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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姝色误-第22章

小说: 姝色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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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可如何是好?这也?太让人,尴尬了吧。
  “我有什么不好的?你宁可捡垃圾,也?不肯要我?”谢誉开口问她。
  苏意凝抿了抿唇,脑子一顿:“你哪好?”也?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真醒了。
  谢誉也?跟着抽风:“活好,你可以试试。”


第29章 
  苏意凝微微眯了眯眼?; 看着他,不说话?,思索着他此刻到底有几分醉意。
  
  怎么开始不要脸了?
  “不信?”见她不说话?; 谢誉抬眸看了她一眼?,恶劣地掐了苏意凝的腰窝一下,以?表示自?己的不满。
  苏意凝被他掐得有些发痒,忍不住地扭了一下身子?; 但却不说话?; 只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说话?。”谢誉俯身,在苏意凝的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他有些生气在苏意凝腰窝处的痒痒肉上挠了几下。
  苏意凝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别过头; 不去看他:“没有不信。”
  她忽然朝着谢誉眨巴了一下眼?睛,恶作?剧似的笑了一下:“但是我也不是没试过,我觉得吧; 很一般。”
  很一般。
  一般。
  谢誉自?觉受辱,又俯身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口?不择言:“你真是不气我会死。”
  从小到大; 谢誉天不怕地不怕; 也没什么人敢在他面前放肆; 但他却总在苏意凝这吃瘪。
  她那张嘴; 好?像是专门为?了气他而生的。偏偏,他还奈何不了她。
  “那我抱抱你,你就不生气了,好?不好??”苏意凝语气轻松; 勾住了谢誉的脖子?,她十分肯定; 此?刻的谢誉醉得彻底。
  明日醒来,他什么也不记得了。
  刚刚还气鼓鼓的谢誉,被她勾着脖子?一搂,忽然就心跳加速面色绯红,哪里还顾得上生气,开心都来不及了。
  月色正好?,如水的月华透过窗棱缝隙钻进了床榻里,虚虚实实得照映在苏意凝的身上。
  谢誉一垂眸,便能?看见她单薄的心衣下,是怎么样?的珠圆玉润。他不自?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偏过了头,不再看她。
  苏意凝上扬着的嘴角就没放下来过,直勾勾地盯着他,奖励似的,在谢誉的唇上吻了吻。
  谢誉飞快低下了头,像个?不知情/事?的少年。
  苏意凝忽然就笑了,少年时的谢誉,有色心没贼胆,如今的谢誉,也是一样?。她还没做什么,他就已经脸红心跳了。
  此?刻他醉得厉害,应当是糊里糊涂的,什么也做不了的。不过即便是清醒的,苏意凝也不认为?他会做什么。
  谢誉是君子?,最是克己复礼,年少时从不敢行差踏错半步,待人接物也皆是叫人挑不出错的。这种出格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所有的荒唐事?,大多都是在与苏意凝熟识之后,同她一起做的。也不知为?何,明明是两个?从小在世家大族中?被规矩捆着长大的孩子?,往日里最是守规矩知礼节,可凑到一起,什么事?情都敢做,什么祸都敢闯一闯。
  那日若不是他被自?己强迫,谢誉或许用刀扎自?己,也绝不会碰她。
  扎自?己?
  忽然,苏意凝的脑海里浮现起了那一夜的零星记忆。她感?觉,似乎有什么,被她遗忘了。
  “睡吗?”她开口?问他。
  谢誉点了点头。
  “那乖乖躺好?。”苏意凝又奖励了他一吻,轻轻啄在了他的脸颊上。
  谢誉的脑子?一片空白,像一只牵线木偶似的,听从苏意凝的安排,他翻了个?身,躺到了苏意凝身边。
  乖巧地拉过了被子?,盖到了脖颈处,只露出了一个?脑袋,眼?睛盯着床幔顶处被月光照映着有些反光的珠串。
  “子?时了,该就寝了。”苏意凝像摸小狗似的,摸了摸谢誉的头顶。
  他嗯了一声,虚虚点头,闭上了眼?睛。
  没一会儿,他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缓而有节奏,睡熟了。
  苏意凝望着他那张比女子?还要好?看的脸,久久失神。
  一夜未眠,苏意凝不敢留谢誉真的在她房里过夜,寅时未到,便悄悄去寻了文鸳,让她去秦王府借些得力的人,悄悄翻墙进来,再悄悄将谢誉带出去。
  次日一早,苏意凝才刚梳洗完,郑氏那边便派了人来,说是四郎苏典即将去冀州赴任,一家子?人要去大相国?寺祈福。
  这些日子?,苏意凝虽在府中?,却一直躲着郑氏。端午宫宴后的第三天,贵妃招她进宫,便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了她。
  她一直以?为?是自?己不小心遭人暗算,没曾想这人竟是身边人。药应当是郑氏在马车里便偷偷洒在她身上的,他们并没有在宴席上动手,自?然是无人能?察觉到的。
  而另一味药,贵妃娘娘的人也还未查清楚,究竟是谁。
  但本着警惕之心,苏意凝回府后便尽量远离了郑氏那边的人。贵妃娘娘的人虽然查到了苏典派人买药的证据,却并没有掌握到郑氏下毒的实证,且此?事?或许还掺合进了六皇子?。
  若是贵妃贸然出手,她担心会有文官弹劾她借题发挥打压六皇子?。如今太子?之位悬空,贵妃娘娘所生的三皇子?呼声最高,其?次便是六皇子?,这事?牵连甚广,行差踏错半步,都会落人口?实。
  加上苏意凝想借机查清当年兄长遇害之事?,便让贵妃先将此?事?按住不发,对外只说三皇子?抓住了几个?卖假药的药贩子?。
  再将那几个?药商的名号派人透露给苏典,引蛇出洞,等郑氏母子?自?己慌了阵脚,他们则守株待兔。
  常在河边走,她不信郑氏不湿鞋。这些日子?,她和长姐苏意韵一同派人在暗中?查探郑氏的账目问题。
  忠勤伯府账目亏空多年了,家底早已被郑氏掏空了,她不信郑氏做事?滴水不漏,叫她们一丁点错处都抓不住。
  但今日为?苏典祈福这事?,全家都出动了,连老太太都去,她避无可避,只能?带着提前买好?的护卫,硬着头皮上了去大相国?寺的马车。
  自?打那日在宫中?遭人暗算,回府后苏意凝便派文秀去市场上买了好?几个?人高马大的护卫。忠勤伯府被郑氏把持多年,苏府自?己养着的护卫她信不过,只能?自?己来寻。
  出行的马车总共有五六辆,带着各院又分别带了女使随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自?朝天门出了金陵城,往郊外走去。
  苏意如坐如针毡,她心里藏着事?,却又不敢告诉郑氏,一下子?没了主心骨就更慌乱了。
  行至半山腰处的茶水摊,众人停车歇息整顿。
  苏意如独自?一人,鬼鬼祟祟地走到了茶摊后面的小树林里,朝着正等在那的人飞奔而去。
  “今日二姐姐也来了。”她都还没站稳,便急着开口?。
  宽大的黑色锦袍之下,是一张冷峻的脸,对方抬了抬眼?皮,朝着苏府众人的方向看了过去。
  苏意如急不可耐:“是今日动手吗?”说完,她有些害怕,又补充道:“你确保万无一失吗?”
  对方点了点头:“嗯,人已经埋伏好?了。”
  听到他这话?,苏意如虚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缓了口?气,人也放松了不少:“好?,那就好?,千万别因为?她坏了您的大事?。”
  黑袍之人看着她这副模样?,微微皱眉,随口?问道:“你确定那晚在隔间偷听的人,是她?”
  苏意如见对方起了疑心,立马急切道:“确定啊,我不是同您说过吗,那日我们一家四口?在白矾楼吃饭,二姐姐中?途离席后便没再回来。”
  她转了转眼?睛,又补充道:“况且,那日那名举子?手里攥着的那方帕子?,就是二姐姐的,那个?红梅的绣法,只有二姐姐会的。”
  她撒起谎来已经得心应手了,丝毫不觉脸红,甚至并不慌乱,只是急于解释,说话?急了一点。
  其?实她也不知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在白矾楼吃饭那晚回府的路上,她与郑氏争吵后下了马车。
  原本想着,回白矾楼去瞧一瞧,苏典究竟结识了什么贵人。
  可她回去时,刚上二楼便听见最外侧的雅间里传来了一声高呼,苏意如凑过去看,便见到了一名书生打扮的人胸口?中?刀,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一时心慌乱了分寸,叫喊了一声,只顾逃跑,手里的帕子?也掉在了那里。
  跌跌撞撞之间,她撞在了一名男子?身上,那人似乎便是苏典要攀附的贵人。他挑起苏意如的下巴,冷着脸问她,刚刚看见什么了。
  苏意如慌乱无措,开口?便是:“我出来寻我家二姐姐,却只看见二姐姐从前面那个?房间尖叫着跑出去了,正想追她,不小心撞到了您。”
  兵书上写着的祸水东引,她会用得很。
  “好?,”黑袍之人看了苏意如一眼?,谅她也不敢撒谎骗自?己,将手抚在了苏意如的肩头,宽慰道,“等此?事?完结,你便替她嫁入杨家,替本宫拉拢杨家,等本宫事?成?,绝不会亏待你。”
  苏意如点头,飞快地跑开了。
  另一边,谢誉在永安侯府别院自?己的卧房里醒来。
  他有一瞬间的发懵,看向头顶上的白色床幔,久久失言。
  “世子?爷,您起了吗?秦王派人来请,说是举子?案有了眉目。”随从听见卧房里头有了动静,敲了敲他的房门。
  前些日子?,春闱刚刚放榜,便死了个?中?了举的举子?。此?事?蹊跷,廷尉府查了月余,如今才刚有些眉目。
  但谢誉不懂,廷尉府的事?,秦王找他一个?户部的人做什么?
  
  他拧了拧眉心,从榻间坐起了身。
  脑海里有些不真切的零星记忆闪过。大概是又做梦了,谢誉这么想着。
  他站起身,往屋外走,边走边拢自?己衣袍。
  忽然,他瞧见了自?己微敞的衣衫之下,胸口?处有一枚熟悉的红痕。
  那点不那么真切的记忆,变得真切了起来。
  他拉开门,眼?神如炬:“我昨晚,在哪睡的。”
  小厮被他这突然一问,问住了,愣了一会,结结巴巴:“在,在床上。”
  谢誉睨了他一眼?:“去苏府。”


第30章 
  “世子爷; ”永安侯府的马车刚到忠勤伯府门口,守门的小厮边急忙跑了过来,隔着车帘; 朝他作?揖行礼,“您怎么来了。”
  眼下谢誉是圣上面前的红人,又得?三皇子和秦王青眼,年纪轻轻前途无量; 走到哪都是被人捧着端着的。
  忠勤伯府的人自然也?不敢怠慢他; 远远的瞧见了挂着永安侯府族徽的马车来,便做好了迎接的准备。
  谢誉挑开了车帘,大大方方道:“你家二姑娘可在?”
  按理说; 成年男女; 并无婚姻在身,是不该私下见面的。便是谢誉来忠勤伯府拜访,也?该先?去?探望苏澈和苏老太太; 再寻由头见上苏意凝一面。
  没曾想他竟如此直白,忠勤伯府负责守门的小厮一愣,头脑发昏:“可不巧; 二小姐一炷香前才出了门; 去?了大相国寺; 不然世子改天?”
  谢誉撂下了车帘; 冷声冷气:“不必了,我直接去?寻她。”
  昨晚的事情,他全都记起?来了。他一刻也?不能等,更别说明?日了。
  说完; 便直接令人掉头,往大相国寺的方向去?了。
  他对忠勤伯府的人; 从心底里,还?是存在着偏见,便是小厮,看着也?不如自家小厮顺眼,总觉得?忠勤伯府自上而下都是拜高?踩低的做派。
  当年他们永安侯府落魄,他来苏府求见苏澈和苏意凝一面,小厮们冷眼旁观,甚至频频在他面前指桑骂槐地用扫帚扫地。
  若说是没有主子的示意,他是不信的。
  如今他东山再起?,马车还?未停稳,便有人急忙来迎。这待遇可谓是天壤之别。
  但?就是这样的宅子里,能出一个?受人敬仰的苏老太太,还?有苏家大郎和苏意凝兄妹二人,倒也?是出奇。
  苏家大姑娘苏意韵虽说嚣张跋扈,但?谢誉其实打心底里并不认同这一说法?,旁人总说她嚣张跋扈刁蛮无理,可除了些捕风捉影的事儿,倒也?没真见她做过什么太过出格的事。
  少时他们也?算是相识一场,苏意韵养在大娘子郑氏院里,与苏意凝交情不深,和他们这几个?来苏家学堂读书的便更是没什么交情了。还?总爱若有若无地气苏意凝几下,但?遇上事,她倒也?肯替苏意凝出头,将长姐的职责做的很到位。
  思绪莫名就被拉远了,谢誉忽然想到了什么没头没尾地问了随从一声:“苏家大姑娘是不是要?同威北侯府那边和离?”
  如此隐私之事,不到最后一刻,旁人哪里会知?晓。偏偏谢誉自回金陵城后,便派了人盯着苏府众人,前些日子威北侯府因为一个?通房闹起?来,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回世子的话,”小厮冷不丁被这么一问,连忙回道,“听说是这样的,但?并未声张,只说过些时日,寻个?好时机再和离。”
  谢誉微微点头,偏偏是这个?时候,苏意韵要?和离,她若是和离了,依着忠勤伯那个?性子少了一个?做侯府世子的女婿,恐怕又不知?道要?憋什么坏招逼苏意凝嫁人了。
  “世子您的意思是?”小厮犹豫不决,不知?道谢誉究竟是何?意,问这事,是要?促成还?是要?阻拦?
  谢誉挑开了车窗帘,朝外头看了一眼,马车飞驰,已经出了金陵城城门,往郊外奔驰而去?,一路上尘土飞扬。
  他转了转脑袋,思索了片刻:“罢了,随她去?吧,你派人盯着,总归别让她吃亏就是了。”
  谈及苏府的人,谢誉心里多少都会有些膈应,毕竟当年之事确实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可一想到苏意韵毕竟是苏意凝的长姐,她若是过得?不好,恐怕苏意凝也?会于心不忍,他便不忍在她的婚事上做手脚。
  他少时听过苏意凝抱怨过父亲不公,长姐嚣张,幼妹阴险。可每每他帮着骂时,苏意凝又说,长姐有时候又待她不错,不许外人骂她。
  苏意凝和她长姐的关系,其实很微妙。
  连带着他,也?跟着小心翼翼的。
  不过现在想来,他如今的困局,说不定可以从她这位长姐身上下手呢?想到这,谢誉脑子转得?飞快,立马吩咐道:“去?搜集一下威北侯府这些年背地里干的脏事,将证据以我的名义送到苏大姑娘手里。”
  小厮跟不上谢誉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弯:“世子怎么,突然关心起?苏大姑娘,您不是要?去?寻苏二姑娘吗?”
  谢誉睨了他一眼,本不欲同他解释,想了想还?是开了口:“二姑娘铁板一块,我撬不动,还?不能想想法?子,搬个?救兵吗?”
  苏意凝嘴硬,心更硬,只会往他心上扎刀子,他想娶她,只能靠自己图谋。
  小厮仍旧不懂,但?是觉得?自家世子爷说话定然是有理的,点了点头,立刻下车去?下令了。
  马车驶出了金陵城,正?往山脚驶去?,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忽然就起?了好些乌云。
  黑云密布,自远处黑压压地飘来,看着山里像是要?有一场大雨了。
  “世子,瞧着前面,好像要?下雨?”负责赶马车的车夫看着天际飘来的黑云,问道。
  “咱们还?往前吗?”
  谢誉挑开车帘,朝外头看,黑云压城,遮天蔽日,此刻又起?了风,他方才掀开车帘狂风便朝他吹来,卷起?地上的尘土,飞扬而来,迷了谢誉的眼。
  他微眯着眼,下意识地用衣袖挡住了脸,面色有些忧愁:“苏家应当还?未进寺,估计还?在半山腰。”
  他思索着,说道:”若是在半山腰的茶肆停歇,待会大雨倾盆,估计茶肆根本容不下那么多人,他们要?么冒雨赶路,要?么被雨淋湿。”
  “咱们的车上可带有多余的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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