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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1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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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这就是太子妃说的不愉快,太子妃不会无缘无故坑害霍行深,那就是贵妃的授意。”
  “娘娘图什么?”
  “看样子,贵妃并不想让礼亲王府得到这个女婿。”
  七姜不禁坐起来,好奇地问:“不是说,做皇家女婿,就毁了前程,郡主因此才放弃了你,还有哥哥那会儿不惜亲自去求皇上,怎么到了霍行深这儿,反而被贵妃娘娘忌惮了?”
  展怀迁道:“贵妃娘娘忌惮的,不是霍行深本人,是他父亲和背后的势力,而娘娘要保护的人,无非就是太子。”


第477章 这下,你满意了?
  此时此刻,东宫寝殿内,太子正为趴着的人揉腰,陈茵头一回主持宴席,前后累了数日,夜里归来,实在连坐都坐不住了。
  “好了,我不累,一会儿叫宫人瞧见,传出去,便是我的不是。”
  “你的不是?”
  陈茵正要说话,臀上轻轻挨了一巴掌,倒也不疼,可是转回身,看他的人却一脸严肃。
  “你替母妃办事了?”
  “唔……”
  且说礼亲王府挑女婿,不论怎么挑,最终还要宫里答应,贵妃虽可以想法子阻挠,但万千理由,人家必定有备而来,稍有不慎还落人口实,唯独这品行不端,四个字就能决定一切。
  今夜这事儿虽未在宴席上公开批判,也正因此,真真假假无从辨别,霍行深是否当真轻薄他人不重要,沾上这坏名声,就足够断了礼亲王府想要这门亲事的念头。
  这会儿霍家不定什么光景,礼亲王不定怎么生气,而陈茵只需安排人在合适地时候让他上钩,嚷嚷几声就足够了。
  “何苦毁他名声,他是可用之才,来日朝堂上能有所作为。”太子叹气,“怀迁告诉我,他根本就不愿与王府联姻,但凡自己能做主,早就断得干干净净。”
  陈茵吃力地爬起来,太子嘴上嫌弃她没用,心里早就疼坏了,体贴地坐到一旁,好让心爱的人靠在怀里,坐得舒坦些。
  “这是我们大婚后,母妃交代我的头一件事,我知道母妃想锻炼我的狠心,我也知道将来会遇到无数无法讲道理,必须狠心决绝的事。”陈茵轻轻叹,“当时想也没想,张口就答应了,我急着想表现自己,想让母妃和所有人都认可我。”
  太子嗔道:“急功近利怎么行,往后拿捏不定的事,便与我商量。”
  陈茵听这话,不禁眼含笑意,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人。
  项景渊在她额头轻轻一扣:“看什么,真当我不生气?”
  陈茵却笑:“殿下说,拿捏不定的事才找你商量,而不是所有的事。”
  项景渊正经道:“这是自然,世人如何看待且不管,本太子必须捍卫太子妃的尊荣与权利,只是你我都年轻,遇事多想一想。”
  几句话,听得心满意足,陈茵轻轻勾上他修长的脖子,轻声道:“殿下可知道,七姜有身孕了,他们夫妻真是事事顺心。”
  太子早有防备,捉开她的手道:“老实点,人家好歹新婚半年,你我才几日,不许你急,你也得想想我。”
  陈茵一时没明白:“想你,想你什……”
  话未完,自己先懂了,满眼使坏的狡黠笑意,勾得太子牙痒痒,一把将她推下,威胁道:“你再闹,可顾不得你浑身酸痛了。”
  陈茵笑作一团,正要撒娇,苏尚宫在门外恳求相见,太子倒也不扫兴,他们有的是时间恩爱,便命苏尚宫进来。
  “可是母妃有交代?”
  “不,回殿下的话,是奴婢听说一些传言。”
  陈茵与太子互看一眼,她问:“今晚上林苑里发生的事?”
  苏尚宫一脸为难,应道:“这事儿越传越奇怪,竟有人说,霍家公子轻薄的女子是、是展家二少夫人。”
  太子发笑:“传这话的人,不觉得离谱荒诞?”
  苏尚宫应道:“奴婢特地派人查问,原来今晚不少人瞧见霍家公子与少夫人单独说话,后来人多,来来往往,是不是他们之间起了争执,都说不清楚了。”
  太子转身看向陈茵,责备道:“这下,你满意了?”


第478章 别走
  既有了奇怪的传言,太子势必要知会展怀迁,但太师府原就有眼线在宫内,几乎和太子的消息同时传来,小两口正对坐吃宵夜,果然皇家宴席谁也吃不饱。
  七姜自知理亏,捧着燕窝羹低头只管吃,展怀迁气道:“这下知道轻重了吧,那可是皇宫,无数双眼睛盯着你,郡主是你什么人,你怎么老给她卖命?”
  七姜小声嘀咕:“还不是你先惹下的风流债,害我之前得罪她欺负她,我不是心有愧疚吗?”
  展怀迁无奈,接着问门外的人:“老爷何在,回大院休息了吗?”
  张嬷嬷在一旁接话:“大老爷还在谪仙居,今晚恐怕……”
  七姜咳嗽了几声,张嬷嬷立刻收住,转而问道:“少夫人,燕窝羹甜不甜?”
  展怀迁道:“你慢慢吃,我去见父亲,至少要让父亲明白发生了什么,万一明日有人提起,父亲心里能有个底。”
  “那我就不去了……”
  “你还好意思去?”
  话虽如此,夫妻俩脸上都有笑容,张嬷嬷瞧着很安心,之后二公子走了,她也不多嘴,只哄着少夫人多吃些。
  谪仙居里,因夜风寒凉,本在院中赏月的夫妻俩,挪到了屋里,可大夫人贪饮了几杯,身上烦热,便起身来到门边,要透一透气。
  展敬忠从一旁取来风衣,披在妻子身上,叮嘱道:“中秋了,经不起夜风,你还有旧疾。”
  大夫人微微含笑:“难为你每年夏秋派人来提醒我、照顾我,可我哪一年也没能躲过发病。”
  展敬忠说:“明年一定好好保养,我再为你寻名医来。”
  大夫人回眸看着他,凝视良久后才说:“每回最艰难的时候,就盼见到你,可你从来也没出现,这一回你来了,但还是走了。”
  “翎儿……”
  “展敬忠,我的父亲位列三公,我怎么也不该说国事与我孰轻孰重的话,可我真不信,二十多年来,每一次你都要救国救民于水深火热,每一次都能放下我。”
  眼见得妻子眼中含泪,可展敬忠心底的信念,容不得自己说假话,他一样也说不出,妻子比国事更重。
  大夫人提起精神,潇洒道:“我想我一生也等不到你的偏心,可如今,总算能大大方方地说出来,我有私心并不丢人,我不曾有一刻缠着你而害了百姓耽误大事,我问心无愧。过了今晚,不知你我将会是什么前景,可我想好了,往后我想说的话,再也不憋在心里,我憋着你便想不到,你想不到,就更不在乎了。”
  展敬忠无话可说,唯有扶着摇摇晃晃的妻子,怕她因不胜酒力而摔倒。
  大夫人亦是借着酒劲,才说出这么多话,说出来,心里就敞亮多了。
  此时,门外值夜的丫鬟进来,通报二公子求见,展敬忠皱眉不悦,未及呵斥,大夫人就推开他说:“很晚了,你回去吧,顺道听听儿子说什么。”
  “翎儿,我今晚……”
  “回去吧。”
  大夫人转身往内室去,不带半分留恋的干脆,这叫展敬忠也不敢追上前,幸好此刻有儿子在门外等候,他总算是有个台阶下。
  可是真见到儿子,又怨他来得不是时候,话里虽不说,语气已是很不烦。
  展怀迁倒是没在意,只管禀告了七姜被卷入霍行深轻薄他人的事情里,果然是替七姜挨了一顿训。
  而他听着听着,忽然意识到,就算天大的事,在这人月两团圆的夜晚赶来打扰,父亲岂能有好脸色?
  “父亲,玉颜派人传话,怀逸今晚在文仪轩睡了,父亲不如也别回去了。”展怀迁壮起胆子说,“您说母亲喝了酒,母亲不胜酒力,没人照顾可不行。”
  展敬忠没好气地瞪着儿子,闷了半晌才清了清嗓子,问道:“我能留下吗?”
  展怀迁用力点头,抬手将父亲转了个个儿,后退几步道:“父亲,我先退下了,您和母亲早些休息。”
  “我要是被你娘赶出来呢?”
  “那也没人知道,您和往常一样回大院就是了。”
  “要是被你娘赶出来,就先揭了你的皮。”
  撂狠话哪个不会,展怀迁是不会在乎的,不等父亲进门就先走了,而展敬忠听得脚步声远去,也定了定心又回到院里来。
  屋子里,大夫人果然没睡,且以为丈夫走了,正自斟自饮,父子俩几句话的功夫,她竟喝完了一壶。
  “这么灌,一会儿醉得不省人事了。”
  “我酒量好着呢,在惜园每一个漫漫长夜,我时不时会喝几口,一杯一盏一壶一大缸……”
  展敬忠夺下酒壶,按着妻子的手腕:“翎儿你醉了。”
  大夫人下意识地挣扎:“你走开,我不要你管,一次次丢下我,一次次。”
  展敬忠将她打横抱起,大夫人挣扎不得,勾着丈夫的脖子张嘴要咬,可牙齿接触到肌肤的那一瞬,她没舍得再咬下去,反而扯起衣袖,替他擦了擦脖子,再后来,就被放在了床榻上。
  “我不要躺着,胃里难受。”
  “给你垫着些。”
  “你别碰我,别……”几番挣扎,大夫人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靠在了丈夫的怀里,酒气一阵阵上头,渐渐浑身酥软、意识模糊,就要醉过去了。
  展敬忠摸了摸妻子的额头,看她满头珠钗,想着如何摘下来,说道:“你别动,我把簪子摘了,别扯着头发。”
  大夫人却道:“敬忠。”
  展敬忠心头一颤:“我在……难受吗?”
  弱气的声音里带了几分哭腔:“别走,哪怕就今晚。”
  漫漫长夜,不知谪仙居中怎样的光景,七姜是在相公的拍哄中睡去的,夜里展怀迁又向她赔不是,并一起分析了利害,明日天亮还不知会传出什么可笑的流言,夫妻俩说好了,这回谁也不能冲动,要冷静对待。
  却是这深夜,霍行深正孤零零跪在祠堂中,脸上有被父亲扇过的痕迹,他要在这里,跪到天亮。
  用父亲的话说,他和小郡主的婚事怕是难成了,他当时没忍住笑了出来,换来几巴掌的愤怒,但直到此刻,他依旧绝对值,若真能摆脱王府,跪一夜挨顿打又算什么。


第479章 他们父子都是讨人嫌
  祠堂的门忽然开了,霍行深并没有刻意跪直身体,反而闭上眼睛,管他来的是什么人。
  “公子,夫人命小的给您送棉被来,您今晚就将就睡吧,还没敢惊动老太太,明儿一早夫人就去求老太太。”
  来的是霍行深的随侍,抱了几床棉被,一面说着,就麻利地打下地铺,好让公子睡觉。
  “父亲知道,你就惨了,快走吧。”霍行深看了眼后,继续闭上双目,说道,“我没事,也请母亲放心。”
  “公子,您怎么就摊上这事儿。”小厮却喋喋不休地念叨,“您怎么和太师府的人有往来呢,这下说也说不清楚。”
  霍行深立时睁开眼,问道:“什么太师府?”
  小厮怯怯地说:“小的从夫人那儿退出来时,遇见大公子和二公子去见老爷,他们说着您的事儿,说传言您、您轻薄的女子,是展家二少夫人,宫里好多人见您今晚和那位说话。”
  霍行深一把揪起小厮的衣领:“胡说八道,与她什么相干?”
  小厮吓得不轻,哆嗦道;“奴才也是听大公子和二公子说的。”
  霍行深缓过神来,松了手,努力让自己镇定,告诫道:“不相干的,不要再对旁人提起任何闲话,待父亲发了狠,你们都没好下场。”
  “公子,这事儿会不会耽误您的仕途。”
  “我行的正,更何况并没有人追究,不过是流言,京城里最不缺的就是流言,行了,你去吧。”
  小厮见公子神情严肃,不敢再多嘴,铺好被子请他早些休息后,就赶紧退下了。
  霍行深的确也累了,下人一走,就倒在了地铺上,长长舒了口气后,眼前出现了今晚的光景。
  那么短暂的会面,仅仅几句话,关于戒指的事,他都还没得到回应,难道戒指不是她的,是他自作多情了。
  此外,瑜初郡主是要做什么,他努力回忆在书铺与那位郡主的相会,可想不起来郡主的模样,只记得那一套云七姜来赴宴时穿戴的裙衫。
  “郡主,要见我?”霍行深嘀咕了一声,“为何要让她来传话。”
  同样的话,隔天七姜来见母亲时,大夫人也问了,而她答不上来。
  的确,原本一件姐妹之间互相帮助的事,不值得在意,可牵扯的人不少,如今更是把七姜自己也卷了进去,谁也不能预料。
  “一晚上,各种各样的传言在城中发酵滋长,最令人在意的,便是你了。”大夫人说道,“他们会以此来看做你父亲和怀迁的笑话,乃至司空府的笑话。”
  “娘,我错了……”七姜有些发懵,只想到该先认错。
  可大夫人却说:“不要什么事,都先认错,如果你没错呢。姜儿,我问你话,并不是要责备你,也不是否定这些事,是要你明白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为了什么。”
  七姜虽然点头,还有些云里雾里,好在梁嬷嬷进来打岔,她才稍稍松了口气。
  可梁嬷嬷却说:“大老爷派人来问,玉扳指是不是落在您这儿,说扳指不值什么钱,就怕落在垫子、褥子上,不小心硌着您。”
  大夫人一脸迷茫地看着梁嬷嬷:“什么意思?”
  梁嬷嬷也愣了,应道:“就是、就是话里的意思,大老爷的玉扳指像是落在您这儿,兴许大老爷更衣的时候摘下来,早晨穿戴忘记带走了。”
  大夫人的眼眸里,满满是震惊和慌张,顾不得七姜在边上,就问:“他昨晚睡在这里?”
  梁嬷嬷反问:“您不知道?”
  大夫人的记忆,停留在下人通报儿子来了,她只记得自己把展敬忠赶走,怎么还有后来的事,后来发生了什么?
  七姜在一旁小声说:“娘,全家都知道,父亲昨晚在谪仙居睡的,怀迁也知道,原来您不知道吗?”
  大夫人摇头:“不可能,怀迁不是来了吗,他是不是来过,我、我让他们父子一起走的。”
  梁嬷嬷忍不住问:“夫人,您是不是喝醉了,全忘了,怪不得早晨说头疼。”
  大夫人窘迫极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昨晚儿子来过后的光景,展敬忠是趁她醉了才留下的吗,她唯一能肯定的是,自己没被碰过。
  “不提这些了,既然玉扳指不值钱,让他别再惦记。”大夫人匆忙打发梁嬷嬷,但觉身上一阵燥热,额头都沁了汗珠,不自觉地用帕子扇了扇。
  七姜便去倒茶来,小心递给母亲:“娘,您喝茶。”
  大夫人望着她,在善意温柔的笑容里,渐渐放松了,说道:“我不记得了,姜儿,昨夜的事,娘真不记得了。”
  七姜笑道:“这是您和父亲之间的事,我们不重要。”
  大夫人依旧窘迫难当,好在能对儿媳妇敞开心怀,问道:“姜儿,你会笑话我吗?”
  七姜忙道“怎么敢,不,不是敢不敢,是除了心疼,再没有别的了。昨晚怀迁可高兴了,是他鼓励父亲留下的,父亲犹豫不定,那才是真的不敢,父亲还说,万一被您赶出去,就要揍怀迁出气。”
  大夫人气道:“他们父子都是讨人嫌。”
  七姜哄着母亲说:“您和父亲分开那么多年,因此稍有些缓和与亲昵,在您自己看来都是大事儿,事实上作为旁观的我们,看全天下夫妻都这样,您和爹做什么都不特殊,并不值得我们大惊小怪的。”
  这话,听着叫人心里踏实,大夫人问:“当真?”
  七姜用力点头:“寻常过日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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