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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和离后他跪了-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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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见谢云舟没动,她眼睑垂下又抬起,“将军人也看完了,想必还有要是在身,我就不留将军了,银珠送——”
  谢云舟轻叹一声,乖乖站起,又乖乖走过来,乖乖坐在江黎要他做的位置上。
  心里想的是,认命吧,见不得她有一丝不快,就想事事顺她的心意。
  她说什么好,那便什么好。
  大抵若是她现在指着外面说日头真好,他也会点头附和说,好。
  长廊外的谢七宝剑瞟到这幕,唇轻勾了下,这世间能也就只有二小姐能让主子如此听话。
  当真是一物降一物。
  谢七想起来之前的事,他劝主子不要来,外面下着雨,还有风,对养伤不利,主子清瘦的脸上没有血色,眼神也很暗淡,但听到江黎后,黑眸里霎时溢出光。
  单是唤她的名字,都叫他心神荡漾,他又怎么能不亲自来看看。
  就像主子说的,五日已经是他的极限,再见不到她,他会发疯的。
  谢七当即不敢拦了。
  江黎再次努努嘴,眼睫轻颤道:“喝了。”
  黑乎乎的汤药属实让人看了发憷,谢云舟在将军府时,谢七要他服药,他都会百般推脱,能推一刻推一刻。
  可江黎要他喝,那他就……必须喝。
  “好,”谢云舟端起,仰头一饮而尽。
  江黎见状,直觉谢七方才的话是诓人的,这药不喝的很好吗。
  药喝完了,还有温水,江黎单是一个挑眉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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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舟便又把杯盏里的温水喝完。
  乖巧的样子,像极了江黎养得那只猫儿。
  半晌后,金珠端来药膳,江黎睨着谢云舟,看他一口口吃下,杏眸里流淌出满意的神情。
  行吧,还算听话。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谢云舟身上有了些许暖意,睨着江黎的眼神突然变得痴缠起来,像是带着钩子一般。
  每一个眼神能钩出丝来,缠缠绕绕。
  江黎好像进了盘丝洞,被那千丝万缕的丝线拢的喉咙发干发痒,她越想动弹,反而被束缚的越发紧致。
  不知哪根丝线顺势插进了她心口,悄无声息地绕在了她心尖上。
  一下一下轻轻拨弄起来,她的心也随之颤动起来。
  起初还算缓慢,慢慢地快了起来,江黎伸手去拿杯盏时,没拿稳,杯盏朝一侧倾倒。
  谢云舟眼疾手快握住了倾倒的杯盏,一同握住的还有江黎纤细的手指。
  轻软的触感袭来,他指尖微缩,下意识握得更紧了些,那抹柔软惹得他心发颤。
  下颌轻抬,喉结滚动,他把人朝自己这边轻扯了下,可惜中间有桌子隔着,也没能扯进多少。
  谢云舟想起来昨夜那个梦,梦里,江黎着一袭白色轻纱,香肩半露,如瀑长发垂在身后,脸颊上染着红晕,眸似含着春水,红唇娇艳欲滴。
  她倚在他怀里,仰头凝视着他,红唇轻启,她唤了声:“阿舟哥。”
  三个字从她唇齿间兜转出来,却惹他红了眸,那深邃的眸子里荡漾着炙热,似乎要把身前的人儿吞噬掉。
  滚烫的手掌落在她肩头,薄纱滑落,他在她颈上落下痕迹,细密一排。
  她娇喘出声,每一声都让人难以自持。
  他把她困在怀里,用力亲吻,唇齿厮磨,他问她,阿黎,原谅我了吗,嗯?
  女子睫羽微颤,声音孱弱,不细听的话根本听不出。
  谢云舟不满意,咬着她唇不断问,阿黎,原谅我了吗?原谅我了吗?
  她受不住,氤氲着眸子发出似猫儿般的声音,那声音之后,便是断断续续的哭泣声。
  谢云舟在梦里酣畅淋漓了许久,半夜醒来后,只觉得身和心都是颤的,看着空空如也的身侧,再也不能入眠。
  有些滋味,不能尝,尝过之后便不能忘怀,尤其是情动后的滋味,更是如此。
  眼下便是其中之一,谢云舟捏着江黎的手指,越发舍不得松开了。
  江黎在他勾人的眼神中回过神,轻咳一声,想起他还握着她的手,忙抽出,压下心底那抹不明的异样,强装镇定道:“谢将军,你逾矩了。”
  扶杯子便扶杯子,为何握她的手。
  小人。
  谢云舟不知江黎心中想法,若是知晓的话,怕是会顶着小人的名头做些更小人的事。
  譬如,把她拉坐到腿上,双手环住她的腰肢。
  再者,挑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红润的唇。
  更甚,把她扣在软榻上,附着她耳畔说些小人的话。
  “是我失礼,谢云舟诚心道歉,“阿黎,别气,要不……给你摸回来?”
  这话说完,江黎看谢云舟的眼神都变了,怎么病了一场,说话越发无度了。
  什么叫给她摸回来?
  好像她很想摸他一样。
  这人,太孟浪了。
  江黎敛去眼底的笑意,沉沉睨了他一眼,这一眼,叫谢云舟心凉了半截,那些心猿意马的心思瞬间没了。
  他倒是忘了,阿黎不喜欢听他说这些,是他的错。
  “方才只顾着扶杯盏,未曾留意,”谢云舟道,“下次不会了。”
  他的意思是,下次不会再随意碰触她了。
  看他认错态度还算端正,江黎便没在这件事上多纠缠,她手落在腿上,莫名的腿轻颤了下。
  随即,她手又搭在了桌子上,刚放下便感觉到侧方火热的视线射过来。
  谢云舟的眼神好像带着火一样,纷涌出滚烫的热意,一如被他握住的手指,上面也有他留下的热意。
  她手指微缩,又垂到了身侧,抬眸时再次同谢云舟眸光撞上,他漆黑的眸子里像是翻滚起了风雨。
  叫人无端心颤。
  金珠银珠端着水果进来,“小姐,将军请用。”
  江黎伸手去拿,刚碰触上便被谢云舟拿走,下一息,谢云舟把剥好的荔枝递上,“给。”
  曾经的他,可从未对她做过这些事。
  江黎伸手去接,指尖若有似无同他的碰触上,那一刹像是星火燎原,烧的她手指发颤。
  手一抖,“啪嗒”一声,荔枝掉到了地上。
  “无妨,”谢云舟淡声道,“这里还有给你。”
  江黎眨眨眼,这次接的时候很是小心。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神情,谢云舟无声轻叹。
  他到底如何做,她才会敞开心扉。
  酸酸涩涩的情愫充斥在心间,谢云舟胸口莫名不适,他身体微弓,蹙了下眉。
  江黎见状问道:“你怎么了?”
  谢云舟不想她担忧,敛去痛意,淡笑道:“无妨。”
  江黎偏头睨着他,见他脸色不太好,道:“真的?可不要瞒我。”
  “要不你摸摸看。”谢云舟眉眼间盛着笑意,“看看我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他挺直背脊,转身对着她,眼神示意她伸手过来触碰他的胸口。
  江黎怎么可能会去摸他。
  “谁要摸你。”她红着脸颊偏头转开,看向别处,眼睫颤着,看上去有些许不自在。
  谢云舟最喜欢看她这种小女儿骄态,那抹酸涩像是瞬间被风吹散了般,取而代之的是心悸。
  或许,她对他也并非全然无情。
  这个认知,让谢云舟一喜,像是飘在海面上的孤帆终于可以靠岸,欣喜、满足、高兴,多种情感交织汇集成一道,那便是喜悦。
  其实他一早便想好了,即便是江黎仍恨他,他也不会放手。
  温水煮青蛙,他可以慢慢来,等到她心软,等到她回心转意,等到她心里有他,且只有他。
  他不急,只要活着便总能等到那一天。
  …
  何玉卿这两日没去别苑,不想打扰江黎同谢云舟独处,空闲时便来江府转一转,今日她恰巧有空,推门走进去,边走边掐指数着江昭何时回来。
  还有两日,他便可以回来了。
  江黎想到江昭,心情莫名变好。
  没太在意,又朝前了几步,忽地,她意识到了不对劲。
  人呢?
  都去哪了?
  江黎狐疑打量着四周,上台阶时步子迈得越发轻,“有人吗?”
  “周伯。”
  唤了几声,都没人应,何玉卿神色一下子紧张起来,莫不是赵云嫣又来了?!
  她又试探的唤了一声:“周伯。”
  还是无人应。
  何玉卿顿住步子,抿抿唇,思索片刻后,转身欲回走,里面情况不知如何,她不能轻易涉险,要寻人来帮忙。
  打定主意后她往回走,刚走一步,便被人扣住了手腕,何玉卿看也没看,抬手朝身侧挥去。
  惊呼声传来,“大人。”
  是周伯的声音。
  何玉卿顺着声音偏头去看,只见江昭捂着脸哎呀出声,她吞咽下口水,“阿昭哥怎么是你?你几时回来的?”
  江昭被她打的鼻子发酸,好久才能说话,“前不久。”
  “那为何不派人告知我?”
  “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
  “……”何玉卿抿抿唇,抬脚走上前,拉下他的手,偏头道:“别动,我看看。”
  不得不说,她下手确实是重了些。
  江昭真没动,就那么直勾勾睨着她。
  何玉卿有些看不太清,踮脚凑近,看着看着才发现什么不对劲,他们好像靠太近了,唇堪堪触上。
  四目相对,何玉卿眼睫一阵乱颤,“那个……”
  话未说完,她不小心踩上了什么,腿一抖,身子朝前倾去,不偏不倚正好把江昭压在了身下。
  江昭晃了神,片刻后眼尾扬起,轻笑出声:“你这个惊喜也不错。”
  …
  都说下雨后总会发生些好事,果不其然,还真等来了好事。
  几日后,常太医告知谢云舟他已寻到最后一味草药,不日便可研制出解药,二小姐身上的毒可以彻底清除。
  确实是天大的好事,那日谢云舟得此消息后,策马去了别苑,见到江黎正在院中放纸鸢。
  光影绰绰中,女子穿着一身淡蓝色襦裙,脸颊上涂着胭脂水粉,一双美目潋滟丛生,惊鸿一瞥,直叫人失了心神。
  她发髻上插着玉簪,日光映衬下,簪子泛着潋滟的光泽,刺目晃眼。
  但,再晃眼,也不及她万分之一,她才是那道最耀眼的风景。
  让人不自觉沉醉其中,情愿长眠不醒。
  谢云舟放缓步子慢慢走近,每走一步,心便颤一下,他细细数着,一二三……
  他掌心溢出细密的汗,心跳是从来没有过的快,他的阿黎安好了,他的阿黎可以长命百岁了。
  磨折了他数月的事,终于有了了断,这一刻,谢云舟步子又凌乱起来。
  他耳畔嗡嗡作响,有风声,有马蹄奔跑声,有如雷的心跳声,可这些声音都比不得前女子的轻笑声。
  明明她的笑声很轻浅,可落在他耳畔却很重,每一声都像是落在了他心间。
  敲敲打打,把他那些压下的心思给拱了出来。
  心颤三十下时,谢云舟展开双臂把人紧紧搂在了怀里,脸贴着她脸颊,喘息着说道:
  “阿黎,我陪你放纸鸢可好?”
  作者有话说:
  狗子:我心情澎湃。
  求个预收《错嫁》
  完结文《九二帝尊他疯了》


第77章 
  不想松手
  谢云舟忙了几日; 谢老夫人才寻到机会同他讲话,问他:“权儿何时回来?”
  谢云舟淡声道:“大哥随大军一起回来,还需月余。”
  “月余?”谢老夫人掐指算了算; 点点头,“倒是能赶上。”
  谢云舟见她脸上扬起笑; 问道:“什么能赶上?”
  “生辰啊。”谢老夫人没了平日的严谨,声音也高了些许; 漾着抹喜意; “生辰啊; 你忘了; 你大哥的生辰是在冬至; 这次他回来,定要好好给他庆生。”
  “他喜欢吃什么来着?”谢老夫人拍拍头; “对了; 我亲手做的卤肉,那卤肉做起来极其繁琐,不行,我得命人去买些上好的肉回来; 先腌制,等权儿回来便可以做给他吃了。”
  “蜜汁酱香鸭也得准备些; 都是他爱吃的。”
  “对了; 他那屋里的门、窗子也要再修一修; 冬日冷,权儿不能受冻。”
  提到谢云权; 谢老夫人的话似乎多了很多; 不停地念叨着; 好似她儿子只有谢云权一个; 谢云舟什么都不是。
  这种冷遇也不是第一次,谢云舟习以为常了。
  几步外的谢七听罢,心情有些许糟糕,他发现老夫人对大公子比对主子好太多了。
  什么吃的穿的用的都紧着大公子那边。
  主子都回来一段日子了,除了那日老夫人因主子金銮殿拒婚的事找过主子一次,之后再也没来过。
  主子身好不好,老夫人一点都不关心。
  就说生辰吧,明明主子的生辰在先,大公子的在后,也没见老夫人特意准备什么。
  老夫人真是偏心的够明显的。
  谢七抱着剑处理在那,眼睛半眯着,神情很是复杂,他是孤儿,没有父亲母亲疼爱,但他想啊,若是他父母也像老夫人这般,那还不如没有。
  谢云舟倒是还好些,习惯了,母亲的偏心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这些年不都是如此吗。
  不同的是,之前还算收敛,现在更坦然了些。
  谢云舟眉宇间生出淡淡的暗色,负手立在院中,静静凝视着那株摇摆的树,斑驳的影迹拂在地上,拖曳到了稍远的地方。
  旋转的树叶飞扬落下,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影子尖上,还未曾落稳,风一吹便又飞走了。
  隐约的带起一抹孤寂感。
  就如同此时的谢云舟,说不失落是假,但他想,只要他心里在意的那个人喜欢着他便可。
  想到这里,忍不住自嘲笑了笑,她哪里喜欢他了,厌烦他还来不及。
  这不是谢云舟臆想的,是江黎亲口讲的,那日他得知她身上的毒能解,一时耐不住抱了她,问她要不要一起放纸鸢。
  他明明也听到了她紊乱的心跳声,还有若有似无的轻颤,可江黎吐出口的话却透着重重的疏离感。
  她说:“谁要跟你一起放纸鸢。”
  “谢将军,你真是越发放肆了。”
  后来,他便被金珠银珠赶了出来,无论他怎么敲门,别苑的大门就是不开。
  更让人心悸的是,他被赶了出来,荀衍却被请了进去,还是当着他的面,荀衍笑得一脸得意,说的话也甚是气人,“谢将军失陪了。”
  谢云舟那时什么心情呢?
  心隐隐泛痛,像是被谁踩了一脚。
  他那时还生出了冲动,就想不管不顾地冲进去,把江黎拐到别处,最好是没人的地方。
  他跪也好,挨打也好,哄也罢,总之能让她消气便好。
  若是她还不能消气,那他便把自己同她关在一处,她想做什么都由着她,只要她能原谅他便足矣。
  脚尖前移时他又停下,心里生出不忍,她那般胆子小,他还是不要吓她的好。
  不吓她,随着她做什么,到头来,痛苦难捱的又成了他自己。
  谢七说他没胆量,他不知的是,那是不舍,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么忍心她有一丝不快,那比杀了他还让他难过。
  张同问他,二小姐到底给你下什么蛊了,和离都要近一年了还忘不了。
  那时,谢云舟轻笑了一声,“迷心蛊,中了此毒,自此身心皆是她,再也看不见世间其他绚丽风景。”
  唯有她那道景让他如痴如醉,如痴如狂,只想着哪怕是万劫不复都不松手。
  谢云舟今日的心情原本就不好,谁知谢七还雪上加霜,“今日一大早荀衍便去别苑见二小姐了,听闻他们一起对弈,一起赏花,还一起放纸鸢。”
  最后一句真真是扎了谢云舟的心。
  那日他是又抱又哄,最后换来的是赶出门。
  荀衍倒好,堂堂正正请进门做这些谢云舟期盼已久,梦里都在肖想的事,没有对比没有伤害。
  他这会儿的心啊,被连着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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