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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2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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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出来,言语里几分羡慕,但大家各凭本事投胎,展怀迁不觉得自己需要谦虚什么,大大方方地说:“私以为,重要的不是文武,而是我能为朝廷做什么,若像眼下这般,由着一群老大臣们哄皇上高兴,那我还不如去扫城门。”
  霍行深笑道:“你去扫城门,这朝堂上,可就不剩下什么人了。”
  但见展怀迁后退半步,作揖道:“霍兄,今日多谢。”
  霍行深想了想,虔诚地说:“昨日是我唐突,你我实则连朋友都还算不上,我却擅自过问少夫人的事。你若有误会,我愿意解释,还请相信,我绝无冒犯之意。”
  展怀迁能感受到眼前的人,想要与他交好的诚意,朝堂上几番磨合,也明白他是不愿受父辈和背后势力摆布的有志之人。
  但权力派系的对立,家族的不和,即便是成为朋友,彼此都有所提防,不得不留一手,加之七姜无意闯入此人的眼中,他们之间的利益冲突就更深了。
  展怀迁唯有道:“日久见人心,哪怕你我要成为挚友,也需要时日来验证彼此是否值得,昨日我心系内子的身体,言语不免急躁,还请霍兄多多包涵。”
  “我……”
  “然而,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中秋夜谣言尚未淡去,内子受几句流言蜚语的困扰,早晚会过去,但关乎霍兄,势必影响你的仕途前程。”展怀迁道,“权当是我小人之心,霍兄往后再遇我家夫人,不必问候不必言语,离得远一些,少一些误解,对你我都好。”
  霍行深的内心,是自责惭愧和不甘交杂着,好在还能明白,展怀迁这些话并非为难他,换一个人,换一对夫妻,换一个敌手,都会是这样的结果,难道爱慕有夫之妇,是什么光宗耀祖的事不成?
  他抱拳作揖:“多谢。”
  展怀迁大方含笑:“何来言谢,时辰不早,想必中书令大人还在等你的复命,我们先离宫吧。若不嫌弃,霍兄可否同辇,如何说服皇上和大臣们,还有些话想与你商量。”
  如此,展怀迁命人向太子禀告后,就和霍行深一同离宫。
  这个时辰,礼亲王刚好带着王妃从太妃殿阁退出,离了内宫,远远望见二人的背影,不禁皱起了眉头。
  王妃轻声道:“究竟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王爷或他父亲的授意,霍行深为何与展家的儿子走得那么近。”
  礼亲王神情凝重,带着几分愠怒:“这小子,不如他父亲老实好摆弄。”
  王妃无奈地问:“既然如此,王爷为何非要选这个女婿,京中才俊无数,何况他都二十好几了,若说是状元郎,来年春闱的新科状元就不等着看一看?”
  礼亲王直摇头,不耐烦地撂下一句:“你懂什么。”
  皇城外,车马疾驰,直到穿过热闹的街巷,才放缓脚步。
  听霍行深说起北藩的风土人情,彼此都在兴头上,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展怀迁掀起帘子问:“怎么了?”
  福宝跑来说:“公子,前方府尹衙门。”
  展怀迁一脸奇怪:“出什么事?”
  福宝抬手指向那头:“是郡主,像是与人起了争执。”
  展怀迁探头看了眼,但见瑜初郡主正与徐家父子争辩什么,一位年长的妇人被她挡在身后,恐怕就是徐夫人了。
  他回头看向霍行深,眼底带了几分笑意,霍行深又不傻,叹了口气道:“你也想撮合我与郡主?”
  展怀迁说:“实不相瞒,只因幼年曾与郡主相识,哪怕多年不见早已成了陌路人,内子依然几度为此醋意大发。方才我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于你于我皆如是,我最好是离郡主远一些。”
  霍行深满眼无辜:“那你就送我去献祭?”
  展怀迁大笑:“这话就不好听了,我不是说了,你可以和郡主做朋友。”
  霍行深嘴上说着,这朋友送你我可不敢要,但人已经起身,利落地下了马车。
  衙门前,徐家父子已经把大儿媳妇也从马车上叫下来,要她搀扶婆婆上车,府尹则躲在衙门里,压根儿不想来搀和,徐大人只能自己进门去,在事情闹得更大更难堪之前赶紧撤诉。
  瑜初一人之力,拦不住这么多人,眼见徐夫人被儿媳妇拉扯,甚至被她压着声责备,气得上前一把将人推开,斥骂道:“书香门第,竟出你这般刁妇,胆敢对长辈出言不逊?”
  却听身后传来男子的声音,恭恭敬敬地说着:“下官参见郡主,郡主万福金安。”
  瑜初闻声回眸,只见身材修长的男子,优雅周正地作揖行礼,缓缓直起腰背后,秋风吹起衣袂长袍,衬着那剑眉星眸的英俊面容,真正玉树临风,叫人观之难忘。
  “霍、霍大人,下官见过霍大人……”令徐家父子憋屈的是,他们分明年长,官职却在霍行深之下。
  霍行深扫了眼他们一家,冷声道:“修书编史之人,最忌浮躁焦灼,徐大人与令郎此刻慌慌张张,于衙门外拉拉扯扯,还如何能静下心来?”
  徐家父子想要解释,霍行深却打断他们:“宫里宫外早已传遍,徐大人,再多的解释,也换不回令千金的性命,难道徐大人不想给女儿一个交代?”
  徐大人走上前,轻声道:“大人有所不知,甄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们一代一代在京中皇族权贵之间结了不少姻缘,这沾亲带故的,已经有人向下官施压,连府尹大人都被问责。”
  霍行深道:“我朝以律法治国,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甄家仗着几分沾亲带故,就妄想逍遥法外?”


第518章 展怀迁丢下他跑了
  “不不不,下官的意思是……”
  “世伯,夫人十月怀胎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活生生叫夫家折腾没了,您身为丈夫和父亲,当真在乎外人的几句话,而不愿为亲骨肉讨个公道?”霍行深说罢,便转向徐夫人,作揖道,“夫人请节哀,晚辈本不该干预贵府家务事,但出了人命,就不再是家务事。晚辈身为朝廷命官,不能放纵恶人逍遥法外,之后若有所需,敬请派人来传话,晚辈当尽己所能协助郡主,一同与府尹大人为令千金讨回公道。”
  见霍行深如此正派,瑜初很是欣慰,但眼下办的正经事,是损了人命的大事,容不得她去想那些儿女情长,便定下神来,端起郡主的威严,告诫诸人:“若有皇室贵族之人来理论,只管派人来报,公堂之上国法论对错,公堂之外的道理,我来同他们讲。”
  徐家父子一个头两个大,询问甄侯爷眼下何在,衙役告知,甄老爷子因当堂气厥暂时被送了回去。
  而衙门里要审的案子何其多,今日接了徐家的案子,也不能立刻就审,且要调查排期、上禀报知,最快也要四五日后升堂。
  在此之前,甄夫人需得收押,父子二人因原就被告失察纵容,只要有人担保,就可以先回家中等待提审,但那些暗中来施压的权贵们,并没有要为父子二人担保的意愿。
  瑜初冷声道:“他这一病怕是不能起了,赖也要赖在病榻上,岂能来公堂丢脸。既然无人担保,那就把甄家大郎留下,不必牵扯其他的事,他们从前犯的罪过,朝廷已经给了惩处,此案只问徐氏之死。”
  只见府尹大人赶了出来,听说中书令家的公子也搀和进来,他实在坐不住了,其实他很明白,虽说是郡主出面,这事儿最初还是展家少夫人闹起来的,因此背后还有太师府的势力。
  然而中书令所在派系与太师府从来都不对付,他是不知道霍行深的心思,可眼下两边都卷进来,若再不能办妥当,他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一切商定后,徐夫人才愿意跟随家人回去,徐家父子本要请郡主和霍行深先行,但霍行深转身就发现,展怀迁丢下他跑了。
  “你怎么来的?”瑜初都好奇地问,“没有马车轿子,走来的吗,你的下人随侍呢。”
  “下官、下官是散步到这里。”霍行深尴尬地保持微笑,躬身道,“郡主请。”
  瑜初摆手示意下人们都散了,说道:“那我陪你再走走?”
  “郡主……”
  “认识一下吧,我可不会强行要与你婚配,往后你在官场里混,我好歹是郡主,多认识一个朋友,多一条人脉不是。瑞郡王府再不济,那也是正牌皇室血脉,皇上太子、贵妃太妃跟前,我都说得上话。”
  霍行深好生无奈,说道:“承蒙郡主不弃,愿意与下官结交,但并非下官不愿随郡主散步,而是这么走在大街上,在皇室和朝廷里传开,对郡主对下官都不利。”
  瑜初傲然道:“两个人堂堂正正走在街上,他们到底是要想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来,是他们先脏心烂肺看待这世道,才见不得旁人清清白白吧?”
  霍行深无言以对,知道今日逃不过了,把心一横,侧过身道:“郡主,请。”
  且说展怀迁虽然走了,但派了下人留心衙门外的光景,此刻消息尚未传到家中,而他已经回府。
  进门时,遇见玉颂从谪仙居的方向来,妹妹见了哥哥,老远就高高兴兴地跑来问候。
  “是去给大伯母请安吗?”展怀迁说道,“不必这么殷勤,大伯母不拘泥规矩,自然你愿意去,大伯母也高兴。”
  玉颂说:“二哥哥忘了,我和嫂嫂一起上学呢,不过嫂嫂今日背不出书,被留堂了,我本是陪着嫂嫂的,但这会儿怀逸回来了,我要去陪怀逸温功课。”
  展怀迁问:“母亲几时布置的功课,没听你嫂嫂提过,她这几日也很用功,怎么会耽误了?”
  玉颂说:“是今日新学的文章,大伯母说简单,命我们当堂背,可是嫂嫂磕磕巴巴地就是记不……”
  可没等妹妹说完,展怀迁就走了,玉颂笑着张望了几眼,便转身去找弟弟。
  谪仙居里,此刻静悄悄的,似乎是迁就七姜有身孕,母亲平日爱用的香都不点了,风里隐约有园子里飘来的桂花香,本该甜得叫人安逸欢喜,但这会儿展怀迁只担心妻子好不好。
  走进谪仙居的书房,母亲正在案前处理父亲积压的信函,面前两张书桌,七姜坐在一侧,正捧着书较劲,不经意抬头见到相公,立时就委屈起来。
  “娘,我回来了。”展怀迁先来向母亲请安。
  “辛苦了,还出门吗?”大夫人温柔地看着儿子,说道,“气色不怎么好,累了吧。”
  展怀迁应道:“和老大臣们辩论,怪磨性子的,但儿子也学了不少。”
  大夫人问:“你父亲呢?”
  展怀迁看了眼七姜,说:“父亲见皇上去了,命儿子先回家。”
  大夫人见俩孩子眉来眼去,笑道:“你们说话吧,我也歇会儿去。”
  展怀迁则道:“娘,姜儿有身孕,念书的事慢慢来,今日不如就……”
  大夫人已然起身,嗔道:“怎么,娘还能欺负姜儿不成,是她自己不愿走,非要背完了才走。之前念书教规矩我是严厉些,可也不能不看时候,姜儿怀着身孕呢,娘有分寸。”
  展怀迁忙赔不是:“是儿子不好,您别往心里去。”
  大夫人才不是那些成了婆婆就忘记自己也曾是媳妇的母亲,自家儿子会疼媳妇,她高兴还来不及,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就笑悠悠地离开了。
  展怀迁这才来到七姜身边,笑着问道:“看你那么委屈,我还为是娘罚你,玉颂那丫头也是,说你被母亲留堂,吓得我。”
  七姜软乎乎地往相公怀里一倒,委屈巴巴地说:“我今天怎么了,就是记不住,娘说的那些我都没记住,背起来就跟天书似的。”
  展怀迁安抚道:“没人逼你,你说要歇着,娘又怎么会拦着你。”
  七姜摇头,坚定地说:“这可没底了,我不能纵容自己,先头念书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全白费了。过几年咱们的娃娃也要念书的,我可不能再当睁眼瞎,我被人看不起不要紧,我的孩子可不能叫人嘲笑,更不能因为娘亲被嘲笑。”
  “好好好,别激动。”展怀迁哄道,“我给你讲,讲明白了就背得快。”
  七姜问:“今天不忙别的事了吗,你去忙你的,别又熬到半夜。”
  展怀迁笑道:“今日不忙,先背书,一会儿奖励你听个故事,我可等着你夸我。”


第519章 相公你放心
  有相公细心讲解,七姜很快背下了文章,而今日之所以拖拖拉拉,全因惦记着郡主替徐夫人打官司的事儿,母亲教授那会儿她神游在外,不懂文章说什么,死记硬背果然不成。
  此刻,大夫人被孩子们找回来,听七姜流利地背下文章,再为她布置了今晚要温习的功课。
  展怀迁在一旁不禁嘀咕:“这可是赶上学堂了,娘,怎么还留功课,让姜儿多多休息才是。”
  七姜拉了拉他的衣袖,不服气道:“别多事,我好着呢,娘说过我若难受了,都是可以不做的。”
  展怀迁满眼宠溺地笑:“好,你做功课,我陪你。”
  见这俩孩子毫不避忌长辈的亲昵,大夫人不得不提醒:“在我和你们父亲跟前也罢了,出门在外,切不可拉拉扯扯,旁人明知道你们夫妻恩爱,但一定只说你们不检点不稳重。你们当然可以不在乎,可将来若想为朝廷为百姓做些什么,就要有立身之本,不然回头那些老大臣们一句品行不端,就全盘否定了你们。”
  展怀迁不禁气愤道:“边境一事,他们明知弊大于利,可为了迎合皇上,顾左右而言他,不正面应对我们的辩驳,实在气人得很。”
  七姜下意识地摸了摸相公的胳膊,心疼他在朝廷受的气,想要安抚他。
  小小的心思,被大夫人看在眼里,她真切地从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里,感受到儿媳妇对自家儿子的爱意。
  曾经,她也如此深爱着展敬忠,只要夫妻俩在一起,屋子里的气息都是甜腻的,可她到底不如七姜来得纯粹,在他们的爱意上捆绑了太多太多,最终被压得喘不过气,再也爱不起了。
  “朝廷的事,岂能事事顺心,你爹当年可比你稳重。”大夫人劝说道,“早些回去吧,不必再过来请安,我会照顾好你父亲。”
  展怀迁心头一热,脸上藏不住的笑意,他不好意思说的话,七姜敢说,抱着相公的胳膊笑道:“娘,就这句话,您儿子能高兴到明年过春节。”
  大夫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嫌弃地说:“赶紧回去,我也要歇着了。”
  于是,小两口行礼后退出谪仙居,夜幕已至,秋风清冷,展怀迁从梁嬷嬷手里接过母亲的风衣,亲自替七姜系上后才往回走。
  半路上遇见福宝来传话,才知道郡主和霍行深后来作伴往大街上走,也不知算他们这什么名堂,但郎才女貌的,很是惹眼。
  展怀迁说了他如何把霍行深怂恿去帮郡主,自然提到了昨日那防晕车的香囊,七姜大大咧咧地说:“我就一阵一阵的,今日坐车去王府私宅,并没有不适,怀个孩子还真是矫情。”
  但她不忘提醒相公:“我念叨的话,可不许这么说别人,怀娃娃实在是很辛苦,我只是自己有些烦了,总是惊动所有人围着我转。”
  展怀迁说:“便是张嬷嬷,也拿月俸的,照顾你是她们的职责所在,和我们拿朝廷的俸禄一样,拿多少做多少,你体谅她们可以,但犯不着觉得自己给人添麻烦。”
  七姜站定了说:“我拿了俸禄,正经事还没做过几件,这次一定要让甄夫人付出代价,我可不是报复她,换个人也一样,我就顶顶看不惯这京城里,做错事不用受罚的风气,刚来那会儿,咱们家也一样。”
  从“你们家”到“咱们家”,是哪一天转变的,展怀迁已经不记得了,可是,到如今连初相识那会儿的矛盾争执都显得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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