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少不知娇妻情深-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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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敛了敛眸,再将清淡的目光睨向男人,对着他点了下头,“帝总果然消息灵通,亦如您所说。”
帝长川淡色的薄唇隐隐轻勾,似笑非笑的俊颜上,邪肆噬魂,“能轻易操控这么多富豪和财阀,想必顾小姐是用了不少方式和方法了,不妨说说,也好让我洗耳恭听一下。”
他不得不承认,顾念这一步,确实很高明。
也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
本以为她只是个略微聪明睿智,有点手段和伎俩的女人,但没想到,她总是这样,在他以为没什么意思时,突然抛出一记,让人眼前一亮。
这样的感觉,很新奇,也很刺激。
顾念迎着他的方向,盈盈一笑,脱口的字音清晰,也柔柔的,“方式方法不敢当,只能说我曾经有一位好师傅,他教的好,我只是活学活用罢了。”
一句‘师傅’,完美的诠释了当初帝长川教予她的一切,虽说顾念不喜从商,但身处这个圈子,耳濡目染,又有他在旁悉心教导,想学不会都难。
话已至此,盛少琛和宋子良等人就全明白了。
众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满载笑意的目光,睇向了帝长川,盛少琛马上就说,“够了啊,你们再这样毫无节制的秀恩爱,我可要走了!”
宋子良也笑着说,“是啊,不知道我俩这正为情所扰吗?还撒狗粮,过分了啊!”
林少也笑呵呵的附加了几句,虽是调侃的,但不言而喻,气氛也活跃了起来。
帝长川却幽冷的眸色不减,深邃的凝着顾念,出口的声线微哑,“我教的?”
他是疑问,旁人可能没注意,但顾念是清楚的,他早就不记得了。
所以,她只是笑了笑,目光中的深意让人难以捉摸,“帝总还有事吗?若没有的话我就先走了。”
她说着站起身,脚步未起,就有保镖靠近,威严的脸上,明显透着命令的不容置疑。
顾念受到了拦阻,眉心轻蹙,又大大落落的重新坐下,再看向男人,“看来帝总还有事,那请讲吧。”
她说着,抬手按了下桌上的响铃,待服务生进来时,她又要了一杯柠檬水。
顾念最近这段时间很喜欢酸酸的东西,百喝不厌。
帝长川身形略微前倾,重新拿过烟盒,抽出了一支香烟,放在唇边,随着火机‘叮’的一声点燃,他叼着烟磁性的嗓音缓落,“顾小姐聪颖睿智,不知你用尽方式方法,联合这些财阀富豪时,有没有考虑过一个问题。”
他话音轻顿,一口淡淡的烟圈也朝着她的方向轻溢,眼底的隐晦一扫,取而代之的冷鸷,犀利又寒光逼人,“这么多财阀富豪,全部加一起,能否抵得过帝氏呢?”
这话看似云淡风轻,实则蕴含的气势磅礴巨大。
顾念又不是傻子,她当然知道,联合这么多财阀富豪,实力势力全部加起来,也无法和帝氏相媲美,更别提妄图抗衡了。
她注意到男人眼底的浓戾,余光扫到一侧屹立的江远,还有两名保镖,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底滋生。
顾念强打精神,再看向他,回答的干净利落,“当然抵不过,我也从未有过这个想法,帝总,还有别的事吗?”
“亦或者,您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吗?”
第289章 也包括你吗?
帝长川坐在沙发上的身形不动,幽然冷寂的沉眸朝着顾念轻扫,注视着她看似平静无异的脸庞,实则倔强的锋芒涌动,男人眯了眯眼睛,扬唇笑了。
他英气冷峻的轮廓上,邪肆的浅笑,透出醉人的魅惑,却深邃阴寒,“还记得我之前说过什么吗?”
顾念眨了眨眼睛,一丝悚然在心底弥漫。
帝长川说,“万事开头难,但只要迈出第一步,以后就会好了。”
有所指代的话语,说的深明大义,还含义颇重。
随之,他清凉的冷眸一扫旁侧数人,低冷的话音却是对顾念说的,“选一个吧。”
顾念蓦然怔住,果然,他还是不肯轻易放过她!
盛少琛有些发懵,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朝着两人睇了一眼,随口问,“选什么?”
他的疑问,自然没人解答。
反之,顾念在镇定了几秒后,清澈的眸光望向帝长川,虽心底早已一片混杂凌乱,但面上还心平气和,就连语气都是柔软的,“非要这样吗?”
帝长川淡笑的俊颜,神色不减,只是目光中却沉了几分,“是在这里选一个人好呢?还是让昨晚继续呢?”
顿了下,他唇边冷然的意味更浓了,透出了轻嘲,“只是这一次,可没有那把手术刀了。”
顾念大脑‘嗡’的一下,仿佛被塞满了东西,又仿佛空洞一片。
昨晚……
她不自然的捏紧了双手,难以控制的身体隐隐发颤。
那记忆犹新的恐惧,像一条蚀骨的巨蟒,残忍的在顾念的心上肆意啃噬,她垂下了头,心中愤慨交织,很快氤氲的眼中便迷蒙了。
盛少琛注意到顾念的不对劲,诧然的连忙询问,“顾念,你怎么了?”
他说着,又转眸看向了帝长川,俊脸上泛起了疑惑和不解,“昨晚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吗?”
帝长川幽静的面庞不动声色,也未理会盛少琛的询问,只是伸出了清隽纤长的单手,点燃了支烟。
随着男人缓缓的吞吐,顾念也在这短暂的时间内,尽快整理思绪,再抬眸时,眼中的猩红早已弥漫,却强撑着看向他,“也包括你吗?”
“呵。”帝长川毫不掩饰的嗤笑一声,看起来,她也就这点能耐了!
他眼底里的复杂一闪而逝,最终化为乌有消失沉淀,却诺诺的点了下头,“可以包括。”
顾念深吸了口气,她很清楚,帝长川就是故意的。
他现在是一心认准了她就是设计上官妧的主谋,还与廖雨辰合谋,妄图颠覆帝氏的仇人了。
所以,他不想方设法的让她难堪颜面尽失,他是绝不罢休的。
而这段时间下来,她一边精心打理研究所和筹备中心医院,又要奔走在那些富商财阀之中,还要处处提防他人……
她真的太累太累了,身心俱疲,可以说今晚她要是愿意,也能想办法脱身,但一次这样,两次这样,往后呢?
还会有多少次,又或许会不会有她考虑不周,无法脱身的时候呢?
念及此,顾念痛苦的紧起了眉,依她对帝长川的了解,他不达目的,是绝对不会罢休的。
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
既然这样,那倒不如……就如他所愿!
顾念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她先敛去了眼底的一切杂乱情绪,望着男人莞尔一笑,快速起身朝着他走来,却在临近帝长川身侧的一瞬,直接避开,从而走到了廖雨辰身旁。
可以说,一瞬之间,廖雨辰还有些没反应过来,顾念便来到了他近前。
她站立着,低眸看着廖雨辰,容颜上的浅笑不减,“不知廖副总可否赏脸?”
“嗯?”廖雨辰微怔,“什么意思?”
顾念迎着他疑惑的面容,娇俏迎人,“睡了我。”
廖雨辰,“……”
旋即,他混杂的目光就看向了帝长川,有些愕然,也有些惶恐,并不是廖雨辰不敢,也不是他不想,只是事发突然,他有些没回味过劲。
帝长川冷沉的俊颜没什么神色展露,只是靠坐在那里,修长如玉的单手摁灭了烟蒂,沉冷的嗓音夹杂戾气,“她选了你,还不给面?”
廖雨辰眉宇紧拧,“……”
事已至此,顾念也不想再耽搁下去,不顾举止轻佻,俯下身莹白的小手拉起了廖雨辰的领带,说了句,“廖副总,我们走吧!”便拉着男人径直向外。
从始至终,廖雨辰怔松的间隙,就被顾念带出了包房。
随着房门一关,他也极快的反应过来,极快的抬手拨开了她的手,整理了下领带,“顾念,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念刚刚故作坚强的容颜,此刻彻底坍塌,哀凉的叹了口气,“你说呢?”
说完,便越过他走向了电梯。
梯门缓缓开启时,她迈步而上,又道了句,“不跟上来?”
廖雨辰迟疑的愣了愣,虽还有些不解,但不得不说,他对顾念这个女人,还是有很大好奇心的。
她成熟又沉稳,性子孤傲又漠然,脑子灵活又聪慧,看似柔弱无骨,实则强大异常,几乎就根本猜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又弄不懂她接下来又想做什么。
这样的女人,无时无刻不给人新奇之感,让人耳目一新,有种骨子里就想要探索,想要寻觅的冲动!
廖雨辰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他想都没想就跟着她上了电梯。
包房中,宋子良接了个电话便离开了,林少也临时有事先走了,徒升下的盛少琛一口气饮尽了一杯酒,放下酒杯时,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幽深的视线落向了一旁还在独饮的帝长川。
他眼底划过些许复杂,不禁叹了口气,走过去拍了拍帝长川的肩膀,沉声道,“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也不知道你和念念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长川,这么多年下来,你还不了解她吗?”
“别听信别人说什么,要明白你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我和子良,还有林少,不都是你的先例吗?别学我们。”
说道这里时,盛少琛俊颜上衍出的哀凉不减,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们这几个兄弟的感情,就没有一个是顺利的。
宋子良也和苏云韵离婚了,留下个孩子,天天找妈妈,这不刚刚保姆打电话说孩子发烧了,宋子良才马上赶回去的。
盛少琛喟叹出声,“反正别太过了,我先走了。”
他走以后,帝长川又一个人静默的喝了几杯,挥发的酒精迷蒙的睿眸阴沉,他仰头依靠着沙发,沉吟了半晌,霍地起身出了包房。
楼上,奢华的套房内,顾念的手机忽然响了。
她扫了眼屏幕上的来电显,沉了沉眸,滑动接听。
电话接起后,双方都是沉默的。
沉寂的时间仿佛被无限的拉长滞缓,一秒又一秒,直至电话那边,男人低沉的嗓音响起,才打破了这如斯的寂寥。
“做了吗?”
帝长川冷冷的,只三个字,是询问,还是质疑?
顾念完全有理由相信,前者的成分居多,所以她想了想,余光一撇远侧的电视,先捂住了手机听筒,然后打开了电视。
将早让人准备的小视频调出,按下播放键后,她就将手机放去了电视旁。
不过须臾,电话就被挂断了,而套房外,帝长川凛然的身形也径直转身,大步流星的下了楼。
第290章 再找一位?
暗色的酒店套房内,电视上光亮的视线扫射,将顾念早已褪去血色的容颜,照的更显苍白。
视频还在继续,她却浑噩的坐在沙发上,两手托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遮去了她脸上的所有神色。
廖雨辰修长的身形屹立在不远处,斜身依着门框,幽深的眼眸弥漫浓情,却和电视上播放的视频无关,而是全部落在了顾念一人身上。
他看着她,饶有兴趣的扬了扬唇,走过去,拿过遥控器关了电视中的视频,随着房内安静下来,他启唇道,“玩假的,有意思吗?”
顾念此时脑中昏沉万千,根本没有思绪理会与他,自是没有言语的,就连身形都没动。
她仍旧坐在那里,两手撑着头,却忽然感觉身前一道阴影笼罩,下一秒,廖雨辰出手钳起她细臂的同时,将人一把拉拽了起来,“想让我睡,就直说,玩这种虚假的,能骗过他?”
顾念皱了下眉,她怎么可能真的会和廖雨辰发生什么!
她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和理由脱身罢了。
而且,她知道,帝长川是有洁癖的,别人碰过的东西,不管多好,他都会不屑一顾。
与其这样让他想方设法的羞辱自己,倒不如这样来的痛快。
既可以蒙混他,又可以脱身,一了百了。
至于让他误会这件事,那就误会吧,反正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顾念感觉和他也没什么可能性了。
廖雨辰紧扣着她的力气更甚,另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迎向自己,冷道,“知道吗?帝长川碰过的女人,我看一眼都他妈嫌恶心!”
话落,他狠厉的大手一收,顾念不稳的身形又跌落回了沙发上。
她稳了稳身形,抬起清冷的眼眸凝向男人,扯了下唇,“狼与鬣狗有区别吗?”
廖雨辰一怔,本欲想离去的脚步顿下,重新回过了身。
顾念继续说,“明明就是蛇鼠一窝,还互相嫌弃,你觉得有意思吗?”
她的话语毫不客气,甚至还有那么一丝的刻薄和嫌弃,也是因为这几天帝长川对她的所作所为,真的令顾念起厌了。
那种深恶痛绝,那种痛心疾首,就算对方时帝长川,是这个从小到大给过她无数温暖,这个为了救她,才变成今天这样的男人,她也无法释怀!
廖雨辰轻愣了愣,再看向她的目光泛起了深寒,同时大步霍地向前,颀长的身形朝着她压下的同时,嗓音沉冷,“你说的确实有点道理,但你说谁是狗呢?”
顾念没什么情绪表情,好看的眉眼间,皆是无力之感。
廖雨辰微凉的手指端起她的下巴,仔细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他扬唇邪肆一笑,“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别玩假的了,弄点真的,不是更好?”
话落,他朝着顾念便覆了上去。
但却在倏然之间,僵住了。
廖雨辰只觉得后颈上一痛,像针扎了一样,轻轻地,然后有些凉意袭来……
他猛地愣住,目光诧异,“你对我做什么了?”
顾念仍旧不动声色,只是缓缓的,放下了搭在他脖颈后的手臂,一支细小的针筒,在她手中呈现。
廖雨辰悚然一惊,接连巨大的愤怒接踵而来,但还未等发作,顾念便先一步说,“不是毒药。”
她挣了下,从男人怀中避开,再道,“只是麻醉剂,剂量也不高,也不会对你身体有危害。”
只会让一个健壮的成年人四肢无力数个小时罢了。
顾念随手将针筒扔进了垃圾桶里,眼眸暗淡了,这注射器,是她提前准备的,从昨晚的事情发生后,她心有余悸,必须要提前做点什么,来保全自己。
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
她重新回过眸,廖雨辰这边,明显已经被药剂略微控制,整个人出现身体僵硬,动作迟缓之感,迎着男人满载愤怒的俊颜,顾念只说,“别担心,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就好了。”
一夜,既能促成这场假戏,又能打消帝长川对她的敌意,也算是好的吧。
不同于这边室内的冷寂萧条,隔壁房间,一幕春色正浓。
帝长川闭上了眼睛,明明上官妧也是极美的,身材和美貌并存,还不同于那个女人,只会一味的和他抵抗,挣扎再挣扎,就没有一时是消停的!
这样温婉可人,又满眼都是他的女人,不是很好吗?
但为什么,帝长川就是难以控制自己的大脑,一遍又一遍的浮现起那个女人的轮廓,她的倔强,她的决绝,她的强势,她的牙尖嘴利……
他愤然的睁开了眼睛,眸中之前的深许早已无踪,取而代之只剩一贯的清冷深邃,并顺势倾起了身,对着床上还一脸发怔的女人,“出去!”
上官妧微滞,娇柔的嗓音轻唤,“长川,怎么了吗?我……”
“我说出去,听不懂?”帝长川沉冷的语速极快,几乎碾压着她的尾音。
上官妧是不甘的,她都已经等到了现在,马上就要达成时,偏偏戛然了,那种失落,可想而知!
但帝长川眼中的清寒和冷绝,又让她不敢质疑,甚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