

    金铮往上瞄一眼:“远着呢他听不到。”然后拍板定案:“你以后每周至少三次跟我去健身房锻炼。”

    “……”

    金铮的太公和太婆合葬在一块,用的是非常典型的夫妻墓。墓前一片花海,束状的,盆装的,也有花篮,挤得满满当当,太公的名字的描金色下还隐隐透着红色,夫妻中一人先亡后,墓碑上便把配偶的名字也刻上去以便死后合葬,死者名字金色,未亡者则用的红色,直到死亡再涂改成金色。

    金铮在墓前静静站了很久,方才他还能说说笑笑,一站在这里整个人就落寞起来。他看着墓碑上太公的照片良久,俯身去擦拭一把并不存在的灰尘:“傻老头,一天都等不起,后不后悔?”

    这时旁边传来一声字正腔圆的问候:“太公好,太婆好,我叫沈何启,今年二十五岁,金铮带我来看你们。”

    他回过头,有些忍俊不禁。

    夕阳西下,墓碑上那两位经历了二十年的互相等待终于重逢的老人面容慈祥,目送他们的曾外孙牵着他的女孩缓缓下山。

    没走几步,沈何启想起自己还没道别,于是又转过身挥手,一张脸神采飞扬:“太公太婆再见!”

    金铮也回头望,嘴角微微翘起来。

    沈何启没说,金铮也没问,直接把人带了回去。

    家门一关,两具年轻的身体便按捺不住地纠缠在一起,只剩本能的缠绵。

    完事的时候天彻底黑了,金铮摸摸沈何启汗湿的头发,问:“你今天还回家么?”

    “不回了。”她懒洋洋地,隔了一会才有气无力地回答。

    “最近你家里不管你了?”

    “偶尔一次不回家,没事的。”

    “你最近夜不归宿的次数可不叫偶尔一次了啊。”

    沈何启作势撑着他的胸膛要起来:“既然如此,那我不舍命陪君子了,你现在就送我回家。”

    又被他摁回去。

    幸亏有她陪着,不然他真的不知道该自己该如何撑过最初的这段日子。

    “明天上班吗?”

    “要的,明天要去了。”

    “那明天晚上还来陪我吗?”

    沈何启很为难地拒绝了:“可能不能了,不然我爸妈真的会怀疑。”

    “你已经25岁了。”金铮提醒她,“不要一直被父母牵着鼻子走。”

    “被家长知道的话,事多,很烦,我特别讨厌被管。而且吧……”她去捏他锁骨,“我妈可讨厌你了。”

    金铮顿了顿,第一次将一直以来闭口不谈的家事和盘托出。

    待他说完,沈何启却很久没有回应。

    金铮怕她乱想些有的没的,去扯她耳朵:“渣渣,我爸是我爸,我是我,不能混为一谈。”

    “我知道。我只是在想,为什么婚姻会把一段感情变得面目全非。”她语气平静,也分享自己的家事给他听,“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在我爸手机里看到他发给别的女人的短信。短信内容我永生难忘,肉麻到我现在都不好意思念给你听。我那时小,怕他们两个离婚,所以我不敢告诉我妈,也不敢质问他,就一直装作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妈有没有察觉到,反正他们两个这么多年还是貌离神合地过下来了,待在一块永远没话聊你干你的我干我的,唯一的共同话题就是我。其实他们两个年轻那会谈恋爱我外公死活不同意,因为我外公家是文化人,我爸才初中毕业,家里也很穷,我外公看不上他,但我妈一门心思要嫁给他,我爸打动我外公外婆花了很多心思。这件事到现在还在我那帮亲戚中是一段美谈,讽刺吧,这顿婚姻明明恶臭无比。”

    她说到这里,已经有些咬牙切齿。

    “我知道的夫妻,就没几个男人没出过轨的,他们很多人年轻的时候也都真心相爱过,女人心软,又顾及孩子,基本都会选择凑合过下去。我本来就讨厌应付婚姻里的繁文缛节,也不想生孩子,怕痛,怕身材走样,更不想为了孩子失去自我连踹掉一个出轨男人的勇气都没有,如果唯一支撑这一切的爱情都最终会消失,我实在不知道婚姻的意义是什么。”

    “造成两看生厌的从来不是婚姻,而是婚姻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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