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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大魔王娇养指南-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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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是,琉璃灯一旦绽放毫光,立刻迫得它们不能靠近。
  这便是先前缠上曲云河,令他也中招的毒物了,却是通过空气传播的,平时无色无形无味,只有在灯光底下才现出原形。
  原来这位女东家不知不觉又留了一手。
  现在她脸色微变,目光却停在曲云河身上:“你怎会无恙?”
  “寻常毒物伤不了我。”曲云河呼出一口气,居然是橙艳艳的色彩。
  那些毒物只对人体生效,根本入侵不了他的法身,又被原封不动请了出来。
  燕三郎脸皮一抽,这家伙说得豪气干云,其实只不过因为躯体并非人身,而是针胎花灵形成罢了。从本质上来说,这家伙就是棵树,只不过会跑会跳会说话。对人能生效的毒物,对他可就未必有用。
  燕三郎望着女东家道:“没料到,我们居然要向攸国的奸细买卫国路引。”
  “奸细?”女东家呵了一声,“娑罗城本来就是我们的!回自己家能叫奸细么?”
  燕三郎笑了笑,忽然收起怨木剑,对俘虏道:“过去吧。”
  曲云河也将银枪收回。被他钉在墙上那人和同伴踉跄走了回去,站在女东家身边。
  他们放回对方手下,女东家的脸色立刻和缓不少:“你们打算如何?”目光不经意从曲云河身上掠过,不由得微微一懔。
  方才她也偷放出噬金虫,这人手臂和脖颈都被咬得血肉模糊,才过了这么几十息功夫,伤口居然就愈合了?
  要知道噬金虫虽然喜噬金属,但它主要猎物还是有血有肉的生物。其唾液有毒,能加速猎物流血,导致伤口腐脓化水,依此提取出来的药物很有名气,就叫“血肉溶剂”。
  她自然不晓得,曲云河身为针胎花灵,自体康复的能力强悍已极。并且他的人类形貌也只是伪装,噬金虫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啃到的都是木头,吃到嘴里实在寡淡无味至极,因此咬上两下尝尝味道也就呸呸不啃了。
  “是你们打算如何?”燕三郎收起怨木剑,“卫攸之战,我们不感兴趣,只是找你做特许令而已,一直很诚心。”
  所以她到底为什么遇到眼下这局面?女东家的神情一言难尽,却也只能道:“好。明日此时,我可以交货。另外——”
  她目光转向燕三郎:“泰公公呢?还活着吗?”
  “活着。”
  “那人我要了,什么价码,你们开。”女东家的口气,豪气干云。
  千岁竖起纤指摇了摇:“不成,我们有用。倒是你们,为什么冒险跑去杀他?”
  “他是监军,还是皇帝的心腹,杀了他给镇北侯添些麻烦,有什么不好?”女东家面无表情,“你们最后要如何处置他?”
  “我们有一事交由他去办。”燕三郎静静道,“他还不能死。”
  其实他收取诡面巢蛛窃听到的情报时就想过,如果韩昭答允女东家的要求,撤军二十里,那也是件好事。那时谢家屯当然就不会再大兴土木了,娑罗木也得以保全。
  不过很可惜,韩昭心里有一杆称,孰轻孰重分得很清楚。
  木铃铛的任务,是一如既往的不好完成啊。就没有哪一次能让他躺赢么?
  女东家面带薄怒:“这人罪孽滔天,死有余辜!”
  千岁轻笑一声:“那与我们何干?”她又不帮人断案,也不替人申冤,泰公公是好是坏,她压根儿都不关心。
  燕三郎忽然道:“我们委托泰公公去办的事,如果你也能办成,我就把他交给你。”
  这话说出来,千岁立即不满:“喂,不要节外生枝!”
  女东家立刻接上去问:“什么事?”
  “镇北侯要在谢家屯修建军镇,你知道么?”
  女东家点头。卫人就在她眼皮底下行事,她在本地耳目又多,哪有不知之理?
  “镇北侯本想砍下谢家屯北边的那棵大树修建旗楼,无论用什么法子,你阻止他就好。”燕三郎直截了当,“明天早晨之前完成,我就把泰公公的藏身之地告诉你。”
  女东家眨了眨眼,有些迷惑。这算是什么要求,神来一笔吗?
  “大树?你是指谢家屯的神木,长得最高的那棵?”
  “是。”
  女东家好奇:“那棵树有什么特别的?”
  “你只说办得到么?”燕三郎正色道,“若是办不到,我就得放出泰公公去帮我完成。”


第393章 两边都下注
  女东家想了想:“容我一试。”
  燕三郎紧接着又道:“你向镇北侯提出的条件,为何只要卫军退出二十里?”
  “能问出这种问题,我倒相信你们是初来乍到了。”女东家知道时间不多,也不啰嗦,拿走桌上杂物,指头蘸了水,在桌面上画了一幅地图。
  线条笔法简单,只是示意图,但足够燕三郎等人看懂了。
  “以娑罗城为中心,这是方圆三十里内的地形。”
  燕三郎来到娑罗城不过两天时间,对本地概况缺乏全盘了解。无论他有多聪明,不能因势利导就是大忌,好不容易遇到本地人讲解,他赶紧凝神细听。
  原来娑罗城所在的位置,恰好在西部平原和东部山区的交汇处。自娑罗城往东,常见两侧悬崖如刀,山路崎岖,易守难攻;而越过娑罗城往西,那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水田纵横。
  无论谁夺下娑罗城,都可以虎视西部平原,守望东边的雄关。
  事实上,当初卫国大将钱定打下娑罗城,也是付出了极惨重的代价才往东推进,完全拿下了山区的制控权。
  可惜他突然暴毙,攸人趁机西吞数十里,重新抢回山地,那么下一步就是夺下娑罗城、冲出山区,这才有机会打回西部平原,收复更多被卫人抢走的土地!
  双方都对娑罗城的意义一清二楚,因此卫王才十万火急勒令镇北侯赶来救场。
  丢了娑罗城,攸人就会像蝗虫一样,重新返回西部平原。那么卫国这大半年来的努力尽化泡影!
  而对攸人来说,这同样也是背水一战。
  如果再输了,卫人的东进就是势不可挡。
  是以攸国也集结大军从东侧进攻。这两天韩昭就是与他们交手试水,而后布置一系列任务,又要建起谢家屯的军镇以作缓冲。
  这个军镇很重要,可以辐射前线与娑罗城,两边兼顾。走到这一步,镇北侯必定要展开强攻了,届时又是一片腥风血雨。
  不过女东家现在打算绕开它,直接逼迫镇北侯西撤二十里。这样,攸人可以不战而胜,杀回西部大平原。
  女东家说完,心中倒是没有多大负担。她没有吐露军机,这些消息都是摆在台面上的事实,如果三人清楚娑罗城的地形民情,也可以顺势推导出来。
  说到这里,千岁问女东家:“你要怎么阻止镇北侯?”
  “这就是我的事了。”
  女东家的语气生硬,千岁却不以为意:“怎么称呼你?”
  “唤我‘鸢’就好,纸鸢的‘鸢’。”
  “哦。”千岁把尾音拖得长长地。果然,她就是吕咸提到的“鸢姑娘”。
  当然,这只是一个代号。
  双方约好了下一次见面的地点,三人转身离开。
  ……
  并肩走出数百丈,千岁才问他:“何必多此一举?把任务交给泰公公不就完了?”
  “不和她定下协议,她必定跟我们翻脸。”
  千岁呵呵一声:“我会怕?”
  “我怕。”
  “喂!”他要不要这么长他人志气?千岁鄙夷。
  “黟城原有一户,突然做生意发家。家主人购置了新宅,想换一套黄花梨木家私撑门脸,但又舍不得钱。他找过许多工匠,后来总算在一个贩子那里买到又漂亮又实惠的家私,价格只有市面上黄花梨木的七成价。”
  “嗯哼。”这小子真是好兴致,大半夜突然讲故事,那她就勉为其难配合一下喽,“后来呢?”
  “新宅落成,他陆续请许多朋友到府中参观。这样过了两个月,才有个老头告诉他,这套家私是假的。老头原在梁都当官,见过大世面,多看两眼就看出他的家私其实是酸枝木,价格只有黄花梨的两成。家主人气恼不已,但这时已经找不到当初的贩子了。”
  “所以?”千岁斜睨着他,“你想说什么,内行看门道?”
  “是。”燕三郎正色道,“卫国特许令,我们根本见都未曾见过。她就算做出来了,我们也辨不出好坏。如果不向她稍事妥协,她做出瑕疵品暗算我们,去往盛邑的计划必受影响。”在“造假”这事儿上,他们是绝对的外行,鸢姑娘想糊弄他们太容易了。“反正她成与不成,明早就见分晓。如果她办不来,还有泰公公保底。我想着,办这事最好多一条路子,以保万无一失。”他不急不徐,“再说泰公公,我对他也不放心。这人不是个好东西,交由他去办,就怕节外生枝。”
  千岁哼了一声,有些不爽,但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他的决定。
  这小子是两边都信不着,所以两头都下注。算啦,小心无大错。
  这时曲云河苦笑着摊手,掌心里躺着一张油纸,里面包着诡面巢子蛛,已经仰壳儿向上,一动不动,有两只脚都化了。
  “啊,我的蜘蛛!”千岁心疼得无法呼吸,紧接着美眸冒火,“那个该死的女人!”
  曲云河挠了挠后颈:“方才女东家暗中施毒。我没事,它死了。”剧毒借助空气传播,是无差别攻击。曲云河无恙,诡面巢子蛛却承受不起啊。
  燕三郎汗。
  诡面巢子蛛培育不易,千岁当宝贝一样收着,现在居然被弄死一只,也难怪她生气。
  燕三郎一向最懂得如何安慰:“先前你也烧掉她的甲虫,并且还不止一只。”女东家放出来乌压压一群,被千岁红莲业火烧掉了至少一小半呢,“论损失,她比你大多了。”
  “哼,也是。”千岁一想,心里平衡许多,“她活该!谁让她弄死我的小蜘蛛!”
  姐姐,这事儿先后顺序弄反了吧?燕三郎在心里默念,但当然不会说出口。
  便在这时,千岁突然站定:“有人来了。”
  三人一下闪身,躲到路边的松树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有两道身影从树下掠过,速度飞快。
  待他们消失许久,燕三郎才轻声道:“镇北侯居然追踪到这里来?”
  附在韩昭亲卫身上的小蜘蛛没有提示,是因为镇北侯身边只跟着一名大汉。


第394章 故人相见分外眼红
  这位镇北侯也真有本事,能从一团乱象中抽丝剥茧,居然追踪到林场附近。
  曲云河的目光盯着远处:“他可不是只身前来。”
  果然又过十几息,有四十余骑飞奔而至,追着镇北侯的路线而去。这些都是卫人精英,想来镇北侯沿途给他们留下了标记指引。
  本人和精锐分两拨走,这是不想人多打草惊蛇。
  倒不是镇北侯怕死,而是他深知身为大军统帅的重要性,不能完全只身犯险、深入虎穴。
  待到群马扬起的尘埃落定,千岁才叹了口气:“看来今晚是别想好好歇息了。”
  真是好忙碌的一晚上啊。
  曲云河拍了拍燕三郎的肩膀:“走吧,看看这位女东家需要不需要我们解围。”
  现在他们两件大事都要着落在鸢姑娘身上,断不能眼睁睁放任她出意外。
  从现在起,这个女人就是他们重点保护对象了。
  燕三郎幽幽道:“希望不要和韩昭正面冲突。”带兵的大将,那可是所有异士最不想死磕的对象。
  ¥¥¥¥¥
  燕三郎等人离开后,鸢姑娘命人熄了灯火,关好门窗,自己也离开了。
  既然燕三郎能跟到这里来,保不济别人也能,这个林场已经不安全了。
  不过鸢姑娘才走出百余丈远,前方幽暗的林道上突然蹿出两个身影,把她吓了一跳:“谁!”
  “小鸢儿,果然是你。”
  当先一人从树影中走出来,脸部轮廓还隐在昏浅的光线下,只露出一双寥若寒星的眼睛。
  这双眼睛,这个人,她再熟悉不过。
  鸢姑娘一下站定,昂起螓首,冷冷道:“原来是侯爷,好久不见。”
  空中有金光一闪,随后一只噬金虫落到了她的胳膊上。
  鸢姑娘眯眼瞧去,发现它后颈上系着一根人眼难见的丝线。
  原来如此。先前她与千岁在谢家屯战斗,被对方真火吓飞了许多噬金虫,大概在屋里遗漏了几只,被韩昭逮着了当作领路的,一路寻到这里来。
  这可真是,百密一疏。
  她心里苦笑,却要面无表情:“侯爷大半夜追踪我到这里,有何赐教?”
  韩昭看她看得目不转睛:“借一步说话,如何?”
  他身边的石从翼瞪大了眼。侯爷不仅认得劫匪,还、还交情不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鸢姑娘冷笑:“有什么话不能明面说?”
  “从前。”
  韩昭顿了一下,复又轻声道,“我们有十年未见了吧?”
  鸢姑娘抿了抿唇,转头对身后人道:“在这等我。”
  五丈开外,就是一条小河,秋冬季旱得只剩河床。
  她缓步踱了过去。
  韩昭立刻跟上,石从翼不须他交代,留在原地。
  鸢姑娘走到河边才站定,转身道:“侯爷想说什么?”
  “这些年……”韩昭默了几息,才接着问,“你还好么?”
  “多亏师兄手下留情。”鸢姑娘斜睨着他,冷笑一声,“师兄有生裂虎豹之力,结果当年一掌劈过来也没打死我,这几年自然是越过越好了。”
  “是我错了,事后已经查清,灵韵不是你杀的。”韩昭声音更加低沉,“找了你好些年也没找到。你、你的伤……?”他知道自己出手的力道,当年又是含恨击出,这小姑娘没死也真是命大。
  “找我作甚?”鸢姑娘笑了,露出贝齿,“你该给钟灵韵报仇去。”
  “凶手已被我杀了,我还欠你一句‘对不住’。”韩昭弯腰向她行了一礼,“是我心存偏见在先,才酿成这般误会。”
  他一动,鸢姑娘就后退半步,气管像被堵住,好一会儿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算不得误会。钟灵韵就是个矫情的……”勉强忍下一句唾骂,“别人不杀她,早晚也轮到我动手。”
  韩昭皱眉:“贺小鸢,死者为大。”
  “死者为大,哪个告诉你的?”鸢姑娘好笑了,“你们大卫国的皇帝都干过开棺鞭尸的好事,你跟我谈死者为大?”
  她仰头看着眼前男人,他在昏暗的光线里不动如山,沉默依旧。
  十年前,她也时常这样仰视他,带着心头鹿撞;十年后,她居然还做不到心如止水。
  贺小鸢,你可真没用。她对自己暗暗道。
  韩昭抿唇。贺小鸢这句话,他没有立场反驳,只得切开话题:“你为什么来娑罗城?”
  贺小鸢抱臂在前:“我是娑罗城人,这里就是我的故乡,为什么不能来?”
  “故乡?”韩昭长眉微蹙,“怎么从前都未听你提起?”
  “我自小父母双亡,被叔婶拉扯长大,这个你总知道吧?”
  韩昭点头。
  “我爹娘祖籍就在娑罗城,这里当然就是我的故乡。有错么?”贺小鸢朝他天真一笑,“对呢,你从前只关心钟灵韵是哪里人,喜欢吃什么用什么,喜欢去哪里玩耍,还有谁想加害她……换作别人你管她死活啊?”
  她又把话题踢回钟灵韵身上,韩昭只觉怎样绕也绕不出这个圈:“好了,小鸢,人死如灯灭,不要再提她了。”
  贺小鸢瞪圆了眼:“怎么,一提起来你就心痛不已?”
  好,呵呵,好极了。既然如此,她偏要多洒两把盐,再再踩几脚不可!
  可怜韩昭一个英武决断、令出如风的镇北侯,这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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