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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帝少不知娇妻情深-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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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手的伤,是当年车祸时,帝长川奋不顾身救上官妧,她却傻傻的护住了那个男人,从而被破裂的挡风玻璃刺穿造成留下的。
  右手上的伤,是五年前绑架案时,上官妧开车撞她时,造成的创伤。
  她轻微挽起了衣袖,左手腕上的两道伤疤,也再度映入了两人眼帘。
  这是帝长川逼她时,她先后亲自割伤的,一道又一道,蜿蜒扭曲,丑陋的似虫,狰狞又恐怖。
  “这些伤,我暂时不追究到底是怎么弄的,傅晏,你也是医生,你应该明白吧?”她淡淡的,低缓的语气,缓缓道着这些。
  傅晏当然明白,这些伤,若放在其他人身上,治愈康复了,也便了事了,可放在了顾念身上,几乎就成了她职业中的一道道催命利剑,极尽将她医生的行业,彻底扼杀。
  她是外科医生,手术精湛,医术精良,但这前提是什么?
  是她要有一双灵活自如,方便自然的双手,否则,怎么拿起手术刀?怎样在患者身上操刀缝合?
  顾念深吸了口气,再言,“我手上的这些伤,很多医生都说不可能再康复了,就算康复了,也不会再恢复如初,就更别提拿起手术刀了。”
  “傅晏,是你,你是唯一没有抛弃放弃我的人,当所有人都质疑和反对我再进手术室时,是你站出来,赌上了自己的人格和一切,替我担保,替我治疗,陪着我康复,陪着我复健……”
  顾念反手握起了男人的手,“如果没有你,就不会再有现在的顾念,我也不会再重新走入手术室,拿起手术刀,你不仅救了我一条命,你还挽回了我的职业。”
  “就当是报恩吧,这一次,让我来帮你。”她望着他,好看的美眸衍出了深邃,“我也会赌上我的一切,来挽回你医生的身份。”
  傅晏有些激动,也被她一席话说的很震惊,急忙就想说什么,却被顾念拦下了,“别说不值得,傅晏,你根本不会清楚,你这位老师,对我有多么的重要。”
  可以想象吗?
  一个濒死之人,那种哀凉和恐慌,没人愿意迎接死亡,纵使垂暮老者,在死神降临时,也是惊恐诧然的。
  都说好死不如赖活着,而顾念,正值年轻,人生中最美好的阶段,却和死神一次又一次的相撞。
  淦嗔是会医术,但他并不擅长,他主要的精力,都投身在了厨艺方面,而真正救了顾念的人,是傅晏。
  救了她这个人,还挽救了她的职业,更救了她一颗濒死堕入深渊的心!


第651章 都是我欠她的
  当一个人能用平淡无奇的话语,平静的叙述出曾经遭遇的苦难,和痛不欲生的经历时,就代表她是真的成熟了。
  但傅晏听着她口中的一字一句,还是忍不住的头皮一阵阵发麻。
  他是亲眼见证过她当初的一切苦痛与折磨,可能也是职业相同的缘故,他更能深刻理解眼前这个女人的心情了。
  所以,他不想再让她说下去,尽快的连忙开口拦阻,“别再说了,顾念,如果可以的话,往后我给你打工效命,如果不行的话,你每月定期带着阿难来监狱看我。”
  顾念愣了愣,随之就忍不住笑了。
  她诺诺的点了点头,伸手招呼过来小阿难,又搂着孩子玩了一会儿,详细的和傅晏又谈了一下接下来的事情。
  而外面走廊上,帝长川颀长的身形倚着露台围栏,修长的单手里夹着一支燃着的烟,烟气袅袅,面容深深。
  关于他们房内的谈话,他是没听的,所以具体怎样,他并不知晓。
  只是良久以后,他转身看向了旁侧的傅博年,动手弹了弹烟灰,“关于你和傅晏之间的私人恩怨,我不想管也不会掺和,但是,傅博年,接下来这件事,傅家和傅氏都不能干预,你应该能明白我的意思。”
  关于傅晏的这件事,涉及牵连太多,需要的证人和证词,乃至新的物证之类的,如果有人从中插手,那么,一切都会是另一种结果了。
  傅博年不耐的皱起了剑眉,动手将烟放在唇边吸了一口,缓缓吐了个烟圈,才言,“即便如此,之后她也要面对很多,没那么容易的。”
  “她不用。”帝长川低沉的字音极快碾压,超强的气势涵盖一切。
  言外之意,她无需面对任何,因为她的背后,有他。
  傅博年略感讶异的怔了怔,一丝浅然的淡笑也在面容上一闪而逝,“看来,你还真是甘愿为了她,不折手断啊。”
  “毕竟,都是我欠她的。”帝长川灭了手中的烟,转身大步径直从旁越开了。
  傅博年感同身受的轻叹了口气,些许的哀凉和苦涩,也在他幽深的眸底潜藏凝聚,他多想说自己很羡慕帝长川,最起码,他还能有一个补偿挽回的机会,而自己呢?
  逝者已矣,一切都晚了。
  —
  顾念再下楼时,晚宴已经差不多散场了。
  白雅芝有心留她吃饭,却被顾念婉拒了,傅博年因为要和她谈一些工作的事儿,便主动请缨送她回去。
  顾念视线一扫偌大的客厅,并未找寻到那道熟悉的身影,也未多思量,跟着傅博年就离开了。
  回酒店的路上,傅博年和她谈了一些工作,都是关于研究所和中心医院投资的事情,他以个人名义出资,又不占用任何股份,着实对顾念来说,是一件好事。
  毕竟,别人给钱帮着做生意,不是好事吗?
  工作谈的很愉快,过后,随着车子抵达酒店,傅博年和顾念两人纷纷下了车,他又说,“往后,我会定时带阿难去见你的,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留孩子多住几天。”
  因为沈念的过世,阿难也没有了亲生母亲,孩子那么小,就失去了母爱,这也成为了傅博年心中最大的痛处。
  而阿难又从小跟着顾念长大,将她视为母亲,也就不想再过分纠正这一点了。
  顾念点了点头,“可以,经常让阿难来我这边吧,没事的,我拿他也一直当亲生儿子一样的。”
  她稍微顿了下,转而又言,“不过,关于傅晏和阿难,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傅总能多听从一下孩子的意见,虽然你是阿难的亲生父亲,但他同样也是将孩子视如己出的亲叔叔啊。”
  傅博年剑眉当即就蹙了起来,纠正一下,“不是叔叔,从辈分上来说,他应该是阿难的爷爷。”
  顾念,“……”
  这辈分……
  不过,虽然不可思议,但也是事实。
  傅晏是傅家老爷子的私生老来子,所以和傅博年的父亲同辈,那么到了阿难这里,着实就变成了小爷爷。
  “等他的事儿结束了的吧,到时候如果他愿意,我会和他共同抚养阿难的。”傅博年淡淡的,毕竟儿子是自己的,而傅晏也是傅家人,一起抚养,也并不会影响什么。
  顾念舒心的轻然一笑,“傅总能如此深明大义,是我多虑了,已经很晚了,傅总回去早些休息吧,晚安。”
  “晚安。”
  两人互道了晚安,傅博年目送顾念进了酒店,才慢慢的转身上车离开。
  —
  顾念一路上楼,回了自己房间,随着房卡刷开门,随手关闭反锁的刹那后,她整个人也如松缓下来的皮筋,身形不稳,靠着门板,慢慢的滑动坐在了地上。
  可能是要变天的缘故,或者预报说要下雨的原因吧,她肩上和腿上的旧伤,隐隐发作,疼痛难忍。
  她强缓了缓,努力爬起来在包包里翻出了止痛药,胡乱的吞了几粒,然后跌坐在沙发上,强忍着这种剧痛。
  好疼。
  也好难忍。
  不过好在外面没下雨,所以这种疼痛,还算是可以容忍接受的,因为服过了药,她也有了这层心理意识,起身在酒柜内找了找,拿出一瓶朗姆酒,和一只酒杯,又随手从冰箱里拿了几听啤酒,披了件外套,出门直接上了顶层天台。
  她平日里一般情况下,是极少饮酒的,毕竟饮酒容误事儿,也容易影响工作和判断力,但每每旧伤发作时,才会打破原则。
  止痛药早已对她不怎么起作用了,可能也是有了抗药性,所以,酒精就在这时候起了很好的作用,可以麻痹意识,分散注意力,用一种微醉的视角看待一切,就发现,很微妙,也很美好。
  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嗜酒了,因为醉了,那种不真实的感觉,才正是逃避的最佳选择。
  她选了个很高的位置,坐下后,感觉有些凉了,就将丝巾叠起来垫在身下,轻微晃动着纤细的双腿,启开一听啤酒,咕咚咕咚喝着。
  “为什么要变天啊?好好的天气,不好吗?”她自言自语着,发泄着小情绪。
  几听啤酒不过须臾,就被她都喝光了,只剩下一小堆的空罐子,她又启开了朗姆酒,倒了一大杯,可能是有些醉了的缘故,手也没有了准,洒了很多。
  她擦了擦身上晕染的地方,再端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酒精的辛辣,划过食道,仿佛连带着烧出了裂痕,那种感觉,让顾念也忍不住倒吸冷气,“哇,这酒很烈啊!”
  她当时只是随手从酒柜上选的,并没仔细看,现在夜色朦胧,她又醉眼迷沉,索性也不管了,小口小口的啜着,继续饮酒。
  “自己酒量多少不知道吗?已经喝多少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后方晕染,猝不及防,倏然炸起。
  顾念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道音量吓到,整个人身形一颤,险些没直接从这里翻下去。
  要知道,这里是酒店顶层最高点,她又坐在围栏外面,稍一不慎,整个人跌落而下,那就是粉身碎骨。
  帝长川眸色一沉,箭步冲了过去,而顾念,也早已及时的扶住了后方的围栏,从而幸免于难,却仍旧心有余悸,仿佛也霎时酒醒了不少。


第652章 来糟蹋我吧!
  顾念也感觉这里着实太危险,所以自己慢慢地爬起来,扶着围栏翻身回来,并顺手将丝巾和酒瓶一并拿了过来。
  她还是有些喝多了,身体摇摇欲坠,不得不扶着围栏才能稳住,再抬眸时,身旁的男人面容俊逸,眸色幽深,冷冷的,沉沉的看着她。
  帝长川伸出了手,扣上了她的细腕,“没事喝这么多酒做什么?心情不好?”
  他顺势就将她拉入了怀中,大手端起了她的脸颊,“又怎么了?傅晏惹你不高兴了?还是发生了什么?”
  男人是温声细语的,这样的语气,这样的目光,还有这关切的面庞,都是实属难得。
  以至于顾念看着他,一时间就沉默了。
  她已经记不清楚多久没有看过他这样的神情了,仿佛好像也有十来年了吧,似乎从她和洛城夕交往以后,每次相见时,帝长川都是脸色阴沉狠厉,染满冷意,写着‘生人勿靠’的字样。
  “怎么不说话?和我说,到底怎么了?”他大手轻轻的扶着她的脸颊,拨过了她的碎发拢去耳后,“还是旧伤又疼了?”
  她身形不稳,总是有种要跌倒的感觉,帝长川不得不出手气力加重一些,将她搂在怀里,“哪里疼?肩膀吗?我抱你回去,给你揉揉,嗯?”
  顾念耷拉下了小脑袋,深吸了口气后,动手拨开了男人的长臂,逃避似的甩开了他的纠缠,转身又靠去了围栏旁,两手扶在上面,迷离的目光望着楼下远处的五光十色,“帝长川,有的时候,我是真佩服你。”
  男人蓦然一怔,她的话语反转太快,他一时没有反应。
  “你是真有让人敬佩,又仰慕的能力和本事,也有着能让人无话可说的本领,真的,我常常想,一个人的脸皮,怎么可以厚到这种地步呢?”顾念是真的醉了,所以溢出口的话音,都有些含糊不清。
  但一字一顿,帝长川却听得异常清楚。
  他眸色染深,定定的看着她,“你说……我,我脸皮厚?”
  这估计应该是他这辈子听到最侮辱性,也最让他讶异的话语了,还很可笑的竟是形容在他身上的。
  顾念转过身,目光暗沉的望向他,“对,你脸皮厚,厚到了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步,你也很无耻,无耻到了让人自愧不如。”
  “你不是恢复记忆了吗?”她反问,“既然恢复了记忆,那你又还有什么脸,再重新出现在我面前?”
  关于和帝长川的种种,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顾念时常偶尔回忆,她一直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
  才会让他如此狠厉绝情,毫不吝惜的对她一次次下手。
  是当初他们结婚后,她为了离婚,故意和洛城夕做假戏骗他吗?还是自己被人下药流产,让他误会了吗?
  亦或者,是她生了双胞胎,为了不想骨肉分离,藏匿起一个宝宝吗?
  这一切的一切,她真的做错了吗?
  如果没有他的强势逼迫,她会无可奈何的拉着洛城夕做假戏,只为了解脱吗?
  如果没有他和洛弯弯纠缠不清,会导致自己被人下药,而流失骨肉吗?
  如果没有他的狠厉要挟,她会逼不得已藏匿一个儿子吗?
  百因必有果。
  他才是那个造就一切的因,她只是为了解脱,为了自由,稍微自私那么一点点而衍生出的果,就真是错吗?
  如果她没错,那他曾经所做的一切,又作何解释?
  如果她错了,那他这样无休无止的纠缠,又怎样理解?
  对也不是,错也不是,不管她怎样,仿佛就是摆脱不开他这个横亘阴郁的阴影笼罩,就像孙猴子逃不掉如来的五指山,她同样也逃不开他的大掌操控。
  “你是真的没有廉耻之心呢,还是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是到此为止,什么是彻底结束?”顾念据理反驳。
  她一字一句,声声如刀,狠狠剜挖着帝长川的心。
  他看着她,慢慢的迈步走向她,“你说的,我都知道,但怎么办呢?”
  要脸的话,还怎么追她呢?
  感情的世界里,如果什么都讲求道理根本的话,那老婆不就彻底跑了吗?
  他是男人,虽然听着顾念对自己的评价很不满,但除了接受,又还能怎样。
  帝长川无奈的失声低笑,“你喝醉了,我们先不聊这个了,乖一点,我抱你回去……”
  顾念没让他说下去,就连他伸过来的大手,她也冷冷的一把拂开了,还俯身拾起地上的空罐子,朝着他砸了过去,嘴里愤愤地,“别过来,也别碰我!”
  帝长川止步于此,面对她扔过来的罐子,不躲不闪。
  她摇摇欲坠的扶着围栏,侧身望着他,轻微的歪着小脑袋,细细的目光扫量着男人邪肆的俊颜,目光迷离,“我能原谅所有人,包括曾经的洛弯弯,还有上官妧。”
  这不是她大度善良,只是因为她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也为自己的过错买了单,再一味的沉浸其中,只会给自己添堵。
  “但我唯一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帝长川看着她,配合的轻点了点头,“嗯,为什么呢?”
  “因为你是帝长川啊!”顾念的回答也不加思议,“如果你没有和我从小一起长大,如果你没有娶我,如果你不是我前夫,不是我孩子的父亲,如果没有这些如果,那么,我或许会原谅你。”
  顾念迎着夜晚的冷风,虽然喝了不少酒,但此刻大脑是清醒的,前所未有的清醒,也很冷静,“你欠我的,在我给你怀上第一个孩子,流产你一走了之时,就欠我的,第二个孩子又流产时,你又欠我的!”
  “在怀上轩轩和圆圆,你对着我心脏扣动扳机时,你更欠我,在这两个孩子平安降生,你却狠心从我这里夺走他们,害我母子分割,骨肉分离,你更欠我,太多太多了,多到了我就算杀了你,要了你这条命,都不够偿还!”
  一个女人,要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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