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归来之殿下你莫方-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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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少年,眉宇清秀,几分痞里痞气。阙玥莞尔,长得倒是清秀帅气,不错,是个好苗子。
“你别死!你死了,我怎么交代?!!”
“你再这么压下去,我就真得再次去见阎王爷了!!!”
口吻几分无奈,调笑面前少年,可真看不出是受了伤的表感情。
那司徒瑾瑜纳闷的盯着人,却见人亦是好笑的打量着他,悲喜交加,惊诧有余之际,不免焦灼。手一个劲的在人眼前挥动,望着这人神情愣怔呆滞。
不免疑惑嘟囔。
“别是把脑袋给摔坏了?!”
思此,转身,朝着那一脸疑惑,不敢相信的仵作便是一声怒喝。
“巡捕房仵作是任何人都能进的吗?!要是没长点心,这活人,还不得给你医成死的!”
转头又盯着面前女子,焦急询问。
“李阙玥?你能听到不?你是不是给摔倒哪了?!完了完了!你要真傻了,我怎么和二表哥交代!”
那李阙玥回神,打量着面前一脸惊恐的少年。摆手,莞尔,“别晃了,你晃得我头晕。”
司徒瑾瑜赶忙停手。
那焱王府派来的小斯,愣愣的瞪着死而复生的女人。
半晌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结结巴巴惊恐道。
“王……王妃?!”
“捕头,你看,这如今……”
“把二小姐送回相府去。”
“我也去。”
“你给我站住!!”
赶来的王家小姐,瞅着那血泊中,腹部鲜血汩汩直流的笑容温和的女子,面色难看。
“反正晚些回去又是一顿罚跪。嫂子你就别管我了。”
那司徒瑾瑜不顾嫂子的怒斥,上前,作势要送人回相府。却是被其嫂子怒得上前,揪住人的耳朵,一阵痛呼。
李阙玥见状,面色一变,无奈莞尔,赶忙将人婉拒。
虽说这这少年一片好意,可一看便是下手没轻没重,她这腰部如今被捅了这么一个大洞!实在经不起折腾!
如今也不知来了何地?只是,看这情形,这宿主生前,只怕也是寻死。
能把人逼死,只怕,这日子不太好过。
见人无恙,可毕竟有伤势在身。
苏捕头正要打算亲自送人前去,转身,却见那闻讯赶来的相府长千金。
冷着面孔,站在不远处,冷冷扫了眼那遍地鲜血,目光最后落在了被青娟小心搀扶着的李阙玥身上。
李阙玥亦是许些怔怔的望着来人。
脑海中飘过许些画面。一声轻切阿姐,在脑海中响起。
阙玥莞尔,望着来人,“阿姐,你来了。”
那本是一脸冷漠的李阙巽,微怔,稍纵即逝,此刻面色更是冷了几分,冷冷盯着对面女子。
“你倒是能耐,要想寻死,怎不悄悄而去,也敢闹得如此兴师动众?!丢人现眼!”
阙玥望着对面女子,手握长鞭,面色冷漠,一看便是一位不可轻易惹的主。
可……虽说眉目冷淡,一看,便是位外冷内热的主。想来,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姐姐。
这李阙玥的脑海中,第一浮现的便是此人,记得这姐姐。想来,是放在心上的。
那王府小斯口中本是嚷嚷个不停,被那李阙巽一鞭狠狠扫来,霎时噤声。
瞅那一脸冷傲杀气的长千金,众人相视,平日不闻不问,还以为对这二妹不待见。
今日算是见识了,终归是相府之人。情同手足,危在旦夕,哪有不护短的。纵使人亡,那也是相府的鬼。
这相府,也就二千金如同软柿子,任人欺辱。想来相府夫人再世时,也是放心尖上疼着的。
如今,世事难料,今非昔比啊。
只见那李阙巽往前而去,身后的李阙玥,由婢女小心搀扶着。
司徒瑾瑜放心不下,朝走出几步的人喊道。说是过些日子,会去看望她。
阙玥顿住步伐,笑道,好。
“还愣着做什么?腿是做摆设的吗?”
阙玥微怔,回神,望着面前女子。
莞尔一笑。“好。”
这时,却听不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马蹄声,沉闷的马车轱辘碾地声,风中悠悠飘来一阵宫铃响。
叮铃作响,清吟悦耳。蹙眉望去,只见一辆宝蓝色马车缓缓驶来。
马车上方,一枚鎏金琉玉宝蓝宫铃叮铃作响,宫铃处系着的长长金穗,随风舞动。
马车擦肩而过,一股淡淡的略带苦涩的药香飘散在空气中。
熙攘人群外,风拂,车帘轻掀,一双深沉温润凤眸悠悠飘向车外,扫了眼那同婢女缓缓离去的女子,放帘,缓缓驶离。
清吟悦耳的宫铃,悠悠回荡在空中。阙玥微惑,转身,望去,马车已经走远。
“小姐?怎么了?”
阙玥回神,莞尔。
“无事。这是……好有钱的世家子弟。”
那宝蓝色马车一看,便是一等一值钱的。
青娟扶着自家小姐,不免担忧。小姐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去留意这些?
“小姐你的伤,可耽误不得。”
“不过是划伤了。别担心。”
主仆二人,再后面嘀嘀咕咕个不停。
那前面而走的李阙巽,面色却是渐渐沉下,驻足,望着那满面乖巧柔笑的李阙玥,沉眸未语。手中长鞭,愈发握紧。
第四章 楼诀左相
相府千金跳楼寻死一事,城内外传得沸沸扬扬,一时之间,左右两相府,颜面尽失。
得知人死而复生,还回来了。
瞅着那夕阳下拉长的人影,惊叹,有影子?!是人!错不了了!还真是活了!
老管家好热泪盈眶。
真是夫人在天有灵!!
那前来迎接自家阿姐的李如锦,望着那满身鲜血,站在面前的人,亦是当场怔在原地,半晌说不出话来。
三夫人瞅着府门口活生生站着的,满身血迹斑斑的女子,一口气险些没抽上来。面色惊恐,几番冷嘲热讽。
一旁的五小姐不免轻嗤。
“都说祸害遗千年,死也不见死得彻底。”
“如兰,不可胡言乱语。”
“你妹妹说得不对吗?胳膊肘往外拐。她娘死的时候,那丧盆也不见摔破。如今自个都是入阴曹地府之罪人。怎么,阎王都怕你这命煞孤星,也不愿收你给地府招晦气?!”
“娘啊……”
却见那台阶之下,本以为会怯弱退后的那李阙玥,如今抬眸望来,眉目温和,浅然一笑。
“三娘教训得是,阙玥受教。”
声音不疾不缓,不卑不亢。一双桃眸,哪有往日半分怯弱。
三夫人却是觉着,碍眼得很。这眼神,和她那娘亲一个模样!惹人生厌!
“死了,也不见得能去了那一身令人作呕的懦弱。”
“三夫人,你……”
“青娟,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带你家小姐回房去歇着。”
李阙巽冷着面容,长鞭一挥,那三夫人也未再多说些什么。
相府厢房。
青娟望着那一盆盆血水,面色煞白煞白,担忧。
“小姐,你吓死奴婢了!!!奴婢还想着,小姐你抛下奴婢,不要奴婢了。奴婢可如何是好?”
李阙玥抬指,弹了下青娟额头,青娟一声痛呼,微怔,碰了碰隐隐作痛的额头。
只听自家小姐莞尔一笑,“你家小姐啊,阎王不愿收,一番嫌弃的把我给踹回来了。”
“小姐……”霎时潸然泪下。
“是小姐!青娟没有做梦。定是夫人在天有灵,护着小姐。不忍早早将小姐带走。”
一侧的李阙巽敛眉未语,阙玥点头莞尔。
“阿娘说,她啊,才不操心我这不孝女。倒是放不下娟丫头,说娟丫头尚未成家,不准我早早离开。这不,又忙不迭将我给扔回来了。”
“小姐……你又拿奴婢取笑。”
转悲为喜,破涕为笑。一旁的李阙巽,却是打量着面前床上女子,蹙眉未语。
阙玥抬头,望来,莞尔。心下猜测,只怕这人,已经心生怀疑,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左相下朝回府,经过长廊,碰巧听到下人聚集院内,讨论得沸沸扬扬,面色青黑如碳,好不难看。身后管家,听着院内那七嘴八舌的议论声,面色亦是有些难看。
三小姐李如锦听闻爹爹下早朝回来了,赶忙前去迎接。远远便见自家爹爹,站在院中,神情许些沧桑。
不免担忧,白日之事,只怕已经传到宫内。提裙小跑而去,扬唇,眉眼弯弯,轻唤一声爹。
“爹,你回来了!”
一群人正议论得津津有味,身后却冷不丁冒出一声呼喊。
家仆们面如菜色,三小姐?!
转头望去,却见相爷站在不远处,黑着张脸。惊吓得赶忙扔下扫帚,纷纷跪下请罪。
“这相府,何时下人也敢有胆子议论主子了?!管家!”
“明日全给打发了!相府,不养多嘴的东西!”
家丁面色愈发惨白难看,纷纷磕头认错请罪。
管家面色几分为难:“老爷,这些下人都是府上待了多年的。你看这……”
已到的李如锦,望着院内跪着的下人,心下已有思量,只怕下人议论,恰巧被爹爹听见。好巧不巧,被自己打断了。
见自己父亲冷着面色,看着满院子跪着的下人,心下明了。望着跑来的女子,管家如释重负,许些求助的目光投向三小姐。
搀扶自家阿爹,笑侃:“爹爹,下人们难免有说话不妥当的地方,你还同他们较真不成啊?亏爹整日说女儿长不大,爹爹这般,可像一孩子了呢。”
丞相冷着脸。
“再者,这另找下人,不称心不说,也难保忠心。这些人,虽说是有些爱嚼舌根,可也无坏心。毕竟都是在相府待了多年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爹爹就狠心把他们遣走?要真如此,女儿可不依。”
管家赶忙应声说是。还望老爷念及都是在相府待了半辈子的,此次便绕了这帮家仆。
“爹,咱们这府上的下人,哪一个不是忠心耿耿,尽职尽责的?这跪着的任何一人,可都是府上的二把手呢。二胡家境贫寒,上有老下有小;小翠自小在府上长大阿金帮府上采办,哪一次不是尽心尽力……李妈的拿手莲子桂花糕,娘可爱吃了呢,爹爹你真忍心赶大伙出府吗李妈走了,那莲子桂花糕爹爹你会做吗?还有……”
相爷被吵嚷得心烦意乱,神情严肃,一句行了。
“行了,别在一旁吵嚷了。吵得你爹我头疼。”
相爷冷着的面色稍微缓和些许。
三小姐见状,又笑道。
“自然,背后议论主子,这罪可不能不免。依女儿之见,此次各杖责三十,扣俸禄两月,长个教训。再有下次,严惩不贷!管家觉得呢?”
一旁的管家赶忙迎合。“三小姐此举甚妥。还不快谢过小姐!”
闻言,几人赶忙谢过老爷,多谢三小姐求情。
相爷面色阴冷,“此次有三小姐替你们求情,便饶了你们。倘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
“谢相爷,谢过三小姐。奴才们以后定会谨言慎行,绝不背后议论主子。”
“行了,都随我去领罚吧。”
管家领着一干人离开。
李如锦搀扶着相爷,走出没几步,终是忍不住开口,探问。
“爹……你不去看看吗?”
相爷的步伐顿了顿,犀利的双眼沉了沉。
“……不孝女。”
沉着面色,径直往前而去,背影许些落寞。
“爹……”
站在身后的李如锦神色担忧,几声爹连唤,未得回应。
相比左相,礼部侍郎今日在朝堂上受的气亦是不轻。
白日之事传到朝堂之上,满朝文武,议论纷纷。说是这右相府尚未去掺合一脚,这礼部侍郎小公子倒是有胆量,直接去抢尸了?!
第五章 侍郎训子
吏部侍郎气得险些背过气去。
晚间,侍郎府,叫来司徒瑾瑜,上去便怒得狠狠扇了那逆子一耳光。本就放心不下,前来护人的右相夫人吓得赶忙拉住自家兄长。
“混账!司徒家的颜面都被你败光了!竟然同那女娃子纠缠!”
“倒是出息!怎的,若非王府赶去,你这混账玩意还真把尸体领回家供在祠堂不成!”
右相夫人瞅着不忍,这孩子今日也受了不小惊吓。
吏部侍郎怒斥。
“惊吓?!都拜这混账所赐,他老子我今日在朝堂上受的惊吓还小吗?!
“知道其他大臣都怎么议论的吗?如今,你这混账倒好,人一出事,你就迫不及待同王府抢尸了!府中的颜面都给你丢尽了!”
“混账!你是要气死你老子吗?!”
“父亲如今不也活的好好的,坐着教训儿子吗?”口吻颇几分嘲讽。
“瑾瑜,别任性胡闹,快同父亲认错。”
“哥,瑾瑜无错。这阙玥姐,早前便同二表哥有婚约再先,如今人亡,二表哥又未在。我去抢尸,理所当然。”
“混账,你还有理了不成!!!!”
“老爷,消消气。”
“这女娃子,好生心计,以死相逼。当年真是昏了眼,竟将你兄长与其指腹为婚!好在悔婚,否则,娶入我司徒府,岂不是祸害门楣!红颜祸水!”
“父亲!”
只闻一声巨响,太师椅应声而裂。
屋内一干人,面如菜色。惊恐的瞪着地上跪着的小少爷。方才小少爷扔去的那根棍子,着实吓人!
司徒瑾瑜面色亦是不好看。
他一时气头上,便抓起地上的木棍就扔出去了。
“瑾瑜?!”
右相夫人吓得面色发白。吏部侍郎面色愈是难看。
“你是要为了那区区相府庶女弑父吗?”
“父亲,孩儿不敢。父亲朝野混迹多年,罪孽累累,要杀父亲的人,举举皆是,又怎会轮到孩儿亲自动手。”
“瑾瑜!休得胡言乱语!”
“逆子!你在说什么!!我司徒家,怎就养出这么一条白眼狼!给我打!往死里打!”
一杯滚烫的热茶砸到司徒瑾瑜脚下,吏部侍郎勃然大怒,面色铁青。
一旁的家丁神色为难犹豫,老爷上前,一把抓起家丁手中的家法,便将人往死里打。
这二小姐自打搬回相府这几日,五小姐三天两头来找茬,冷嘲热讽。众人心照不宣,若非是三夫人授意纵之,素来怕长小姐的五小姐,又怎敢三番五次无中生事,也不见消停。
受气多次,李如兰心下恼羞成怒,让人撤了二小姐的膳食,只扔了几个硬邦邦的冷馒头让人填饱肚子。
府中上下纵使颇有微词,也不敢多说什么。
这人才回来没几日,先前不闻不问的王府倒是派人来接人了。
只见那院中的二小姐,婉拒。
“回去禀报你家王爷,不必挂念,妾身隔几日便是回去。”
“二小姐这般忤逆,就不怕爷怪罪下来吗?!”
“谈不上忤逆,我许久未回相府,思家心切,想多留几日罢了。”
见人还站在原地。
扫了眼那院里才扫了一半的落叶,望着一身劲装的侍卫,不禁笑侃。
“你若不赶时间?不如,来替我扫扫院子。我让青娟去给你热几个馒头。”
众人:“……”
青娟:“小姐……”
来人面无表情,面瘫着张脸。
“属下不敢。属下告退。
“慢着,给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