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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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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真真是大人了,这几日就在你母亲身边,再做几日小孩子,无忧无虑地过上几天,大人的事就由你母亲操心去吧。”
  听这话,玉颜自知不必多言,周正地福了福:“多谢大伯母疼爱,一切听大伯母的安排。”
  四夫人无所谓女儿听谁的,只要花钱能听她的,就万事大吉,乐呵呵地去找人包起来,今日各家铺子都做成大买卖,皆大欢喜。
  此时皇宫里,陈茵陪着午觉起来的太妃在上林苑散步,一老一少临湖喂鱼,说说笑笑很是惬意。
  有几位路过的妃嫔前来行礼,言语间,其中一人提起了张昭仪和公主。
  这位余淑媛与张昭仪同届入宫,平日里也比旁人更亲密,张昭仪失宠被软禁后,她自然也跟着不好过,这会儿逮着机会来求仁慈的太妃,盼着能让张昭仪和公主母女团聚。
  “臣妾听闻公主不吃不喝,还时常挨打,她可是金枝玉叶,是皇上的骨血,太妃娘娘,您最是疼爱公主的,您忍心吗?”
  “公主挨打,怎么回事?”
  陈茵站到太妃跟前,欠身道:“是孙儿的命令,皇妹缺乏教养,出言恶毒满口脏话,孙儿便下了命令,她骂一句便挨一戒尺,攒够了十下一并算账。然而皇妹十分嚣张跋扈,宁愿挨打也要骂人,因此一直反反复复地耗着。”
  余淑媛急道:“她才多大,天天挨打,怎么受得住,太子妃你也太狠心了。”
  陈茵漠然解释:“十下戒尺并不重,疼一阵就过去了,正想着是不是太轻了才降服不住她,打算下狠心,用藤条板子来教训。”
  余淑媛睁大眼睛,怒道:“太子妃,那可是皇上的亲生女儿,你怎么能对公主下这么狠的手,传出去皇室颜面都丢尽了。”
  陈茵道:“既然如此,那就由您来教导公主,把公主接去您的殿阁,淑媛娘娘您看如何?”
  余淑媛眼珠子晃悠着,不知打的什么主意,便转而求太妃:“娘娘,求您做主,求您救一救公主,臣、臣妾也是愿意抚养公主的。”
  且说太妃受当今厚待,全因年轻时与先太后交好,她膝下无子无女,本不牵扯皇家是非,只管颐养天年、安乐太平。
  平日里帝妃敬重她,宫里似乎也是她为尊,但太妃从来没有实权,也不干预任何事,这余氏求到跟前来,不知怎么算计的,可她们走过的路,太妃当年早就都经历了。
  太妃看向陈茵,问道:“这件事,贵妃和皇上都知道吗?”
  陈茵颔首:“孙儿不敢动用私刑,早已禀告太子与母妃,父皇跟前不宜以家务事打扰,但想必母妃和太子殿下都提过了。”
  太妃便冷下脸,呵斥余氏:“昔日与张昭仪姐妹相称时,为何不敦促她教导好公主,如今才来做好人,不觉得迟了吗,退下,往后不必再到我跟前来。”
  “太妃娘娘……”
  然而不等余氏挣扎哀求,很快被苏尚宫派人送走,湖畔又恢复了秋日午后的安宁。
  陈茵搀扶太妃起身,再往前逛一逛,太妃摸了摸她的手说:“这些女人的背后,不定是什么大臣在撑腰怂恿,太子妃,你要小心,要护着自己,更要护着太子。”
  陈茵淡定地答应:“孙儿明白。”
  太妃劝道:“若对公主太过狠心,宗室里该找你麻烦了,这么拖着不是法子,他们若教不好,长大成人后就是太子的累赘,是皇室的耻辱。”


第494章 请殿下自重
  十来岁的孩子,该懂事了,陈茵很明白那小公主怕是教不好,纵然眼下屈服,将来也必定是隐患,一旦有机会,就会变本加厉地报复新君。
  公主尚且如此,何况皇子,他们兄妹以及其他不得势的皇室儿女,都将是新君潜在的威胁。
  自然,当今也是这么一步步走来,该贬的贬,该杀的杀,毫不手软。
  太妃继续说道:“我们太子仁慈,重情重义,将来恐难下狠手,太子妃你有这样的手腕和魄力,很是叫人欣慰。”
  陈茵谦逊道:“孙儿什么都不懂,还请您多多教导。”
  太妃说:“那余氏口口声声说你狠心,想必你责罚公主的事早已传出去,这件事已然如此,照着你自己的心意做下去就好,但往后再有其他的事,能不亲自出面,就别冲在前头。这些不好的事,不光彩的事,让人念叨起来带着你的大名,实在没意思,你是未来的中宫,要母仪天下,你和贵妃的身份不同,不能照着你的婆婆来。”
  陈茵欠身道:“是,孙儿谨记教诲。”
  但这仅仅是她嘴上应的,心里并不赞同。
  曾经,姑母就是个什么正事都不做的皇后,也许她温婉大气,站在皇帝身边十分般配,可宛若一尊精雕玉琢的花瓶,只能摆着看,多插一枝花都怕被压碎了。
  陈茵不愿成为姑姑那样的皇后,不愿成为太妃和世人眼中所谓“母仪天下”的皇后,她更愿意像贵妃,哪怕一生都为了皇帝和太子,好歹她没有糊里糊涂地度过。
  自然,她不仅仅要为了丈夫和孩子,还要为了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还有七姜在乎的,那些身不由己的女子们。
  “太子妃。”
  “是,孙儿听着呢。”
  太妃看着年轻貌美的孩子,温和地说:“贵妃正当年,如今是教你本事,而不是真正放权于你,太子妃,不如保重身体,早早诞下皇孙,东宫香火繁盛,方是周全之道。”
  陈茵福了福,温婉顺从地答应:“太妃娘娘,孙儿正调理身体,如您所言,一切以皇嗣为重。”
  那之后,一老一少赏过秋菊又逛了片刻,陈茵便送太妃回宫,本要顺道去向贵妃请安,前头探路的宫人传话回来,说皇帝正在祥英殿歇息。
  苏尚宫忙问:“太子殿下呢?”
  宫人应道:“殿下还在大殿忙碌,与诸位大臣一起商议国事。”
  苏尚宫搀扶太子妃往东宫去,说道:“难道万岁龙体抱恙,不然为何留下太子处理国事,自己却歇下了,往日从不见这样的事,这么多年,皇上极少在白日里入后宫。”
  陈茵道:“再派人去见殿下,殿下必然知道缘故,若父皇当真龙体欠佳,我该早早去请安问候才是。”
  苏尚宫说:“娘娘不必着急,皇上龙体乃国之根本,即便真病了也不能轻易宣扬,您迟几步去探视不打紧,要紧的是别违了圣意。”
  陈茵明白其中的轻重,便只命人询问太子,好在项景渊很快派人传话回来,父皇并无大碍,只是秋乏难耐,若在大臣面前打瞌睡有损威仪,索性到母妃殿中歇一觉,养足精神再议国事。
  众人都松了口气,回到东宫,苏尚宫为太子妃更衣时,说道:“边境战火一触即发,不日便要调兵遣将,展副将军眼下在军中极有威望,又熟悉外藩事务,必将随军出征。”
  陈茵道:“此战与以往不同,这一去,一年半载不得归来,恐怕姜儿腹中的孩子落地,展怀迁还在边境。”
  苏尚宫说:“娘娘到时候,多多安慰少夫人,贵妃娘娘一定会应允您去太师府探望的。”
  陈茵却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但愿我也能带着自己的孩子去探望她,苏尚宫,下次月信过后,多留意太子和我的膳食,窦良娣既然能诞下皇孙,太子自然是没什么麻烦,就不知道我……”
  苏尚宫不敢多嘴,伺候太子妃换了衣裳,便命宫女上茶水,好在日落前,太师府送来少夫人的书信,让太子妃高兴了一阵。
  且说七姜今日写了两页字,很是满意,赶着日落前送来请茵姐姐过目,还说她眼下跟着母亲念书,顺便安胎,待重阳节若身子安稳,再进宫来请安。
  如此,项景渊从大殿归来时,便见陈茵盘坐在明窗下,满眼欣喜地翻看着书信和临帖。
  他屏退了端水盆来的宫女,负手而立道:“若不知是云氏的书信,还当你看什么情郎的相思辞,笑得这般欢喜满足,招人嫉妒。”
  陈茵抬头看向他,面上笑容渐渐淡去,问道:“殿下,您说什么?”
  项景渊立刻意识到自己玩笑过了头,幸而殿中无人,他忙上前来讨饶:“茵儿别生气,我一时口快,见你高兴我也是高兴的,可又有些吃云七姜的醋。再者说,婚前那些日子,我每日给你送礼递书信,却偏偏见不到你展信时的模样,如今见到了,你看的却又是旁人的来信。”
  陈茵兀自收拾桌上的东西,还未消气,即便是玩笑,岂能随口胡说的,更何况是太子储君,这般下品的玩笑,怎么能说出口。
  “是我错了,哪怕你罚我,不生气了可好?”项景渊态度诚恳,自知不仅仅一句过头的玩笑,更是对自己身为东宫的不尊重。
  “殿下若再犯,臣妾就要请父皇母妃来做主了。”陈茵一脸严肃地说,“臣妾若附和您的玩笑嬉闹撒娇,便也成了放浪之徒,可若不那样,此刻几句话,想必已经招惹您不悦了。”
  “怎么会,是我不好。”项景渊说着便下了榻,要作揖行大礼。
  陈茵见状,忙改为跪姿,欠身道:“臣妾不敢当,请殿下自重。”
  却是此刻,苏尚宫进殿来,隔着屏风道:“娘娘,公主又发狂,打伤了一个宫女,那宫女血流满面、不省人事,不知会不会损了性命。”
  项景渊应付了知道,待苏尚宫退下,便说:“这就去将功赎罪,我去教训皇妹,总是你操心这件事,我听着都心烦。”
  陈茵心软下来,轻声道:“可再不许了,欺负我无妨,传出去损了殿下的威仪,如何使得。”
  项景渊连连点头:“我听你的,再不敢胡乱玩笑,可我也实在嫉妒云氏,这总不能不许吗?”
  陈茵嗔道:“和一个小娘子计较,很没出息……”
  项景渊立时抓了把柄,凑近来“威胁”道:“好大的胆子,敢说太子没出息?”
  这会儿,两口子才真正嬉闹腻歪起来,可惜另有棘手的事,容不得他们温存,太子喝了杯茶、换了件衣裳,便一同往皇妹的殿阁来。


第495章 她是我的儿媳
  且说陈茵曾担心公主有狂躁之症,着太医诊治后,却被否定了。
  毕竟这孩子目的明确,闹的什么求的什么,心里都明白,似乎唯一的“解药”,便是将她送回张昭仪身边。
  可送回去了,下一步呢,让她在张氏无止尽的怨念下,成为更极端刻薄的人吗,她已然被亲娘教成这样了,还能有什么指望?
  可消息还是传到了祥英殿,太子向贵妃请示,要将皇妹送回张昭仪身边。
  唯恐宫人说不清楚,苏尚宫亲自来传话,见贵妃迟疑,便补充道:“这是殿下与太子妃娘娘共同商议的结果,此外殿下还吩咐,若那宫女损了性命,还要将此事移交宗人府裁夺。”
  贵妃冷然道:“很好,还以为他是顾念兄妹之情,看来是下了狠心。”
  苏尚宫说:“殿下有话,便是年轻力壮之人打架互殴,也不能轻易将人打死,若公主小小年纪能下这狠手,可见心思歹毒已非常人可比,必须法办,不可徇私。”
  贵妃想了想,便询问方才的情形,苏尚宫不敢隐瞒,果然,他们一见公主,那丫头就大声辱骂太子妃和贵妃,激怒了太子。
  贵妃苦笑:“这孩子是不知道,她若撒泼吵闹,太子兴许还能宽容,她这开口就骂我和太子妃,还打算太子当她是妹妹?”
  苏尚宫应道:“正是如此,殿下不容任何人冒犯贵妃娘娘。”
  贵妃说:“该是我沾了太子妃的光。”
  苏尚宫一愣,跪下道:“娘娘容禀,公主最先见了太子妃辱骂她,经太子训斥后,才带上了您。太子才因此大怒,要将公主送回张昭仪住处,并下旨若宫女性命有损,立刻将此案交付宗人府查办,一切都是为了您。”
  贵妃端起一旁的茶杯,笑道:“起来回话,我随口一句,把你吓成这样?”
  苏尚宫道:“奴婢跟了您那么多年,如今去侍奉太子妃,虽说一仆不侍二主,奴婢如今该一心向着太子妃娘娘,可奴婢对您的心意……”
  “好了,怎么婆婆妈妈起来。”贵妃嗔道,“你是怕我唯恐太子从此什么都听太子妃的,怕我因此与太子妃不和睦,怕我们婆媳起纷争?”
  苏尚宫不愿隐瞒,豁出去道:“是,奴婢怕娘娘误听谗言,对太子妃有所误会,奴婢敢用性命担保,太子妃娘娘绝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从心底尊敬您。”
  贵妃问道:“你今日瞧着很奇怪,东宫出什么事了吗?”
  苏尚宫稍稍犹豫后,应道:“娘娘英明,什么都瞒不过您,奴婢担心太子妃求子心切,反弄巧成拙,展家少夫人有了身孕,无形中给了娘娘压力,今日太妃一席话,又勾得娘娘担心起这些来。”
  贵妃道:“对了,余氏怎么忽然多嘴起来,你要替太子妃留心。”
  苏尚宫则问:“娘娘,太子妃求子的事,您会过问吗?”
  贵妃轻叹:“该说的,早就对这孩子说过,看来与她讲道理不管用,还是要我皇儿出马。你去吧,告诉太子和太子妃,如何处置皇妹他们说了算,不必再来回,再请太子得闲过来一趟,我要他写几个字赐予外祖家。”
  苏尚宫叩首道:“奴婢记下了。”
  见苏尚宫起身要走,贵妃又出声拦下她。
  “娘娘,您还有什么吩咐?”
  “苏尚宫,你是我精心栽培挑选的人,太子妃亦是从小就被我看中的人,你只管放开心怀跟着她,哪怕为了她背叛我也合情合理,不要拿小人之心来看待我。”贵妃说道,“她是我的儿媳,不是后宫里那些莺莺燕燕,你见我二十年来对付其他女人的法子,我怎么会用在我的孩子身上?”
  苏尚宫惶恐道:“娘娘,是奴婢错了,奴婢有罪。”
  贵妃笑道:“去吧,别神神叨叨瞎紧张,孩子们都很聪明,他们看得出来。”


第496章 我们好好的就行
  这日天黑前,小公主被送回了张昭仪的殿阁,宫里看热闹的人不少,消息自然传到宫外,此事关乎太子妃,展怀迁得知后,便惦记着回家来告诉七姜。
  可七姜早就知道了,还是父亲特地派人知会她,展怀迁到家后,她捧着几张今日满意的临帖,等着献宝给相公看,还不忘说:“爹已经回来了,一回来就去了谪仙居。”
  说好了爹娘的事要以平常心看待,展怀迁便也不多问,翻看着七姜的临帖,说道:“还以为父亲今日要晚归,皇上商议出兵边境的事,没想到散得那么早。”
  七姜围着他转,为他解开衣带脱下了官服,一旁丫鬟捧来热水,展怀迁这才放下临帖,洗手擦脸。
  “皇上为什么不和你商量呢,是你官职不够高吗?”
  “是,我能上朝也是特例,我的品阶不足以,反倒是我家夫人。”展怀迁沾了水的手,轻轻洒在七姜的脸上,“温言夫人可是实打实的上三品。”
  七姜迷了眼睛,嫌弃地揉去,怨道:“你洗了手的水,脏兮兮的,张嬷嬷见了一定骂你。”
  展怀迁赶紧拿干净的帕子来为她擦拭,一面问:“今天身子可好,胃口怎么样,念书累吗?”
  七姜摇头,拉着相公到炕上坐,倒茶给他喝。
  映春来问公子和少夫人几时用晚膳,摆在何处,展怀迁指了指炕桌:“就这儿吧,别让少夫人走来走去。”
  可一回头,见桌上铺满了七姜的纸笔习字,人家也不打算整理,便道:“让张嬷嬷也给你收拾一间书房来,或是就用我的书房,这里是休息闲话的地方,你这么堆着,都铺不开了。”
  七姜不想要,正经说:“我不爱坐书房里,太严肃冷清了,我就爱在这里写字,抬头就能看见张嬷嬷在院子里骂小丫头,她们来来往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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