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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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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姜说:“早晨下雨,我们厨房熬了姜汤,你要不要来一碗?”
  上官清坚持道:“还请二嫂嫂跟我去老太太跟前说明白。”
  七姜摇头:“又不是我把人接走,你让老太太找朱嬷嬷的儿子问话,与我什么相干?”
  边上一个女人嚷嚷道:“后门角门哪儿哪儿都问了,谁也没见过朱嬷嬷和她儿子,朱嬷嬷根本就没出门,还在这府里。少夫人您别把话说满喽,夜里等二公子回来,请大老爷做见证,您敢不敢叫人搜这观澜阁?”
  只见张嬷嬷一个箭步上前,扇了那女人一巴掌,骂道:“下贱东西,你指着谁说话,这家里还有没有规矩?”
  上官清冷脸道:“嬷嬷,我们可是代替老太太来的。”
  张嬷嬷赔笑:“姑娘自然是了,怎地这些奴才也是,也太给她们脸了,姑娘别动气。”
  七姜上前拉了张嬷嬷回去,揉揉她的手心说:“手不疼吗,你傻不傻?”
  话音刚落,映春带着罗叔,牵来六七条大狗,这些训练有素的护院犬,最是会嗅气息,沁和堂来者不善,它们都能感受到,便是一心护主,露出獠牙冲着她们低吼。
  上官清吓得花容失色:“二嫂嫂,你要放狗咬人吗?”
  七姜上前牵过一条大黄犬,高兴地说:“它们不咬人,真的,我放给你看。”
  吓得上官清连连后退,此时另有人跑来,在她耳边低语:“姑娘,秀景苑的雁珠也不见了,据说上午四夫人传话回来,让她找一件东西送去侯爵府,可刚才四夫人又传话回来,找的还是雁珠,她们这才发现,雁珠不见了。”
  “二嫂嫂……”上官清排开挡在她面前的女人,问道,“秀景苑的管事雁珠呢,她总不会也被儿子接走了吧,她根本没嫁过人。”
  七姜很不耐烦地说:“怎么丢了人就问我,我是替你们看管人口的吗,不如衙门里报走失的,都算在我头上?你们一群人闯来吵吵闹闹,我客气忍耐你们,再这么胡搅蛮缠,可别怪我翻脸。”


第73章 都是我和我相公的
  一次次因为云七姜而在下人面前丢脸,上官清已是忍无可忍,大声道:“自从嫂嫂进门,全家上下无不以礼相待,可祖母的怜爱、姐妹的和睦,都被你视如草芥。莫说高门贵户家的小姐绝不会这般没教养,就是小户人家,但凡家中有长辈,也不至于如此。嫂嫂殊不知,您肆意妄为、任性跋扈,丟的是亲家老爷亲家夫人的脸。”
  七姜说:“你嘴皮子这么利索,怎么不去茶馆说书,我一定给你捧场。”
  上官清怒道:“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七姜径直走到上官清面前,怼着她的脸说:“你说了一车子的话,我大半没听懂,可有一句听懂了,你说我爹娘没教养?”
  上官清后退半步,别过脸道:“就事论事,二嫂嫂若觉得不中听,那就请做些中看的事来。”
  七姜笑道:“我们家再没教养,也没把孩子送别人家养,听说你七八岁就来了,吃了展家十来年的饭,正好今天大家都闲着,把账结一下吧。”
  上官清脸涨得通红:“我、我是老太太养大的。”
  七姜说:“太老爷过世后,老爷就上奏朝廷,表明自己能赡养母亲,不敢再让朝廷费心,停了太老爷死后的抚恤。至于老太太手里那些产业,是展家祖上传下来,至今也写着大老爷的名头,仅仅是大老爷托老母亲照管着。说了这么多,你听明白了吗,连老太太都是儿子养的,你若算老太太养的,不还是吃展家的饭?都十年了,赶紧把账结一下,要是你爹娘太穷,就让老太太拿体己给你掏钱呗。”
  上官清激怒,语无伦次地说:“你、你无理取闹,你算什么东西,你敢不敢到老太太面前羞辱我、我爹娘?”
  七姜闲闲地说:“沁和堂那个鬼地方,我是不乐意去的,你要是把老太太找来,我倒可以再说一遍。至于我,皇上钦赐指婚,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进门的展家少夫人,这家里一草一木从今往后都是我和我相公的,你不如去金銮殿上告御状,看皇上怎么判,我就怎么招待你。”
  上官清气得被丫鬟搀扶着才能站稳,指着七姜的手也不住颤抖:“你等着、你等着……”
  七姜却再次牵过狗,故意装作拉不动,放着它们去追咬,将一群女人吓得逃窜出去。
  随着她们散开,朱嬷嬷和雁珠不见了的事,也在家里传开了。
  这两位平日什么做派,狗仗人势得罪多少人,府里七八成都是记恨她们的,如今被少夫人收拾了,个个儿在心里叫好。
  秀景苑里,几个丫鬟婆子来玉颜和玉颂面前跪着说,平日里都是雁珠挑唆她们欺负二姑娘,她们若不欺负二姑娘,就会被雁珠折磨,她们实在没法子。
  玉颂弱弱地躲在姐姐身旁,也不知该说什么,玉颜哑着嗓音道:“过去的都过去了,雁珠如今下落不明,待弄明白了去向,自有说法。即便她再回来,你们也不该受她教唆,你们的卖身契在展家,不是在雁珠手里,我不知要在家里待多久,可我在的日子,你们若还不把二姑娘放在眼里,就别怪我无情。”
  “是是是……”众人叠声答应,得到大小姐允许后才退下。
  二姑娘闷了半晌,怯怯地问姐姐:“雁珠再也不回来了吗?”
  玉颜摸了摸妹妹的脑袋:“颂儿不怕,她回不回来,都不会再让几个下人欺负你,咱们家就要好起来了。”
  妹妹弱声问:“姐姐,你还嫁人吗?”
  玉颜心口一紧,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搂过妹妹轻轻安抚:“不论如何,我们颂儿总是要嫁人的。”
  玉颂说:“我怕被婆婆立规矩,姐姐,将来家里若不叫我待了,我就去做姑子,我不想嫁人。”
  玉颜很是难过,母亲和祖母将丧夫丧子的痛苦,发泄在一个可怜的孤儿身上,过去她在家时,还能为妹妹拦着些,这三年多,真不知玉颂受了多少苦。
  “那姐姐就陪你一起去做姑子。”玉颜温柔地安抚妹妹,“颂儿乖,要多吃饭长身体,像二嫂嫂那样有力气。”
  妹妹脸上一时有了光彩,眼底更泛起笑意,提起二嫂嫂她就高兴:“二嫂嫂叫我一起去遛狗呢,可我害怕它们咬我。”
  玉颜笑道:“不怕,那些狗专咬坏人,我们颂儿是好姑娘。”
  说着话,只见她的丫鬟匆匆进门,禀告道:“姑娘,听说老太太气得病倒了,正忙着请郎中呢。”
  玉颜冷漠地说:“这些伎俩,老太太百试不爽,不知道对新娘子还灵不灵了,你们不要大惊小怪。”
  这个时辰,展敬忠正在朝房里,与同僚们查看来自全国各地的折子,研究今岁春耕的情况。
  位居太师数年,从不是那在家中喝茶逗鸟,等着各级官员孝敬,并排除异己、结党营私之辈,
  朝野上下无不知晓,展太师一心为国,终日为百姓生计、家国安定忙碌,朝房里总能见着他的身影,圣上想知道任何事,太师随时随地都能为圣上答疑解惑。
  当今登基十七年,以司空府为根基,展敬忠这支新芽早已落地生根,又长成一棵参天大树,与司空府连镳并轸。
  然而这两棵参天大树,是为国家遮风挡雨,还是在朝廷遮云蔽日,不同人眼中看见的,自然是天悬地殊的差别。
  此刻,内侍官匆匆来到展敬忠身旁,低声道:“大人,府上老太太病了,刚传话进来。”
  展敬忠淡淡一笑:“我出门时便知道了,如今家中大小事,都由儿媳妇打理,这几日忽冷忽热,老太太伤风了,不妨事。”
  一旁同僚笑道:“听太师大人的语气,对新媳妇很是满意?”
  展敬忠心满意足地说:“实在是圣上英明,才成全我二十年的许诺。”
  便有人好奇:“既然是大人二十年前就定下的婚约,为何不早早将那孩子接入京城悉心教导,两个孩子青梅竹马,岂不是更圆满。”
  展敬忠说:“云家敦厚朴实,那孩子眼里皆是百姓疾苦,儿媳妇千里迢迢,带着无数奇闻异事来,与我儿相辅相成,盼着他日后,能时时将百姓放在心中。”


第74章 她就是嘴上凶一些
  “太师为国为民之心,实乃吾辈楷模。”众人纷纷作揖,连带着将新娘子也夸了一遍。
  但展敬忠愿与共事的,绝不都是溜须拍马之辈,也有人当面直言:“听贱内提起,定安侯府近日与太师府有所冲突,不知下官能帮上什么忙?”
  展敬忠平和地说:“甄夫人承受丧子之痛,眼下不论她做什么,都值得被体谅。可年轻孩子气盛些,不懂养育之恩,只见不得自家妹妹受委屈,儿媳妇见堂妹病得奄奄一息跪在祠堂里,还当是被她的婆母折磨,因此起了冲突。”
  众人闻言,互相看了眼,家中皆有女眷,那日赴宴的不少,新娘子坐地哭喊救命的事,他们早就听说了,此刻听这一番话,也几乎是明说了缘故。
  展太师看似不打算干预这件事,可甄家从头到尾都站不住脚,若不能息事宁人,闹到最后,恐怕不会有好下场。
  此刻,甄家二郎的头七祭奠已散了,送完宾客,甄夫人被搀扶着回到内堂,坐着的四夫人起身来,甄氏不屑地瞥了眼:“亲家母坐吧。”
  四夫人说:“时辰不早了,家里都是孩子们,我也该回去了。”
  甄氏冷声道:“就太师府那点人口,也值得你操心?”
  四夫人说:“别的不妨事,玉颜那孩子眼下只剩半条命,吃不完的药,身边离不开人照顾,您说怎么办呢?”
  甄氏直摇头:“你那女儿做出不要脸的事,她还能有脸活着,果然太师府的家教与众不同,我活了一把年纪,实在长见识了。”
  四夫人道:“满京城谁人不知,玉颜进门后,各府各家的宴请都极少露面,三年来日日夜夜伺候在姑爷跟前,姑爷尸骨未寒,天上地下,他是最清楚明白的了。”
  甄氏怒道:“那天在这里,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会子女儿都接家去了,四夫人态度当然不一样,挺起腰背说:“他们兄弟姐妹从小亲热,见玉颜回家浑身没一处好的,闹着要告官呢,孩子们血气方刚的,我真是拦不住。”
  甄氏眯眼问道:“什么意思?”
  四夫人说:“倘若府上出一份文书,从此与我家玉颜再无瓜葛,玉颜的陪嫁留三成将来给姑爷修墓,你们只需归还七成,那么大家各自太平,我也不会让他们去告官。”
  甄氏拍案而起,怒骂:“不要脸的一家子,女儿偷人,你还好意思来跟我要嫁妆,既然你们家没脸没皮,那都别想好过。你听着,让展太师拿中书令,来换他侄女偷人的证据,不然展玉颜这辈子,休想再抬起头做人。”
  这里吵闹起来,外头便有人进来,正是甄夫人娘家的嫂嫂。
  她从四夫人面前走过,彼此对了眼神,四夫人接着佯装不熟悉,撂下话说:“孩子们脾气急躁,不知哪天就闹上公堂,您尽快做个决定吧。”
  甄夫人气得大骂:“痴心妄想,给我滚出去!”
  且说展怀逍在前厅,并不知母亲讨要妹妹嫁妆一事,甄家大郎倒是个不错的人,自知母亲的暴行,满心愧疚自责,既然彼此都有个强势蛮横的亲娘,展怀逍也不愿多为难他。
  但见四夫人出来,无视任何人,趾高气昂地走出去,展怀逍不得不匆匆告辞。
  母子俩坐一辆车回去,见儿子依旧不搭理自己,四夫人立时来了眼泪,哭道:“娘还能有什么指望,不是都为了你,你都二十五六了,还没个孩子,你就不怕被人耻笑?你以为我愿意当恶婆婆,你那媳妇就不是省油的灯。她多精明呐,骗得你五迷三道来和我过不去,我但凡心软些,就被她爬到头上去,我问她要个孙子,我还有错吗?”
  “您别说了,哭什么呢,我们家又没死人。”展怀逍好不耐烦地说,“儿子也把话撂下了,您再碰子淑一手指头,我们就走人。我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寄居伯父门下,名不正言不顺的当着太师府大公子,您觉着我脸上很光彩吗?真没有,娘,这大公子的名头,我早就厌烦了,我怎么就不能自立门户?”
  四夫人说:“怎么就不光彩了,你不是老太太的长孙吗,你那大伯父还指望你给他添丁添人口呢,要不是我还活着,怕是早把你过继了去。他上头顶着司空府,不敢纳妾不敢生儿子,难道他就不想子孙兴旺?”
  展怀逍好生烦躁,懒得再听什么,之后一路将母亲的话当耳旁风,总算熬到了家门前。
  一下车,就听府里人说,老太太病了,活活被少夫人气病的。
  “怎么气的?”四夫人实在想象不出来,虽知道这气病了的伎俩已经用烂了,但能让老太太使出这一招,也多半是真没法子了。
  下人们忙说:“四夫人,您赶紧回去吧,您房里的雁珠也不见了,还有老太太身边的朱嬷嬷,两个大活人,就这么从家里消失了。”
  看着母亲火急火燎地往家走,展怀逍倒是笃定的很,问道:“有人知会二公子了吗?”
  下人说:“消息都送出去了,不过大老爷和二哥儿那两头,都没有回音。”
  展怀逍淡淡一笑,背起手,悠哉悠哉地往家去。
  眼看着天色渐晚,何世恒从城外策马归来,进城后便有家丁等候,换了马车继续前行。
  天黑时分,到了将军府外,展怀迁刚好出来,与将军府几位世兄别过,就上了表哥的马车。
  “黄将军怎么样了?”
  “好多了,下午来时,正和夫人闹着要吃酒。”
  何世恒笑道:“那必定是好了,等黄将军大安,我请他吃酒。”
  展怀迁看着哥哥说:“不是要考功名吗,不在家温书,还有兴致吃酒?”
  何世恒气道:“你托我办事的时候,我就不用温功课了吗?”
  展怀迁忙作揖致谢,问:“那两个人,都安顿好了?”
  “朱嬷嬷还指望老太太接她回去,跟我的人放狠话呢。”何世恒笑道,“放心,不会饿着冻着,她要绝食把自己饿死了,我也没法子,已经派人去找她儿子了。”
  “雁珠呢?”
  “我的人让她自己选,是再被卖一次,还是让家人来接,她说家里有个哥哥,也派人去找了。”
  展怀迁感激不尽:“多谢了。”
  何世恒摆摆手:“我欠小姜儿人情,和你不相干,谁欺负她,就是欺负我。不过你们也太仁慈了,也怪不得她们嚣张,别人家哪有敢犯上的,早被打死了。”
  “她心地善良,既然她要求这么做,我们自然该成全。”
  “小姜儿?”
  展怀迁颔首,淡淡地笑道:“她就是嘴上凶一些,说什么以牙还牙有仇必报的,其实心很软,很善良。”
  何世恒打量着弟弟:“小子,我可好些年,没见你这么笑了。”
  “我笑了吗?”
  “你这不是笑,难道还是哭?”
  兄弟俩在马车上匆忙见一面,何世恒将弟弟送到太师府,惦记着玉颜只往府里张望几眼后,就不得不走了。
  展怀迁一路进门,福宝跟说书似的,把家里发生的事全给他捋了一遍,这会儿大老爷还没回来,老太太还“病”着呢。
  “你先去禀告我回来了,我换过衣服就去向祖母请安,婶婶眼下在何处?”
  “四夫人回府后去看了老太太,后来就回秀景苑去了,并没找少夫人要人,听说一声不响地把自己关在房里。”
  展怀迁轻轻一叹:“你去过沁和堂,再去一趟大哥那儿,问一问情况。”
  福宝得令,胖胖的摇晃着往老太太那头去,展怀迁快步往家走,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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