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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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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怀迁胸口一窒,难过地说:“我娘的个性太强了,父亲在朝堂上和在她面前,完全是两个人。大臣们不少笑话他惧内,甚至编排一些诗词加以嘲讽,不过是父亲不放在心上。于是任何人看来,包括我在内,都是父亲对母亲一次次的容忍,常常令我无话可说,渐渐的,我也开始逃避了。”
  七姜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颊:“这不有了我吗,你听我的,别再奢望了,我们站在娘这一边好不好?”


第245章 化敌为友才是上策
  “我不能不奢求,姜儿,他们终究不是你的父母,你不能明白我的心情。”展怀迁坦率地说,“但我听你的,往后父亲做什么或是不做什么,我都不再与他争论,不再为他生气,不过,这一次不是逃避,和从前不一样是不是?”
  七姜点头,拿了自己的帕子,轻轻擦拭他的嘴角,温柔地说着:“就算是逃避,也是我拉着你逃的,算我头上呗。”
  展怀迁蹭了蹭她的额头,释怀道:“他们十几年都这样了,我这会儿再烦恼,实在闲得慌,外头还有好些事等着我去做,能不能平安度过酷暑尚未知,在这儿矫情什么呢?更何况,如今有了你……”
  七姜软绵绵地一笑:“我也一样,要不是你,这么些破事儿我才懒得理呢,可我却心甘情愿到处救火,有时候想想我图什么呢。”
  展怀迁问:“图什么?”
  七姜深情地看着他:“图你开心。”
  展怀迁忍不住,在心爱的人唇上亲了一口,彼此凝视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七姜稍稍避开些,他便舍不得,顺势将小人儿抱起来。
  远远看着卧房门关上,张嬷嬷才带人来收走饭桌,但不许下人发出半点动静,生怕扰了小两口的好事。
  夜渐深,文仪轩内,玉颜的屋子还亮着灯,下半年即将开始,年内的大小节日,宗亲长辈们的贺寿,以及年轻族人的嫁娶,这些事本家都要管。
  虽说府里人口越来越少,可从曾祖父那儿散出去的旁系并不少,子子孙孙开枝散叶,属于他们家的族谱,也越来越厚了。
  这会儿合上账本,玉颜要吹灭蜡烛预备休息,却听得外头有动静,不等她站起来,就听见母亲的声音:“我这个当娘的,还不能来看看自己的女儿?”
  玉颜无奈地一叹,迎到门前,与要进门的母亲撞个正脸。
  “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退下吧,我和姑娘说几句话。”四夫人打发了丫鬟们,便拉着女儿的衣袖进门,站定后说,“出了什么事,萧姨娘怎么了,你好歹对娘说说,我这心里很不踏实,谁也睡不着。”
  玉颜淡淡地说:“您不会是害怕下一个轮到自己吧。”
  “我!”四夫人噎住,脸上涨得通红,好半天憋出一句,“我又没做亏心事,我怕什么,我就是、就是……担心你。”
  玉颜好生道:“娘,您虽然贪财也不仁慈,可伤天害理的事,想必是不会做的。说不好听些,大伯父大伯母与你也没什么过节,就算七姜和你不对付,那也都是明面上的,因此不必担心,不会有人撵你走,你安安心心在太师府住着,做体面的贵妇人。”
  四夫人却是咽了下唾沫,眼神有些慌张,仿佛岔开话题,很突兀地问:“萧氏又爬你大伯父的床了?”
  玉颜苦笑:“大房的事,与你我不相干,很晚了,母亲一个人在府里乱晃,不怕被人说闲话?眼下家中,只有大伯父和您两位长辈,大伯子和小婶子之间,可也有做不完的文章。”
  “放你娘的……”四夫人激怒,但这话是骂自己,她到底收住了,重重地打了玉颜一胳膊,骂道,“我行得正坐得端,只有你那死鬼爹,香的臭的都能往床上拉,我清清白白一辈子,遭了这样的孽。”
  习惯了母亲的抱怨,玉颜完全不往心里去,敷衍了几句后,到底是把人送走了。
  然而转身要回房,却见玉颂站在廊下的梁柱后头,她不得不上前来问:“躲在这里做什么?”
  妹妹怯然道:“我想来叫姐姐早些休息,不想遇见母亲了,就没敢上前。”
  玉颜说:“没事了,姐姐这就去睡,你也去睡。”
  玉颂抿了唇,身子轻轻晃动,抬起的步子还是落下了,问道:“姐姐,我娘是什么样的人,她是坏人吗?”
  “姨娘和萧姨娘不一样,她是爹正经纳进门的妾。”玉颜说着,想起什么来,问道,“颂儿,你想不想见见外祖家的人,虽说姨娘去世后,家里给了一大笔抚恤,说好了老死不相往来,也不许他们来打扰你,但他们确确实实在,你若想见……”
  玉颂连忙摆手:“不见不见,他们若在乎我,岂能为了抚恤就再也不管我,见了面假惺惺的亲热,未必不是盼着再从太师府蹭些油水。姐姐,我只是想问问,我娘是不是坏人。”
  当年玉颜自己还是孩子,无从去判断一个人的好坏,只知道为了姨娘,母亲没少哭闹,父母争吵时,她总是害怕得躲到二哥哥那儿去,那时候能让她开心的,便是何世恒。
  再后来,玉颂出生、父亲重病、姨娘殉情……短暂的几年,快得来不及她留下更多的回忆。
  “家里除了母亲,似乎没有人像反感萧姨娘那样讨厌姨娘,颂儿,撇开母亲的立场,我愿意相信姨娘是个好人。”玉颜温柔地对妹妹说,“不如明天,我们去观澜阁,问问张嬷嬷?”
  玉颂体贴地说:“过几日才好,嫂嫂今天生气得不行,且让她清净几天。”
  为了这家里的破事,七姜生气是不假,但有人哄有人疼,恩爱甜蜜一夜春宵,小娘子隔日便容光焕发,看什么都顺眼了。
  今日来司空府,不是找母亲念书,七姜一上午都在嫂嫂姑娘们的屋子里转悠,向她们打听,曾经的瑜初郡主,是什么样一号人。
  玉颜因出身受限,见郡主的机会并不多,司空府的女眷就不同了,小姐们自不必说,二位少夫人皆是名门闺秀,幼年时就在皇亲国戚堆里转悠。
  七姜把能问的都问了,果然展怀迁和玉颜说的没错,郡主是个从小就有主意,处处要占上风的姑娘。
  待见了母亲,大夫人提醒道:“姜儿,多一个朋友,总好过多一个敌人,将来你和怀迁要在京城立足,还有一辈子要过,没必要处处树敌。倘若瑞郡王府并无野心,倘若郡主只是过于骄傲,才故意与你们夫妻过不去,何不尝试着将她拉入自己的阵营,化敌为友,才是上策。”


第246章 包在我身上
  七姜听得认真,一一记在心里,而后问:“母亲眼里的瑜初郡主,是个好姑娘?”
  大夫人笑道:“必然不是什么坏姑娘,一个小小年纪就知道要担负起王府传承的孩子,骄傲也好,自负也罢,她是郡主她当得起。不过娘很高兴,你并不在意这些,那么她对你所有的看不起,都没有意义了。”
  七姜托着脸颊说:“只要她不动怀迁的心思,其他的事我都能理解她,我也对怀迁说了,那么多人连带着皇上,算计一个小姑娘,实在很不磊落,但皇上的顾虑也有道理,不能打草惊蛇。”
  大夫人严肃地说:“的确,晋王只是刺头,皇上这一拨要打压的,何止是晋王,皇上是在为太子铺路。先帝留下的势力,皇上这儿还压得住,可若不加以整肃,怕太子将来掌不住。姜儿,这里头的事,极其复杂,你不必事事都弄明白,但事事要跟随本心,你若觉着瑜初郡主是个好人,不该被算计被欺负,那你就和她做朋友,拉她上正道,不要看着她沉沦。”
  七姜坦率地问:“娘,我能不管她吗,我哪有什么能耐搀和皇帝家的事?”
  大夫人被逗乐了,感慨自家儿媳妇与众不同的清醒冷静,笑道:“怎么不能,交友是这世上,比相亲成婚还不容易的事,所谓人生难得一知己,不必强求。”
  然而嘴上说着不管,从司空府回家后,七姜就琢磨着如何靠近瑜初,独自坐在窗下发呆到日落,展怀迁回来,在她跟前站了半天,都不带看见的。
  “姜儿,你好歹看看我?”
  “呀,你回来了。”
  七姜欢喜地下地来,围着展怀迁转悠,兴奋地说:“我想好了,我去和郡主做朋友,牺牲你的美色实在要不得,万一你真和郡主怎么怎么了,我得恶心一辈子。”
  展怀迁走去一旁脱衣裳,嗔道:“总是想一出是一出,何况,我不会和郡主怎么样的。”
  七姜说:“就是觉着,我若与郡主做不成朋友,对她对我都没什么折损,就不要把男女情谊当筹码,不要白白牺牲你和哥哥的美色。”
  “什么美色,我们是男子。”
  “你们长得那么好看,在我眼里就是美的。”
  展怀迁一面换衣裳,一面嫌弃地看着七姜:“又说奇奇怪怪的话,连我都听不懂了。”
  七姜却欢喜地说:“我来,我去接近郡主,我想法儿获取她的信任,你和哥哥都别插手了。”
  展怀迁问:“那赴宴的事?”
  七姜拍拍他的肩膀:“你就不必去了,我和玉颜去,说你太忙,你快查一查行程,那日有没有谁上京要你接待的?”
  展怀迁担心地说:“她若伙同旁人一起羞辱你和玉颜,怎么办?”
  七姜霸气地说:“我就把她的嘴脸,嚷嚷的全天下人都知道,就她长嘴了吗?”
  展怀迁不禁皱眉,满腹担忧:“怎么突然改主意了,不信我吗,怕我对郡主动情?”
  七姜点头:“这是其一,再有我觉得不仗义,那么多人欺负一个姑娘,倘若她真心喜欢你,她做错什么了要被你骗得团团转?”
  展怀迁心头一软,何况太子也提过好几回,瑜初是无辜的,便决定成全七姜的善意,郑重地说:“就这么办,我也会禀明皇上,总之你先去接近郡主,其他的事不要擅自行动。”
  七姜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
  展怀迁想起一事来,说道:“对了,太子也受邀了,不知会不会带陈茵同往。”
  七姜正要打听茵姐姐的事,张嬷嬷进门道:“哥儿,老爷请您过去。”
  展怀迁说:“正要换了衣裳过去,嬷嬷,给我预备些清粥小菜,天气太热,吃不下饭。”
  七姜望着他,这几日仿佛又瘦了,不禁心疼起来,待他去了大院,便挽起袖子,要亲自给相公炒几个开胃的小菜。
  父亲这一边,展怀迁来时,同样感觉到了大院里和往日的不同,萧姨娘的存在太强烈,忽然不在了,这院子都仿佛变了个样。
  十多年来,她卑微到了尘埃底下,却也稳稳扎扎地立足在这家中,让所有人都不能忽视她。
  展怀迁仿佛有几分后怕地松了口气,难以想象符咒之后,又会是什么古怪恶毒的事,幸好幸好。
  “二哥。”听见怀逸的声音,转身来看,见弟弟抱着书本,从他的房里出来。
  “要见父亲吗,有不懂的功课?”
  “我去文仪轩念书,父亲在书房等二哥呢。“
  展怀迁却打发了一旁的下人,走上前道:“怀逸,有什么话想对哥哥说,或是你有什么想法,都能告诉哥哥。”
  怀逸平静地说:“这件事已然如此,遵从嫡母的安排,我娘也能好生享受一番荣华富贵。不过,待我将来考取功名,能自立门户,二哥,请帮我劝说父亲,让我搬出去,再劝说嫡母,允许我将我娘接来,也许我未必在京城当官,若是外放,就更好了。”
  “怀逸……”
  “哥,我不是怨恨,我从小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只是我也抱有幻想,人心总是偏的,她再不好,也是我娘。”
  展怀迁道:“那你要好好念书,早日考取功名、为国为民,哥哥能帮你的事,都会尽力帮你。”
  书房门前,展敬忠刚好出来,本是要去解手,却撞见两个儿子说话的一幕,他又退回了门里,远远地看着他们,见兄友弟恭、毫无芥蒂,才安心地一笑,出门道:“你们说什么?”
  “父亲。”兄弟俩上前行礼,怀逸说,“爹,我该去文仪轩念书,今晚在大姐屋子里用饭,就不回来陪您了。”
  展敬忠说:“你都不陪爹吃饭了?”
  怀逸道:“其实每回和您一起用饭,都很拘谨,在大姐姐那里,我吃的更多些。”
  展敬忠轻轻敲了儿子的脑袋:“还真敢说,去吧,不许闹你姐姐,她管着家里的事,很辛苦。”
  怀逸含笑作揖,再辞别哥哥,便抱着书本离开了。
  “爹,怀逸和您谈过吗?”
  “他是个通透的孩子,而这么多年,你这个哥哥做了最好的榜样,善恶冷暖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不必多虑。”
  展怀迁道:“如此甚好,儿子会继续照顾弟弟,为您分忧。”
  展敬忠则轻声道:“皇上下了一道密旨,你来。”


第247章 残酷冷血的一面
  皇帝的密旨,令展怀迁陷入沉思,展敬忠将密旨焚毁后,走来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如何?”
  展怀迁道:“儿子能办到,可……皇上笃信不会后悔?”
  展敬忠淡漠地说:“后悔什么,后悔没在他羽翼丰满时,除之后快?”
  十七年前,皇帝初初登基,先帝和已故二皇子的权势依旧把持着朝政,新君满身桎梏、处处掣肘,本该在当年下的狠心,一来心软,二来便是无能为力。
  到如今,太子长成,旧派势力渐弱,到了该清理门户,为储君扫清业障的时候了。
  “原本这件事,派个刺客便能做到。”展敬忠冷漠地说,“皇上选了你,便是要将我们卷入这场纷争,彻底与晋王一派对立,往后的路,就没得选了。”
  展怀迁蹙眉道:“皇上不信任父亲?”
  展敬忠淡淡一笑:“为君者,若无疑人之心,连宫女都能将他绞杀,何况你我?”
  “是。”
  “瑞王府摆宴那一日,动手吧。”
  展怀迁望着父亲,不自觉地咬紧了牙关,最终抱拳作揖:“儿子领命。”
  回到观澜阁,本心事沉重的人,见七姜不顾炎热,亲自下厨为她烹制开胃菜,心中才缓和了几分。
  自然那件事不能告诉七姜,她会被吓到,哪怕不是密旨,展怀迁也不愿让心爱的人看见自己残酷冷血的一面。
  隔日瓢泼大雨,电闪雷鸣整整一天不得消停,园子里的池塘都倒灌上了岸,观澜阁的庭院也积水不退。
  大管事前来查看时,见少夫人卷起裤腿、挽着袖子,冒雨和下人们一道治水,吓得他大声嚷嚷:“少夫人,如何使得……”
  七姜反而命令他:“去别处看看吧,四夫人那儿一个人成吗?”
  大管事没法子,知道劝不动这孩子,只能带着人往别处去查看。
  这场雨直到日落前才消停,但院子里的水,天黑还没退完,济世轩送来了药粉,请府里各处挥洒清毒,并叮嘱饮水必须煮开,切忌生冷。
  此刻,七姜看着下人们,往角角落落挥洒药粉,感慨道:“怪不得我们那儿每次发大水后,就病死好多人,还有这些讲究呢,我要给我爹娘写信,让他们也教一教村民。”
  张嬷嬷端来姜茶,七姜喝了半碗,就听嬷嬷说:“城里也泡得一团糟,怕是没几家人能幸免,这情形下,瑞王府还能不能摆宴了,难道请宾客去看满地狼藉。”
  七姜抬头望天,雨虽停了,依旧黑沉沉,不见星光不见明月,她道:“怕是明日还有一场雨。”
  张嬷嬷说:“若赴宴那日大雨,咱们就别去了,也不是什么紧要的人物,不过是落魄王府的小郡主罢了。”
  七姜问:“瑞王府落魄了吗?”
  张嬷嬷颔首:“大不如前了,又无子嗣传承,香火都要断了。”
  七姜皱眉:“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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