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死男人回来了[六零]-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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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说起来,对方确实侮辱了宋静姝与对方的保镖。
不然也不会有这一场冲突。
乔炳雄都快疼晕过去了,但看着宋静姝那张漂亮到极具冲击性的容颜,他一点都不敢晕,他担心自己要是晕了就会被喂鱼。
努力从肥胖的脸上挤出一抹油腻的笑容,乔炳雄选择认栽,“您说,您需要怎样的赔偿。”
他惹不起宋静姝。
“一人一根金条。”宋静姝说完这句话就带着张正军三人走了。
她相信奥尔丁顿一定会办好这事。
没有人敢拦宋静姝一行人,几乎是宋静姝走过时,所有的保镖都把自己的雇主护得严严实实。
他们相信乔炳雄那两个保镖回去后肯定没了饭碗。
宋静姝一行人离去的背影非常潇洒,也气势逼人。
唐德容直到看不见宋静姝的身影,才满意地站起身,带着几个保镖往外走,路过乔炳雄的时候,脚尖直接踢了过去。
没眼力劲的蠢货。
乔炳雄在被踢晕前才发现唐德容也在餐厅里,原本还想赖账的他无奈地晕了过去。
奥尔丁顿一挥手,侍应生立刻打扫乱糟糟的餐厅,门口的保镖也把乔炳雄与他的两个保镖架出餐厅找医生给对方治疗。
有的时候,命在他们这种人眼里不值钱,值钱的是对方掏出来的家底。
餐厅的闹剧就这么平息了。
吃饱喝足的一些人带着保镖离开,还没吃好的,则接着吃饭,好似之前的闹剧根本就不存在,但一个小时不到,宋静姝的光辉事迹传遍了整艘船。
没有人知道宋静姝的背景如何,但能带得起张正军这样的保镖,就不会是普通人家。
宋静姝他们回到客房的时候天还没黑,回来这么早是因为几人都是第一次坐海船,不太适应,在甲板上溜达一圈,就都回来了。
幸好林婉柔是医生,早就准备了不少晕船的药物。
吃了药,不算严重的不适也淡去。
奥尔丁顿来敲门的时候是晚上八点,这个时间点还很早,船上专门娱乐的场所都还没什么人,宋静姝他们当然也还没有休息。
“美丽的女士,你好,我叫奥尔丁顿,是餐厅经理,这位是我们的船长盖伊爵士,很高兴认识您,祝您旅行愉快,今后有什么需求,您可能让人去餐厅通知我,我一定服务到位。”
客房的门一开,除了奥尔丁顿,对方是身边还有一位四十出头的中年人。
典型Y国人的长相。
“很高兴认识你们。”宋静姝见船长亲自出面,就知道敲诈乔炳雄的那一笔到帐了。
“女士您好,这是您的。”
奥尔丁顿在盖伊说话的时候主动后退几步让出了位置。
宋静姝没有上手接,而是薛卫冬上前一步接过盖伊递来的木匣子,木匣子看着不大,但入手分量非常重,可以猜测里面不止三根金条。
“美丽的女士,不打扰您的休息,再见。”
盖伊没有做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递出手里的木匣子,就带着奥尔丁顿跟宋静姝告辞了。
目送两人离开,张正军把房门关上。
然后几人就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木匣子神情兴奋与复杂。
特别是张正军几人,根本就没想到就这么轻飘飘一句话,就有人双手送上金条。
“打开看看。”
宋静姝没有动手,而是看向薛卫冬。
木匣子是对方接的,接着打开也在情理之中。
薛卫冬也没矫情,直接打开了木匣子,整整十根金条,是三根的好几倍。
宋静姝抓起一根金条掂了掂,很重。
看来没有缺斤少两。
“小姐,为什么会多送这么多,那人真那么有钱吗?居然舍得就这么送出。”看着金条,淡然的林婉柔都被挑起了好奇心。
“哪里是有钱,估计是把出门的所有家底都拿了出来。”
宋静姝早就有了猜测。
“啊!”
林婉柔诧异又震惊,无法理解。
“对方这是在用钱买命,他一是怕我们要了他的命;二,有可能船上有他害怕的人,不得已,他才掏出所有的钱买命,又或者是寻求我们的保护。”
宋静姝后世看过不少关于hongkong这边的消息,多少猜到一点。
“去开门。”
宋静姝把金条扔进木匣,关上盖子,然后吩咐张正军。
张正军从宋静姝说去开门的时候就站在了门边,等宋静姝视线看过来,他才打开门。
果然,宋静姝并没有猜错。
乔炳雄正恭敬地站在房门一米外的位置,身后几个保镖站得更远。
他在用行动证明自己的诚意。
“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您,还请您大人大量,我乔炳雄对天发誓,今生都不会与您为敌。”乔炳雄的手经过包扎上了药,已经没那么痛。
但被唐德容踢的那一脚却吓破了他的胆,他已经不打算再去Y国,趁离hongkong还没有多远,他想回去。
“你想怎么走。”
宋静姝看在对方送来的金条份上,同意不为难乔炳雄。
“有救生艇,希望你能出面找船长谈谈。”
乔炳雄给宋静姝出了一个难题。
第135章
宋静姝差点被乔炳雄气笑; 对方有求于人,却让自己去找船长,这是把自己当傻子; 还是认为自己什么都不懂。
淡笑着,宋静姝看着乔炳雄没有说话。
原本张正军还以为宋静姝会同意,正想着怎么提醒,就看清了宋静姝的表情; 放心下来。
虽说他们之前才见过船长; 却不代表双方有什么交情; 更重要一点; 他们为什么要帮乔炳雄去找船长; 又不是他们求人。
“冬子,退这位先生四根金条。”
宋静姝直接把赎金加了一倍,一点都没有惯着乔炳雄。
说起来,她至今都不知道乔炳雄叫什么,也懒得打听对方叫什么。
“对不起; 对不起,女士; 是我没有表达清楚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做东,请你跟船长见一面,麻烦您请船长卖给我一条救生艇。”
乔炳雄见宋静姝毫不犹豫就拒绝; 也着急了。
宋静姝嗤笑一声; 对乔炳雄说道:“我跟船长没交情,人家凭什么会看在我的面份上卖出一条救生艇; 你不知道救生艇很珍贵吗?”
说完这话,她也懒得退金条了; 这人这么没脑子,十根金条就当是买命,她这边不会出手。
此时的宋静姝活脱脱把自己的美貌与狠辣表现得淋漓尽致。
套房的门当着乔炳雄的面缓缓关上。
乔炳雄一脸绝望的看着即将关上的房门,被张正军掰断了一根手指,他完全不敢上前一步阻止关门,无奈与绝望间,牙一咬,直接就跪了下去。
俗话说男儿膝下有黄金,没到绝望谁也不会跪。
宋静姝看到乔炳雄跪下,才对门口的张正军挥了一下手,即将关上的门停了下来。
“回去等。”
宋静姝只留下这一句话,门就真正关上了。
但也让乔炳雄一身冷汗地瘫软在地,刚刚那一秒钟,他真的担心宋静姝收了钱不办事,那他的性命可就真堪忧了。
“老板!”
乔炳雄身后的几个保镖见宋静姝的房门关上,才敢冲过来把瘫软的乔炳雄扶起身。
无力地摆了摆手,乔炳雄小声说道:“先回去。”这会什么话都不适合在外面说。
几个保镖在把乔炳雄搀扶走的时候,但懂礼地把宋静姝套房门前的地面用衣袖擦了擦,保证不留下汗渍碍宋静姝的眼。
回到房间,乔炳雄瘫在床上起不来了。
“老板,你说她会不会帮忙?”
保镖的脸色也不好看,惨白的样子跟乔炳雄的脸色有得一拼。
跟张正军对打过,就知道双方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不管是跟张正军对打过的两个保镖,还是没有对打过的,都害怕宋静姝这人,他们相信没出手的薛卫冬身手肯定也不差。
乔炳雄正在大口大口地喘=气,听到保镖的问话,愣了几秒钟,才有气无力地说道:“她既然答应了,肯定就不会食言,我们再等等。”
“那船长那边真的买得到救生艇吗?”
保镖却担忧无比。
他们之前去找过船长,送出不少金条,对方都没有同意卖救生艇,要不是如此,他们也不会从宋静姝这边想办法。
“老子……这次是血本无归了,但只要留得性命在,总有东山再起的一日。”
乔炳雄眼里都是怒气。
餐厅经理奥尔丁顿狠狠宰了他一顿,可以说,送出去的金条可比给宋静姝的还要多,但也没有办法,谁让他惹出的事,只能用钱来平息。
几个保镖看着这样的乔炳雄,眼神有点闪烁起来。
要不是他们的家人都在乔炳雄的地盘上,要不是担心职业生涯出问题,他们都想抛弃这位老板了。
不仅惹了神秘的宋静姝,还惹了唐德容,谁不知道唐德容不仅在Hongkong能只手遮天,还在Y国的A城手眼通天。
乔炳雄这边愁云惨淡,宋静姝那边的气氛也有点沉闷。
“会不会太过分了?”
林婉柔对于宋静姝的行事又震惊又诧异。
俗话说拿人钱财□□,宋静姝收了乔炳雄十根金条,整整十根,这不管在我们国家,还是在Hongkong,又或者是Y国都是一大笔钱。
拿了这么多钱却不帮人办事,太不地道。
良心让林婉柔不安,也有点接受不了宋静姝的处事方法。
宋静姝的视线在林婉柔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转到张正军与薛卫冬的脸上,她需要一个团结的队伍,而不是各有想法的队伍。
张正军与薛卫冬的神情都很严肃。
这份严肃不是对宋静姝,而是对林婉柔。
作为军人,他们更明白什么叫做一个团队里只有一个指挥声音,绝对不能意见不统一。
“大军,你来解释。”
宋静姝他们出门在外,各自都有新的名字,张正军对外就叫大军,薛卫冬则叫冬子,至于林婉柔,没有变化。
张正军一直在等宋静姝的指令,听到宋静姝的声音,看向林婉柔的目光非常严肃认真,语气也冷然。
“林婉柔同志,请收起你的同情心,Hongkong是个什么背景,我相信你很清楚,你别看这人在我们面前伏低做小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你忘了最开始的时候对方有多跋扈?”
林婉柔的神情一滞,脑海里迅速闪过乔炳雄之前在餐厅里的那副嘴脸。
呼吸也略微有点急=促起来。
张正军在这个时候把林婉柔叫做同志,就代表事情的严肃性,话当然也要说通透,“如果不是静姝同志当机立断镇住在场那么多人,我们可没那么容易离开。”
“你知道当时有多少人心怀不轨吗?”
薛卫冬接下了张正军的话,然后接着说道:“那些人有钱,有保镖,说不定身上还有有枪,我们不杀鸡儆猴,有可能就会就缠上,无论是你,还是静姝同志的长相都是他们纠缠的借口,今天失败的人如果是我们,我们有那么多钱给人敲竹杠吗?”
张正军见薛卫冬有话说,干脆靠近房门警戒起来。
房间的隔音虽然还算不错,但该有的警惕不能少。
林婉柔听到才明白自己太想当然了,同情心泛滥,认识到错误的她赶紧向众人道歉,“对不起各位同志,是我认知不够。”
“这不仅仅是你认知不够,是你没有产生危机感,没有明白我们这一行是在走钢丝,我们是拿着命在做任务。”
薛卫冬说这话可不全是维护宋静姝,他是真的觉得林婉柔不够警惕。
看着这样的林婉柔,他甚至猜到梁弘深同志是怎么牺牲的,宋静姝与张正军也猜到了。
梁弘深是位好同志,但也因为心怀医者心思,很有可能跟林婉柔一样,在关键时刻犯了心软的同情,才牺牲在了Y国。
宋静姝见张正军与薛卫冬把话说那么明,林婉柔也认识到错误,才轻声说道:“婉柔,看任何事都不能只看表面,这个人,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他手里有很多人命,也许这些人命中就有弱小无辜的普通人。”
林婉柔倒吸一口冷气,突然就明白自己太天真,还有很多事都需要学习。
“这种人得势时是猖狂的小人嘴脸,失势时也能低声下气跪地,所以我们不能为对方这一跪就心软,船长大家都见到了,你们谁能看透这个人?”
宋静姝给众人留下深思的余地。
回想起船长的神情与样子,除了林婉柔,张正军与薛卫冬都觉得对方是个深不见底的老狐狸。
“能跑Hongkong与Y国A城这条海航线,船长不可能是没有手段的人,刚刚那人明着是让我与船长商谈,其实不过是借刀杀人。”
宋静姝平静的话语再次在房间里响起。
很轻,却惊得所有人瞬间冒出冷汗。
宋静姝见张正军与薛卫冬手上的青筋在微微跳动,就知道这两人进入了最高级别的警戒,笑道:“暂时不用紧张,对方在没有摸清我的底前是不会乱来的,对于求财的人来说,信誉很重要。”
“各位同志,我今后不会再乱发善心了。”林婉柔脸上闪过红晕。
是羞愧的。
一连几人的话让她明白要想活着回国,最好不好有多余的心思,跟紧队伍的步伐才是关键。
“婉柔,你没有受过专业训练,有这种想法非常正常,我也不需要你改,该同情的时候你就露出同情的表情,这样反而更符合你的人设。”
宋静姝说完这点,补充了一句,“不过你要心里门清,别真的做出什么不合适的事。”
“我懂了。”
林婉柔彻底明白宋静姝的意思了。
她只是一个女仆,不可能跟张正军与薛卫冬那样,适当露出同情的神情,反而更能掩护他们这一行。
“都坐下吧,我们商议一下这段旅程中可能遇到的事。”宋静姝不是□□的人,等大家坐下后,才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
他们得保持神秘,不能让人轻易查清楚他们的背景。
只有越神秘,才能震慑更多的人。
“也就是说,我需要更张扬,我得树立一个不好惹的人设,不过这样就辛苦你们俩了。”宋静姝歉意地看向张正军与薛卫冬。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跋扈张扬,一双美丽的大眼里也都是清澈。
“没事,我们正缺跟人练手。”张正军与薛卫冬一点都不介意,只要能保证宋静姝与林婉柔不出事,他们就算辛苦一点也没有什么。
面对队员信任的目光,宋静姝才彻底放心下来。
“对了,这人这么坏,还想借刀杀人,我们还管吗?”薛卫冬轻声问了一句。
“管,当然要管,收了钱,就得办事,只有这样,才会有人信服我们。”
宋静姝回答薛卫冬。
“他想回Hongkong,目前来说,只有船长才能帮到,但我们又不能被对方牵着鼻子走,那应该怎么帮?”薛卫冬觉得很棘手。
“船长这人不简单,我会尽量不跟对方接触,而且救生艇也不能动。”
漫长的海上航行,任何船只都非常重要,一条都不能损失,如果真出事,那就是救命的船。
“我也觉得救生艇不能动,可没有船,我们怎么才能把人送走?”薛卫冬觉得自己这么聪明脑子都要打结了。
宋静姝看着薛卫冬笑了起来。
“你有办法?”
看到宋静姝笑,其他几人眼睛一亮。
宋静姝直接给出了答案,“谁说我同意要把人送走?”
“你是想……”
所有人恍然大悟,他们之前只是绕进了乔炳雄的想法里,对方想走,他们就觉得收了金条怎么把人送走。
“我可没有同意送他走,他留下不更好,既能扩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