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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团宠小厨娘在线躺赢-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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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你们快些让齐嬷嬷为你们易容,衣裳我也为你们准备好了,快些去换上,马车已在偏门外侯着,我怕那孽障再对你们不利,你们需尽快离开这里,另谋生路。”老夫人忽然反手握住十歌的手,说得急切。又塞几张银票在十歌手中:“日后没了云隆镖局庇护,一切当小心,照顾好自己。”
  老夫人伸手抚摸十歌的脸,一双眼睛早蓄满泪水,却倔强的不肯让其落下来。
  “祖母……”
  十歌没想到竟是以这样的情势离开云隆镖局,她知道此时他们当离开才是上策。然,看着老夫人,心中却有万千不舍。
  祖母真个儿疼了自己几年,真的不放心留她在此龙潭虎穴,就怕那人发起狠来,六亲不认。
  “祖母,待我们在他处站稳脚跟,便来接您共享天伦。”
  十歌跪下,扣了三个响头。再抬头,芙蓉面上泪珠滚滚。
  事不宜迟,十歌转身欲搀起哥哥,他却仍然不动如山,十歌只好正颜厉色道:“哥哥,再不走我也将葬身于此。”
  她知道自己是哥哥的软肋,如今只有自己的安危方才能唤醒哥哥。
  果不其然,尹暮年猛的一怔,终于自悲伤中抽回神,他向妹妹看去。
  方才他一直处于出神状态,并不知祖母已为他们兄妹做好打算,临行之际,尹暮年忽而转身跪下无言磕头。
  眼睁睁看着两个孩子自面前消失,老夫人视线早已模糊,任由泪水滚落。
  这辈子,怕是再也见不到这两个孩子了。只盼他们能有个好前程,身体康泰,无病无灾。
  屋外电闪雷鸣,时而照亮漆黑的夜。细长的闪电像利剑,在空中耀武扬威。滂沱大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选在这种时候外出。
  为躲避追查,老夫人准备的是一辆简陋马车,并吩咐景初和元双元桃一起追随两个小主子,此时景初负责驾车,窄小的车架内挤着四个人。
  老夫人早先派来侍候的春实和秋实,十歌仅让她们侍候半年便遣回去,如今的元双和元桃是她按着自个习惯□□而出,对她忠心不二。
  元双接过十歌递来的钱袋子,颠颠重量后打开一看,不由惊讶道:“大小姐该不是把所有积蓄都给了您吧!”
  袋子内约莫有七八十两银子,是临出门前,大小姐差丫鬟送来的。
  大小姐平时虽不喜言语,但对她们家小姐是真个儿好,往日但凡小姐有个头疼脑热,大小姐一定前来亲自看护,无言,却无微不至。
  今夜变故来得突然,十歌一路回忆四年点滴,只觉身体好似被抽走一部分。无论是分离,还是生离死别,都如此叫人心伤。
  要是能一生顺遂,不经历这些该多好?
  十歌轻叹一声,回头向哥哥看去,见他无精打采,便道:“哥哥,你需得快些振作起来,这一路怕会有不少追兵,我们只能指望你。”
  尹暮年闻言,只轻点一下头,应和一声:“嗯。”却是再没有后话。
  他知道自己需振作,可义父待他如亲子,这几年又随义父走南闯北,早习惯了义父的存在,有义父在,自己便无需故作坚强,义父是他的榜样,是他的后盾。
  再让他缅怀几日吧,他不想轻易收起这份心伤。
  十歌哪里不知道哥哥需要时间去面对,起初她也是心伤得连话也不肯说。不过有件事还是得跟哥哥说一声:“哥哥,去皇城之前,我想先去一趟玄剑宗看看宵哥哥,也得回冉吕镇看看大家。”
  尹暮年略一思索,微点头:“嗯,也好。”
  大少爷无论如何也不会知道他们会拐去玄剑宗,纵是追去,有义兄在自不必畏惧。
  事实上,只要出桀城便再无所畏惧。云隆镖局中,会听从大少爷命令对自己不利的,也就那么些人。
  身在云隆镖局他或许没有胜算,出了桀城便大不同。一旦出桀城便存在各种变数,哪里是大少爷能掌控的。大少爷不可能任何事不做,仅叫他们来围捕自己。
  听得小姐的打算,元桃不无担忧,忍不住提醒:“小姐,老夫人虽说会为咱们争取三日的时间,但大少爷终究会发现。待大少爷发现公子和小姐已离开镖局,定会派人追去冉吕镇,您若回去,岂不是把自个往虎口送?”无论如何,她定要护好小姐才行!
  十歌淡然开口:“无妨,冉吕镇他做不得主。”
  此事十歌并不忧心,冉吕镇是闫老爷的地盘,闫老爷自会护他们周全。
  只是,有一点不明。
  几年来,无论他们发出多少书信,仍得不到回音,像石沉大海一般。
  为何会如此?
  十歌哪里会知,他们送出的书信全被府中几位少爷半路拦截。冉吕镇中,没有一人知晓兄妹二人的去向。


第52章 故里   他的丫头啊,已经长成娇小姐。……
  几人连夜离开桀城向玄剑宗的方向行去; 路上换过一次马车,马车配置比先前在云隆镖局时用的还要华贵许多。若说这是哪户王公贵族家的马车; 谁也不敢怀疑。
  如今世道,多的是惯会看形势办事的人,加之十歌舍得花银子打点。故而,几人一路畅行无阻,到玄剑宗仅用半月时间。
  玄剑宗位于骆青峰,受玄剑宗庇护; 骆青峰山下几个村落百姓安居乐业,一片欣欣向荣。
  对于村道上缓缓行驶的华贵马车,大家早已见惯不怪; 心想不知又是哪个大户人家前来叨扰玄剑宗。
  骆青峰山下有一批守门弟子,约莫三十人,分三支队伍就近巡逻。眼见一辆陌生马车驶来; 几支队伍有序排列,守在门外等候马车停步。
  马车止步,景初跃下行至众人跟前,行了一个江湖礼节:“诸位安; 我家主子乃冉吕镇人士; 求见玄剑宗主。”
  说罢; 自怀中掏出两枚形状特异的金叶; 捧于手心递至众人眼前。这是方才少爷给他的; 说是玄剑宗的人见了此物便会放行。
  金叶一经现出; 众人皆是一惊; 纷纷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整整三十人,动作整齐一致,齐声高呼:“宗主千秋万代!”
  如此境况; 着实吓了景初一跳,尚未回神,为首弟子已经做好安排。他先派一人迅速上山通报,又另派两支队伍护于马车两边,朗声道:“我等有失远迎,万望小主恕罪!”
  话音刚落,只听低沉浑厚的声音自车厢内传出:“无碍。”
  “我等这便护送小主上山。”
  说罢,为首男子恭敬请来景初驾车,两支队伍分别护在两侧,步伐一致护送马车上山。
  有百姓途径此地,见此情形不由在心中咋舌。除宗主之外,他们还从未见过有谁得过这般待遇!
  奇了,马车内到底是什么金尊玉贵的人?
  其他下山的弟子,见此阵仗纷纷自觉靠边站好,待一行人过去方才敢移步。
  驾车的景初目睹一切不免惊叹,这架势,好生威风!
  约莫过了三刻钟,一行人终于到达山顶。山顶上一块巨石雕有‘玄剑宗’三个大字,另有几排小字则刻着玄剑宗规矩。
  巨型石拱门外早已侯着几十号人,待马车停稳,他们便朗声高呼:“恭迎小主归来!”
  景初跃下马车,迅速安好马凳,车厢厢门打开,两位丫鬟先行下马车,恭敬侯着。
  本可以一跃而下的尹暮年,今次却稳步踩着马凳下去,步履平稳,从容不迫,举手投足间尽显矜贵之气。
  十歌猫着腰走出车厢,立于马车上先向巨型拱门投去一眼,壮观景致直叫人眼前一亮。再回头,哥哥早已伸手,只待扶她下马车。十歌莲步轻移,仪态万方的下了马车。
  “小的赵无,主管玄剑宗内务。宗主有令在先,若两位小主寻来,定需好生侍候。”前来迎接的人群中,为首之人上前几步行了一个礼节,又道:“两位小主舟车劳顿,请小主随我来。”
  赵无毕恭毕敬领着两位小主子向宗内行去。玄剑宗是为江湖第一剑派,其规模自然不容小觑,赵无一路向两位小主做介绍。
  尹暮年观察玄剑宗内部的同时,不忘询问:“宵大哥可在?我们当先去拜会才是。”
  “不巧,宗主几日前刚外出,不过小主尽管放心住下。小主们的院子是宗主特意命人建造的,几年来一直有专人负责洒扫,只等小主归来。”
  听闻此言,尹暮年沉默不言。确实不巧,也不知他们能否等到宵大哥归来。
  踏入院子的那一刻,十歌终于见识到宵哥哥的用心,此处院子全然照着她的喜好建造,就连侍候的丫鬟也是比着她的性子特意□□。
  别说,住起来还真挺舒心,丝毫没有生疏感。
  宵哥哥一直将他们放在心上啊!这想法叫十歌心窝暖暖的。
  只是等了几日仍未等到宵哥哥,十歌不免心急。当赵宵飞鸽来信,言说还需一个月方能归来,十歌便同哥哥商量,不若他们做一些腌咸菜和肉脯放着,给宵哥哥留一些念想。他们还需先行离开,回冉吕镇恐怕还得耽搁一段时日,她想去皇城之前,先将巫阴山山上的山珍尽数收入囊中。
  既有此打算,兄妹俩便开始忙碌,临行前给赵宵留下不少腌咸菜和各种肉脯,以及美酒五十坛。
  在赵无一而再再而三的挽留下,兄妹二人仍然选择离开,又用近一个月的时间回到冉吕镇。
  这一日,终于踏入熟悉的冉吕镇,十歌远远便掀开帘子,看着越来越近的城门,一颗沉寂已久的心开始澎湃。
  熟悉感让她倍感亲切,有一种终于归家的喜悦。
  马车停在同祊堂门口,无论何时,这里总是门庭若雀。下马车前,十歌忽然心血来潮戴上帷帽,进了药堂便自觉排队。
  无需多言,尹暮年已经猜出妹妹意图,只得无奈在旁侯着。待到他们问诊时,时间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十歌压着嗓子诉说自己病状,说得有气无力:“大夫,近些时日我总胸口发闷,食不下咽,甚至呼吸困难。”
  她知道的,这是因义父离开,伤心过度,又时刻记挂哥哥安危所致。
  停下来歇口气后,十歌继续道:“今日则不然,胸口跃动比往常快了许多,也重了许多。我……”紧张,高兴,兴奋。
  十歌声音哽咽,带着不安和彷徨,掩面而泣。然,藏起来的唇角却偷偷扬起,眼睛透过纱帘向边上的老者看去。
  “听闻田大夫医术最为精湛,故远道而来求医,不知能否请田大夫亲自为小女子看诊?”
  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俨然就是不谙世事的富家千金为求医不远千里而来,不惜散财续命。
  是头肥羊啊!
  田显最喜碰上这等‘病患’,一下便来了精神,他示意徒弟离开位子,自个儿坐上看诊席,面容严峻道:“坐过来,手伸出。”
  十歌乖乖坐下,伸手让其把脉。如此近距离,十歌偷眼观察田爷爷。几年下来,他还是这般模样,这会儿她是真有些鼻酸了。
  田显有模有样把脉,面容越发严肃,却在心中冷笑:啧,无病呻吟,欠宰!
  很好,丫头几年前采的人参有着落了。他的丫头苦啊,为生活受的累着实不少。哪像贵家千金打小用金贵之物养活,养得金尊玉贵不知人间疾苦。
  宰她,不带商量!
  “无碍,能治。给你开一贴药,到前堂取药去。”
  田显收回手,开始下方子,一连写了好些名贵药材,无外乎是补气血的药,女子无病喝着也能养身。
  他的丫头不能白忙活,他的丫头也该被金尊玉贵的养活,他的丫头啊……消失得好惨。
  不行,多宰她一些,否则意难平!
  待田显停笔,已经写完满满两张纸的药名。十歌将它们拿在手中细看,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不再压着嗓音,道:“原来您的钱都是这么来的啊!田爷爷,您不厚道!”
  软软的一声田爷爷出口,田显怔住,忽而站起身死死盯着面前戴着帷帽的女子。
  只有他的丫头才会这般甜腻腻的喊他田爷爷,暖呼呼,撒娇一般讨人喜欢。虽然声音少了稚气,可田显就是能确信,面前的娇千金便是他的丫头!
  十歌取下帷帽,元双自觉接过。抬眼向田爷爷看去,不知何时她已经红了眼眶,却依然笑得开心,漾起的小梨涡好生醉人。
  只听她又唤一句:“田爷爷。”
  田显看着这张熟悉娇颜:哽咽的声音,睁圆的眼睛带着水气,好生好生无辜,委屈的咬着唇儿,要哭不哭的。
  他的丫头已经长大,是个十足招人怜惜的娇丫头啊!
  尹暮年这时上前几步,面带微笑,轻唤一声:“田爷爷。”
  田显再向他看去:清朗少年温文尔雅,已是昂藏七尺的男儿,神采英拔,夺人青眼。
  沉默了好一会,田显红着眼眶盯着二人来回看,忽而大喊:“老婆子,老婆子快来!”
  白香芙以为发生何事,急冲冲跑来,正欲询问,转眼却见两张熟悉面孔,不由怔住,眼中映出二人规矩行礼的身姿,一句‘白大夫’唤回她的心神。
  “你……你们……”
  却是说不出其他话来,还是十歌接口:“我们回来了。”
  白香芙声音有些发颤,她抓着十歌的胳膊,道:“走,我们换个地方。”
  几人去到二楼接待贵客的雅间,田显一巴掌下去,吼声随之而来:“臭小子,几年了你自己说!你这死没良心的,既没死怎能音信全无!”
  这话着实叫兄妹二人怔了一怔,相视一眼,皆有些不明所以。
  哪怕从未收到回信,他们仍然坚持每月寄回书信。难道说,田爷爷他们竟一封也未曾收到过?
  等不得回应,田显又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几年时间倒是混出人样儿了,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当年为何忽然消失不见?这几年都是怎么过得?”
  二人自知没少叫田爷爷和白大夫操心,这便将当年之事一五一十道出,包括他们为何忽然回来,以及后头去皇城的打算。
  听罢,白香芙轻叹:“难为你们了。”
  纵然受到善待,但终究寄人篱下,哪里比得在自己家中自在。若所有人均善待他们倒还好,关键疼惜他们的也就那几个,其余哪一个皆需提防,这样的日子能好过到哪儿?
  “既然回来了,这次便把仪式补上。嗯……就明日吧!”
  田显一句话说得没头没尾,几人面面相觑,不懂其意。
  见得他们这般模样,田显瞪圆眼睛,凶巴巴质问:“拜师仪式!怎么,有意见?!”
  闻言,十歌笑着摇头,俏皮道:“遵命,师父!”
  上前挽着白香芙胳膊,眨眨眼睛,道:“师姐。”
  一句师父很是受用,田显乐呵呵点头。忽而又听一句师姐,气得他暴跳如雷:“臭丫头,没大没小!”
  边上妹妹正同田爷爷笑闹,尹暮年思索片刻便上前一步,道:“既然大家均未收到书信,我们兄妹二人当亲自去请罪才好。师父放心,我们晚些再回来,定不会耽误明日的拜师仪式。”
  “是该如此。”
  白香芙赞许的点点头,面前少年已经越发沉稳,不再是那个少言寡语,时刻警惕的小少年。他如今已经懂得藏起心绪,安静做一只蓄势待发的笑面虎。
  接下来兄妹二人便去了一趟闫府,与田显夫妇不一致的是,闫老爷夫妇见到心心念念的兄妹,当场便喜极而泣。
  尤其许素,断断续续哭了好些时候。她如今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却依然多愁善感,全因几年前消失不见的兄妹。
  拜别闫府,二人又马不停蹄回大坑村。几年下来,村里头依然没有哪户人家购买马车。当鼎鼎华丽的马车出现,村里头那些调皮的娃儿便屁颠屁颠跟在马车后头。
  马车停在海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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