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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夫人是京城一霸-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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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怀迁干咳一声:“说什么呢?”
  七姜笑起来:“哎哟哟,怎么还害羞了?”
  “那什么……”展怀迁强装镇定地说道,“娘不是告诫过,你还小,你说你小脑袋瓜里,整天想什么呢?”
  “你要是知道我在想什么,那你自己也想了是不是?”七姜才不会被唬住,一脸坏笑着,“我不说你就好了,你还说上我了,唬谁呢?”
  展怀迁是斗不过这张嘴的,可他能亲这张嘴,翻身就把七姜压在身上,温存缠绵了片刻,才彼此依偎着睡去。
  隔天一早,展怀迁接着去查青环的来历,七姜吃过早饭,就发现来了月信。
  比起从前,比起刚来那会儿,被张嬷嬷细心养了快三个月,这是她长大以来,头一回没什么痛苦,七姜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因此更加听话,好生在屋里歇着,盼着往后每一回都能轻轻松松地度过。
  她不出门,玉颜和玉颂就来观澜阁,姑嫂三人说着昨天的事,玉颜说:“大舅母们热情款待,把我娘高兴坏了,说实话,再多的不是她也是我亲娘,我偶尔见她那么高兴,我竟然也有些快活。”
  七姜说:“这是自然的,不论如何,她是生养你的人,你若真不在乎四夫人,也不会因为她伤心了呀。”
  说着话,她偷偷看了眼玉颂,妹妹在那头教映春写字,这些日子七姜仗着手伤,好久不碰笔墨,桌上的东西,若非丫头勤打扫,都该蒙一层灰了。
  此时,下人们抬进来一口箱子,七姜好奇是什么,玉颜起身道:“都是我小时候念过的书,还有些话本子,比正经书有意思多了,你都能看看。”
  七姜说:“我还不认识几个字呢。”
  玉颜笑道:“这不是给你备着吗,大伯母说了,再养几日,你又该去上学了。”
  七姜心里怯怯的,但又很向往,不论如何苦上几年,她就能跟上这京城人文绉绉的说话了。
  玉颂放下笔,跑来翻箱子,说她也想看看话本子,可姐姐从来也不让。
  七姜和玉颜互相看了眼,姑嫂二人心领意会,自然是有些话本子,自己小时候能偷看,但轮到比自己更小的弟弟妹妹,就觉着不能带坏了好孩子。
  “二嫂嫂,这都是画的,没有字。”玉颂从箱底翻出一本小册子,里头都是图画,她一面翻开,一面对七姜说,“嫂嫂,这没字的你能看。”
  玉颜眉头一紧、瞪大眼睛,眼看着妹妹翻开那了不得的画面,她扑过来一下夺走了画册,脸涨得通红说:“不能惯着嫂嫂,她得认字才行,玉颂啊,你、你不是要去找罗叔遛狗吗,这会子太阳不毒,玩儿去吧。”
  玉颂呆呆地看着姐姐,见她把画册往衣袖里藏,小丫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抿着嘴憋笑,被姐姐拍了下脑袋,嗔道:“玩儿去吧,不许太疯,仔细绊着。”
  看着妹妹和映春离开,玉颜松了口气,赶紧扒拉箱子里还有没有什么小时候留下的荒唐书,七姜鬼鬼祟祟地凑过来,小声说:“玉颜,你小时候这么淘气的吗?”
  玉颜害羞极了:“这不是、不是……你可别欺负人了。”
  七姜则眼巴巴地望着她:“我想看看。”
  “啊?”
  “我还没见过呢,我真没见过。”
  “那、那不能说是我给你的。”
  “当然不说啦,我和谁去说呀?”
  玉颜犹豫再三,还是把袖子里的那本画册递过来,往七姜的怀里塞,不好意思地说:“你阅过即焚吧,万一被下人瞧见了,怪丢脸的。”


第221章 是谁最不正经
  姑嫂俩将箱子翻了个底朝天,生怕又混进去什么了不得的书,不能带坏了弟弟妹妹。
  那本画册,七姜虽收下了,可眼下不敢看,玉颜走后,她在屋子里团团转,终于找了个张嬷嬷和映春都不会碰的地方藏起来。
  而这一天,展怀迁利用父亲的势力和眼线,清查外乡入城登记,排摸与南疆有往来的每一户人家,试验何种气味能吸引青环蛇,照着配制气味所需草药,顺藤摸瓜找到了医馆。
  这家开在城中犄角旮旯的医馆,已然人去楼空,果真是有猫腻。
  “大人,您看……”角落里,展怀迁的手下捂着口鼻,满脸嫌恶地说,“大人,都死了。”
  展怀迁赶来,死的并非人,而是青环。
  如他所料,千里迢迢从南疆弄来的毒物,不多弄一些,难道不怕半路都死了。
  “大人,我们去查周遭百姓。”
  “不要惊扰百姓,不要吓唬他们。”展怀迁叮嘱道,“问清楚医馆的来历就好。”
  “是……”
  众人散去,只留下展怀迁和两名手下,他走进柜台,翻开账目和医方,一一打开药材的抽屉。
  这里的一切看着,都不过是家普通的小医馆,虽不如济世轩那么大的营生,也救治过不少人。
  可是,究竟什么人,绕这么大的圈子,只为了在生辰宴上……
  不,展怀迁忽然想起来,母亲的生辰宴是大舅母临时起意,就算处心积虑要有这一出,不论如何都赶不及从南疆带来这些毒物。
  攻击晋王妃的青环是没牙的,只能吓唬人不能伤人,幕后黑手若不是不敢伤晋王妃,就是不能伤。
  展怀迁定下心来,吩咐手下:“将此处所有东西原封带回,留暗哨看守,观察这几日是否有人返回此地。”
  这日入夜,迟迟不见展怀迁回来,七姜意兴阑珊地用了晚饭,时不时命人去大院打听,有没有二公子的消息。
  张嬷嬷见少夫人坐立不安,不禁问道:“哥儿时常晚归,您今日似乎格外焦虑,难道有什么事吗?”
  七姜摇头,敷衍道:“没什么,就是想他了。”
  张嬷嬷忍不住笑:“少夫人如今,能大大方方说思念,实在叫人高兴,奴婢至今还记得,头一回去惜园,您说要和公子和离,把奴婢吓得魂飞魄散。”
  七姜亦感慨:“是呀,这才过去多久,仿佛好些年了,其实才不过三个月,春天刚过,夏日才来。”
  张嬷嬷命人在屋檐下摆了躺椅,夜风暖暖的,吹着很惬意,这时节不再怕着凉,既然孩子思念相公,就让她安心等着吧。
  院里的丫鬟都退下了,七姜拥着一层薄薄的毯子,安逸地望着夜空。
  身边有驱蚊的香炉,茶几上有点心瓜果,怕少夫人坐久了冷,边上另备了一床厚毯子。
  “娘啊,爹,还有哥哥,我这神仙一样的日子,说了你们也不信吧。”七姜喃喃自语,轻轻地一叹,“这些日子,我不再时时刻刻想你们了,但想起来,还是会难过。倒也不是思念,而是总觉得不真实,仿佛做梦一般,娘,女儿真的可以过这样的日子吗,我竟然还有了诰封。”
  院内一片静谧,无人听无人应答,月末了,残月如勾,被星辉遮盖了光芒,而这繁星满天,自然不见凄凉,看着看着,七姜还是笑了。
  便是这片星光下,一袭黑衣的展怀迁,潜入了晋王府,飞檐走壁来到晋王妃的卧房,在确认无人察觉和跟踪后,轻轻揭开了两片红瓦。
  “娘娘,冒犯了……”展怀迁确认了屋内都有谁在后,将一条死了的青环,从屋顶扔了下去,并迅速合上了瓦片。
  很快,屋顶下传来尖叫声,展怀迁一面确认自己的行迹是否会被发现,一面仔细听底下的动静。
  只听晋王妃喊道:“怎么回事,家里为何会有,你们到底弄了多少,是不是那气味还在屋子里?”
  “娘娘,是死的,您别慌……”
  “死的?”
  “是死了的,不动弹。”
  这是展怀迁想要的答复,但他不能确保自己是否暴露行迹,是否又一次陷入晋王府的圈套,于是没有迅速离去,还要观察晋王妃之后的动静。
  整整一夜,七姜没有等回来丈夫,在屋檐下拥着毯子,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值夜的下人不敢惊动少夫人,悄悄地抱了棉被来给少夫人盖上,倒也不至于着凉。
  晨曦微露,展怀迁终于从外面归来,他已经换下了夜行衣,很平常地走进太师府。
  途径大院时,命下人待老爷起身后,立刻通报到观澜阁,之后便径直回家来,一进院门,就看到七姜躺在屋檐下。
  “你们糊涂,这还没到盛夏,着凉了怎么办?”展怀迁有些生气,将熟睡的人抱起来,转身就回房。
  七姜倒是睡得很沉,这么挪动她也没醒,展怀迁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无奈地叹:“傻乎乎的,在屋子里不能等吗?”
  可转念一想,不正是屋子里憋屈吗,那么自由自在的人,如今在屋檐下望一望天,都是奢侈的了。
  “晋王的风波过去后,我就向皇上领外差,咱们海阔天空地去走一走,看看外面的光景。”展怀迁说着,俯身亲了七姜一口。
  此时,下人来通报,大老爷起身了。
  展怀迁便要去见父亲,想起有一件东西要交给爹,便往一旁的柜子里找,翻了两个抽屉,不经意在一方锦盒底下发现一本画册,他随手翻了两页,顿时眼睛睁得老大。
  “你的?”展怀迁回眸看向床榻,不知该笑该气,“小丫头片子,成日里想什么呢?”
  七姜睡得正香,哪里知道自己藏匿的画册已经被发现,挪到床上睡得更舒坦,惬意地翻了个身。
  展怀迁取了他找的东西后,走来为七姜盖好被子,忍不住在屁股上轻轻一拍:“骂我下流东西,是谁最不正经?”
  不过,眼下不是暧昧的时候,他收敛心神,带上东西往大院来见父亲。
  这一大清早的,二公子就来了大院,萧姨娘出门见到,很是诧异,问身边的丫鬟:“昨晚出什么事了?”
  丫鬟应道:“没什么事,兴许是朝廷大事,大老爷今日也起得早。”


第222章 他是没有心的人
  父子俩在书房说到日头东升,展敬忠该上朝去了,叮嘱儿子回去歇着,午后再相见。
  展怀迁辞过父亲,出来时怀逸已穿戴齐整等在屋檐下,要向父亲请安。
  “天气渐渐热了,酷暑寒冬最是念书辛苦的时候,不可偷懒。”展怀迁叮嘱弟弟,“你的功课在学里一向是最好的,难免骄傲些,或是哪一日被人赶上了,满心的挫败,有什么想不通的,来找哥哥说,不要自己胡思乱想。”
  怀逸笑道:“这些日子放了学,都去文仪轩和大姐姐二姐姐一道温书,大姐姐会问我学里的事,给我讲道理开解我,受益匪浅。”
  展怀迁颔首:“这样才好,进去请安吧,父亲已经好了。”
  兄弟俩就此别过,一个进屋子,一个出门去,萧姨娘这头打发了大厨房的人,已经摆好了早饭,她身边的丫鬟轻声道:“真叫您说中了,二哥儿不留下用饭,不用摆他的碗筷。”
  萧姨娘淡淡的没说话,只是到展敬忠卧房外等着,不久后父子俩出来,她温柔地说:“老爷,早饭预备好了。”
  展敬忠道:“今日迟了些,不必了。”
  萧姨娘有备而来:“食盒也预备下,命下人带着,您路上垫几口才好,朝会那么严肃庄重,空着肚子如何使得。”
  展敬忠点了点头,便往门外去,萧姨娘带着儿子送到院门外,目送大老爷走远后,才折回来。
  “哥儿快用早饭去,如今天气越发热了,早些出门才凉快。”萧姨娘说着,比了比儿子的个头,“哥儿,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怀逸说:“不算什么,大家都在长个,如今斋里比我高的同窗也有,兴许是我年纪小些。”
  萧姨娘骄傲地说:“年纪小些,念书还比他们强,这才了不得。”
  怀逸想说什么,可见母亲这么高兴,也就咽下了,径自去膳厅用饭,只想早早去学堂。
  观澜阁里,展怀迁归来,七姜正梳头,他去洗漱的功夫,张嬷嬷命人将早饭送来卧房,小两口收拾好了,便清清静静地对坐用早饭,听说相公在晋王府蹲守了一整夜,七姜就心疼了。
  待填饱肚子,困意袭来,展怀迁歪在炕头就睁不开眼,慵懒地说:“不想动弹了,就在这里睡一觉,午后父亲归来,还有要事要谈。”
  丫鬟们来撤下早饭,七姜将矮几推到一旁,抱了枕头毯子来,展怀迁任凭她摆布,已是困倦得睁不开眼,之后摸着七姜的小手,安心地睡了过去。
  张嬷嬷进门来,见少夫人盘腿坐在哥儿身边,看什么稀世珍宝似的打量着她的相公,立时知趣地退下去,悄悄关了门,不许任何人打扰。
  屋子里,七姜托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熟睡的人,大白天的,什么都看得清,连他熬夜一宿眼底多出的细纹也能看得清。
  不知看了多久,院子里忽然传来下人的动静,虽然很快就被喝止,七姜还是听见了,她抬起头,心底猛地一个激灵,她在做什么呢?
  低头看看熟睡的人,七姜被自己吓着了。
  她这是怎么了,傻乎乎地守着一个睡觉的人,还看不够似的,那么多事儿能去做,她怎么就……
  一时脸颊滚烫,七姜咽了咽唾沫,悄然下地,离开远一些。
  怎么敢想,喜欢一个人,会变得这么傻,正经事不去做,光守着看人都高兴。
  满身燥热起来,她拿手当扇子不得劲,在屋子里转了半天,翻出一把展怀迁的折扇,呼哧呼哧地扇风,总算凉快了。
  冷静下来后,七姜决定出去透口气,刚到门外,就有下人进来,捧着礼盒说:“少夫人,这是司空府为大夫人,给各府送的生辰回礼。”
  七姜不禁有些为展怀迁心疼,哪有往自家送回礼的,明明这家里,是她的丈夫,她的儿子。
  也罢,母亲这么做,必定是有道理的,七姜只是舍不得展怀迁难受,便吩咐张嬷嬷:“收好吧,不必提起来,我们收到就是了。”
  而这些回礼,一样送去了秀景苑和文仪轩,甚至连大院都有。
  萧姨娘听闻大夫人送来回礼,以为是给儿子的,没想到,竟然还有她的。
  连下人都惊讶不已,若猜得不错,几乎是大夫人十多年来,头一回给萧姨娘眼色。
  萧姨娘诚惶诚恐地接下,命人将儿子的东西送去他房里后,就带着大夫人给她的东西回了卧房。
  自己做过什么,萧姨娘心里再明白不过,倘若是大夫人将那把团扇退回来,她的好日子就该到头了。
  双手颤抖着,解开包裹礼盒的锦缎,萧姨娘头上一阵晕眩,可逃避不是法子,唯有逼着自己打开锦盒,却又闭着眼睛不敢看。
  忽然鼻息间闻到香气,她才睁开眼,但见盒内是装着上等的胭脂水粉,她才松了口气。
  “吓死我了……”萧姨娘虚软地坐下,才沾着椅子,又猛地窜起来,转身冲出房门,闯入儿子的卧房。
  幸好幸好,大夫人给儿子的是一套文房四宝,她真是害怕大夫人会把团扇直接退还给怀逸,儿子若是知道了自己的心机和恶意,母子之间就完了。
  萧姨娘重重地坐下,额头脖子里满是汗,一颗乱跳的心,总算缓过几分。
  半个时辰后,司空府中,梁嬷嬷来到大夫人的面前,禀告道:“各府的回礼,都送出去了,太师府也都收到了。”
  大夫人颔首:“你记得把账算清楚,别叫大嫂嫂替我兜了,这是我自己的事。”
  梁嬷嬷劝:“怕是夫人不答应,您就别执拗了,这里是您的娘家呀。”
  “那么多孩子呢,金山银山也有限,算不清的可比算得清的多,能算清一笔是一笔,不想给他们添麻烦。”大夫人停下手中的笔,对梁嬷嬷说,“日子还那么长,连我们小姜儿都知道人活着得有营生,我不能不为将来打算。”
  梁嬷嬷很无奈,这话就先不提,转而说道:“您这是头一回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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