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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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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姜的神情软下几分,其实见展怀迁能这么好好与她说话,她已经安心极了,哪里舍得吵架,哪里舍得埋怨他,不过是掩饰自己的难受。
  昨晚,一想到展怀迁若死了,一想到自己会去见血肉模糊的尸首,她就害怕得瑟瑟发抖,哭得收不住。
  且这样的恐惧,一阵一阵的来,怎么也放不下抛不开。
  “不哭了,姜儿,我没死。”展怀迁说,“你摸摸,我是热乎的,我活着呢。”
  七姜委屈地撅着嘴,泪水在眼中打转,展怀迁的手臂不能动,不然真想抱抱她,告诉她自己不会死,不让她再害怕。
  “过来。”展怀迁说,“姜儿,过来。”
  七姜挪到了床边,在床沿上浅浅地坐下,刚好手落在展怀迁的胳膊边,他立刻就握住了自己。
  “早知道,我就不喜欢你了。”七姜还在伤心,“高兴的事没几件,天天不是想你,就是等你,我才多大就犯心口疼,你还一下伤了这里,一下伤得要死,还有、还有你家的破事,我真是倒了大霉,才摊上的你。”
  展怀迁念过的书里,金戈铁马有,风花雪月也有,多少诗词寄情,都不及七姜此刻一番抱怨,字字都是情愫,叫他心生暖意。
  展怀迁说:“那我上辈子、这辈子、下下辈子,都是积了大德的。姜儿听话,不哭了,我活着呢。”
  七姜轻轻摸了摸他的手,手背上的伤痕已经结痂了,这人倒是体质强健,但愿他胳膊上的窟窿和刀伤,也能好得快些。
  “是不是晋王,他怨恨你那日灭了他的威风。”
  “晋王已经离京了。”
  七姜说:“可他的人能留下继续做坏事,你去参他一本吧,让皇上抓他。”
  展怀迁好脾气地说:“没有那么简单,他是皇室之人,若参必要有证据,怎么能凭我一张嘴来说。”
  七姜很是挫败:“京城太可怕了,动不动就要人性命,怎么一不高兴就要人死呢。”
  展怀迁道:“若非私怨,杀到我头上来,那背后的阴谋就大了。”
  七姜小声咕哝:“可你只是个副将军,品级都不大,上回进宫,人家还嘲笑我。”
  展怀迁说:“可我是功臣,才领兵打了胜仗回来,我若缺胳膊断腿了,就是扫皇上的颜面,人家才不屑杀我。”
  七姜问:“那你能不干了吗?”
  展怀迁反问:“姜儿,你想我做什么?”
  静默了片刻,七姜摇头,坦率地说:“没想过这些,只是见不得你一会儿伤了,一会儿又要死了,跟着提心吊胆。但我知道,人不能这样小气,你是要为国为民辛苦的,我不能妨碍你。”
  展怀迁道:“从没有妨碍我什么,相反,你才是会懂我的人。你知道戍边的艰难,知道百姓的疾苦,受我庇护的百姓到不了我跟前,可你一笑,我就明白,什么都值得了。”
  看着眼前这人,七姜心绪翻腾,怎么会忽然这样,世上就多出一个叫她放不下的人,好半天憋出一句:“你不要死,别丢下我……”
  展怀迁含笑点头:“我一定不死。”
  七姜摸了摸他的手,温和地说:“睡吧,军医说,你要多休息。”
  展怀迁这才想起父母来,问道:“我娘呢,她回去了吗?”
  京城里,今日朝堂气氛极其凝重,谁能想到,下一个遇袭的人竟然是太师之子,皇帝派下四路人马,要彻查这些人的来历,散朝后,展敬忠留在了御前。
  皇帝道:“校场里有奸细,早些抓出来。”
  展敬忠明白圣上的意思,若不是校场有内应,如何能知道展怀迁的行踪,如何能安排部署,在他回城的路上截杀。
  皇帝又道:“恐怕这宫里,朕的身边,大臣之中,已经有不少人投靠了他,兴许下一个遇袭的,便是朕。”


第163章 这条路,我愿意走
  离开皇宫,展敬忠径直来了司空府,将皇帝的忧虑告知岳父与二位舅兄,翁婿父子几人商议了一个多时辰,老太太派人来,要留女婿在家用午饭。
  展敬忠再来向岳母请安,见了面,老太太温和地说:“瞧你一脸倦容,昨夜必定没睡,罢了,今日早些回去,补个眠才好,过些日子再来,我们好生吃顿饭。”
  说话间,何翊翎与嫂嫂一同进门来,倒是没料到展敬忠在这里,但她也不回避,这里是娘家,是司空府,她若还要退让,真真连自己都辜负了。
  “怀迁这孩子,实在叫人心疼,我听恒儿说,过了几日伤势稳定,就要搬回城里来。”何夫人说,“他养伤要紧,没得再应付什么探视,我已经对家里说了,谁也不必过去,恒儿也不让他去,让怀迁安心养伤,有姜儿在她身边就足够了。”
  老太太亦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小两口成亲以来,也不曾好生相处过,往后十天半个月的,他们多在一处,也好增进感情。”
  展敬忠却没把这些话听进去,目光一直落在翊翎的身上,应付了嫂嫂和岳母后,便开口说:“昨晚你也没睡吧,今日多多休息才好,才刚收到消息,怀迁的伤口处理及时,没有引起感染,他已经退烧了,静养一阵子,伤口愈合就好。”
  老太太望着女儿,朝她使了眼色,何翊翎却避开了所有人的目光,淡漠地坐在一旁,什么话也不说。
  展敬忠也不是第一次遭遇这样的冷淡,在岳母和嫂嫂面前,都不值得提什么丢脸,是他错,是他辜负了妻子,是他对不起翊翎。
  “母亲,嫂嫂,我先回府,怀迁没有大碍,还请放心。”展敬忠向岳母行礼告辞,得到老太太应允后,最后看了眼翊翎,到底是退了出去。
  何夫人客气地送到院门前,展敬忠请嫂嫂留步,何夫人道:“瞧着儿女姻缘美满,翎儿她心里必定会有所触动,你们夫妻本是最恩爱的,有什么话撂下十年都不愿意说开呢。”
  展敬忠说:“是我辜负了翎儿,有了怀逸那孩子。”
  何夫人叹气:“我们司空府虽不兴纳妾,可世道如此,你以为翎儿真是那看不透的人吗?她的尊贵,她的骄傲,岂会将一个姨娘放在眼里,更别说什么她容不下一个庶出子,难道在你眼里,司空府大小姐,只这一点子心胸?”
  展敬忠迷茫地望着嫂嫂,何夫人无奈地摇头:“罢了,眼下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迁儿的伤要紧,把那些贼人揪出来要紧。”
  展敬忠道:“是,请嫂嫂多多照顾翎儿。”
  待他离去,何夫人转回内堂,听见婆婆对小姑子说:“何苦来的,亏得展敬忠大气好脾性,你也不能太过了。他如今可是当朝首辅,在我们跟前卑躬屈膝的,凡事要有个度。”
  何翊翎淡淡地说:“倘若早十年和离,相见我必定客气,可我们既然还是夫妻,夫妻之间的事,娘就不必插手了。”
  老太太叹气:“怪这一家子人把你宠坏了,你以为离了家,也该人人都绕着你、围着你?”
  何夫人忙进门,笑道:“当着亲闺女的面,您怎么都是道理了,在我和她二嫂嫂面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娘啊,可别把闺女惹急了,咱们家谁惹得起大姑奶奶。”
  何翊翎起身要走,不忘说母亲:“亏得您有可靠的儿媳妇们,不然这家,我也不愿回来。”
  母女婆媳间的玩笑,哪怕是拌嘴也无人会往心里去,可一样是做婆婆,太师府里老太太和四夫人之间,从不会有这些乐子,至于母女,四夫人眼下更是巴不得亲手掐死展玉颜。
  此刻,上官清进门来,说道:“有消息传来,二哥哥已脱离险境,过几日会回府疗伤。”
  四夫人眼底掠过失望,暗暗叹气,展怀迁那小子,命还真硬。
  老太太问:“他身手了得,怎么会伤得那么重?”
  上官清应道:“怕是要等大伯父回来才能知晓,这会子传得天花乱坠的,我也听糊涂了。”
  老太太看向儿媳妇说:“怀逍必定会回来探望他弟弟,到时候你自己把人留住,你这个当娘的,还降服不了自己的儿子?”
  四夫人讪讪一笑,没得继续留下受挖苦,便借口告辞,匆匆离开了沁和堂。
  而她一走,老太太便命侄孙女靠近,拍了拍她的手道:“他在家十天半个月的,这一回,千万别错过了。”
  上官清冷声道:“只怕云七姜时时刻刻守在他身边,清儿插不进去。”
  老太太不以为然:“她婆婆如今在司空府,少不得要去见一面,不会时时刻刻都在,哪怕她不去,我也能打发她去,只要你狠得下心,姑祖母必定为你周全。”
  上官清不禁紧张起来:“姑祖母,万一有闪失,我……”
  老太太说:“能有什么闪失,怕什么,女人家都有那一天,你想长长久久留在太师府,只有这一条路。”
  上官清不禁双手紧握:“姑祖母,这条路,我愿意走。”
  老太太道:“出了事之后,我必定让他们给你个交代,但不能拿姨娘的名分,妾不可扶正为妻,这是朝廷的规矩,因此你不能为妾,将来才有机会等云七姜死了,将你扶正。”
  上官清颔首:“清儿明白。”
  老太太说:“倘若能有个一男半女,就更稳当了,你自己要好生把握,没什么可怕的,不嫁展怀迁,将来和其他男子也终有这一天。”
  想起一次次被云七姜羞辱,上官清对于头一遭的害怕就淡了:“清儿不怕,还有什么比被送回家里,随便配人更可怕的,清儿便是死也要死在太师府。”
  这日傍晚,一夜没合眼,又精心照顾大半天的七姜,坐在床边就睡着了。
  展怀迁没舍得叫醒她,直到七姜自己歪倒,一头撞在床架上,疼得醒过来。
  但夫妻俩没说上话,军医和其他几位副将陆续来见展怀迁,七姜静静地坐在一旁,听他们说听不懂的话,又或是看窗外练兵的阵仗。
  看将士们挥舞沉重的大刀长矛,看他们互相摔打,看他们来来回回无数次的奔跑,七姜时不时会回头望一眼展怀迁。
  这人,比她想象得还能吃苦,行军打仗的艰苦,他从不挂在嘴边,总是轻描淡写的。
  “夫人,我们告辞了。”最后一波人离去,七姜礼貌地相送,刚好伙房送来晚饭,一回头,就见展怀迁笑眯眯地看着她。
  “辛苦娘子喂我吃饭。”展怀迁笑道,“待我伤口愈合,将来换我照顾你。”
  七姜不屑地说:“我可没有五岁断奶的命,自然不配叫人伺候的。”
  展怀迁气道:“都说了不是五岁,你还提。”
  见七姜笑得欢喜,却又满面倦容,展怀迁既欢喜又心疼,说道:“今晚,挨着我睡吧,没人会进来的。”
  七姜脸一红:“我不要,这里又不是家,外面全是你的兵。”


第164章 示威
  展怀迁怕七姜生气,忙道:“是我孟浪了,不该说这样的玩笑。”
  七姜都不知道“孟浪”什么意思,也懒得多问,将茶几拖到床边,摆上饭菜,自己吃一口,再喂展怀迁吃一口。
  “你老实吃饭,别盯着我看。”
  “这屋里不是你就是我,我不看你还看谁?”
  七姜觉着这话很熟,像是在哪里听过,早忘了是她曾经对展怀迁说的,只是霸道地伸出手指头要戳他的眼珠子:“再看试试?”
  展怀迁丝毫没有要收敛的意思,也不躲开七姜的威胁,昨晚以为自己要死的那一刻,先于爹娘,竟是先想到了七姜。
  是他不孝,可他不后悔,也不自责,都要死了,还不能想一想心里最在乎的人吗?
  七姜继续喂他,问道:“他们查得怎么样,是晋王吗?”
  展怀迁咽下食物说:“在被我杀了的人身上,找到一些线索,详细的结果,没那么快。”
  七姜问:“晋王想造反吗?”
  展怀迁摇头:“也可能是有人陷害他,皇子皇孙何其多,想当皇帝的何止晋王,何况晋王未必想当皇帝。”
  七姜叹道:“怪不得都说,伴君如伴虎,这老虎不仅仅是皇上吧,还有好多好多和你们敌对的人。”
  展怀迁很是惊喜:“姜儿,你真是很聪明,能把一件事想得更深更远。”
  七姜才不管什么更深更远,又喂展怀迁一口饭菜,说道:“我只是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出来,不像你们,什么都藏一半。当然了,我可没说你们不好,越来越明白你们的难处,虽是顶天的富贵,可也是拿命来抵的,今日不知明日事,是生是死都不在自己的手里,太难了。”
  展怀迁很是动容,他知道,七姜开始理解京城的一切,她那么聪明,早晚会看通透。
  七姜再要喂饭,见展怀迁嘴边沾着米粒,指了指让他自己舔。
  可这人太笨,不得要领,半天也没找到,她一时毛躁起来,伸手去拨开,展怀迁哪里料到她会抬手,舌头不慎就碰到了七姜的手指。
  七姜自己并没察觉,找手巾擦了米粒后,拿起勺子再要喂饭,却见展怀迁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都冒汗了。
  “脸这样红,又发热了吗?”七姜慌忙放下碗筷,伸手摸了摸展怀迁的额头,“是不是吃太多了,可是军医说,你要多吃饭才能把血补回来。”
  展怀迁晃了晃脑袋:“我没事,天越来越暖和,我、我怕热……”
  七姜取了帕子,轻轻擦去他的汗水:“我都来伺候你了,你就别跟我客气,哪儿不舒服一定说,你要是死了,我该多难过。”
  “姜儿……”
  “怎么?”
  “想、想……我很想抱抱你。”
  “烦人!”七姜白了他一眼,但也没说不愿意,犹豫了片刻,到底是凑上来,轻轻抱住了展怀迁的肩膀。
  他身上有伤,实在舍不得触碰,不然她好想靠在这个人的怀里,想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他还活着。
  “姜儿,今夜不要再哭,我会心疼的。”
  “那你也不能死,别再让我担心。”
  这一晚,七姜到底是躺在了展怀迁的身边,自然不会有人闯进来,外人也不会看见。
  抓着展怀迁的手,一天一夜没合眼的人,心里踏实后,很快就睡得深沉。
  之后两天,皇帝派出的人马,围着京城将郊外的山坡树林翻了个底朝天,据说抓了不少可疑之人,但这些事,展怀迁只零星听个消息,他不再参与决策,皇帝命他养伤为先。
  这日,数十名侍卫护驾,将展怀迁送回太师府,观澜阁上下已洒扫熏蒸干净,就等着公子归来。
  知道张嬷嬷会把展怀迁照顾好,七姜一进门就嚷嚷着要洗澡,富贵日子过久了,人也精细起来,将自己里里外外拾掇干净,才觉着是回家了。
  她再来看展怀迁,玉颜和玉颂已经在了,姐妹俩心疼哥哥,见他满身是伤,眼圈都红红的,反是七姜,终于能大大咧咧地笑:“他死不了,你们别难受。”
  偏是这时候,门外通报上官清到了,是代替老太太来看望孙子的。
  玉颜劝说嫂嫂:“她是替老太太来的,没得驳了祖母的面子,反倒是我们小气了。”
  展怀迁见七姜不高兴,知道是为了家书被拦截,且家人遭羞辱,她恨透了祖母和上官清,怕是这辈子都没得缓和,实在没必要强迫她去做表面功夫。
  “玉颜,把屏风架起来,我衣衫不整,不宜见女眷。”展怀迁吩咐罢,看向七姜,好生道,“你不乐意见她,就和二妹妹回避,玉颜陪我就好。”
  七姜却挺起背脊:“凭什么我让开?”
  她走来,坐在了床沿上,展怀迁趁机捉了她的手,轻轻一捏,用眼神让她消气,没得为了一件小事不高兴。
  不久后,纱屏架起,上官清从外间进来,一见这阵仗,就知道自己不该再往里走。
  玉颜在一旁和气地说:“二哥哥衣衫不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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