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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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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姜不想要,正经说:“我不爱坐书房里,太严肃冷清了,我就爱在这里写字,抬头就能看见张嬷嬷在院子里骂小丫头,她们来来往往的才热闹。我又不考状元不做学问,念书只是为了识字明理,一张炕桌就够了。”
  展怀迁没法子:“好,你开心就好。”
  没多久,张嬷嬷张罗好了晚饭,展怀迁确实饿了,但七姜一整天时不时会吃几口点心果子,见了饭菜并没胃口,陪坐着说说各自一天的经历,有心爱的人说说笑笑相伴,展怀迁反倒是胃口更好了。
  “做大小姐真好,玉颜的嫁妆,够养活我们一村子的人吃上好几年。”七姜羡慕地说,“而我匆匆忙忙嫁来,太师府的聘礼是够丰厚的,吓得我爹娘嘴巴都合不拢,可我自己没什么嫁妆,也来不及置办,新衣裳都没几件。”
  展怀迁知道,他们成亲的匆忙,是彼此一辈子的遗憾,七姜偶尔会提起,也许旁人觉着小娘子太矫情,可他觉着,说出来比憋在心里好。
  本就是委屈的事,还不让说非要装大度,那只会在心里梗成天大的怨怼,不如时不时倒出来,久了自然就倒干净了。
  而七姜也绝不是矫情的人,说过就放下,喜滋滋地显摆她今日如何与玉器铺的掌柜过招,说母亲和四夫人都对她另眼看待,没想到她有真本事。
  展怀迁道:“不瞒你说,外头早就传开了,说太师府少夫人会辨石头。”
  七姜不明白:“传我这事儿做什么?”
  展怀迁也不懂:“反正关于你的事,是京城最炙手可热的话题之一,看笑话也好,看你又做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也好,不论街头巷尾,还是朝堂内宫,在意的人很多很多。”
  七姜不乐意:“我怎么成杂耍的了,他们拿我看戏?”
  展怀迁说:“倒也不是都心怀恶意,只因京城贵妇人之间,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谁都觉着新奇。”
  七姜问:“那……你会觉着丢脸吗?”
  展怀迁嗔道:“为何要觉着丢脸?”
  七姜说:“女子本不该抛头露面的,更何况你的娘子,被人拿来茶余饭后当闲话说,害你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
  展怀迁嗔道:“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才新奇,什么叫女子本不该抛头露面,我不赞同,我只是无法反对罢了。”
  七姜听着心里舒坦,笑道:“我信你,在我眼里,你一直都是这样的。”
  展怀迁放下碗筷,正经看着七姜说:“不过呢,眼下还只是他们闲话,也许再过些日子,你和太子妃娘娘想要做的事步入正轨后,就不只是闲话,兴许会被一些大臣指着鼻子斥责,乃至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要毁你的名声,这些,你可都想到了?”
  七姜摇头:“想它们做什么,吓得自己缩手缩脚吗,到时候该吵架该辩论,放马过来就是了,谁还长六条胳膊两个脑袋不成,他们还敢打我不成?”
  展怀迁想了想,叹气道:“反对的大臣们自然不会对你动手,可他们能找人对你动手,姜儿,我回头安排几个身手好的,往后就跟着你,不做其他差事。”
  七姜说:“我是乐意有人保护的,可你得先问明白人家,练功那么苦,好不容易练出一身本事,就跑来保护我一个小娘子,这也太屈才了。”
  展怀迁笑道:“你都知道‘屈才’二字了?”
  七姜夹了一大筷子的菜装进相公的碗里,气道:“往后我就和你一样说话了,别总大惊小怪的,好像我是你们的异类,我也念书了。”
  展怀迁被逗乐了,胃口大开吃下两碗饭,饭后夫妻俩进园子散步,继续说宫里的事。
  逛到深处,临近谪仙居,夜色里那一片灯火通明,展怀迁驻足看了许久,自言自语道:“他们突然就好了,我心里反而又没了底,怕这一切会骤然消失,倘若不曾拥有过,倒也罢了。”
  七姜不赞同,挽着相公的胳膊,依偎着他说:“你是亲儿子,才比我们更小心吧,我和爹娘之间到底隔了层肚皮,我看他们就要平常得多。母亲再次归来,失而复得,父亲这会儿仿佛回到当年向外祖父提亲的时候,什么事儿都新鲜来劲儿。但若过了这一阵淡了,又回到当年和娘成亲后的日子,那就证明了他真正配不上娘,所有人都能死心了,娘也会释怀的,至少证明这十年,不是她矫情。”
  展怀迁听不懂:“怎么觉得你像是说了道理,可我又不明白呢?”
  七姜笑道:“我们好好的就行了,明白爹娘做什么?”


第497章 每天都盼你来接我
  展怀迁嗔道:“中秋宴上见爹娘并排坐,不知是谁惊讶得睁大眼睛,这就忘了?你也就会劝我,你心里当真不激动不好奇,我可不信。”
  七姜软绵绵地笑:“原来你都看见了?”
  展怀迁说:“你在哪儿,我的眼睛就在哪儿,何况宫中赴宴,我得保护你照顾你。”
  七姜心里暖暖的,挽着相公往回走,一阵夜风拂过,带着入秋的凉意,展怀迁搂紧了她问:“冷不冷?”
  “我没那么娇气。”
  “可你怀着孩子呢。”
  七姜得意起来:“不懂了吧,这世上也有你不懂的事,孕妇大多怕热,张嬷嬷说的,怪不得我这几日反而比七月里还烦躁。”
  展怀迁说:“何止这不懂,自从你来到身边,带我见识了多少我不懂的事,更重要的是,姜儿,这个家因为你,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给我的太多,而我却给不了你什么。”
  七姜毫不客气地说:“我想家,想爹娘,我怀了娃娃更想我娘,不必说什么愧疚的话,将来一定一定要陪我回家,不要让我等太久,那就足够了。”
  展怀迁站定了说:“我若能阻止皇上侵略他国,即便成了,皇上也会有好一阵不再用我,我就亲自去一趟西北,亲自将爹娘接来,好不好?”
  七姜担心地问:“成了都不再用你,这要是不成呢,去打仗,还是罢免你怪罪你?”
  展怀迁一脸严肃:“都有可能,最坏的结果是我锒铛入狱,但这除非外祖父和父亲都……”
  “呸呸呸!”七姜赶紧捂着他的嘴,着急道,“可不许说不吉利的话,童言无忌。”
  展怀迁笑道:“外祖父和爹他们,上对得起皇帝和朝廷,下对得起黎民百姓,不怕。”
  还是七姜更谨慎,说道:“不能不小心,也不能乱说话,都说小心驶得万年船,可只要是对百姓有好处的,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展怀迁问:“万一我真的丢了官职,你的诰命夫人也跟着丢了,会不会怪我?”
  七姜潇洒地摇头:“你不当官了,就跟我种地去,我养活你。”
  展怀迁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安心地说:“哪怕为了你,我也不能冲动,谏言不是和皇上吵架,我会揣摩言语,保护好自己,你放心。”
  七姜被亲得发痒,一把抱住相公的腰,在他胸前蹭着撒娇,忽然又抬起头,满眼坏笑地问:“你猜爹娘,会不会那什么什么?”
  展怀迁在她额头轻轻一拍:“谁才说不要管的,你这可是管得太深了,不怕我告状?”
  七姜没心没肺地笑着,轻声说:“娘还那么年轻,指不定你能有个弟弟妹妹。”
  展怀迁嗔道:“我真告状了,胡闹。”
  “那你想不想要弟弟妹妹。”
  “我都要有儿子了。”
  “万一是个姑娘呢?”
  “姑娘像你,我就更疼了。”
  夫妻俩腻歪着往回走,谪仙居里,展敬忠与大夫人也用罢了晚饭。
  下人们来收拾,梁嬷嬷奉上茶水,大夫人见了说:“换莲心茶,老爷今晚不办公,浓茶喝了睡不着。”
  展敬忠却说:“莲心茶太寒,给夫人换花茶。”
  梁嬷嬷连声答应,乐滋滋地下去,大夫人不禁道:“你也太殷勤了,不怕他们笑话你。”
  展敬忠说:“十几年没做的事凑一块儿来做,想不殷勤也不成,你若实在嫌我,我改,不然就由着我吧,我眼下就想把这十多年没做的事都做起来。”
  大夫人微微皱眉,夫妻俩四目相对,展敬忠没敢多探究爱妻的眼神,但自己先慌了,有些紧张地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
  其实昨晚,夫妻俩并未同榻,展敬忠只是留在了谪仙居,但睡的是厢房。
  可即便如此,他也很满足,分开了那么久,如今能同桌吃饭已是很了不起,过去十多年里都不知道急,现在急了,只会招人烦。
  自然,大夫人喝醉的那晚同榻,大夫人本身是不承认的,还不许梁嬷嬷提起,谁都不能再提。
  待夫妻俩喝了茶,管事将今日府中收到的信函一并送来,且说展敬忠公务繁忙、友人遍布五湖四海,每天都有厚厚一摞信件,遇上哪一日太忙顾不得看,三两天便积了一堆,他常常忙完公务再处理私人信件,便要看到半夜。
  “我帮你。”大夫人端着烛台来到炕边,为丈夫多加一盏灯,并说道,“若是有我不能看的,你先挑出来。”
  “没有你不能看的,只是太枯燥无聊,你不喜欢。”展敬忠说道,“你向来烦这些人情世故,中秋刚过,这几日都是问候请安的,没什么意思。”
  大夫人轻轻一叹:“过去也是如此,我想帮你做什么,你就先罗列一堆不适合我或怕累着我,你那么忙,可我想和你说话,哪怕只是看着你也好,可你总把我推开,不论我想做什么,你都先替我做决定。你若真心不愿我触碰,那就说实话,譬如朝廷机密,譬如你私交的秘密,你大大方方地说,我也不会多想,你却总把缘故往我身上推,自以为对我好,怎么看几封信,我就累着了?”
  展敬忠呆呆地看着妻子,下意识地将信函推到她面前,脑筋还没转过来,嘴上就说:“你看……翎儿,帮我看。”
  大夫人心里一股火:“你看你的样子,又好像我欺负你。”
  说罢将信推开,转身便要走,展敬忠赶忙上前,不等双脚下地,先去拉妻子的胳膊,谁知扑猛了重心不稳,没拉着翎儿,自己一头从炕上栽倒下地。
  大夫人听得一声重响,回眸就见丈夫摔在地上,半截腿还挂在炕沿上,模样十分可笑,一瞬的惊慌过去,她就忍不住笑,笑得捂着嘴都压不住。
  “笑!还笑!”展敬忠吃痛,责备道,“快来扶我一把,不怕我摔坏了?”
  大夫人蹲下来搀扶,却笑得手里没力气,自己也跟着摔倒在地上,展敬忠吃力地爬起来,一面喘气一面看眼前的人笑成花,他实在记不得上一次见翎儿如此快活是什么时候,笑得放纵开怀,笑得满脸通红,宛若当年初遇时的妙龄姑娘。
  “再笑我可生气了,还笑。”展敬忠冷下脸说,“快来扶我,我疼得厉害。”
  大夫人听这话,立刻收了笑容,上前来问:“真的摔坏了,撑了胳膊还是闪了腰?”
  展敬忠却趁机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说:“你还知道心疼,笑成这样,是有多幸灾乐祸。”
  大夫人轻轻挣扎了一下后,就放弃了,继而缓缓放松紧绷的身体,到最后将重心全落在丈夫的怀里。
  展敬忠比年轻那会儿瘦了些,他虽是个文官,可胸膛也宽厚结实,然而白费了青壮年华,十多年后再抱着她的男人,都过四十了。
  “我很想你,每天都盼你来接我,可你真来了,我又恨你。”大夫人哽咽道,“此刻你抱着我,会不会我们好了后,你又要顾不上我,展敬忠,我不是你以为的心怀天下的女子,我不是……”


第498章 父亲,您可真有福气
  出身门阀士族,父亲位列三公,大夫人的一生,必须与父兄们一样,心怀天下。
  她也以为自己心怀天下,偏偏天下,“夺”走了她的丈夫。
  所谓婆媳之间的矛盾,仅仅是借口、是说辞,她堂堂司空府千金,怎么会把上官老太太放在眼里,更别提一个萧氏。
  婆婆不慈可以送走,萧姨娘狡猾可以打发,乃至若看展怀逸不顺眼,都能离得远远的,唯独朝务天下事,展敬忠永远也做不完,永远满怀激情。
  偏偏大夫人,不愿与婆婆斗,不屑与萧氏争,她唯一在乎的,也是她唯一不能相抗衡的,反反复复的期待与失望下,她不想再维持这份痛苦的体面,这一走就是十年。
  展敬忠捧起妻子的脸颊,泪水滑落在他的指尖,他心疼、懊恼、愧疚,这十年里他拥有了一切,实现了无数的抱负,唯独失去了最爱的人。
  “我该多纠缠你,我该多来看你。”展敬忠也红了双眼,“翎儿,是我负了你。”
  “展敬忠,我恨你……”从无声的落泪,到颤抖的身体,最后埋在丈夫胸前才能稍稍掩饰的哭声,每一声里,都是这十年的痛苦和压抑,随着泪水和哭声宣泄,何翊翎决定最后再争取一次,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深爱的人一份指望。
  隔着门,梁嬷嬷也默默垂泪,大夫人这十年如何度过,她比谁都更明白,夫人心里的苦,夫人心里的恨,她都知道。
  “梁嬷嬷!”
  忽然,房里传来夫人的召唤,梁嬷嬷赶紧抹了泪水进门,便见大夫人无法搀扶起老爷,需要她的相助。
  观澜阁中,因展怀迁今晚要写奏折,七姜便帮他磨墨,两口子在书房里正有商有量,只见张嬷嬷闯进来说:“谪仙居仿佛出了事,正派人请郎中呢。”
  展怀迁立时起身,吩咐张嬷嬷照顾好妻子,便径直奔往谪仙居,七姜被搀扶着不紧不慢地走来,在院门外遇见了一同赶来的玉颜姐弟三人。
  他们还没说上话,却见展怀迁走出来,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弟弟妹妹们说:“怎么都过来了,没事,回去吧。”
  玉颜担心地说:“都请郎中了,怎么能不过来问安,母亲正沐浴呢,所以没赶过来。”
  展怀迁忙道:“快派人告诉婶婶,不必赶来了,今日忙了一天,早些休息才好。”
  怀逸问道:“二哥,是父亲病了,还是母亲,母亲入秋前才病了一场。”
  展怀迁欣慰地说:“难为你惦记,母亲没事,是爹闪了腰,这几日恐怕下不了床,请郎中来看过更安心些,没什么大碍,你们都回去吧。”
  七姜是最听相公话的,虽然心里好奇得不行,但也得配合他打发弟弟妹妹,只管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不多嘴。
  如此,直到玉颜带着弟弟妹妹离去,她才忍不住冲相公笑,笑得展怀迁一脸莫名,待明白过来这小娘子在笑什么,又气又好笑,低声骂道:“你这脑袋瓜里都是些什么,小小年纪。”
  “爹怎么就闪了腰呢?”七姜笑得收不住,被展怀迁训了才老实几分,乖乖跟着进门来,自然也已经听相公解释父亲是如何受伤的,不敢再胡乱开玩笑。
  此刻,展敬忠已经趴在了榻上,等待叶郎中前来诊治,大夫人见七姜来了,不禁转身摸了摸脸,怕被孩子们看出她方才哭得花了妆容、红肿了双眼。
  倒是这一举动,叫七姜的笑意都散了,取而代之是满腹心疼,猜想父亲母亲方才一定起了冲突。
  可他们哪怕是吵架也好过老死不相往来,吵架才能说出心里话,只是见到母亲落泪,她不忍心。
  “你爹这几日,不能上朝,朝堂里的事,你自己多留心。”大夫人吩咐儿子,“司空府必然来人问,你亲自去解释一番,请大舅母他们不用过来探望,两府都忙着筹备婚事,司空府还有那么多家务事,不劳烦他们了。”
  “是,儿子记下了。”展怀迁问道,“母亲可还有什么吩咐?”
  大夫人摇头,转身看向丈夫问:“有什么要交代儿子的吗?”
  展敬忠慵懒地应道:“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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