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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61章

小说: 夫人是京城一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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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夫人颔首:“她们姐妹也怪不容易的,玉颜如今可好些了?”
  七姜应道:“还是很瘦弱,秀景苑里又不太平,大公子和大嫂嫂离家出走了,如今只剩下她们姐妹和四夫人一起,四夫人成天骂女儿,玉颂的病也时好时坏。”
  “姜儿,你会怪我吗?”
  “为什么要怪您?”
  大夫人道:“我这个大伯母,原本可以管一管,或是将她们接来照养,但我什么都没做。”
  七姜很认真地看着婆婆,想明白才说:“人各有命,您又不是菩萨,哪能普度众生呢,谁又来度您呢?”
  大夫人眼眸一亮,惊喜地看着孩子,这样的悟性,可不是读书参佛一辈子就能换来的,但这孩子,随口就说出来了。
  七姜自己却很紧张,欠身道:“要是我说的不对,请您原谅。”
  大夫人摇头,摸了摸七姜的脑袋:“姜儿,娘真是很喜欢你,老天是疼我呢,还是疼我儿子,把你送来人间。”
  七姜腼腆地笑了:“我也没想过,将来会遇见您这样好的婆婆,我娘最担心我的,便是无法与婆婆和睦相处,现在她一定安心了。”
  大夫人温柔含笑:“这声婆婆,听着可甜了。”
  七姜却是心头一酸,她曾经不愿改口喊父亲母亲,是无法认同这门婚事,是世上爹娘只有一个,哪能便宜地随便乱叫。
  可如今,她心里有了展怀迁,他们更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再看大夫人,她心里就不一样了。
  偏偏别扭了那么久,眼下想要好好喊一声母亲的时候,怎么也叫不出口。
  “傻孩子,怎么哭了?”
  “没有哭……”
  大夫人轻轻擦去七姜眼角的泪水,心疼地说:“想你爹娘了?”
  七姜不自觉地,伏在了婆婆的膝头,大夫人一愣之后,便只剩满眼的怜爱,轻轻拍哄:“姜儿不怕,在这里娘疼你,将来怀迁随你回家去,也盼着亲家母能多疼疼他。”
  梁嬷嬷从门外进来时,本不愿打扰这安宁美满的一瞬,但客人到了,她不得不来通报。
  七姜才擦干净眼泪,就见陈茵一路小跑着进来,衣袂飘飘、轻盈洒脱,如今见到的人,和之前很不一样,这反而叫她更难过。
  都不知道,是不是一个月后,茵姐姐又会变成从前的样子。
  是日午后,春阳和煦,晒得人直发困,太师府里忙完了午饭,下人们偷得半刻闲,各自找地方躲懒。
  映春明日就要去惜园,今天特地来探望一下大小姐,问有没有话要带给少夫人,可人才进门,刚说上两句,外头就一阵吵吵嚷嚷。
  玉颜起身站在窗前看,便见中门的下人跑来,一时分辨不清四夫人上房在哪里,被丫头指路后,才跑去母亲房门外。
  玉颜跟出来,只听那人说:“四夫人,甄家打上门来了,这会子前门的人拦着呢,就怕拦不住。”
  众人闻言,都齐刷刷看向大小姐这头,玉颜上前来问:“甄家的人,谁带来的?”
  四夫人从门里出来,她方才也正打盹,此刻脸上浮肿,脑瓜子还没清醒,烦躁地问:“甄家?他们反了吗,这里可是太师府。”
  下人说道:“夫人、大小姐,前门传话说,甄家的墓园被砸了,他们认定是咱们府里干的。”
  四夫人清醒了,骂道:“真是疯了,我们能干这丧尽天良的事吗,谁带来的人,让他们带头的进来跟我说话。”
  玉颜阻拦道:“不许放进来,甄家的人不配进太师府,我去见他们。”
  四夫人不禁嗤笑:“你去,你去说什么,你有脸见甄家的人吗?”
  玉颜懒得和母亲理论什么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的蠢话,二话不说,就往门外走。
  “展玉颜,你给我站住,臭丫头,你回来……”四夫人急得不行,奈何衣衫不整,也不好追出去,忙打发边上的下人,“快跟去瞧瞧,你们都是傻子吗?”


第141章 休想左右我的人生
  太师府门外,甄家披麻戴孝来了十几号人,为首是甄侯爷庶弟的媳妇,玉颜曾经唤一声婶母,最是泼辣刁钻之人,因一家子托赖长兄过活,硬生生活成了哥哥嫂嫂的走狗。
  见是玉颜出来,这婶母立时便硬气了,冷声道:“侄媳妇,太师府好大的威风,是为了给你出口气吗,可你们哪怕带人打上门,怎好做掘坟挖墓这般丧尽天良的事。今日,若不给一个交代,休怪我们不客气。”
  玉颜立于台阶之上,漠然道:“夫人唤哪个侄媳妇,这里有你的侄媳妇?”
  婶母讥讽道:“你是曾嫁我甄家的人,便是你将来再嫁八百回,到了阴曹地府,还是我甄家的鬼。”
  玉颜冷笑:“夫人如此熟悉阴曹地府之事,莫非不是阳间人,既然如此神通,怎么还弄不清是谁毁了贵府家墓,胆敢跑来太师府门外撒野?”
  婶母勃然大怒:“小丫头片子,少在这里与我伶牙俐齿,从前见你倒还老实,没想到一肚子狐狸坏水,你识相些,赶紧去禀告,找个能做主的来与我说。”
  玉颜傲然道:“我便是能做主的,这里是展家,由不得你放肆。”
  生母嗤笑不已:“不过是寄生在太师膝下讨吃的命,你还真把自己当大小姐?”
  玉颜说:“我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轮不到你废话,今日这件事,我代替伯父略表同情,但除此之外,你们若要胡搅蛮缠,那就再没半点情面可讲。”
  “你们做了丧尽天良的事,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少拿太师来压我们,难道我不知道这里是太师府?”
  “证据呢,若凭你一张嘴就判案定罪,岂不是天下大乱?”
  婶母叫嚣道:“我甄家向来乐善好施、广结良缘,除了太师府,除了你,还有谁能跑去恶意毁坏祖坟来泄愤?”
  玉颜问:“莫不是盗墓之人?”
  那婶母背过身去,挥挥手不耐烦地说:“你少废话,找个能做主的来。”
  玉颜不屑:“我就能做主,夫人若还不带人离开,也别怪我们不客气,天子脚下、王法之地,岂容你一个刁妇颠倒黑白,来人……”
  那女人回过身来看,便见玉颜吩咐:“去府尹报官,有人寻衅滋事,欲于太师府门外动干戈,以下犯上。”
  这婶母眼珠子一瞪:“你少吓唬人,这门前的路也是你们家的不成,谁都能从这里过,我自然也能在这里站着,怎么就寻衅滋事,太师府是打算仗势欺人吗?”
  玉颜看向边上的小厮,问:“今日扫街了吗?”
  下人一愣,但很快回过神来:“尚未洒扫,大小姐?”
  玉颜说:“我瞧着尘土飞扬的,还有柳絮烦人,大老爷出入都从这里走,你们也太敷衍了,赶紧来泼水扫尘。”
  小厮眼睛一亮,大声应下,带了几个人进去,又有好几个持棍的家丁出来,将门前堵得严严实实。
  “展玉颜,你想做什么?”
  “自家门前,勤时洒扫,今日格外龌龊,且要清净清净。”
  话音落,便见下人陆陆续续提着水桶来,在门前站成一排。
  那女人叫嚣道:“展玉颜,你敢动手,是你们先做出丧尽天良的事……”
  玉颜冷声道:“赶紧打扫,别脏了太师府的地。”
  “是!”
  家丁们大声领命,一桶桶冰凉的井水便兜头泼向门外的人,一片混乱中,那婶母也没能躲开,淋成了落汤鸡。
  玉颜故意问:“想动手吗,带着人和家伙事来了,还不动手吗?”
  这里是太师府,这婶母哪怕奉甄夫人之命来挑衅,也万万不敢轻易动手,不过是虚张声势,怎想到展玉颜会和她们硬碰硬。
  玉颜道:“回去,弄清楚是谁毁了贵府家墓,若有委屈为难之事,太师府必鼎力相助,为你们讨回公道。可若再胡搅蛮缠、诬陷诟病于太师府,那就公堂见、朝堂见,天子脚下,还怕有理说不清吗?”
  婶母叫嚣道:“展玉颜,你且等着,看看将来哪一家敢娶你,有我甄家在一日,就绝不让你安生。”
  玉颜淡淡一笑:“什么时候,定安侯府如此霸气,连朝廷律法、人伦礼教都不放在眼里,成了一窝子土匪强盗?”
  家丁们持棍一步步驱散那些人,这里是太师府,有人来犯,他们动手没有错,可甄家的人若敢动手,便坐实了以下犯上。
  本以为能缠一缠这家的老太太和四夫人,没想到会是展玉颜亲自出来,那婶母带着人仓皇离去,但走远了,还不忘骂一句难听的。
  门前家丁听不惯,好心道:“大小姐,您先回去吧,小的们收拾门前。”
  玉颜却说:“去打听打听,甄家墓园究竟出了什么事。”
  这会儿功夫,四夫人才穿戴整齐赶出来,见门外满地都是水,又见下人们拎着水桶往回走,她着急地问:“你对他们做什么了?”
  玉颜淡漠地说:“洒扫门前罢了,母亲不必担心。”
  四夫人又问:“甄家墓园的事,到底怎么了?”
  玉颜继续往前走:“派人去打听了,稍后我知道,母亲自然也知道。”
  “展玉颜,我同你说话呢。”
  “娘,你我母女一场,我会奉养你、伺候你,可这不意味着,我是你的奴才。”玉颜回过身,冷冷地看着母亲,“从今往后,不要对我大呼小叫,我耳朵好使,你有话慢慢说,好好说。”
  四夫人伸手要拧女儿的耳朵,却被玉颜抓住了胳膊,她的身体日渐恢复,力气也回来了,四夫人根本挣扎开。
  “展玉颜!”
  “娘,我回来了,我会为你分担家事,今日我便对大伯父去说,往后太师府当家理事,算我一份。”
  “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展太师嫡亲的侄女。”
  玉颜松开了母亲的手,淡定从容地说:“三年前,我走错了一步,几乎毁了我一辈子,三年后,既得自由身,我不会再让任何人左右我的人生。大伯父待我恩重如山,该是我这个侄女报答他的时候,母亲年纪渐长,好些事力不从心了,往后,就交给女儿吧。”


第142章 不能不懂不知道
  四夫人万万没想到,云七姜都不和她争的事,女儿会想要与她抢。
  然而未出阁的姑娘在家当家,是名正言顺的事。
  一来能学本事,再来论起亲疏,未出阁的小姐,的确比嫁进门的媳妇要娇贵些,譬如遇上要伺候宴席的日子,姑娘们能坐着吃席看戏,忙里忙外的都是媳妇。
  因此,展玉颜一旦与她大伯父提起这件事,比起将管家大权直接交给云七姜,显得不近情理,若从弟媳妇手上交给侄女,就合情合理,自然得多了。
  “展玉颜!”四夫人气得七窍生烟,恶狠狠地威胁,“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死有什么可怕的,我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玉颜轻松地一笑,“母亲往后,就安心惬意地过日子,再不必操劳了。”
  四夫人抡起拳头,死命往女儿身上砸,下人们见了,纷纷上前来劝说。
  “孽障,畜生……”四夫人尖叫着,“你们展家、你们展家没一个好东西,展玉颜,你这个畜生!”
  玉颜淡漠地看着母亲:“娘,歇歇吧。”
  消息传至沁和堂,只知道母女俩大打出手,尚不知是展玉颜要夺管家大权,而因宗家之事,老太太委实被气到了,病恹恹地躺了两天,也没人来探望她。
  上官清倒是端茶递水无微不至地伺候,她心里很明白,自己的前程没有着落前,老太太绝不能有事,不然她就会被送回去,连京城都上不来。
  “这丫头是死过一回,什么都豁出去了。”老太太冷笑道,“她倒是很精明,总不能在家叫人白养活,可将来未必能再有好人家,不如在她伯父膝下站稳脚跟,好过外头寻人家。”
  上官清道:“可这也不长久,大夫人那日气势汹汹,显然以后是要把家业交给云七姜的,岂能让侄女把持着,早晚还得闹。”
  老太太看向侄孙女,捧着她的脸颊说:“清儿,你可想好了,还要等下去吗?”
  上官清的心突突直跳:“我、我听姑祖母的,您、您怎么说,清儿就怎么做。”
  老太太道:“那小贱人怕是要在惜园住上几天,可朝廷有事,展怀迁总要回来的,你千万把握好机会。”
  上官清很紧张,她以帮助大公子得子为诱惑,骗得四夫人在他儿子身上用药,就想看看朱嬷嬷这所谓的药,是不是真管用。
  没想到,一贯对妻子专情的展怀逍,竟然真的性情大乱,搂上不相识的女子欲行云雨……
  “清儿?”
  “是。”
  “前程,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
  上官清牙关紧咬,一颗心重重地撞击胸膛,终是僵硬地点头:“清儿……知道了。”
  当明媚的阳光渐渐泛红,日落就在眼前了,陈茵知晓展怀迁会来惜园,便不好意思留下,临别时依依不舍,想问明天她还能不能来,但自知太打扰大夫人和七姜,没能说出口。
  不料七姜主动邀请她:“明日我要去庄头上看看田地,茵姐姐,我带你一起吧,教教你农耕的本事。”
  陈茵喜出望外,见身后大夫人也是温柔含笑,没有半分赶客的意思,亲热地抱了一下七姜,又一路小跑着离开了。
  大夫人走来,对七姜说:“京城里的女孩子,就差在腿上绑绳子,莫说这般撒开腿奔跑,便是步子迈大一些,也会被责备嗤笑,茵儿她,一定也从小都想这么奔跑。”
  七姜问:“您以前,也会想奔跑吗?”
  大夫人笑道:“娘是你外祖父外祖母的独生女,这世上,从没有人委屈过我。”
  分明很骄傲的一句话,却叫七姜格外心疼,说什么没有人委屈过她,那为何还要在这里住十年,自己若有十年光阴,什么都不必操心,她一定要去游山玩水,走遍大江南北,怎么也不把自己关在一个地方。
  “姜儿,你们玩了一下午,该歇歇了。”大夫人说罢,便回身进屋。
  望着高贵的背影,七姜心头一热,跑上前来,挽了婆婆的胳膊,头一回喊了声:“娘……”
  大夫人心底一片柔软,含笑看着七姜,眼底是惊喜、是意外,更仿佛有几分,与过去岁月和解的超脱。
  “娘,我、我可以求您一件事吗?”
  “你说。”
  “我想学认字,之前曾偷偷托怀逸教我,想吓唬吓唬展怀迁,可后来家里这事儿那事儿的,总也耽误我去找怀逸。”七姜很是难为情,“我想,能有一天自己给爹娘写信,也能看懂我哥的信。”
  大夫人道:“娘可以教你,但不仅仅是写字,还有许许多多的事。你若与怀迁长长久久,就要应付各种各样的事,你与这世俗礼教的格格不入,在我眼里是讨喜可爱的,但在其他所有人眼中,都是无法容忍的。娘并不愿我的姜儿,变成和那些女眷一样没有心的人,所有的礼教规矩,你可以不做不屑,但你不能不懂不知道。”
  七姜懵住了,怯声道:“我、我……只是想写一封家信。”
  大夫人认真地说:“那么怀逸足够了,你想好了,再来和我商量。”
  七姜问:“娘,您生气了吗?”
  大夫人笑道:“生气,自从姜儿来了我们家,我都快忘了生气是什么了。”
  七姜稍稍松了口气,憨憨地笑起来。
  大夫人逗她:“今天是什么好日子,怎么就改口了?”
  七姜只是笑,没敢开口,她实在不敢说,因为心疼婆婆,心疼这个说着没有人委屈过她,却承受着莫大委屈的人。
  她总是这么不自量力地悲悯他人,展怀迁一定又要笑她了。
  这个时辰,校场上结束了下午的练兵,展怀迁与几位同僚在帐中商议一些事,出来时,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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