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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小结巴又软又凶-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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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位数的密码,他输了几次都没对,听到门上传来的扭动声,他又赶忙跑回原来的位置坐下。
  他余光瞥到床头的手铐上,虞岸一直没拿下来,就是在明晃晃地提醒他,他不听话,可能就是继续被拷起来的下场。
  他当然想走,以跑的方式,虞岸这样强烈到病态的占有欲情感也让他感到可怕,也很窒息,早已更换好的窗户,早已备好的手铐,还有随走随锁的卧室门。
  可他打不过虞岸,从小学习各种防身术就是虞岸陪着,他有几斤几两,虞岸最为清楚。
  而且,他也不想和虞岸真闹到动手的地步,当这个想法冒出来时,他不禁觉得十分可笑,这是他的亲人,他们怎么能闹得那么难看。
  “小乖,过来,哥哥给你擦药。”
  虞乘走到床边坐下,看到虞乘手腕上的伤口,虞岸眸中流转着心疼,可想到虞乘都是为了逃离躲避他,他又不免愤怒。下手便是又轻又重的,心疼的时候温柔擦拭,愤怒时又故意将药按到虞乘伤口上。
  “嘶——”
  虞乘想缩回手,又被虞岸紧紧按住。
  虞岸温声道:“乖乖待在我身边,你就不会受伤,好吗?”
  他看似商量的语气明明是威胁,虞乘要是说不好呢,说不定虞岸又会把他再拷起来。
  其实虞乘还是有些恍惚,他还是想再做最后挣扎,他们得冷静下来好好谈一谈。
  “哥哥。”
  “嗯。”
  “我们、只做家人,还像、还像以前一样,好、好不好?”
  虞岸看着他,忽然笑起:“好啊,我们在一起,也一样是家人。”
  虞乘突然明白这像是一盘死局,虞岸不知道什么开始就走不出来了,而他则是无知无觉地被困在了其中。
  “小乖,在你身边的人,只有我,也只能是我,不可能是别人。”他温柔地抚摸着虞乘的脸,“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你,明白吗。”
  虞乘抗拒和虞岸同床共枕,他争吵抵制,虞岸才回了自己的房间,但代价是他又被拷了起来。
  他知道卧室里有监控,他做的一切虞岸都会知道,索性也不再挣扎了。
  睡前他还在想,等虞岸冷静下来,或许态度能稍微软和一些,他再想办法和虞岸好好谈一谈,可他没想到,虞岸竟然把他带到了另一个地方。
  虽然卧室里的装饰和以前一样,但窗外的风景却完全不同,而床对面的挂钟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他的照片拼图画。
  虞乘身形一抖,手不由抓紧了被子。
  床也和之前不一样了,床头两边的欧式扶手上,一边挂了手铐,一边挂了锁链。
  这里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他慌张地手脚并用下了床往窗边跑去,窗户也上了锁,外面是海景,不是他以往所能见到的大片绿色草坪。
  这里不是他家!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带到这里来的,过程中竟毫无知觉。
  他转头看向床头,昨晚上虞岸和他争吵完,说怕他晚上口渴,给他送了杯水,临睡前他喝了半杯下去,水杯他就放在柜子边上,这会儿却不见了。
  难道水里被下了药?
  身后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虞乘眼里含泪,愤怒地瞪视着进来的虞岸。
  可虞岸好像没有感触,托盘里的早餐丰盛,都是虞乘平时爱吃的。
  “这是、是哪里!”
  虞岸轻笑:“我们的家啊。”
  “不是!”
  他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就算陈设一样,他也能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而外面的海景更是确认了他的猜测,虞岸在其他地方,装修了一间和他以前住的,一模一样的卧室。
  虞岸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把他一直留在这里吗?
  那条锁链,那个手铐……
  “这是、是什么地方?”虞乘扶着窗门,手脚发颤,“哥哥,为、为什么?”
  “你不喜欢吗?”虞岸略有些失望,“你说喜欢海边,我就在海边给你买了一栋房子,这几年你总喜欢在卧室里待着,我就把卧室装修成你熟悉的,不止这里,这栋房子的所有构造都是一比一照着家里来装修的,小乖,你喜欢的,想要的,哥哥都做到了。”
  虞乘心想虞岸一定是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好了,过来吃早餐。”虞岸一一点数着,“你爱吃的玉米粥,还有涂了蓝莓酱的土司。”
  虞乘摇头拒绝,他使劲扒着身后的落地门窗,密码慌张拼凑试了好几个,一个都不对。
  而虞岸的声音此时突然在耳后响起:“想跑吗?”?

它不是不乖、你在想什么,想郑桑野吗
  虞乘从没觉得虞岸的声音能让人这样的透骨生寒; 因为他发现,他就算和虞岸平心静气好好交谈,或是嘶声力竭争执争吵; 虞岸都不会改变对他的心意。
  他精心布置的这一切就是很好的说明; 虞岸可能不会轻易放他走了。
  …
  何玥说办成之后会第一时间给消息,郑桑野就先回了国。
  他相信何玥; 何玥既然说能办; 那就大概率能办成,而且他离开国内时间也太长了,虞岸一直在盯着他,时间太久也会被察觉。
  只是回到基地后,他又听闻虞乘请假的事情。
  “他什么时候请的假?”
  初丹:“就前天吧,下午的时候他说要回家一趟。”
  前天; 那不就是虞乘问他那件事的时候; 他回家; 应该也只会找虞岸对峙。
  郑桑野眉心皱了皱:“请这么多天?”
  初丹耸了耸肩:“那我可不知道了,老雷批的。”
  郑桑野回到自己的位置; 又问:“那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知道; 你问问老雷呗。”初丹调侃道; “直接问虞乘,那不是更快?”
  他以什么身份问,虞乘是领队又不是队员; 他们现如今的关系也仅限于同事,而且那天之后; 虞乘也再没联系过他。
  不过这几天虞乘都没有在战队群里说过话; 这有些奇怪; 之前虞乘不在的那半个月; 工作群里有什么安排,他也会冒个泡,这几天都没什么动静,不过最近好像也没什么工作安排。
  “你……你问问。”
  初丹鼻息一哼:“自己问,你没张嘴啊。”
  “没长。”
  初丹翻了个白眼:“没长就闭着吧,反正心里难受的,牵肠挂肚的又不是我。”
  初丹不帮他,郑桑野只能找二月了。
  因为上次方杰那事,二月和虞乘关系好了不少,平时也是他最爱把虞乘挂在嘴边。
  二月心想郑桑野说得对,虞乘确实也是好几天没动静了,所以就给虞乘发了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但等到下午晚饭时间也没回复。
  晚饭时,郑桑野坐到二月身边:“虞乘回消息了吗?”
  二月啃着卤鸡腿:“怎么了队长,你是找领队有什么事吗?”
  “你俩又吵架了?还是他不接你电话?”二月顾自八卦猜想一堆,嘿嘿笑着,“队长,你要是想领队了,那我帮你打电话,通了你跟他说。”
  可电话通着却没人接,打了两个都是这样。
  “估计忙着呢,队长,领队要是回了我告诉你。”
  “不用。”
  二月:“?”
  不用你一天巴巴的问什么?
  …
  虞乘醒过来时手上的手铐已经打开了,早上和虞岸大吵了一架后,两人不欢而散,而虞岸大概是公司有事,中午就走了,一直没回来。
  他下床又去试了门窗的密码锁,到了解锁上限也没能打开,又想办法去砸卧室门,却也砸不开。
  虞乘不知道现在几点,但照他睡觉的时间来看,他是下午太阳落山后才迷迷糊糊睡着的,时间大概是七到八点左右,而现在应该还不到十一点。
  虞乘没开灯,他也顾不及去开灯了,也不敢,因为不知道虞岸会不会在哪个角落又装了摄像头。
  听到外头有脚步声靠近,虞乘又赶紧回了床上。
  虞乘没先听到虞岸说话,倒是先听到了猫叫的声音,而且这猫的声音,和不乖好像!
  灯被打开时,虞乘也同时坐了起来。
  他看到虞岸怀里抱着只橘白相间的橘猫,瘦瘦小小的,长得和不乖小时候特别像。
  “喵~”
  甚至连叫声也很像,虞乘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听过不乖叫了,之前他手机里有很多不乖的照片和视频,可以有一次他手机不小心掉到了水里,就全都没了。
  平时他想不乖的时候,也只能去一些社交APP上看以前发过的。
  看虞乘直勾勾地盯着猫看,虞岸笑了笑:“小乖,怎么样,喜欢吗?”
  这猫不亲人,性子都跟不乖很像,但它不是不乖。
  虞乘伸出的手又收了回来,以前不乖死了的时候,祝姨和虞岸都说过再给他买一只,但他拒绝了。
  不乖只能是不乖,谁也代替不了,即便他因为失去了不乖后非常难过。
  而当时他还因为虞岸主动提出给他再买只猫代替不乖的事情,生了虞岸好几天的气,但虞岸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当时到底为什么生气。
  明明小时候哥哥把猫给他的时候,那么不舍那么珍惜,怎么会在不乖死了后,还能很快就提出让他再养一只呢。
  “以后它就是你的了,它会像不乖一样陪着你。”
  “它不、不是不乖。”
  “它确实不是,但你可以重新给它取名字。”
  虞乘偏过头去,还在气头上,语气也不大好:“除了、除了不乖,我不会再、再养猫了。”
  虞岸顺着猫毛,小猫也一声声黏腻孱弱的叫着,到显得虞乘说不养的话过于无情。
  “爸妈希望有人陪在你身边,让你不会孤单,不乖也一样,它也希望有其他猫可以陪在你身边,他们寄托的情感是一样的。”
  虞乘不禁侧头过来看,小猫正眼巴巴的看着他,虽然不主动亲人,但因为和不乖长得实在太像,他也忍不住又多留意了几眼。
  可还是不一样的,有些人的位置无可替代,父母如此,不乖也是一样。
  而不乖,可是虞岸送给他的啊,难道最不能容忍不乖被替代的,不应该是虞岸吗?
  不乖对他们来说有着非凡的意义,如果不是不乖,他病了一个星期,或许根本就想不起来曾经有个哥哥捡过他,也想不起来虞岸在福利院等着被他带回家。
  小孩子的忘性很大,而这只猫是他们成为一家人的牵引,怎么可能会被轻易替代呢。
  “不乖,是你、你送、送我的。”虞乘鼻尖泛酸,难过虞岸怎么连初心也变了,“哥哥,你小、小时候,很喜欢、很喜欢不乖的。”
  这么多年很多细节他都忘了,但他却记得当时虞岸把猫送给他时,手一次又一次地在不乖身上揉着,然后告诉他,这猫送他养了,让他一定好好养,以后带来找他,一准能把他认出来。
  “你怎么、怎么可以、可以让它被、被替代呢。”
  “为什么不可以?”虞岸却又淡漠许多,他仍然温柔的顺着小猫的毛,“这不是替代,它可以独立存在,可以独立生长,是你不给它机会。”
  也不给他机会。
  不过机会可以靠自己去争取,也可以靠抢夺,唯独不需要靠别人施舍,他就是这样的。
  “那你、你为什么要、要找、找一只和、和不乖那么、那么像的!”
  如果是只布偶,暹罗,英短,那他觉得虞岸说的没错,或许可以让它独立生长,可虞岸故意找这样一只从毛色,叫声,眼睛都这么相像的,不就是想要让它完全替代不乖吗?
  “相像”永远不可能成真,赝品也永远不会成为真品。
  虞岸也不是不曾想过换只其他品种的来,但换了其他的,虞乘还会记得小时候那份情义吗。
  虽然他也厌恶,厌恶那只只和它真正的主人亲近的猫,厌恶它,他刻意讨好也不亲近,更厌恶它能总是被虞乘疼爱让它相伴床榻。
  他总是在想,虞乘那么喜欢那只猫,却不像喜欢不乖那样喜欢其他猫,是因为那只猫是郑桑野送的吗?
  虞正阳夫妇死后,虞乘每天都沉浸在悲伤里,他总是抱着那只猫,所以他厌烦虞乘和它亲昵,虞乘愿意和那只不会回应他的猫说话,也不愿意对他笑一笑。
  那天很冷,他从公司回来,手冰凉又僵硬,那只猫身上到有点儿温度,掐住它脖子的时候,它身上的毛发温热了他掌心虎口。
  他还真有些享受那种使它濒临死亡时拼命挣扎的快。感,那只猫当时还抓伤了他的手臂,所以他在捏断了那个小畜生的脖子后,就嫌恶地把它扔进了喷泉池里。
  猫在水里泡了一夜,倒是凑巧那天夜里下了雪,第二天去看都冻硬了,虞乘也察觉不出来它怎么死的。
  虞乘眼角被泪痕染湿,虞岸轻轻为他拭过。
  “你可以把它当做不乖,也可以当作——可乐,面包,”虞岸无所谓,“任何你想给它取的名字,你叫它什么,它就是什么,但是只要它能在你身边就可以。”
  虞乘深觉无力,他从来不知道虞岸也这样偏执。
  “不愿意给它取名字吗,还是不愿意要它?”
  他自问自答:“是因为它是我带来的,所以你不愿意要它。”
  虞乘不理。
  他又说:“如果是郑桑野呢,你是不是就要它了,即便它长得和不乖很像,你也只会觉得郑桑野这样做,是在填补你的遗憾。”
  虞岸把猫随意一扔丢到床尾,缓缓欺身压到虞乘身上:“如果是郑桑野送的,你是不是就爱不释手了?就不会像这个小家伙一样,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他声音低而沉,似邪魅般的蛊惑,又如冰冷的毒蛇吐着蛇信试探。
  虞乘听得出他嫉妒里的愤怒,虽然他并没有作此想,而虞岸的嫉妒也让他觉得很是莫名其妙。
  不乖于他的意义在于他和虞岸儿时的相遇,是难能可贵的缘分契机,这和郑桑野送不送有什么关系,从不乖死后,他就说过再也不会养猫。
  郑桑野如果,他想,郑桑野如果知道的话,是不会这样做的,因为他也那样喜欢不乖,怎么可能容忍不乖的位置被替代呢。
  “小乖。”虞岸一口咬在了他颈间,唇瓣像贴在他皮肤上喃喃哝语,“你出神了。”
  虞乘触电了般急忙逃缩,又被虞岸给紧紧压住无法动弹,看到虞乘满脸的惊慌抗拒之色,他咬牙切齿道:“我在和你说话,你在想什么,想郑桑野吗?”?

倒更诱人了、虞岸不是儿时送猫给他的哥哥,郑桑野才是
  “哥; 你、你,”
  虞岸的吻要往他唇上落,虞乘扭过头躲开; 他的抗拒挣扎; 却惹得虞岸更生气。
  征服欲在这一刻彻底被唤醒,虞乘越是抗拒; 虞岸就越是想要得到他。
  “你、疯了!”虞乘怒极的嗓音也没什么威慑力; 瞪圆的漂亮眼眸闪烁着水光,白皙剔透的皮肤浮着一层耻辱的红。
  倒是更诱人了。
  虞岸不觉得自己对虞乘有这样的想法可耻,虞乘对他来说就像白净无瑕的珍宝,想供赏更想亵玩,决不允许任何人碰。
  他毫无章法地拉扯着虞乘身上的睡衣,两人进攻与抵抗的挣扎极耗费力气; 虞乘突然化身成只凶狠的猫; 尖利的爪子维护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虞岸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虞乘和郑桑野在路灯下拥吻时; 他愤怒到快失去理智,那种恨意无止境的蔓延生长; 每每想到那一晚虞乘没回家; 或许就在郑桑野怀里; 他都恨不得宰了郑桑野。
  虞乘可以抬头踮脚去迎合郑桑野,却这样抗拒他!
  原本按照他的计划,他的小乖不会这样讨厌他的; 他从没低估过郑桑野在虞乘心里的位置,所以他连续四年刻意在虞乘面前塑造郑桑野滥情的形象; 为了让虞乘对郑桑野死心; 这种低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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