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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小结巴又软又凶-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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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很多郑桑野的好话,就是希望他和郑桑野能好好在一起过日子。
  “我会的,祝姨。”虞乘看了眼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傻乐着说,“我们不、不会再分开了,一定会、好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祝姨欣慰道,“你妈妈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虞乘拉着她的手,撒娇道:“祝姨,你和赵叔叔在那边、还习惯吗?”
  祝姨笑了笑:“谈不上什么习不习惯的,那儿是老家,虽然在这边待了几十年,但回去住上几天也就习惯了,只是我们俩就总是惦记着你,你从小就被先生太太精细地养着,我实在怕你自己一个人不习惯,不过还好,我看小野是真疼你,也很会照顾人,我就放心了。”
  “那你们要搬、搬回来住吗?”
  “暂时不搬了吧,有人照顾你,你过得也好,那我们就不担心了,你赵叔叔还没法完全下地呢,我也待不了几天,过两天就回去了。”
  虞乘有些失落地“哦”了声,他还是挺希望祝姨回来的,总觉得有个熟悉的人也有个念想。
  郑桑野收拾了客房出来给祝姨,祝姨说这儿好像比之前那间别墅还更有家的感觉,虽然只有郑桑野和虞乘两个人在,但起码这家里收拾的干干净净还很有生活气。
  趁着虞乘陪着祝姨的这几天,郑桑野去查了林师傅说的那家4S店往年维修记录。
  一般这种记录不是车主本人或事物委托人都无法查看,而且那辆车已经报废了,郑桑野只能找阿淮和拉莫帮忙。
  ……
  其实郑桑野没有想到虞岸会这么不严谨,他甚至都猜想不出来,虞岸是忘记把车开去检修了,还是故意的。
  他想如果虞岸是忘记了这回事,林师傅察觉出问题后明明特意提醒过,那虞岸自己开车的时候难道就没有发现吗?
  不可能会没有发现的。
  那就是另外一种可能,虞岸知道车有问题,他要么也没在意,要么就是知道后故意没去管修。
  可他既然代替了虞正阳去公司参与会议,那他就知道虞正阳会出行这一趟,他如果没有去检修车子,为什么又不提醒虞正阳一声呢?
  他如果提醒了虞正阳,车上还有程姝雅,虞正阳不会这样置程姝娴和自己的安危不顾,因为虞乘说过,当时他偷溜出来和自己出去过了十八岁生日,导致父母错过了为他补办生日的机会,而虞正阳他们回程当天,程姝雅还欢欢喜喜地策划为虞乘办一次生日,虽然虞乘再也没等到这个机会。
  虞正阳一定会非常小心的,如果他早就知道车有问题,一定不会这样冒险,所以虞岸并没有告知虞正阳车有问题。
  郑桑野第一次踏进虞乘家的公司,没有预约他还见不到虞岸。
  “你和他说,我是郑桑野。”
  前台工作人员听他那不善又笃定的语气,只能给文森打了个电话。
  “嗯,知道了,我通知一下虞总。”
  虞岸没想到郑桑野会来,但郑桑野来了就一定不会是好事。
  文森给前台回了电话,前台挂下电话,微笑道:“您好,虞总请您上去。”
  “谢谢。”
  虞岸其实挺不乐意在这里面见郑桑野的,就好像会随时被扒开被别人欣赏他的丑陋面一样,让他浑身不舒服,
  文森抬手示意郑桑野到一旁的沙发就坐:“郑先生,这边请。”
  听到他的声音,郑桑野倒是一点不陌生,这几年来他往郑慧医院转接电话时,就是他接的。
  领略到他冷漠的目光,文森回以淡然一笑:“郑先生,咖啡还是水?”
  “不用了。”
  文森看了虞岸一眼,得了虞岸指示,才离开办公室带上了门。
  虞岸从办公椅上起身,缓步走到郑桑野对面坐下。
  倒是郑桑野先出了声:“那个位置,好坐吗?”
  极具嘲讽和质问的话语,虞岸心里的隐秘被戳中,却也极能伪装。
  他面色淡然,从烟盒里抖出根烟咬在嘴角,淡笑了声反问:“你觉得呢?”
  郑桑野在楼下时,从前台工作人员对文森的态度就不难看出,虞岸在公司里极具威望,坐上电梯时,那些女职员讨论最多的也是虞岸,工作,私生活,个人感情情况,待人处事,好像哪方面随挑一句出来,都是最高称赞。
  而看起来公司也确实被虞岸管理得不错,公司员工们的工作状态很好,氛围和谐,少见996该有的无神颓废。
  不可否认,虞岸很有经商头脑,也具备一个领导者的能力。
  “所以你就是为了想得到这些,才没有告知虞乘父亲,那辆车有问题?”
  缥缈朦胧的烟雾后,虞岸漆黑的眸从散漫倨傲睥睨,猛然紧缩后涌起了一瞬慌乱,虞岸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但还是被郑桑野捕捉到了。
  虞岸悠然地抖了抖烟灰,笑了声:“什么车有问题,你来找我,就为了说这个?”
  “不然你以为我还会和你有什么交集?”虞岸扬起的眉尾都在彰显他的高傲,“郑桑野,一切都是命中注定,该是你的才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都不会属于你。”
  耍了手段又如何,虞正阳夫妇十五年都没发现,骗了虞乘又怎样,到底虞乘还是无法完全真的割舍他这个和他一起生活了多年的“哥哥”,正阳集团是他的,虞正阳的股份他和虞乘各占一半,国外的公司全由他经手,只有他愿意,他可以让虞乘失去所有,让虞乘再也无法享受虞家小少爷的奢侈和体面。
  谁赢了?
  只有他赢了。
  郑桑野有时真佩服虞岸这种从小就能淡然扯谎,还能无耻地轻描淡写的本事,心理承受能力非常人所能及。
  或许他天生就没有良知,只是个善于伪装自己的自私自利,所有和善温柔的深处,是冷血无情。
  虞乘收下腿,微微向前倾身,以一种绝对的上位者姿态,睥睨时白皙脸上浮着嗤然冷笑:“我本来就不会再和你有交集。”
  “说实话,郑桑野,以你这种身份,以你如今的背景,你这一辈子都够不到我的世界。”
  郑桑野在心中又为虞岸的标签添了一条:无底线,无道德,卑劣至极。
  占有了虞乘给他的人生,获得一切从别人身上抢夺的利益,为自己镶金镀银,没有任何歉疚,不会感到不安,最后还要去鄙夷被他抢夺的人不配与他并立。
  这也不止,虞正阳待他如亲子,程姝雅从未缺衣少食,怎么养虞乘就怎么养育他,从一开始就给足了他虞家大少爷的身份尊荣。
  他想虞岸以养子的身份出现在学校时必定会引来各种明里暗里的耻笑,跟随虞正阳出席各种商业酒会也必定会遭受质疑,可虞岸当时是怎么想的呢。
  他是会觉得虞正阳夫妇给他的一切他都会以自己变得优秀的结果作为报答,还是觉得虞正阳夫妇做的不够,他觉得大概是后者。
  虞岸就是这样的,有着足够让人艳羡的身份,有广阔的前程,却还是贪心不足。
  郑桑野发现,原来虞岸比蛇蝎更可怕。
  虞岸以为郑桑野会愤怒,会和他争执,怒骂他如果不是他抢走了这一切,那今天坐在这里的人,就是他郑桑野而不是他虞岸。
  但郑桑野一句都没说,就那么平静地注视着他。
  很显然,郑桑野并不在意这些,他也不想坐到这个位置上,更不想得到他已经拥有的这一切。
  郑桑野的这份“不屑”,倒显得他的阴暗无所遁形。
  虞岸表情有一丝龟裂。
  郑桑野腮帮微紧:“你既然已经处在这个高度了,还不知足,还想要什么?”
  以虞乘的身体情况,他是没有办法来继承公司的职位的,最终怎么都会落到虞岸的头上,所以虞正阳才会这样尽心尽力的栽培教育。
  可但凡虞乘有一点私心,程姝雅刻薄那么一些,虞岸也不会有如今的成就。
  他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一个原因,他赫然看向虞岸。
  虞岸是想要虞乘。
  不是单纯的想要和虞乘在一起,而是他对虞乘已经产生了病态的占有欲,他不容许虞乘依赖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也不容许虞乘和其他人亲近,包括生他养他的亲生父母,包括虞乘身边的亲人朋友。
  最好虞乘身边就只有他一个,虞乘的眼睛只能看着他,只能攀附他而活。
  郑桑野骤然皱紧了眉。
  虞岸笑:“虞乘啊。”
  “我陪了他十年,看着他长大,保护他爱护他,他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虞岸捻灭烟蒂,“所以你为什么要出现呢?”
  他计划的一切都很完美,等给虞乘过完十八岁生日,他就转变对虞乘的相处方式,会让虞乘慢慢感受他不止是想做他的哥哥,还想做他的恋人,而他也会做一个完美男友,他会努力在虞正阳和程姝雅那里得到认可。
  以程姝雅的宽容,虞正阳的公正,他只需要虞乘点头,只需要时间,那他们就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他们一家人的关系会比以往更亲密。
  只可惜他的计划没有来得及行使,他只是出国了三个月,就彻底失去了虞乘。
  而让他最怒不可遏,也最难以接受的是,程姝雅认可接纳了郑桑野,而还从未见过郑桑野的虞正阳,只听程姝雅那样描述几句,又劝解调和后,竟也默认了。
  他们都看出来虞乘恋爱了,只是谁也不说,虞正阳从一初的冷硬态度,变得随虞乘开心就好。
  他听到程姝雅和虞正阳商议,等祭祀回来后,就正式和郑桑野见一面,每次虞乘出门去见郑桑野都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他们既然已经成年长大,那关系也不必总是这样遮掩。
  而且程姝雅还打算,专门为郑桑野建立一支电竞俱乐部,说既然那孩子喜欢打游戏,那他们就尽全力支持。
  这对程姝雅和虞正阳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反正最终最开心的一定是虞乘。
  他不明白,他在虞家生活了十年,从小就样样争求做到最好,从不敢出一点差错,可他们都没正式见过郑桑野一面,只听虞乘口中一番夸赞,就对这个人青眼有加。
  怎么总是比不过郑桑野,怎么每个人都会比喜欢他更喜欢郑桑野,福利院那些人是这样,何玥是这样,那只不知死活的猫是这样,虞正阳夫妇是这样,虞乘也是这样。
  为什么?
  郑桑野不知他心中对自己的沉年幽怨,看到他捻灭烟头时那恨意难消的动作,淡漠抬起眼:“因为像你说的那样,所有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虞乘注定只会属于我。”
  “你可以不甘,也可以和我公平公正的争取,但你总是喜欢用那些阴毒下作的手段。”
  “虞乘很难理解你的那些所作所为,因为他就算理个头被人坑骗了,心里也只是在想别人为什么要做出骗人这样的行为,因为他没吃过苦,他不知道金钱对人来说,有时候也是可以完全放弃所有道德底线的,他根本不懂什么是恶,因为没人教过他,他身边的人都在教他善良,宽容,友好。别人用他的缺陷欺负他,他也只会想不明白别人为什么要用这种事情来嘲笑,更不理解这有什么好笑的。”
  “你和他就像黑与白,周岸,你从骨子里就烂透了。所以你们永远都不可能走到一起,就算你像一个完美的演员一样在他面前表演,他终有一天也会发现你的卑劣,从工作,从待人,从处事,各个方面。”
  郑桑野从眼底深处透出的轻蔑:“所以虞乘不会喜欢你,更不会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
  郑桑野叫起他以前的名字时,那语气极为刺耳,虞岸很厌弃以前的名字,在上学时被人戳破他是以前破烂巷里被□□领养过一段时间的丑事后,他极度厌恶。
  虞岸眉间戾气浮显:“你配?”
  “呵——”虞岸松开按压着烟蒂的手指,冷嗤道,“你走街串巷给□□收保护费,像个野种一样流里流气整日不归家泡网吧,给不良组织走狗的时候,你又有多干净?”
  “郑桑野,你也不配。”?

虞乘会恨你、你让虞乘怎么面对?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不是都一样吗; 既自知卑微不堪到尘埃里,又妄想去揽月。
  他不配,郑桑野也不配; 虞岸黝黑的眼底嫉恨情绪翻涌; 可凭什么他得不到,而郑桑野却得到了。
  况且——
  “想得到一件东西的方式有很多; 怎么你的就一定正确?”虞岸冷冷勾唇; “既然都是使手段,又何必去顾忌底线。”
  郑桑野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心也蓦然下沉,“所以你对虞乘的占有欲,已经病态到连他父母都不能被留下了吗?”
  虞岸没说话,又坐了回去; 他神态悠然; 唇角似笑非笑。
  “从小陪在虞乘身边的; 除了他父母,最亲近的一个不过就是祝姨; 而她能做的也就是照顾虞乘的饮食起居; 你连她都不愿意留给虞乘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 虞岸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了,他轻声笑着:“他们能做的,我都能为虞乘做。”
  郑桑野震惊到失语; 而虞岸只是摊了摊手:“就是这么简单。”
  他可以继承虞正阳管理公司,维持虞乘的物质消费; 可以代替程姝雅; 保障虞乘的生活质量; 他们能做的; 他都能做。
  他的语气太过云淡风轻,仿佛虞正阳夫妇不是对他有着深海恩情的养父母,而是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只因他们太被虞乘依赖。
  虞岸就是个疯子。
  “虞乘把你当哥哥!”郑桑野怒声站起,他失去了理智一般,挥拳上去后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
  郑桑野手上拿到什么砸什么,他除了在看到虞乘手腕上的伤时,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虞岸过,即便是当初发现虞岸顶替他和虞乘回家的真相时,也没有像现在这样想杀了虞岸一样的愤怒过。
  墙柜上的摆件被郑桑野拿下来砸到了虞岸脑袋上,那东西坚硬,虞岸倒在地上半晌没有反应,文森回来时听到动静,急忙开门进去,把虞岸扶了起来。
  郑桑野被他推搡开始,碰到身后的墙柜,墙柜推开时看到虞乘的拼图照时,他怒地砸了上去,拼图一块块掉落,虞岸看到心爱之物这样被糟蹋,又愤而推开文森和郑桑野厮打到一起。
  文森以为那天晚上他们已经是够不对对方手下留情,看了今天这场面,才发觉他们简直是在拼命。
  他忙联系了楼下的保安上来,才把虞岸和郑桑野分开。
  虞岸的衬衫早已经被撕扯的不像样,郑桑野也没好到哪儿去,办公室里一片狼藉满地零散的血迹,郑桑野目光冷鸷,对虞岸的怨恨下是深沉的痛苦。
  他都不敢想象,虞乘如今光是想到父母都会时常泪流不止,要是知道父母的意外是虞岸一手制造的,会遭受多么沉重的打击。
  虞乘会崩溃到疯掉的。
  郑桑野恨声道:“就算你对虞乘做那样的事情,他也顾念着手足之情,没有和你完全撕破脸,可你是怎么对他的?”
  虞岸抹掉唇角上的血迹,无谓笑着:“你可以让虞乘知道真相,只要你能承受那个后果。”
  “或者,你能让虞乘接受这个事实。”
  虞乘父母郑桑野都没有真正见过一次,他何须承受什么后果,他要承受的只是虞乘痛苦他也痛苦,他也没有办法让虞乘接受这个事实。
  郑桑野悔恨不已,要是当初没有告诉虞岸他和虞乘相遇的细节,那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了?
  虞乘的父母是不是就能一直陪在他身边,能给他好好补过完十八岁的生日,能看着他真正成熟长大,能让虞乘一直在充满爱的环境里正常生长。
  然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毫无悔过之心,他试探时虞岸也不过是慌乱了几瞬,没多做掩藏的就承认了。
  郑桑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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