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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和离后他跪了-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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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
  “没没有。”金珠想起江昭的叮咛,转移话题道,“小姐饿不饿?荀公子买了你爱吃的糕点,奴婢给你去拿些吗?”
  “荀衍?”江黎挑眉道。
  “是。”金珠替她掖好被角,道,“荀公子人在外面。”
  “他为何在?”问完江黎明白过来,定是担忧她的身子,但眼下天色已晚,这般见面于理不合,她道,“你去告知荀公子,说我无事了,他可以回府歇息了,明日再见。”
  金珠领了命令出去,原话转述,荀衍矗立在那,静默片刻后,转身离去。
  金珠折返,刚走两步被谢云舟唤住,他道:“你家小姐可有说要见我?”
  问话时,他双手交握到一起,眉梢拢着,显得很局促。千军万马都不怕的人,现下却因为一句话而不安,也属实让人看着好笑。
  不过金珠没笑出声,低声道:“没有。”
  谢云舟不死心又道:“那她是否要我明日再来?”
  金珠依然摇头:“没有。”
  “那她可曾说过什么?”
  “说了。”
  金珠把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还有呢?”谢云舟追问道,“可曾提及我?”
  “未曾。”金珠淡声道,“小姐未曾提及将军。”
  怕他产生什么不该有的期翼,她道:“一句也未曾。”
  “……”谢云舟所有的喜悦都没了,心仿若被掏空了般,眼睫轻颤,“她一句都未讲?”
  “是。”金珠道,“小姐不曾提起将军。”
  为何没提起?
  因为不在意。
  为何不在意?
  因为心里没有他。
  谢云舟心上的口子更大了,一剜一剜的疼,眼底氤氲蒙蒙的,乞求道:“金珠劳烦你再去问问。”
  金珠推门进了房间,没多久走出,交代道:“我家小姐身子乏了,将军请回吧。”
  谢七听罢,说道:“二小姐没说要见我们将军吗?”
  金珠道:“没有。”
  “不用非要今夜见,明日也可。”
  “明日也没空。”
  金珠虽知是谢云舟救的江黎,但怎么说江黎才是她的主子,她肯定心向江黎,“谢护卫带着你家将军回去吧,我家小姐明日也没空见他。”
  谢云舟:“……”
  是啊,无空闲见他,却能见荀衍。
  到底,他还是不能同荀衍比。
  失落重重袭上心头,谢云舟走路的步子都是踉跄的,像是喝醉了酒般,东摇西晃。
  来时有多雀跃,回去时便有多沮丧。整个人恹恹的,如一个提线木偶,毫无生机可言。
  宽大的衣衫都罩不住他清瘦的身形,晃晃荡荡的,显得越发孱弱。云袖下的手指用力蜷缩着,掌心再次映出红痕。
  他掐的很用力,似乎唯有这样,心才不会痛。
  从江黎住处到门口,不算远的距离,他走了半盏茶的功夫,虚浮的步子看上去像是随时会昏倒似的。
  谢七跟在后面,心一直提着,好在最终安然上了马车。
  路上,他抱怨道:“二小姐太没良心了,主子这般对她,她竟然一点都不念主子的好。”
  “这般无情的女子,主子还是不要喜欢了。”
  “属下看她就是……”
  话没未说完,谢云舟从马车内闪出,瞪眼瞧着谢七,眸色如此时的天色般暗沉,“休要再乱说。”
  谢七被谢云舟此时的神情吓到,喉结轻滚,说了声:“好。”
  …
  折腾了一大晚上本以为回府后便能好生歇息,谁知没有,他们忘了府里还有个更能折腾的人。
  谢老夫人又连着收到了两封信,信上所言差点把她气疯,她寻不到谢云舟,只得在他住处等着,终是把他等了回来。
  不由分说冲上去一把扯开了谢云舟的前襟,看着上面厚重的纱布,还有那红艳的血迹,谢老夫人没站稳朝后倒去。
  幸亏嬷嬷手快,护住了她,“老夫人。”
  谢老夫人回过神,质问谢云舟道:“舟儿你疯了不成。”
  那人信上说谢云舟剜心救江黎原本她还不信,但亲眼见过之后,方知一切都是真的。
  谢老夫人是又心疼又气愤,“你不想活了吗?”
  谢云舟在江黎那受了阻,心情本就不好,加之身子不适,疼痛一波波袭来,实在不想再听谢老夫人唠叨,沉声道:“母亲说完了吗?说完了儿要去歇息了。”
  “没完。”谢老夫人跟着他进了屋内,叉腰道,“你为何这般不爱惜自己?你是想要气死我吗?”
  之前但凡谢老夫人如此讲,谢云舟都会哄她,说是他的错,谢老夫人便不会再生他的气。
  今夜他无心讲,或许可以说,自从看清了一些事情后,他便无心去哄她了。
  “儿自己的身子自己知晓。”谢云舟沉声道,“死不了。”
  谢老夫人听到他用这般的语气同她讲话越发不乐意了,皱眉道:“舟儿你以前不这样,你到底是怎么了?”
  “是啊,我到底是怎么了?”谢云舟心里的苦涩陡然放大,“那得问问母亲做了什么。”
  “我?我怎么了?”
  “母亲为何那般欺负江黎?”
  “又是江黎。”谢老夫人拍拍胸口,“你都已经同她和离了,就不能不提她吗?”
  “不能。”谢云舟轻嗤,“怕是这辈子我都不会忘记她了。”
  “你——”谢老夫人拿起一旁的茶盏作势要砸过去。
  “母亲想打便打。”谢云舟动也未动,定定道,“但儿还是只喜欢她一人。”
  言罢,谢老夫人随手一扔,茶盏砸中了谢云舟的额头,血液顿时流淌而出。
  谢七惊呼:“老夫人不可。”
  他家主子也太可怜了,刚心上挨了一刀,出血不止,这才多久,额头上又挨了一下,再次出血,这怕是不想让人活了吧。
  谢老夫人打完便后悔了,手指颤抖着说道:“是你自找的。”
  随后怒甩袖子离开,迈出门前说道:“你喜欢任何女子母亲都不拦着,唯独江黎,不可!”
  “你若是同她在一起,便不再是我谢家的孩子!”
  谢云舟梗着脖子道:“那便不是吧。”
  “哎呀”一声,谢老夫人跌倒在地上。
  谢七欲扶,谢云舟摇头未曾应允,最后是其他下人把谢老夫人搀扶走的。
  …
  次日,嬷嬷来报,说老夫人身子不适,看着不大好,求将军去看看。
  彼时,谢云舟刚从宫里回来,今日休沐,原本他不用去宫里的,奈何天子一大早派人来寻他,说有要事商议。
  谢云舟不敢耽搁,换好朝服后便坐马车去了宫里。
  商议的还是议和的事,这次匈奴侍者还带来了可汗的文书,说想同大燕朝和亲,和亲对象是可汗最爱的小女儿。
  谢云舟想起上次月国使者到访带来的诸多事,提醒道:“圣上此事有蹊跷,怕不是那么简单。”
  天子也正是此意,匈奴人狡诈多端,突然提出和亲,肯定另有图谋,遂,查找真相的事交于了谢云舟。
  谢云舟道:“是。”
  随后两人说起了水患的事,结束时已过去了三个时辰。
  谢云舟领了旨意回到府里,人还未进屋,便被嬷嬷拦住,说了一通关于谢老夫人的事。
  “将军,老夫人真的不大好,还请将军去探望。”
  苦肉计用多了便无趣了,谢云舟问道:“请大夫了吗?”
  “没有。”嬷嬷回道,“老夫人不许。”
  “谢七。”谢云舟道,“去请大夫。”
  “那将军呢?”嬷嬷道,“将军不去看看老夫人吗?”
  “等我空了再去。”言下之意便是不去,谢云舟这也算是给谢老夫人一个警告,他已经不是曾经的他了,不是她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后来,谢七来报,“老夫人见将军没来,发了好大一通火,还把最喜欢的青瓷花瓶给砸了。”
  “老夫人还说,将军若是不去,她便不活了。”
  “对了,馨兰小姐也在那,劝了,但没劝住。”
  “将军你真不去看看吗?”
  谢云舟看着手里的公文,头也未抬的问道:“你看着母亲像是真病还是装病?”
  “房间里的陈设都给砸了,力气看着也不弱,大抵是装病。”谢七说道。
  “那便是了。”谢云舟沉声道,“她装病我去做何。”
  “可将军若不去,老夫人这病还不知装到几时呢。”
  “随意吧,想装多久便装多久。”
  谢云舟是真不管了,批阅完公文他想起一件事,说道:“你去派人查下匈奴使者同何人见面了?哪里见的面?都说了些什么?都要查清。”
  匈奴使者已经来了几日了,不可能不同人见面,谢云舟甚至怀疑,之前的那些匈奴人也同他们有关系,但眼下并没有证据证明这一点。
  是以,更小心才是。
  谢七见他眉头深锁,问道:“主子可是有什么顾虑?”
  “不知匈奴使者同下毒之人是否相识?”谢云舟双手按在书案上,指尖微缩,“或者他们是否是一起的?”
  不是一起,那便算了,若是一起的,谢云舟定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谢七抱拳道:“主子放心,属下定查明。”
  谢七转身刚要出门,谢云舟又唤住他,“等等,派去别苑的人怎么说?”
  谢七折返,回道:“二小姐今日看着气色很好,早膳吃了南瓜粥和包子,早膳后去书房看了半个时辰的书,何小姐来看她,两人去了偏厅,下了几局棋,后……”
  说着说着,谢七不说了,悄悄打量谢云舟一眼。
  “后来如何了?”谢云舟睨着他问道。
  “后来,”谢七抿抿唇,“荀衍去了别苑。”
  言罢,谢云舟脸色顿时沉下来,“他同阿黎说什么了?”
  谢七说道:“咱们的人离得远并未听到他们讲什么,不过二小姐看着挺开心的,一直……在笑。”
  谢七声音变轻,“荀衍还给二小姐送了礼物。”
  “何礼物?”
  “一只会说话的鹦鹉,说是给二小姐解闷用的。”
  谢七听到这话时心里狠狠咯噔了一下,荀衍真是会哄女人开心,还有,若是给主子听到了,怕是要呕死。
  果不其然,还真是。
  “主子,你也别急。”谢七宽慰道,“不就是鹦鹉吗,回头咱们也买一只送过去。”
  谢云舟拿过书案上的笔紧紧攥住,咔哒一声,笔成了两截,“还有呢?”
  “没、没了。”谢七觉得后面的事谢云舟更不易知晓了,会引起他心口痛的。
  “讲。”谢云舟扔掉断裂的笔说道。
  “就…二小姐可能是呆烦了,荀衍为了哄她开心,带她出府了。”
  “去了哪里?”
  “不知。”
  “何时去的?”
  “一个时辰前。”
  话音未落,谢云舟站起大步走了出去,谢七急忙去追,“主子,你身上有伤不易动怒。”
  “主子您别急,属下已经派人去寻了。”
  谢云舟哪能不急,又哪能不气,江黎同荀衍在一起,那便是狼入虎口,吃的骨头都不剩。
  不行,他要去见阿黎。
  谢云舟先去了绸缎庄,见里面除了掌柜的并未有江黎的身影遂又去了药材行,在里面找了一圈也未曾看到人,他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气血不顺,引起了胸口痛,走着走着,人栽在门上,有血腥味涌上来,又被他压了回去。
  谢七看他如此不好,扶着他上了马车,还未取出药便被他吐了一身的血,谢七道:“主子。”
  谢云舟唇角淌着血还是不忘江黎,吃力说道:“去,去找她。”
  谢七也不知去哪里找,但不能不找,点头道:“主子坐好,我去驾车。”
  谢云舟后背倚着马车壁,手搭在腿上,指尖隔着衣衫深深陷了进去,似乎这样抓挠着,他胸口的痛意便可以减少几分。
  呼吸便也可以舒畅些。
  其实效果不大,还是那般难受,他蹙眉忍着,手指陷进的越发深了。
  谢七回头说道:“主子,给您药。”
  话落,他把药瓶扔进马车里,“常太医给的。”
  怕谢云舟忧心江黎不肯吃药,谢七道:“主子,你取了两次血,还有三次,你若是出事,二小姐也难安虞,还是把药吃了的好。”
  说其他都不管用,说江黎最凑效,谢云舟强压下不适,打开药瓶,倒出一粒药丸放嘴里,喉结滚动,他快速吞下。
  常太医给的药果然不错,吃下后,不适感顿时轻了很多。
  这时谢云舟才有心情看他胸前的伤口,他扒开衣襟看了眼,果不其然,又溢出血了。
  纱布都给染成红色的了,幸亏今日穿的红色的朝服,血色不那么显眼,若是其他色的,恐怕会吓坏人。
  谢云舟不担心吓坏别人,唯一担心的便是吓到江黎。
  江黎胆子小,不经吓,他若带着血出现在她面前,她大抵会叫,或许还会哭。
  之前的她便是如此的,见到他流血,起初忍着没哭,后来哭得稀里哗啦。
  谢云舟后悔的是,当时没有出声宽慰她,反而责备了她,说她大惊小怪,还无理取闹训斥她,一直哭泣,是不是就想他不好。
  江黎听完他的话后,连哭都不敢哭了,就那般泪眼婆娑睨着他。
  谢云舟不细想还好,细想完,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为何对她那般不好,他懊悔的想,若是能回到从前,他一定会对江黎好的。
  最好最好。
  马车在疾驰中停了下来,谢云舟问道:“出了何事?”
  谢七愣了片刻,随后道:“无事,马上走。”
  谢云舟听着他声音不对,轻撩起一旁的窗帘挑眉看去,街上人很多,有孩童在奔跑。
  他刚要提醒谢七慢点,倏然看到了一抹俏丽的身影,她穿着一身红色裘衣,人也显得格外艳丽,站在人群中很是耀眼。
  是江黎。
  她正在盯着耍杂技的看。
  谢云舟眸光落在她身上,眼神温柔了几许,唇未动,“谢七停……”
  话还未说完,便看到有人徐徐走了过去,一身白色锦袍,身形颀长玉树临风,他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兔子,问江黎:“喜欢吗?”
  江黎轻点头:“喜欢。”
  白皙如玉的手指伸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碰触了下白兔的身子,随即脸上笑容放大。
  她那笑像是裹挟了春风般,让人心神荡漾。
  可,荡然的不是谢云舟,谢云舟心情差极了,岂料,后面还有更让他心悸的事。
  看杂耍的人太多,不知谁从后面撞了过来,好巧不巧撞倒了江黎,江黎惊慌失措的朝前扑去。
  正巧扑进了荀衍的怀里。
  四周的一切像是虚幻了一样,什么都不存在了,唯有他们两个是真实存在的。
  千丝万缕的光线垂落下来,仿若镀了一层氤氲的光,荀衍垂眸睨着她,眼底波光潋滟。
  他眼神如春风般和煦,声音低沉动听,“阿黎。”
  江黎眼睫很慢得眨了下,羞红着脸轻嗯了一声,站起后,两人的距离依然很近。
  谢云舟一瞬不瞬凝视着他们,眼眸微眯,下颌紧绷,神色是从未有过的冷凝。
  少倾,那抹冷凝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惆怅,是难过,是伤心,是心被一片片撕下的痛不欲生。
  阿黎,为何要如何对我?
  作者有话说:
  狗子:我吐血快吐死了。
  作者君:还不够。
  每次看到熟悉的id就莫名欢喜,谢谢老婆们,就你们几个对我最好了,回头完结给你们发大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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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预收《错嫁》


第48章 
  为她,死也甘愿
  荀衍抱在怀里的兔子许是受到了惊吓; 缩着脖子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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