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归来之殿下你莫方-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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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人,手抓住司徒青云的肩膀,盯什么似的盯着这小子,直呼别真是那般了!
“你小子,对李姑娘动心了。”
司徒青云面色冷漠,看着兄长,将肩膀上的手拉下,口吻淡淡。
“不会。”
司徒廷昊挑眉凝视着人。司徒青云面色平淡直视而来。四目相对,半晌,司徒廷昊挑眉。
“应该也不会,你喜欢的是阿玥,就算动心,那也是因为阿玥的缘故。”
“你若真喜欢她,才叫兄长头疼。毕竟是焱王的人。打也打不过呢。”
司徒青云蹙眉未语。
“行了,为兄也不唠叨了,明日早些去侍郎府。陪那小子去迎亲,定然又是一番折腾。”
右相府,李如兰被叫回了府上,这才开口叫唤了一声爹,便是被右相一巴掌给扇得险些摔地。一旁的李如锦惊吓得赶忙将人扶住。三夫人同样面色难看的上前,拉住了右相大人。
“老爷,好好的打如兰做何?”
“说吧,青娟的事,同你有没有关系?!”
三夫人亦是赶忙为李如兰辩解道,“老爷啊!如兰堂堂太子妃,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事?!”
右相盯着人,一双鹰隼般的锐眸满是震慑威严,冷笑。
“如兰啊,有的事,为父不说,是觉着你长大了,也该懂事。可是你看看你,做的都什么事!”
李如兰抬眸看着爹,眼眸里虽说有些害怕,可还是直视而来。
“我不过杀了一个庶女的婢女,爹要为了那个庶女,教训女儿吗?”
“如兰?”
李如锦面色微沉,看着一脸冷漠的李如兰。
左相看着人,眸色微沉。三夫人面色淡漠,看着隐隐发火的老爷,不免道。
“老爷,不过一个婢女罢了,杀了就杀了,你何苦动怒。”
左相一声冷呵,“她若只是杀人,便也罢了。偏偏自己去动手,留了这么多后患,真当你的妃位万无一失,才敢如此肆意妄为吗?”
李如兰一脸平静,云淡风轻。
“女儿不过闹着玩,谁知李阙玥这般经不起刺激,在王府大开杀戒。”
三夫人点头,“如兰并没有错。这青娟怎么说也是一婢女,死了就死了,谁会和婢女较真。这千错万错,还不是她李阙玥的错,有毛病!”
李如锦看着自家出言伤人的娘亲,不免道。
“娘,青娟是大娘留给阙玥的,大娘在世时,对她亲如女儿,同阙玥又情同姐妹。人死了,怎可能冷静。”
三夫人不以为意。
左相面色严肃,盯着李如兰。
“她已经被贬为侧妃,你欺负她为父不管,也没那心思管。可也不该闹出人命。如兰啊,别忘了,阙玥身后还有一个皇后。”
李如兰冷笑,“皇后若真那么在乎她,可就不会屡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爹爹难道看不出,自从天阳归来,李阙玥便失宠了。”
左相蹙眉,李如锦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爹爹,当务之急,是把二姐姐救出来。听说她也伤得不轻,在巡捕房那种地方带下去,恐有性命之忧。”
看向左相,三夫人可就不乐意了,唯恐老爷心慈手软。
“老爷,莫不是真要救那个白眼狼。”
“什么白眼狼啊?娘!二姐姐也是咱们李家的一份子,家人有难,怎能见死不救。”
三夫人看着这第三个女儿,有些恨铁不成钢,怎会屡屡替那野种说话。一怒之下,口无遮拦。
“她若真是咱们李府的女儿,倒也罢了。可一个野种,同咱们非亲非故,养育这么多年,已是情分。还留着她祸害咱们李家吗?!”
此话一出,惹来几人望来。
李如锦有些惊诧,“娘,这说得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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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回 南疆祈福往事
李如锦有些惊诧,“娘,这说得什么话?”
李如兰一声冷笑,“怎么,娘还没告诉过你李阙玥的身世?”
李如锦看着李如兰,眉头微蹙,“你也知道这其中缘由?”
李如兰冷笑。
“如锦啊,你当谁都同你你一样,傻乎乎的不问世事吗?”
“娘,究竟怎么一回事。”李如锦实在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先前门外偷听到,她便有所怀疑,竟然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可李阙玥长得同爹明明一样,怎么可能不是爹和大娘的女儿那真正的李阙玥去了何处?
三夫人看了看老爷,觉着此事如今也该让孩子们知道了,更何况,事到如今,还有何可瞒。
“那李阙玥啊,是当年你大娘去万佛寺祈福,一时心软,路上捡回来的。”
“娘,女儿还是想不明白。大娘当年不正是在南疆祈福回来的路上,生下二姐姐的吗?且,当时大娘明明身怀六甲。”
左相夫人一声冷笑,拉过李如锦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原来当年身怀六甲的左相夫人从南疆回来的路上,确实诞下一子。可才出世便是被一位侍妾偷了。派人去找,过些时日找到时,为时已晚,孩子被狼吃光了,侍妾也死了。
失去孩子的左相夫人痛苦万分,便去寺庙为孩子祈福超度,路遇劫匪,被一名婢女所救。那婢女怀抱一孩子,似乎逃命,见左相夫人身份不俗,将孩子托付给左相夫人。得到左相夫人承诺,便逃窜而去。
最后派人去打听,听说跳崖身亡了。
左相夫人刚经丧子之痛,于心不忍,那婢女于她又有恩情,便是将孩带回了北疆。左相爱妻,看着襁褓中的孩子,便任由其而去。
回到北疆,左相府上下,看着夫人怀里的小小孩,都知道夫人在回来的路上,生了一个漂亮的小姐。哪知,是个假的。
唯有南疆同行的三夫人知道,真正的李阙玥,早死在了襁褓之中。这位不过是那婢女的托孤罢了,可也没说出。这姐姐喜欢,她也管不着。
孩子六岁时,左相夫人便是带着孩子回了一趟南疆,回娘家看看。一去便是一年。
一年后。
都说小姐从南疆回来,出落得亭亭玉立,容貌倾城同夫人别无二致。
知情的他们,只道,左相夫人带着孩子竟然去了南疆易容了吗?不知情的都笑道,真的很像夫人呢。
而左相夫人,也是更加宠爱那孩子,犹如亲生女儿。可左相大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尤其是南疆九王惨案发生那段时间后,没有以往那般宠爱这个女儿了。
“这秘密一瞒,便是瞒了十多年。可惜,你大娘一厢善心,却是养了个白眼狼。”
看了眼冷面未言的左相大人,三夫人拉过李如锦,训斥警告道。
“如今我将实情告诉你,你也给我长长心,别再叫我听见你为她说话。什么二姐姐?那是个同咱们李家没有半点关系,还想祸害咱们家的人!”
李如锦闻言,不免想到儿时同李阙玥的种种,眸光微微沉了沉,看了眼一脸冷漠的爹爹和姐姐。
“爹,就算玥姐姐不是亲生的,是捡来的,没有血缘关系,十多年的情感,就能说没便没了。
李如兰看着李如锦,一声嘲讽冷笑。
“你还真是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怎么,幼时坏事做多,她一出事,你就心虚了?良心发现了?还是怕哥哥们回来,你这最小妹妹的善良好形象,便是没了。”
李如锦敛眉看着李如兰,李如兰挑眉冷冷扫来。
“如锦,你什么嘴脸,我清楚着。别真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啊。叫人讽刺。”
李如锦看着李如兰,拉着娘亲,正欲开口。
三夫人面色一冷,“她那个没心肝的玩意,你还替她说话。当年你大娘,便是因为她才”
“妍苑。”
左相冷冷一声,三夫人只得止声,瞪着李如锦。
“离她远点,你二姐姐早死了。那是个丧门星!”
李如锦蹙眉,“女儿知道了。”
李如兰:“爹娘若是无事,女儿回太子府了。”
左相看着人,眉头微敛,“如兰,如今阙玥已经入狱,受什么罚,自有巡捕房来处置,你别再去找她麻烦,惹人非议。”
李如兰闻言,看着自家一脸冷漠严肃的阿爹。
“女儿知道了。爹,尽管放心是了。不过一个阶下囚,外族种,我犯的着纡尊降贵去动她吗?”
三夫人看着自家这女儿,看了看老爷,实在不明白老爷为何总是包庇着那李阙玥。
“爹才是,尽早断绝关系吧。不然,早晚被她牵连。害得咱们家家破人亡,才甘心吗?”
“十多年的养育之恩,早便能偿还所谓的婢女报名之恩。说来也讽刺,兴许那婢女就是她娘。婢女的女儿,如今才会疯了般,为一个婢女报仇!”
“行了,说够了回去吧。吵得我头疼。”
左相看着这两位女儿,头疼,没一个省心的。
长女也不知怎么回事,邳州一行,怎会迟迟未归?
夜深人静,左相独自一人站在祠堂,看着桌上左相夫人牌位,素日严肃威严的容貌,苍桑中多了几分惆怅。
“阿瑛啊,当年你若不带她去南疆,她还是咱们的女儿。可你带了一外人回来,因她一人,牵连整个李家,你叫我如何能容得下她。”
祠堂甚是安静,唯有风吹晚霜落地的清脆啪啦声,打破了这夜的寂静。
三夫人只知道李阙玥是当年捡来的那孩子,却是不知,其实当年大夫人带孩子去南疆路时,同南疆池家把孩子调换了。
如今的阙玥,不是捡来的孩子,是南疆池家余孽。
李阙玥六岁前,左相觉着这既然是恩人之女,便是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可怎么也没料想到,左相夫人带着孩子入南疆,再回来。
这孩子已不是当日那婢女的孩子。
左相起初并不知情,那一年内,他也回去南疆看过左相夫人多次。阙玥那孩子,总爱和南疆池家一名叫澜九的小姐嬉戏打闹在一块,关系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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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回 南疆池家往事
比起这爱打闹的澜九,池家另外一个小女儿,安静不少。
总会坐在扶桑木下手持卷轴,一脸认真的看着各种药物识别卷轴。
左相见那孩子,倒觉着有趣,总会上前同那孩子说笑几句。那孩子有些怕生,听了也只是微微点头。
左相见人如此,也没多语。偶尔带阙玥同澜九去买冰糖葫芦。总会给那孩子带一串,冰糖葫芦递给那孩子时,那孩子有些愣怔。随即笑容甜甜,糯糯一句谢谢,便是走了。
后来,左相回了北疆,左相夫人带着阙玥依然在南疆池家。说是不舍,想多待些时日。
这一待,便是足足待了一年才回来。
待左相夫人带人回来时,看着那同左相夫人夫人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
微微讶然,“你这是把她的脸换了?”
左相夫人点头。
“你还真是固执。孩子长大,容貌不一样又如何,不还是咱们李家的宝贝嘛。”
左相夫人看着拉着的孩子。
“孩子也同意呢。”
左相大人爽朗一笑,看着孩子,一把将孩子抱起,亲昵蹭了蹭孩子的面颊。
“我们的小阿玥,回来了。”
那孩子看着左相的,一双眼眸里满是迷茫。怕生,怯怯的。
这可伤了左相大人的心,捏了捏孩子的脸。
“小玥儿啊,不过离开爹爹几个月,就不认识爹了?还是害怕爹了?”
孩子有些害怕,看向左相夫人,委屈吧啦。
“娘。”
“孩子,这是爹爹呢,别怕。乖,叫爹。”
经过左相夫人再三哐哄,这七岁的孩子才看着眉头微蹙的左相,怯生生叫唤一声爹。
“哎哟喂,这才是爹爹的好宝贝嘛。”
“爹爹,咯咯。”
左相笑着应了一声,眉开眼笑,将孩子抛飞空中,又接住。
孩子看着面前一脸慈祥笑意的中年男子,脆生生欢快叫唤一声。
左相夫人满心欢喜,看着同右相有说有笑的孩子,眼眶微红。
“我还担心,你不喜欢她。”
“这可是咱们的宝贝女儿,我啊,心疼还来不及,怎么会不喜欢。”
左相笑着应了声,这时回头一看,却见左相夫人红了眼眶。
“怎么了?”
放下孩子望来,有些担心。
左相夫人赶忙拭去眼泪,笑逐颜开。
“看你同这孩子这么近亲,我啊,开心。”
左相看着面前孩子同左相夫人一模一样的容貌,眉开眼笑。
“这容貌倒是一样,这孩子往后啊,就真正是咱们李家的种了。”
“只是,看样子,你说的那场大病还真不小。这大病一场,怎么连爹都不认识了。”
左相夫人笑了笑。
“起初也不认识我,花了些功夫,才让她相信呢。”
“是吗?那哥哥姐姐们肯定也忘了?”
怀里的孩子点头。
左相大人抱起孩子,瞅着不远处的那几个崽子。
“唉,都过来看看妹妹。”
年幼的李阙巽同两个小男孩迫不及待跑来。口中咋咋呼呼,说小阿玥离开一年,叫他们好想念。
左相看着小崽子们拉着小阿玥嬉戏打闹,心下甚是欣慰。
左相夫人的眼泪却是不停流下,只道高兴。
左相起初不知何故,只当孩子真是大病一场,只当孩子的容貌,是李夫人给人易容了。
直到后来才知,这孩子不是那婢女的孩子了。询问左相夫人,可左相夫人摇头未语,只说这就是咱们的孩子,阿玥。
左相没说话,也没逼问,心中却是清楚了。
这不是那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这是那个同阿月玩得甚好的池家小姐,澜九!
为何阿瑛要将人换了?为什么带回来的不是他们的孩子?
左相放下孩子,没说话。随后暗下派人去南疆池家打听,才知道南疆池家被灭族了,而已经嫁到北疆的左相夫人,侥幸躲过一劫。可池家其余人一个也没留下,就连那两个孩子也被杀了。
左相不敢相信,看着面色愧疚的左相夫人。左相愣怔许久,直到面前孩子喊了一声爹,才回神。
左相有些不敢相信阿瑛竟然将孩子调换了。为了保留她南疆嫡系一丝血脉?便将救命恩人的孩子送上断头台?
这对得起那个孩子吗?
左相夫人摇头,似乎有难言之欲,只道日后会解释。可这日后的解释一等便是等了十年。直到左相夫人出意外,垂死弥留之际,左相也只等来一句。
“泊廉,孩子不是故意的。孩子是咱们的。好好照顾她,别让她委屈了。”
左相看着那门外浑然不知,同哥哥们在一块追蝶的阿月,喉咙哽咽,眼睛赤红。
“阿瑛,她不配。她害你至此,我恨不得杀了她。”
左相夫人泪流满面,摇头,“她是我们的女儿阿玥。泊廉,护好她。有朝一日,你会知道的。原谅我的自私。”
终是流泪遗憾而终。
左相守着人,痛哭流涕。左相是恨这个孩子的。从始至终便没打算将这南疆余孽当作自己的孩子。
他的孩子阙玥死在了南疆。
这是南疆余孽,澜九。
这是害死了他爱妻的余孽啊!
他知道,阿瑛这么说,是为了让他待那孩子好些。可这孩子,左相看着她,只觉厌恶,时间长了,便也疏远。
多次将人撵走,却又在看着