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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和离后他跪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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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云舟道:“匈奴人狡诈,多半是诱敌之策,还要谨慎。”
  “朕也是此意。”天子问道,“爱卿觉得这次派谁出去应战?”
  谢云舟道:“我谢家都是好儿郎,臣举荐臣的大哥,谢云权,他同我征战多年,实战经验也很丰富,领兵没问题。”
  天子道:“好,那便听爱卿的,朕立刻下旨让你兄回来,半月后出征。”
  谢云舟道:“是。”
  说完正事,天子有道:“这是江爱卿上的奏折,你怎么看?”
  谢云舟不看奏折便知江昭讲的是何事,“但凭皇上发落。”
  天子道:“那朕便罚你闭门思过。”
  天子到底还是更倾向谢云舟,说是闭门思过,实则是让他好好养伤,有了旨意,也无人敢再说什么。
  谢云舟跪地道:“臣领旨。”
  谢云舟只是罚了闭门思过,江昭有些不乐意,江黎劝慰道:“兄长你俩同朝为官,这样便也可以了,再者天子到底是给了江家面子,罚了他。”
  江昭也懂其中要害,天子还要仰仗谢家打江山,肯定不能真罚。他道:“阿黎所言极是。”
  江黎问道:“嫂嫂近日可好?”
  “再有两月便生,近几日一直喊累。”江昭道。
  江黎命金珠拿来她买的那些首饰,“兄长,这是我送给侄儿的。”
  江昭噙笑道:“阿黎有心了。”
  兄妹俩闲话家常片刻后,江昭起身离开,江黎亲自送他出府,江昭想起一事,“听说你要做药材生意?”
  “是,”江黎淡声道,“同玉卿一起。”
  “店铺可找好了?”
  “还没。”
  “你出行不便,我去给你找。”
  江昭道:“等我消息。”
  江黎点头应下:“好,有劳兄长了。”
  之前找了几处都不合心意,没想到江昭才刚要说找,便立马寻到了合适的地方,江黎同何玉卿看了看,也很满意。
  江黎问江昭:“兄长是如何找到?”
  这事说来也是凑巧,正好江昭去找,路上碰到了昔日的友人,那友人说他知道一处,邀他一起去看,后,江昭一眼相中。
  江昭还看了地契和房契,完全没有问题,租金也不贵。
  …
  另一处,谢府,有一青衫男子进了谢府后门,书房里,传来低低的谈话声。
  “云舟办妥了。”那人道。
  “有劳了。”谢云舟淡声道。
  “都是自己人何须客气。”那人顿了下,又道,“只是你那处位置极好,那个租金是不是太过少了些?”
  “无妨。”谢云舟叮嘱,“这事万望要保密。”
  “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多余的一句都不会讲。”那人道,“明日我便会离开燕京城。”
  谢云舟给谢七使了个眼色,谢七给了男子一袋银两,又亲自送他出府,折返后,谢七道:“主子为何不告知二小姐那处是主子的?”
  “我若告知了,她还会用吗?”谢云舟问道。
  谢七摇头:“怕是不会。”
  谢云舟道:“既然如此,那我为何要告知与她。”
  谢七还是觉得谢云舟可怜,“主子为江二小姐做了这么多,可江二小姐未必领情,主子不气吗?”
  谢云舟眼前浮现出她浅笑嫣然的模样,轻声道:“不气。”
  他不气,有人气。
  谢老夫人折腾没够,知晓天子罚了谢云舟闭门思过,又要闹腾,被谢云舟呵斥住。
  “还没够吗?”
  谢老夫人也不哭了,从地上站起,问道:“舟儿,你说,你真忘不了江黎那个毒妇吗?”
  这话谢云舟说过很多遍,他再次道:“不要叫她毒妇,还有,我就是忘不了她。”
  谢老夫人瞪眼,怒其不争,“你忘不了她,你可知她现在正忙着同人相看。”
  “咚。”谢云舟手里的茶盏掉到了地上,茶水洒了他一身,他慢慢抬起头,问道:“你说什么?”
  谢老夫人道:“江黎,正在同人相看。”
  作者有话说:
  跟老婆们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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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死吧
  谢云舟耳畔嗡的一声响; 胸口处像是被什么狠狠捶了下,心脏一剜一剜的疼,起初痛意轻些; 渐渐的变重,呼吸也跟着不畅; 他佝偻着身子弯了下去。
  可惜,还是不管用; 疼痛加重; 他有些不能呼吸; 试图张开嘴缓解; 但还是不行; 脸上的血色褪尽,只有眸底是腥红的; 冷不丁看过去仿若鬼魅。
  被茶水浸湿的地方传来滚烫的触感; 灼得那处肌肤发疼。
  但谢云舟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大口喘息几下后,他缓缓抬起头,眸底的红血丝越发多了; 声音变哑,“你说什么?谁相看?”
  这事谢老夫人也是听人说的; 江昭得了天子的赏识; 江家鸡犬升天; 原本看不起江家的那些人纷纷示好,其中有几家还托媒人去求亲; 说想娶江家二小姐; 相看之事便安排在年后的初八; 也就是后日。
  据说相看的是世家公子; 个个准备了丰厚的聘礼,只要江黎点头,便可寻个黄道吉日成亲。
  还有就是,江家的大门都快被媒人踩烂了,从城东到城西,从城南到城北,哪天都有人上门去求亲。
  其中不乏青年才俊杰出之辈,有几个甚有名望的,荀家便是其中之一。
  总之那人讲的天花乱坠,谢老夫人听得怒气顿生,当年若不是谢府出手相救,江昭能安然出来,能活到现在。
  她江黎在谢府白吃白住三年,一件有用的事未做,凭什么和离后她可以那么快嫁。
  依她看,老天爷就是瞎眼的,看不到她家舟儿的好,偏偏对那个没教养的女子另眼相待。
  什么玩意。
  谢老夫人不能细想,越想越气,她沉声道:“我们谢家哪点比江家差,凭什么让他们压一头,我不管,明日你便开始相看,有合心意的,看了八字后便商量成亲的事,无论如何都要赶在江黎之前。”
  “我要让江家人看看,我们谢府娶的媳妇,比江黎好一千倍一万倍。”
  “舟儿,不是娘亲要说你,你对人家掏心掏肺,人家可曾领情。”
  “你非她不行,可人家早已把你忘了。”
  “这才和离多久,便想着相看的事,这不是打谢家的脸么。”
  “当日我说罚她,你还不允,看吧,都骑到你头上来了。”
  “你呀,该醒醒了,江黎不值得。”
  谢老夫人义愤填膺说了很久,几乎把所有难听的话都说了遍,最后她发现,谢云舟并未理会她,他垂眸睨着一处,不知在想什么。
  只是脸色真真又不好了,唇角好像溢出了血。
  他背着光,且低着头,看得不是很清楚,谢老夫人身子朝前探了探,想看得更仔细些。
  忽地,她像是受了惊吓般,大呼道:“舟儿你流血了,流血了。”
  谢云舟回过神,抬手胡乱朝唇角一抹,定睛看了眼手背,上面确实粘着血迹,他又抹了次,依然还有,且比方才还多。
  谢老夫人惊恐看着,说话也吱吱唔唔起来,“鼻鼻子里也也有,眼眼睛里也有,耳耳朵里也有。”
  所谓七窍流血说的便是眼下的情景,谢云舟怒急攻心,毒素蔓延,引起强烈的不适,血纷涌而出。
  谢老夫人没想到会看见眼下这幕,吓得魂飞魄散,哭都找不到声音了。
  这日的谢府简直可以用人仰马翻来形容。
  谢老夫人被吓晕过去,谢云舟不省人事,众位正在休沐的太医提着药箱来了谢府。
  情况太严重,所有人都严阵以待,一个个脸上全然没有过新年的半分喜悦,倒像是随时会哭出来的样子。
  常太医是医者里面最年长的,医术也是最好的,他亲自把脉施针,总算在一个时辰后成功止血。
  虽谢云舟人还没醒过来,但好在已经不流血了,气息看着也稳了很多。
  常太医在其他医官施针之际,把谢七叫了出去,沉声道:“不是叮嘱过吗,谢将军的伤情严重,不易有情绪波动,你们为何不照做。”
  全都拜谢老夫人所赐,谢七无话可说,抱拳作揖道:“求您救救我家将军。”
  常太医怒甩衣袖,“救人?救回来再被气死?”
  谢七依然哑口无言。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常太医冷声道,“若是再犯,等着替你家将军收尸吧。”
  这话后来传进了王素菊耳中,彼时她正边嗑瓜子边品茶,正祥堂闹得沸沸扬扬,人进人出,她本想去看看的是,谁知刚走到门口便被拦了下来,说不许进。
  后来她抬出身份也没能进去,气呼呼折返,没成想竟然能听到这样的好消息。
  再气便会要了他的命,感情他现在上伤势这么严重了。
  王素菊吐掉嘴里的瓜子皮,一双眸子凝视着外面,唇角扯出一抹不怀好意的弧,其实也不能怪她,谁叫二弟对她并没有多好呢。
  她还记挂着上次被谢云舟罚的事。
  哪个男人好都不如自家男人好,她现在最期盼的便是自家男人成了这谢府真正的主人。
  瓜子也不吃了,她拍拍手去了谢老夫人的住处,把听来的话原封不动告知了她。
  谢老夫人眼前一黑,又要晕,被王素菊叫醒,“母亲。”
  须臾,谢老夫人哇的一声哭出来,捶胸顿足道:“都是我的错,都怪我,是我害舟儿至此的,我该死。”
  “呜呜,我真是不能活了。”
  王素菊等她哭累了再度开口,“母亲也别太伤心了,真要是二弟有个什么,您也还有指望的人,云权肯定会孝敬您的。”
  “您说是不是?”
  谢老夫人红着眼睛说了声:“放屁。”
  随后又说:“你是不是巴不得你二弟出事?”
  “母亲这是说的什么话,”王素菊掩面哭啼,“我怎么会如此想呢,母亲这话真是太伤我心了。”
  实则心里想的是,对,我就是巴不得他快点死去,好让云权当家做主,那么她便是这谢府的主母了。
  谢老夫人火气降了将。
  王素菊又在其他的地方填了把火,“照我说啊,这事说来说去还是江黎的错,二弟不是听到她说要相看才会如此的吗,那个女人,和离了都来祸害二弟,简直坏透了。”
  本来谢老夫人对江黎便有诸多不满,听到王素菊的话后,更不满了,咬牙启齿道:“我舟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王素菊附和道:“对,不放过她。”
  王素菊眉梢一挑,眼珠子一转,瞬间想出一个坏主意,“听闻她要开药材铺,这药材铺绝对不能让她开成。”
  谢夫人道:“你有何主意?”
  王素菊对着谢老夫人耳语一番,随后两人相视一笑。
  两人在密谋坏事的时候,谢云舟醒来了一次,张嘴想说什么,但实在没气力又睡了过去,昏昏沉沉的,他能听到大家的说话声,可就是睁不开眼。
  脑海中回荡的是谢老夫人说的关于江黎相看的事,不免悲从中来,原来,只要不是他,谁在她身边都可以。
  他总还以为他们还有重新在一起的机会,可在她那里,其实他们什么都没有了,她早已经不是那个站在原地等他的人。
  更不是那个会为了让他高兴做些什么的人。
  她的心里从和离那日起便没了他,都是他一厢情愿,以为只要他改了,她便会喜欢。
  或许不是从和离那日开始的,是更早的时候,他罚她,对她冷言冷语,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时,她心里便已经没了他。
  而他还傻傻的以为,她离不开他。
  江昭说的对,他是真蠢啊。
  谢云舟不流血了,反而流出了眼泪,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那是没到伤心处,若是真到了,眼泪根本止不住。
  睡梦里,他一直在呼唤江黎的名字,可惜,那道纤细的身影从未停下看他一眼,甚至连施舍都不愿意给。
  她断的干干净净,走得决绝。
  阿黎,求你看看我。
  回答他的是无尽的风声,还有嗤笑声,似乎在说,谢云舟你也配。
  谢云舟这个梦很长,又回到了那年,江黎亲手给他缝制了衣袍,让他穿上看看喜不喜欢。
  彼时他正因为战事心烦,看都未看,一把挥掉了托盘,衣袍掉到了地上,染了土,他满眼嫌弃,厉声道:“我在忙,出去。”
  江黎弯腰捡起地上的衣衫,牵强笑笑,“好,我出去。”
  他没看到她眼角溢出的泪,也没看到她轻颤的肩膀,更加没注意到她手指上针孔,那是做衣衫时被针扎到所致。
  总之她在他眼里像是个透明的存在。
  直到出征,他都未曾再看她一眼,也未曾同她说过一句话,留给她的是无情的背影。
  梦到这里,他心脏狠狠抽了下,是他咎由自取。
  …
  江家别苑
  这几日到江府的人确实多了很多,何玉卿问江黎,“欸,你到底怎么想的?见还是不见?”
  “不见。”江黎好不容易从谢府那个牢笼里出来,可没打算这么快再进另一个牢笼。
  若问她意见,她是打算这辈子都不嫁的。
  “阿昭哥会同意?”何玉卿端起茶盏轻抿一口,“他应该不会允许你不嫁吧?”
  倒不是说江昭想法不对,只是眼下形势便是如此,容不得女子不嫁,尤其是没了父亲母亲庇佑的女子,没有哪家的兄长允许她一直在家里的。
  之前有个世家小姐便是如此,和离后不想再嫁,被嫂嫂逼着嫁了人。
  何玉卿是担忧江黎也会如此。
  但后来才知道她想错了。
  江黎点头道:“同意。”
  “真的啊?”江黎的回答出乎了何玉卿的预料,“阿昭哥真同意?”
  “嗯,真同意。”江黎眉眼含笑道,“兄长说了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可以做主,想见便见,不想见可以不见,成亲也是,不想成亲便不成亲,他养我。”
  江昭原话是,只要阿黎开心,兄长愿意养你一辈子。
  这样的兄长真真难求,江黎有幸遇上,感激不尽。
  何玉卿啧啧道:“阿昭哥对你真好,又是羡慕你有兄长的一天。”
  江黎笑笑,“没关系啊,我可以把我兄长借你,让他也做你的兄长。”
  何玉卿笑得一脸灿烂,“那感情好。”
  说着说着,何玉卿问道:“对了,听闻你这次相看的拜帖里也有荀府,怎么?荀衍终于坐不住了?”
  江黎拿起糕点塞何玉卿嘴里,让她不要乱讲,她解释道:“衍哥哥知晓我不想嫁人的心意,他是怕我遇人不淑,万一着了坏人的道,故此才送了拜帖。”
  “这你也信?”何玉卿咽下嘴里的糕点,又喝了些茶水,挑挑眉,“你那么聪明怎么看不出荀衍的心意,他啊,就是喜欢你。”
  “可我无心嫁人。”江黎托腮道,“再说,衍哥哥值得更好的。”
  她托人打听了,燕京城好多贵女都喜欢着荀衍,荀衍这样出色的男子理应配更好的女子。
  两人正闲谈时,下人急匆匆走了进来,“小姐出事了。”
  …
  出事的是江黎新租下的铺子,打算做药材生意的,今日正在修葺,有几处需要重新弄一弄。
  江黎和何玉卿坐上马车赶了过去,店铺前围着很多人,有个妇人蹲在门口又哭又闹,身边还跟着三个孩童。
  据说是妇人的孩子。
  妇人之所以如此,只因她从夫君那里搜出了一张借据,据悉他夫君借了银两,偷偷给外面的女子用。
  妇人不知从何处打听出,同她夫君交好的便是这家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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