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自救联盟-第1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主动说出口,就是为了洗脱嫌疑。
李陵耀看着那棺材寻思了几分,慢慢走过去把手搭在上面:“想不到,连叶浩林这个贼娃也会落到今天这幅下场。”
唉?
李泉懵了,他以为他爹是来掘坟看尸的,实际却是来感怀故人的?
那你劈人家墓碑又是几个意思?
李陵耀叹了口气:“把这口棺材找个更隐秘的地方埋葬,重新立碑建坟,别让皇帝的人发现了。同朝为官这么多年,他仅剩的这幅尸骨,老夫帮他留下。”
白正熙与李陵耀有约,他赶来时正巧看着鬼农在抬棺。
他对宋子晋无半分信任,直接抬手拦住了鬼农:“慢着,把它给我打开。”
李陵耀明显有些不悦,凌厉的看了他一眼:“你是不信任老夫,还是觉得老夫蠢?”
白正熙恭敬行了一礼:“老爷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只是怕花家与叶家使诈罢了。多一分仔细,总归是没错的。”
李陵耀板着脸,明显不想听他啰嗦。但二人现在合作,直接回绝他,又是不给面子,他便把头别开,任由他去验证。
李泉夹在中间,握剑的手都在发抖。
白正熙见他同意,毫不客气一脚踢到棺木上,震得棺材盖飞起,在空中转了两圈才落地。
李泉已经准备好逃跑姿势了,耳边却传来一声长叹。
白正熙站在棺木旁,看棺材的眼神竟有悲伤之意:“叶大人是我的启蒙恩师,我入朝为官的这几年,是叶大人一手栽培才有了今日。想不到这最后一面,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境下。”
李泉懵了,慢慢凑过去,往棺木里一看,直接傻了眼,叶浩林真的宛若死人的躺在棺木里。
他贱兮兮的伸手去摸尸体,冰冰凉凉毫无生机。
可这怎么可能呢?
棺木抬出繁花坊的时候,叶浩林正在偏听嗑瓜子呢,他亲眼看到的啊?
不是吧,送子晋为了骗李陵耀下这么大本?
真把他岳父杀了?
白正熙亲手将棺材盖上后,默哀了好一会儿,才让鬼农将棺木抬走下葬。
花家为何能成为天下第一有钱人,不仅仅是有好的经营头脑,更要紧的是他们有造假的技术。
奸商嘛,没有三两绝技在身,还不早就被人生吞活剥了?
李陵耀冷冷道:“老夫有件事,要拜托白侍郎。”
白正熙点头:“您老请说。”
李陵耀拿出李家家徽给他看:“宋子晋拿走老夫一个宝贝,装在一个刻有此纹的木盒子里。这东西,有风声说他要献给皇帝。请白侍郎务必在此之前,将它夺回还给老夫。”
白正熙一愣:“是什么东西?”
李陵耀听他追问,皱起眉头:“那东西,只对老夫这样的老者有用,白侍郎不必问了。”
白正熙听出对方的意思,知道对方不想告诉他,转而微微一笑:“老爷子放心,我一定将它夺回。”
李泉本想晚一些去找宋子晋商量后续的事,不料路上遇到了白正熙与宋承宁二人。
被强行带到了十皇子府上,好酒好菜美人歌姬的侍奉着,差点高兴的忘了自己是谁。
待他吃饱喝足后二人出现,摆手清空了房间。
李泉看美人离去,脸上露出不舍。
白正熙提杯敬了他一杯酒:“李大人莫急,等这些话说完,那些美人就都是你的。”
李泉收回自己痴痴的目光,不情不愿的喝了这杯敬酒:“白侍郎、十皇子,你们二人找我,可不是只为了让我享受的吧?”
宋承宁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自墨婉惠死后,他再也没笑过。
白正熙点头:“李大人是聪明人,和聪明人说话,就不需要绕弯子了。我想知道,令尊向宋子晋追讨的是何物?”
李泉突然在心里佩服起宋子晋,因为白正熙的所作所为,他都提前预料到了。并且还特意嘱咐他,一定要将仙宁丹的事情说出来。
“不过就是一颗延年益寿的丹药,我爹每隔十年,便能炼化出一颗,没什么特别的。”
白正熙知道李陵耀邪门,但不知道他还会弄这些东西,他寻思一下,追问道:“那宋子晋为何要这东西?只是为了用来讨好皇帝?”
李泉的表情有点夸张,嘲笑道:“他呀?因为知道这药有生肌复原起死回生的功效,想拿来救叶浩林的。”他笑的更大声一些:“只可惜,叶家小女恨透了他,不肯用这药。宁愿看着自己的亲爹被毒药折磨致死,也不愿在于宋子晋有半分瓜葛。”
起死回生?
原本面如死灰的宋承宁的眼睛里突然有了光亮,几乎是冲到了李泉面前:“你说起死回生,到底是不是真的?”
白正熙忙上前阻止他:“十皇子,你冷静一点。”
李泉装作被吓坏的样子:“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还不是听我爹说的。”
宋承宁的眼里窜出两团火来,他要这颗药,比谁都渴望这颗药。只要能拿到药复活墨婉惠,他可以不惜任何代价。
白正熙知道他在想什么,将他先带离了房间。转脸看李泉的眼神,带着几分讨好:“有件事,想要拜托李大人。”
李泉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还挺唬人的,大家都没把他当有心眼的人:“你说。”
白正熙拿来纸笔:“有劳李大人画出那盒子的样子,我也好帮老爷子找出那颗灵药。”
第204章 终于集合了
李泉跟在宋子晋身后,把昨日发生的事一字不差的告诉给他:“我可是提着脑袋在给你做事,等你将来当了皇帝,可一定要把李家交给我,让我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我跟爹不一样,肯定不给你添乱,我只喜欢美女和美食,不整事也不弄权。”
宋子晋回眸冷冷的望了他一眼:“我何时说过,我要做皇帝了?”
李泉皱眉:“你不要皇位,你还费这么大劲跟爹作对?你吃饱了撑得?”
宋子晋点头:“就是吃饱了撑的。”
李泉也不想跟他争辩什么,抬了抬手:“随你怎么说,反正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得保护我。”
宋子晋听他这么说,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你就不能换个用词吗?”
二人正说着话,柳夏月从天而降,直接落到了二人面前。
她掸了掸身上的灰:“宋伯成有行动,他派人查了你的王府和最近接触的人,知道你见了宋玉轩,已经派人去盯着东宫了。”
宋子晋笑道:“看来我得找个机会让宋伯成与宋承宁碰上,他们打起来最好,咱们坐山观虎斗,看个热闹。”
柳夏月点头:“正有此意,等他们打的没人样的时候,我和梦纯再……”
她差点说漏了嘴,她和叶梦纯谋划帮宋静容做女皇帝的事。
宋子晋看在眼里,也不拆穿她,装作没听见的样子,带着李泉走了。
她俩是有想法的,先诱导李陵耀与白正熙要了皇帝的命,再怂恿宋伯成趁机上位夺权。
待两方势力打的两败俱伤时,她就带着柳家人以勤王之名占领皇宫。叶梦纯则联络大臣,拥护宋静容继承皇位。
虽然不清楚这两人为何觉得做皇帝这事能这么简单,但有梦想,终归是好的。
白正熙背了杀害太后与永晴公主的罪名,叶浩林重病身故,墨卓远下落不明,裴家被灭,柳家涉嫌谋乱。
皇帝重新上朝这日,大臣们人人自危,只有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心情大好。
在他精心的谋划之下,如今这皇权,只有他一人说的算。
可他不知道皇位之下,他的四个儿子各怀鬼胎。
并非只是知道互相残杀,还知道如果他们的父皇不死,谁也拿不到真正的权利。
尤其是宋伯成,他看皇帝的目光里,对权利的渴望远大于他对皇帝的尊敬。
退朝后,宋子晋与宋玉轩故意找理由与皇帝在书房多待了一会儿。
宋伯成与宋承宁知道后急匆匆的赶来,却被提前安排好的人阻挡在了门外,等二人走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的正是那仙宁丹的药盒子。
只不过,此时里面已经空了。
宋子晋将盒子随手丢到一旁,用疑惑地目光看着宋伯成与宋承宁:“你们也是来见父皇的?”
宋承宁见盒子空了,急火攻心差点没站稳,他上前一步揪起宋子晋的衣领:“盒里的东西呢?”
“东西?”宋子晋将他推开:“自然是献给父皇了。”
宋玉轩扫了一眼他们:“誉王得来的东西与你们何干?”
宋伯成捡起盒子,非常严肃的问道:“父皇已经吃下去了?”
宋子晋与宋玉轩并未回答他的提问,只是眼神都下意识向书房飘了一眼。
没一会儿,总管太监从屋里走出,对着宋子晋一拜:“誉王殿下,皇上很喜欢你送的礼,特命老臣送赏玉如意一柄。”
宋子晋从太监手里接过玉如意,得意的笑道:“给父皇尽孝是身为儿臣理应做的。”
宋伯成还有点怀疑,宋承宁却真的相信皇帝已经服下仙宁丹了。
他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铁青,快要压制不住心中的恶念。
宋玉轩看出他正在压抑自己的怒火,故意对着太监问道:“本宫刚刚看见一位清丽女子在云台阁起舞,她是何人?”
太监没多心,直言道:“她是新封的美人,皇上很是喜爱。”
宋玉轩淡淡一笑:“父皇长情,她的眉眼与之前的惠妃有些相似。只可惜惠妃红颜薄命,不能与父皇长相厮守。”
这句话击中要害,宋承宁的眼里恨得能滴出血来。他转身离去,背影笼罩着一层寒意。
总管太监进屋后,宋伯成看向二人,冷冷一笑:“你们两个可以耍宋承宁,但骗不了我。那东西还在你们手上,并没有给父皇。”
宋子晋让出门口:“你没有眼睛,不会自己进去看?还是说,你不敢见父皇?”
宋伯成不明白他为何会说这话,面上有些不悦:“我有何不敢见父皇的,你在说什么胡话?”
宋玉轩走到他身侧,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有人见到太后出事那日,你从天牢走出。”
宋伯成的脸一下子苍白,想开口辩解几句,却看到宋子晋对他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宋玉轩笑的颇有深意:“这是皇宫,没有父皇的应允,谁敢议论这事?你我都是在帮人做嫁衣罢了,何必对我们有这么大敌意呢?”
宋伯成为掩饰自己的慌张,长袖一甩,怒道:“胡言乱语,我看你们俩个就是疯了。”
见他仓皇而逃,宋子晋与宋玉轩对视一笑。
十皇子府内,李陵耀看到宋承宁无能狂怒,在屋里又摔又砸,对他没有半点好脸色。他最瞧不起这类人,根本不屑与其为伍。
白正熙看出来了,立马让人给李陵耀安排清净的房间,让他先去休息。
他制止宋承宁继续发火,问道:“你看见皇上服用了?”
宋承宁摇了摇头:“我不敢走进去,我怕我忍不住,会……亲手杀了他!”
白正熙嘲讽一笑:“你要真有那本事,就不会在这里砸东西发泄了。”
宋承宁转身想打他,反被白正熙按在地上:“就你这两把刷子,脾气又控制不住,能成什么大事?”
宋承宁吼道:“我还能成什么事?惠惠若是回不来,那我就下去陪她!”
白正熙懒得理他,将他打晕后离开。
若不是宋承宁对他的谋划还有用处,他早就亲手送他上路了。毕竟,二人曾是情敌关系,他早就不爽他了。
柳夏月与叶梦纯正在到处找宋静容,她俩以为她发泄够情绪就会回来找她们。却不想,这个妞倔得很,如老牛一样难以回头。
尤其是当她想要权势后,如同血脉觉醒一般,完全失去了情感。
找遍了全城的客栈和空房子,二人一无所获,垂头丧气的回了繁华坊。
花闲看二人无精打采,疑惑道:“不是去找人吗?人呢?”
叶梦纯叹了口气:“找遍了客栈,没有!”
柳夏月叹了口气:“找遍了最近租出去的房子,也没有!”
花闲看着二人,也叹了口气:“你们想没想过,你们找的人,有可能没有钱啊?”
二人对视一眼,打起了精神,异口同声道:“破庙!”
花闲点了点头,望着匆匆出门的两个背影,发出内心中的疑问,世上真有这么蠢的人吗?
京城附近就两所破庙,一个是上京赶考的书生必去的观音庙,另一个是比较偏远,在山顶上可以俯瞰京城的庙。
二人直接放弃人多眼杂的观音庙,直接奔向山顶那座。
果然,刚一到此,就听到了裴景文的声音。
“您多少吃一点,不然身体会受不住的!”
叶梦纯一脚踏进门,看到裴景文手里捧着的馒头,皱了皱眉:“就这样直接吃多噎得慌啊,你还带再给她配一杯水啊?”
柳夏月走过去,从馒头上揪下一小块放进嘴里:“啊,有点酸了,是隔夜的馒头。”
裴景文的眼神里充满着对二人的厌烦,大写的有病二字挂在脸上:“你们怎么找过来的。”
“凭我的聪明才智,你们两个还想躲?”
“梦纯她舅舅告诉我们的!”
叶梦纯瞪了柳夏月一眼,你给我个吹牛的机会会死吗?
宋静容吃了一惊,站起身来向后退:“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不想见到你们,还是快离去吧!”她说着说着,自己就红了眼睛,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怎么也止不住。又开心又委屈,反复无常的情绪在脸上不断变化着。
叶梦纯冲着她伸出了手:“从相识起,我就无限往里投入,不算在京城的花销,就算在大漠时我的付出,你照价赔偿吧。”
宋静容一愣,傻傻问了句:“你要多少?”
叶梦纯突然从袖口里掏出非常精巧的金算盘,仔细拨了拨:“摸个零,五十万两!”
没等宋静容开口,柳夏月先倒吸一口凉气,走到叶梦纯面前,拍了拍胸膛:“梦纯,你放心,我这辈子绝不离开你,你就不用算我的帐了!”
裴景文推开柳夏月,怒道:“五十万两,你怎么不去抢,永乐公主此时怎么能拿出这么多钱?”
叶梦纯皱眉瞧了他一眼,随后指着他的鼻子对柳夏月说道:“那个永远不会离开我的,把无关的人打发走。”
裴景文的脑子突然嗡嗡作响,因为他看到柳夏月正向自己走来。他反应过来,立马走向大门:“你们有钱能打,我是没有办法,但是我不服!”
他又多喊了几遍不服后,出了门将大门还顺手关上了。
这下屋里清净了,只剩下三姐妹。
宋静容回眸看向叶梦纯:“我似乎没有花你那么多钱,你这帐算的有毛病,我是不聪明,但我也不傻。”
叶梦纯将算盘丢下,被柳夏月一个滑跪接住,十分珍惜的捧在手里:“这可是纯金的,磕碰掉下的是钱啊!”
叶梦纯无视那个财迷,一步上去揪住宋静容的衣领:“老娘付出的情感不需要补偿吗?我真心真意的与你做姐妹,为你付出,为你提心吊胆,为你豁出性命!这些换算成钱,我还嫌弃少呢!”
听着叶梦纯的话,柳夏月开始拨动起算盘,她仔细的想了想,要是每次她出手相助的时候都收费,那她就离大富大贵不远了。
宋静容推开叶梦纯,她喊道:“我是骗了你,伤了你,你杀了我吧!”
叶梦纯气的要死,抬手又想打她,思前想后又放下了手:“你怎么不明白,我们若是真的怪你,就不会来找你了!”
宋静容被这句话镇住了,她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以为,她现在在她们二人心里,已经是同墨婉莹一样,卑鄙无耻下作……、
是仇敌,是不能再共处的人。
宋静容哭的更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